第47章
似乎刺激太大了，常笑只是聽到馮季軒說話，但是都有沒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紅的就要滴血，他現在已經說不清楚是不是舒服的感覺，興奮和怪異充滿了頭腦。
馮季軒手一路往下滑，在他小腹上打了個轉就滑到身後翹挺的臀瓣上，輕輕的揉捏，動作越來越用力。常笑覺得現在最好能給他一個枕頭，把自己的臉遮起來才好，不自在的扭了扭腰。
大手離開臀瓣的時候常笑松了口氣，但是下一秒頭腦中就是“嗡”的一聲，下身最脆弱的地方竟然被炙熱的手掌包裹住了，不等他驚詫已經開始慢慢的套弄起來。
常笑長大了嘴巴呼吸着，眼睛也睜圓了瞧着壓在身上的男人。馮季軒的呼吸粗重了很多，氣息中帶着濃濃的欲望。他一邊套弄一邊去親吻常笑的嘴唇，卻不再深入，啞聲笑道：“這樣呢？舒服麽？”
常笑哪裏好意思點頭，将頭側過去緊緊閉上眼睛。下身的快感簡直讓他不知所措，喉嚨裏低低的喘息着間或一兩聲呻吟的單音。
馮季軒覺得自己下面硬的都有些疼了，但還是強忍着，只能不斷的吻身下的人，像是用這種方式緩解一樣。常笑側着頭，他便用嘴唇在那人的頸側來回摩擦，輕輕的啃咬舔弄。擠壓在胸膛裏的欲望想讓他用力一些留下印記，只是卻要克制着。
常笑感覺快感越來越強烈，腰身不斷的輕微顫抖着，他想讓馮季軒停手，只能搖着頭。忽然刺激竄上了頭一樣，脊背上都麻了，他身體繃直了，腦袋裏一陣空白，頭向後仰着，脖子拱起一個弧度。
馮季軒感覺到手中的粘膩，壓抑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一樣。他想現在就抓住身下人筆直的雙腿，将它們分開，半開翹挺的臀瓣，把欲望一下插進去。
但馮季軒還是有些理智的，伸手抱住常笑，對方似乎失神了，目光都沒有焦距。他吻上那人微啓的嘴唇，舌頭伸進去胡亂的攪動，用以舒緩一些壓抑。
常笑釋放過了一次，等緩過神兒來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上有個很硬很熱的東西頂着。他有些忐忑，像是快感的痙攣還沒有過去一樣。感覺到馮季軒的身體很自己緊緊的貼着，那人的手也貼在自己臀上，更是心髒跳的太快。
他以為馮季軒會繼續，不過男人只是抱着他維持了幾分鐘，随後就站起來披上浴袍，然後拿了紙巾幫常笑把白濁都擦幹淨，又把垂到地上的被子拉了上來，給他蓋上。
馮季軒的聲音很沙啞，咳嗽了一聲，才說道：“我要再去浴室一趟，你困了就先睡吧，我馬上就回來。”
常笑一愣，瞧他真的要走，下意識的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臂。馮季軒看到他臉紅的，有些害羞和不自然，不禁笑起來，說道：“雖然我也很想繼續下去，不過我都跟學姐保證過了。把你這麽吃了，明天估計會死的很慘。”
常笑不知道心裏是不是有點失落還是怎麽樣，反正是不好意思的放開了對方的手。馮季軒吻了他一下額頭，然後才幫他關了屋裏的燈，進了浴室。
常笑心跳還沒有平複，好像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得格外清楚。
浴室裏開着燈，模模糊糊的有光亮但是透過磨砂玻璃也就不清楚了。他緩和了興奮，這才換了側着身躺的姿勢。疲憊了一天又剛釋放了一次，頓時覺得累了，模模糊糊的有些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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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的确覺得累，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睡不踏實，他能聽到浴室裏淋浴的聲音“嘩啦啦”的。恢複平靜的心跳又跳的越來越快，眼皮很重一片黑暗，不知道為什麽又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聖誕夜……
煙，火光，還有那個窗口。
常笑吓得一下就醒了，騰的坐起來。眼前還是一片的黑，眼睛一時不适應什麽都瞧不見。心裏一抽哆嗦了一下，就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他像是觸電一樣猛的把對方的手甩開了，喉嚨裏嗚咽了一聲。
“怎麽了笑笑？”馮季軒剛從浴室出來，用右手解決了問題又沖了個半涼不熱的澡，剛要抹黑躺下來就發現旁邊的人突然坐了起來。
手被甩開了，他趕緊一把将人抱住了，安慰的摸着他的後背，又道：“是不是做惡夢了？別怕。”
常笑急促的呼吸着，心跳快的有些難受，半天才想到自己實在馮季軒家裏。頓時心裏又是一陣一陣的抽疼，不禁也緊緊抱着對方。
馮季軒拍着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笑笑，之前你姐姐跟我說過一些關于你的事情。”他頓了頓，“你還記得游戲裏你的那個徒弟吧？天策蘿莉。他是你的同學，我也找他問了。”
常笑睜大眼睛看着他，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馮季軒覺得心疼，更用力的抱着他，肩膀上竟然有點涼涼的潮濕感覺。
馮季軒沒想着常笑會哭了，每次瞧見常笑都是笑着的，“抱歉，我是想……”他一時啞然，也不會安慰別人，“我在，別怕，有我陪着呢。”
常笑像是發洩一樣的，哭了半天，最後都有些痙攣，這才慢慢好了。馮季軒陪着他一直呆到半夜，把全部的燈都打開了。
好不容易常笑才平靜下來，有些尴尬，之前他經常會做惡夢，但是一個人的時候也沒這麽哭過。剛才有馮季軒安慰，反倒覺得心裏不舒服想要發洩。
馮季軒抱着躺下來，燈也不關了，說道：“我在你旁邊看着，等你睡着了再睡。如果晚上醒了也要把我叫醒。以後聖誕夜我都陪着你。”
常笑覺得心裏有種踏實的感覺，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過來，然後開始打字。馮季軒沒有去偷瞧，等着對方打了好半天敲完遞過來才去看。
他心裏有些底兒，或許常笑要跟自己說那件事情。雖然也設想過一些，但是看到手機上的字還是有些震驚的。說是震驚也不準确，就覺得後背有些發麻。
常笑當時是跟徐林和另外的那個朋友一起去過聖誕夜的。那地方是徐林家裏的別墅，離市區比較遠，所以晚上都住在哪裏了。他們晚上打了游戲就睡覺了，睡的比較晚。
常笑現在已經不記得是怎麽發現着火的，只記得滿處都是煙，嗆得眼睛疼嗓子疼。徐林讓他們兩個跟着，然後一路往三層的陽臺去。可是中途煙實在太大，剛走兩步就找不到人了。
他和另外那個朋友有點慌了，找不到徐林，只好按着記憶力的方向找。可惜他們走錯了，困在頂層的一個屋子裏出不去。好在那裏有個像是天窗一樣的小窗戶，而且小窗戶沒有關。
常笑剛進踩着牆爬上去，不過窗口有些高度，他爬的費勁，再加上被煙熏的已經迷迷糊糊，手上的勁兒根本用不上。他感覺到有人在下面用手托了一下他，他這才從窗戶口爬出去。
常笑覺得新鮮的空氣灌進肺裏，甚至來不及呼吸就伸手去撈窗口下面的那只手。只是他什麽都沒抓住，空空蕩蕩的。只是一瞬間，那個托了自己一下的人就像是消失了。
他全身都冰冷了，趴在窗口那裏大喊他的朋友，可是沒有回應。他想再下去找，可是又猶豫，只是片刻的時間，煙又濃了。他大喊過幾聲，吸進去熏得頭中沉的厲害，最後倒在窗口旁邊昏過去了。
常笑再醒過來就是在醫院裏，常秋看到他醒了哭的撕心裂肺的。他怔愣的腦袋轉不動，忽然抖了抖從頭涼到尾，趕緊用嘶啞的聲音開口問姐姐他的朋友呢。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他的朋友死了，就在那個窗口下面。常笑覺得全身都戰栗了，腦袋裏嗡嗡的，喉嚨裏被煙熏的疼痛，那一刻他想自己為什麽猶豫呢？自己真不是個人。
那個人雙手托他的感覺好像特別清晰……
馮季軒體會不了這種感覺，他出生到現在還不曾面對過生死的問題，家裏人都很健康，沒有體會連安慰都不知道怎麽說。
“別怕別怕。”馮季軒翻身抱住他，親吻着他的眼睛鼻梁最後滑到嘴唇上，這就是他的安慰。他覺得常笑身體有些涼，就緊緊的抱着。
常笑也回手抱着他，感覺眼睛有點酸，回應着對方的吻。
一時間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馮季軒立刻就有些興奮，但又覺得常笑還在傷心害怕，自己這樣不太好。
常笑也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似乎身體僵了一下，有些遲疑的伸手去握住他的堅硬。馮季軒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做，呼吸一下就粗重了。
“笑笑……”
常笑沒有被他推開，反而兩只手都握上去，然後開始滑動。
他們兩個本來就都穿的是浴袍，這麽一折騰衣服早就散開了，馮季軒的理智也和衣服一樣變得松散，只覺得像喝了酒一樣上頭，想要借酒撒瘋一樣狠狠的占有他。
馮季軒抓住常笑兩個腕子，将他的手按在兩耳側，低頭用力的吻上他的嘴唇，啃咬着不像剛才的溫柔，帶了一些侵略性。
常笑以為他是阻止自己的動作，所以掙紮了兩下。不過他的力氣不必馮季軒，而且胳膊被這麽按着也用不上多大勁。于是不死心的曲起腿去摩擦對方的下體。
馮季軒啃咬的更用力了，一路下滑，咬住他胸前的凸起，似乎折磨的有些腫脹才肯離開，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含着常笑的耳垂說道：“別急別急，我會傷到你的。”
常笑臉上一下通紅了，不好意思的一別頭裝死。
馮季軒低笑了一聲，或輕或重的揉捏着身下人的臀瓣，“明天學姐估計真要扒了我的皮了。”
他說着分開常笑的雙腿，在他腰下面放了個墊子。常笑不自然的想合上腿，可是又被人拉住了腳腕。他腰下墊着也不太舒服，這個下身赤裸裸的袒露在了對方面前。
馮季軒拿手指在他臀縫裏來回的摩擦，先是不深入，弄得常笑覺得全身都有些癢。随後才扒開他的臀瓣，手指一點點的往穴口裏面擠進去。沒有用潤滑劑，後穴很幹燥，常笑覺得不舒服，雖然不是疼，可是很奇怪。
馮季軒擠進去一節手指，小幅度的轉着。他覺得嗓子裏發幹，那節手指被緊緊的包裹着，肉壁軟軟的，而且非常的炙熱，讓他的神經幾乎繃斷。
他将手指抽出來，下地去取了潤滑劑。常笑緊張的忘了呼吸，感覺到馮季軒的手指又擠了進來，帶着涼冰冰粘稠的感覺。有了潤滑，當然比之前順利多了，整根手指進進出出的很輕松。
常笑咬着嘴唇，他能聽到馮季軒粗重的呼吸聲，不禁緊緊抓住對方的胳膊。身後的手指加到第三根，進出抽插的越來越快，讓他腰都擡了起來。濕嗒嗒的水聲刺激着兩個人的神經，讓兩個人更加興奮。
“我要進去了。”
馮季軒将手指抽出來，在常笑耳邊低聲說着。常笑覺得耳朵很燙，他不敢點頭，也絕對不會搖頭，摟住對方的脖子算是回應了。就感覺有東西抵在他身後的穴口，燙的他一個哆嗦。
常笑咬着牙，呻吟了一聲，身後一下就被充斥的滿滿的，漲的有點發疼，不禁死死摟住馮季軒，張大嘴呼吸。
馮季軒暫時沒有動，吻上他的嘴唇，安慰的叫着他的名字，等常笑呼吸平穩一些才緩緩的往外退。
常笑适應了好久，雖然有潤滑劑，進出不會太費勁，但那種脹滿的感覺還是難以适應，半天才覺得好了一些。
馮季軒剛開始還慢慢的，可幾下之後就覺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用力的頂入，越來越快的抽送。
身下的人盡力的迎合着，突然身體猛的顫了一下，感覺被頂的腰都麻軟了，呻吟的單音再也憋不住。他驚的睜大眼睛，卻瞧見馮季軒帶着欲望和笑意的目光。
“笑笑……”馮季軒也感覺到身下人的變化，用力的抓住他的腰，一邊叫着他的名字一邊狠狠頂進去。
常笑哆嗦着，想要逃跑似的，晃着腰躲閃的樣子更讓馮季軒覺得興奮。沒過多長時間常笑就覺得眼前一白，洩了出來。只是他發洩的時候，埋在身體裏的堅硬還沒有什麽軟下來的跡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