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十年的歷史,估計不會便宜。紅酒放在廚房的臺子上,黎诜直接上了樓,過了一會有人開好了直接給送上來,黎诜一開始不悅怎麽只給了一個杯子,後來轉念想想也無妨,就沒多說什麽。

黎诜對于酒的價格好像不怎麽在意,他也不是品,就當飲料一樣的喝,看得嚴琒直皺眉,黎诜敗家玩意兒纨绔子弟的形象,在他這裏是根深蒂固了,忍不住勸了勸,反而被要求喝了一大杯。嚴琒怕自己不喝的話,這位少爺要搞什麽嘴對嘴喂的把戲,他有些排斥,所以乖乖地都喝了。

黎诜挺滿意,以把自己灌醉為目的,沒一會就醺醺然,話也變多了,說什麽,“裏奧哈醇度可以,就是酸,不甜,六十年的勉強能入口,要是百年的才好呢,之前有一瓶,不過給我不小心摔碎了……”

嚴琒看他醉了,把酒杯從他手裏搶下來,想着把人哄睡了自己也輕松點,就順着他的話問,“怎麽碎的?”

黎诜沒回答,嚴琒當他暈得厲害,也沒在意,想把他帶去浴室洗洗,黎诜卻是不依,不知是真醉了還是借酒精發瘋,襲胸揉捏,興致勃勃,“你好好保持身材,我很喜歡你的胸,太對我胃口了,就沒見過這麽完美的。”

雖然是誇,嚴琒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想着反正是個醉鬼,就套話問道,“要是不好看了,你不滿意了,會退貨嗎?”

黎诜歪頭想了一會,自問自答,“會不好看嗎?不會的,我有辦法……”說着去浴室的櫃子裏翻找了一下,嚴琒看他手上拿着一瓶按摩油,頓覺腦殼疼,黎诜把他撲進了床裏,又翻身坐在他身上,按摩油倒在掌心搓勻稱了,然後“啪叽”一聲兩只手拍在嚴琒胸乳上,很認真地揉搓起來,“不會不好看的,我給你按摩。”

嚴琒是真的很想把這個醉鬼給掀下去,但他是主人,所以得忍耐……黎诜就是個妖精,長得好看,手也軟,他被揉了一下午,竟然已經開始習慣了,就像黎诜說的,整個人都是他的,摸一下也不少塊肉。

但是随着按摩油被搓熱,香氣揮發開來,嚴琒動了動鼻子,臉開始一點一點變得鐵青。

按摩油就算了!還他媽是玫瑰味兒的按摩油!

他!嚴琒!就算迫不得已賣身成娃娃,也是一個針對女性向的,器大活好的,頂天立地的壯漢娃娃!挺着一對玫瑰味兒的奶子,叫他媽的什麽事兒?!

是可忍孰不可忍!嚴琒終是把黎诜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黎诜也沒醉得那麽徹底,床上打了個滾,抱了枕頭,有些樂不可支,“玫瑰怎麽了,玫瑰熱情高貴,難道還輕賤你了?”

嚴琒不理他,黑着臉去浴室沖洗,不過他洗了快半個小時,沐浴露也塗了好幾遍,可那若有如無的玫瑰香,卻怎麽也洗不幹淨,始終都有一縷在鼻息萦繞。

No.1037 10

嚴琒臉色不大好,黎诜看他僵硬地站在浴室門口,拍了拍身邊的床,“不鬧你了,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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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琒回答得有些冷硬,“我睡相不好,怕影響主人休息。”

黎诜知道他不想和自己睡,語氣這時候還算平和,“沒關系,我比你睡相還差。”可嚴琒依然沒有動,黎诜就開始有些不高興了,“我買個娃娃,不抱着睡覺難道光擺着看?”

嚴琒面上冷冰冰,估計是被玫瑰精油惹毛了,頭一次表現出這麽強烈的反抗情緒,這下黎诜的脾氣也徹底上來了,“叛逆的娃娃,Doll House應該不會賣吧?你說,我要是投訴你服從性差,讓他們賠償損失,會怎麽樣?”

嚴琒悄悄攥緊了拳,會怎麽樣……賣身合同上有寫明,如果他不能很好的履行娃娃應有的職責,Doll House有權追回他的賣身錢款。若不是為了錢嚴琒怎麽會賣身,那筆錢等于他全家的命,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追回。

嚴琒眼下有些後悔了,他不該在Doll House的檢測上耍什麽小聰明,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娃娃,所以被買了,被玩弄,才會生出這些屈辱和不堪的情緒,為了自己那份不值錢的自尊,他現在只能自食苦果。

黎诜放任他情緒翻覆了一會,姿态是初見時的漫不經心和陰郁,“我說過了,你有軟肋,我也說過,通常我不爽了你也不會太好過。你既然這麽識時務,最好盡快認清現實,從心理上徹底接受我是你的主人,我沒有很多耐心,不會給你太多時間。現在我再跟你說一遍,過來,睡覺。”

嚴琒別無選擇,走得有些艱難,卻維持着平靜,終是在黎诜身邊躺下。黎诜立刻斂了之前的陰冷,翻身過來趴到他身上,軟得像只貓,臉頰貼着嚴琒右邊的胸乳蹭了蹭,然後将手輕輕搭上左胸,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之後兩人無話,黎诜聞着淡淡的玫瑰香,很快呼吸均勻。

嚴琒卻是毫無睡意,腦袋裏一團亂麻,想想今天從進了黎家的門開始,他的胸幾乎就一直處在被玩弄的狀态。黎诜對胸有着多變态的執念,他已經見識到了,之後的玩弄肯定只會更過分更出格,嚴琒不知道自己忍耐的極限在那裏,而被逼到忍耐的極限之後,自己又能怎麽辦?

嚴琒心煩意亂,一低頭,看見懷裏的罪魁禍首,睡顏如天使般無害,一點兒也不像醒着的時候那般性格惡劣。嚴琒無奈洩了氣,好像也不是特別屈辱,尤其黎诜保留了他作為男性最重要的尊嚴。長得好看的人真的是有特權,他好好順着這位驕縱的少爺,有些事情應該可以有商量的餘地,總不會,太過難堪的。

……

嚴琒就這樣成了黎诜的貼身挂件,黎诜走哪兒都帶着他,不過之後幾天黎诜都悶在家裏,哪兒也沒去,看起來是米蟲一個,卻并不是無所事事,黎诜挺忙的,忙着休閑娛樂,忙着護膚保養,除了有個随時随地襲胸的壞毛病,倒是沒做出什麽可以上升到做愛的親密舉動。

這天早飯期間,嚴琒剛喝完黎诜要求的他每天必須喝的牛奶,難得見管家秦叔拿着手機尋過來,說是,“小唐總想請您吃飯。”

秦叔話都沒說完,黎诜就擺擺手,“不見,讓他別惦記,沒商量。不好明說的話就告訴他孝期還沒過,我打算守個三年五載的,都不出去花天酒地了。”

嚴琒聽了忍不住看向他,守孝是有親人離世?見黎诜面色冷淡,雖有些陰沉,卻絲毫不見傷心或哀痛,嚴琒意識到大概是黎诜用逝世的親人打幌子,對黎诜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秦叔按照黎诜的吩咐把電話回了,又折回來想要提醒他什麽,“少爺,明天是……”

“知道,我記着呢。”黎诜不等他把話說完,搶先打斷,“會去的。”

秦叔看他不願意多談,好像有心想勸,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到底還是什麽都沒說,轉身退下了。

黎诜面上平靜,坐在那裏安安靜靜地吃飯,沒一會卻突然一推盤子,仍舊覺得不解氣,又将手裏的叉子重重砸在盤子上,弄出刺耳脆響和刮拉音。

嚴琒被噎了一下,不知道這位大少爺突然又發什麽瘋,一看桌子上的盤子碎了,想到黎诜細皮嫩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他傷到手沒有。扣了手腕來,手心手背仔細翻看了兩遍,嚴琒确認了沒有傷口,才擡頭去看黎诜,“主人?”

黎诜掙開手,垂下去抖了抖,一小粒碎瓷塊從袖口掉出來,然後黎诜拉起自己的袖子,小臂內側有一道非常淺卻有點長的血痕。這種程度對皮糙肉厚的嚴琒來說,大概都算不上是傷,但黎诜對疼痛敏感,所以就很嬌氣,特意展示給嚴琒看,還有些撒嬌的意思,“手沒傷,但是這兒破了。”

其實用紙巾擦掉表面一點兒血跡就好了,不過是刮了點皮,雖然紅腫得吓人,不過應該一會就會消掉,藥都不用塗。但好像傷在黎诜身上就得更慎重些,嚴琒想找秦叔去拿藥,黎诜叫住他,“不用這麽麻煩,就像那天一樣,你給舔舔就好了。”

黎诜提起那天,氣氛陡然就暧昧起來 ,嚴琒眸中微暗,躬身用唇覆上手臂的傷處。熱乎乎的濕軟,激起的癢意,讓黎诜記起被舔舐私處的快感,他咬了咬唇,掙紮了一下,還是貼到嚴琒耳邊說,“我想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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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诜從來都很直白,嚴琒時常會被他的臨時起意弄得很無措,微乎其微嘆了口氣,“主人确定要白日宣淫?”

黎诜的手已經往他胸口摸去,不以為意,“有什麽關系,上次不也是白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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