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在講電話。

“還以為他多清高,還不是和別人一樣玩兒娃娃?”

“在我面前盡會拿喬,他黎家已經沒人了,到頭了,完蛋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我非把他搞上床,讓他給我做肉便器。”

“還買個保镖一樣的娃娃,小婊子,還不知道床上怎麽浪呢,肯定早就被操透了。”

……

越說越不堪入耳,嚴琒攥了攥拳,推門進去,對着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的小唐總,猛地一拳砸在臉上。打完了才意識到自己沖動了,嚴琒怕當場被抓住給黎诜惹麻煩,趁小唐總捂着鼻子疼得叫不出來,拿了衣服就走。

不過大廳裏還是被追上了,幾個安保人員要過來抓嚴琒,黎诜看着皺了皺眉,走上前去問怎麽回事。但是這會大家都挺激動的,有個人也沒主意到黎诜身份尊貴,就想對他也出手。嚴琒那瞬間心髒都提了提,想往黎诜身邊趕,卻怎麽都來不及了,然後只覺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幾個彪形大漢,統一的黑西裝,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隔開酒店的保安,将黎诜護在了中間。

這些才是黎诜真正的保镖。

嚴琒跳到嗓子樣兒的心髒,踏踏實實落回了原地。

這時候小唐總也追了出來,鼻子裏塞的紙巾已經被血染透,眼睛下面一片烏青。

黎诜把嚴琒拉倒身邊,沒去管想要興師問罪的小唐總,只是有些詫異地問嚴琒,“你打的?”

嚴琒點頭,“他該打。”

黎诜還是不可置信,不知想到了什麽,慢慢地綻開一個笑容,用只有嚴琒能聽見的聲音說,“打得好。”

然後黎诜才去搭理幾乎氣瘋了的小唐總,小唐總堅持讨要一個說法,但是黎诜這邊人多勢衆,氣勢上就不輸人,小唐總也有顧忌,不敢鬧得太大,最後雖然是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但這梁子是結下了。

回去的路上保镖消失得無隐無蹤,也不知道之前都藏在哪裏,反正嚴琒是沒有發現過。黎诜左右看了看他,确認他沒什麽事,才戲谑地問道,“你好好的打他做什麽?”

嚴琒沒回答,而是反問道,“主人和小唐總,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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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诜從沒打算隐瞞,嚴琒問到了他也就說了,“黎家早些年是風生水起,不過這兩年科技更新換代太快,老的技術被淘汰了,不可能墨守成規,就試着折騰了一下新事物,但是運氣不好,也沒找到對口的專業人才,所以都賠了。”

“賠本的那些生意,和唐家有點往來,欠了他家一筆貨款,之前一下子賠了太多,資金鏈都斷了,我暫時沒錢還。”

嚴琒聽着就忍不住滿頭黑線,“你欠他錢,你還那麽橫?”

黎诜樂不可支,“那又怎麽了,唐叔叔都答應給我三個月賬期,哪有他說話的份?就是一時周轉不來,下個月就有錢還上了,我又不是要賴賬。”

嚴琒想了想,追問,“那他為什麽要請主人吃飯?”

“他惦記上黎家市中心一塊地,我又不是傻,好好一塊地我自己租出去或者建點什麽它不香麽,我幹嘛要把這顆搖錢樹賣給他?唐叔叔都不敢動這個心思,他自己瞎逞能,我還得作陪,跟他吃飯還是看在唐叔叔的面子上!”

嚴琒點點頭,“那下次主人不要和他吃飯了。”

黎诜難得說些正事,話匣子開了就受不住,“小唐總眼界還是窄點,大型的商業中心都趨于飽和了,他還想搞一個,我好好的地,才不想賣給他浪費。”

嚴琒順着他的話問,“現在這塊地做什麽的?”

“現在啊……”黎诜笑得有些壞,“中心花園啊,一大片綠化廣場,進去不收錢。”

嚴琒就不太明白了,如果是這樣,黎家既然缺錢,那高價賣一塊閑置的地給唐家,好像也不是什麽壞的選擇?

黎诜看出了他的困惑,帶着幾分任性道,“我偏不賣給他。”話到這裏頓了頓,黎诜斂了笑意,聲音冷然,“他想上我。”

不知是不是錯覺,聽起來還挺委屈,嚴琒下意識伸手摟了黎诜的腰,“所以我打了他。”

黎诜一下子又高興起來,栖身過來摟了嚴琒的脖頸,話語輕快,“我猜也是,給你獎勵。”黎诜這麽說着,吧唧就在嚴琒臉頰上啄了一口,親完了覺得不過瘾,又想去親嘴巴,嚴琒湊巧偏了下頭,黎诜只吻到了他的唇角。

黎诜再接再厲,湊過去,嚴琒避無可避,卻還是本能後仰,黎诜的動作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頓住的,他所有的好心情都消散殆盡,眉頭微乎其微蹙了蹙,電光火石之間将很多事情聯系了起來,黎诜意識到了什麽,低聲喃喃,更像是自言自語,“你不想吻我……”

從詫異到不解,帶着小心翼翼藏起來的傷痛,卻最終篤定,“嚴琒,你不想吻我。”

No.1037 19

嚴琒的眼皮跳了跳,沒有反駁,就是默認。

黎诜是主人,他是娃娃,他們之間是上級與下級的從屬關系,親吻,太親密了……即便知道沒有抗拒的權利,嚴琒卻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從昨天開始,黎诜就有意圖想要親吻,嚴琒知道瞞不了多久,對于黎诜可能會有的怒火,和他發作起來的脾氣,嚴琒是有心理準備的。

但黎诜卻出乎意料地平靜,連呼吸好像都沒有亂,他看了嚴琒半晌,見嚴琒低眉順眼沒有要說點什麽的意思,黎诜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向窗外,再沒有和嚴琒說一句話。

這樣的平靜反而讓嚴琒有些慌亂,他頻繁地偷偷去瞄黎诜,黎诜的側臉繃着,嚴琒有個錯覺,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玻璃櫥窗外的那個黎诜,就是現在這樣陌生又陰郁。

嚴琒的手指不聽使喚地動了動,竟是想要去觸碰黎诜,但他又确實不願意親吻,便攥拳忍住,什麽也沒有做。

回到家,嚴琒搶了司機的活,給黎诜開車門。黎诜看了他一眼,冷硬又高傲,他頓了一會兒才從車裏跨出來,嚴琒本以為他是看見自己不高興鬧別扭,等黎诜沉默着一言不發進了屋子,嚴琒才後知後覺,剛剛黎诜應該是在等他先開口說點什麽。

嚴琒幾步追上他,喚了一聲“主人”,聲音聽起來竟是比平常急切。樓梯上的黎诜停步回頭,居高臨下,已經不再想聽他說話,對大門口迎接他們回家的管家說,“秦叔,閑置的卧室收拾一間,給他住。”

嚴琒眸光一震,秦叔也是啞然,黎诜卻沒有在再多解釋什麽,自己回了屋。

秦叔只能擔憂又詢問地看向嚴琒,嚴琒也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麽說,只道,“您放心,等稍微冷靜一點,我會去哄哄的。”

……

被黎诜買下以來,嚴琒第一次一個人睡,陌生的屋子冷冰冰,嚴琒覺得奇怪,這棟洋館一直都這麽冷清嗎?在今天之前,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覺得過……一個恍然,嚴琒記起自己對這裏的第一印象,老舊的洋館,不好相處的主人,毫無生氣,陰森恐怖。

一切回到了原點,因為屋子裏少了個黎诜。

懷裏少了點東西,乳首不會因為被叼着嘬奶似的吮吸而泛起酥麻,嚴琒竟然會覺得不習慣,并且因此而失眠了。嚴琒翻來覆去,在想黎诜會不會要求退貨,退了他,黎诜會換新的娃娃嗎?

令人厭惡的聲音突然不合時宜地在腦中響起。

“……還買個保镖一樣的娃娃,小婊子,還不知道床上怎麽浪呢,肯定早就被操透了……”

嚴琒猛地坐起,心中煩悶,卻也不願意細想,最終決定還是去看看黎诜。

三更半夜,洋館裏靜悄悄的,嚴琒做賊一樣摸到黎诜房門口,輕輕一按門把手,果然沒有鎖,嚴琒推門進屋,床上的黎诜沒有動靜,居然睡得還挺沉。嚴琒好氣又好笑,走到床邊,就見黎诜吮着自己的拇指,好夢正酣。

嚴琒試着把他的手指從嘴巴裏拿出來,不費力,卻帶出了一條晶瑩的唾液,唇上也是一片水光。黎诜不滿地翻了個身,嘴巴動了動,因為沒有吸到東西而感到委屈,微微嘟了起來。嚴琒像個變态,伸出手,用拇指擦掉他唇上的唾液,只覺觸感異常柔軟……

有什麽東西好像在這一刻變質了,嚴琒陡然一驚,随即落荒而逃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嚴琒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最後不自覺地,摸到右邊乳首,輕輕撥弄了兩下,這才稍覺舒坦,在一片紛雜的思緒中,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睜眼,嚴琒就開始盤算該怎麽去破解眼前的局面,總有一方要妥協,嚴琒不認為妥協的那個人會是黎诜,如果只是嘴唇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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