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以為你傻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焦黎看着這條沒頭沒尾的短信,納悶道:“發錯了嗎?”
焦黎:你誰啊?
等了一會兒那邊的人又發了一條過來。
6679:路天宇
焦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路渣男。不過焦黎并沒有因為對方報上姓名而想起來這人要他做的事。
焦黎:有事嗎?
另一頭的路天宇皺起了眉頭,把手中的煙摁滅在煙灰缸。
6679:上次我跟你說的事。
經過一番提醒,焦黎終于想了起來。
焦黎:你是說幫你挖栩高昂黑料的事?
6679:挖到了嗎?
焦黎:嗯,放心吧!
絕對妥妥的都是黑料。
服務員把焦黎點的粥送了上來,焦黎美美的嘗了一口,味道不錯。
在兩人聯系完之後,路天宇還不忘囑咐焦黎把他們發的短信删掉。
“這還用你說嗎?我可不想把一個渣男的短信當寶貝。”焦黎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今天才發現,這原主的手機裏,原來不僅有路渣男的照片,還有很多跟不同陌生號碼發的短信,從內容來看,就知道都來自同一個人。是路天宇發的。不乏有一些肉麻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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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黎沒有細看,抖抖手上的雞皮疙瘩把那些短信全部删掉,覺得自己可能需要直接換個手機。
吃完飯,焦黎就找了個打印店,把他挖栩高昂的黑料都印出來。
老板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焦黎一進店門就聽見他問:“照相還是打印?”
“打印。”焦黎翻了翻手機,把需要打印的東西給老板看了一眼:“東西我已經整理成文件了。”
花了幾分鐘打印好了東西,焦黎還順手買了個文件袋裝起來,叫了個快遞給路天宇寄過去後才慢悠悠的回了酒店。
下午返程的飛機上,在飛機起飛前,焦黎悄悄給路渣男發了條短信。
焦黎:東西已經給你寄過去了。
在晚上抵達A市後,司機便來接機了。原本安靜的車內,焦黎看了看外面道:“栩高昂。”
栩高昂聞聲扭頭看他,只見焦黎接着說:“我能去買個新手機嗎?”
栩高昂沉默了一下:“你手機壞了?”
“壞倒是沒壞,就是想換一個,這個用着不太舒服。”一個不注意就能翻出跟路渣男相關的東西,老實說還是挺膈應人的。
焦黎指了指對面商場外的大熒幕,熒幕上此時正在播放一款手機的廣告。
焦黎:“我覺得那款就挺不錯的。”
栩高昂擡眸看了一眼道:“不怎麽樣。”
然後司機就在綠燈的時候輕輕踩下了油門。
焦黎:……
回到別墅後,焦黎洗完澡出來時,就聽到了敲門聲,是慈叔送了切好的水果來。焦黎在接過後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慈叔露出了跟上一次一樣意外的表情。
待慈叔離開後,焦黎正準備坐下來一邊吃一邊刷手機,突然手機就響了。
只見上面顯示了一個讓他十分慌亂的字:媽。
“卧槽卧槽卧槽!”焦黎看着不斷響鈴在手中叫嚣的手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接。
他左右看看,來到了陽臺,慌亂之中,焦黎最後還是接了。
電話接通之後,不等焦黎開口,原主的媽媽便問:“黎黎,你幹什麽呢?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
“我……我剛睡着了”焦黎應付着。
焦媽媽:“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焦黎:“沒……睡得也不熟。”
焦媽媽:“最近跟高昂兩個人怎麽樣?還好嗎?”
焦黎:“嗯。”
焦黎拿手機的姿勢相當僵硬,好像焦媽媽就在他跟前似的。這通電話打下來,焦黎都不敢多說什麽,生怕焦媽媽發現自己兒子不對勁。
不過焦媽媽似乎還是察覺出了焦黎今天的反常,問:“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少?心情不好?”
雖然焦氏夫婦長年不在焦黎身邊,但還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氣的。
焦黎搪塞說只是自己困了,焦媽媽這才囑咐了幾句挂掉了電話。
“呼……”焦黎吐了口氣,然後轉身回房間內吃了點水果壓壓驚。
這天晚上焦黎照常是在手機播放的劇集中睡着的,不過今天晚上,他看的是兒童動畫片,粉色吹風豬。
讓焦黎萬萬想不到的事,他看這玩意都能做噩夢,夢到跟他的夢中情1栩高昂那啥,結果剛要辦事兒,栩高昂的臉就變成了粉色吹風豬。
焦黎當場就被吓醒,發現是做夢後才松了口氣。他坐起來換了換,手碰到了手機,上面還停留在粉色風筒豬的播放界面。
焦黎把手機關掉,默默在心中決定,他以後再也不看這個了。
焦黎感覺脖子有點癢,擡手撓了撓,然後感覺後背也有點癢,又撓了撓背。然後覺得不對,手臂上好像也挺癢的。
焦黎低頭一看,頓時就看到手臂上長了許多紅疹。
“我手上怎麽會……”焦黎有些慌的看着自己雙手上的紅疹,原本以為只有手臂上有,結果挽起袖子發現肩上也有,而且似乎身上也是。
他拉起自己的衣服一看,心裏頓時咯噔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時的栩高昂正坐在書房通電話,聽見敲門聲後,慈叔便拿着一個文件袋走了進來。
“栩先生,這是之前派出去的人攔截下來的東西。”慈叔說着把東西放在栩高昂的面前。
栩高昂挂斷了電話,拿起了那個文件袋。想起了那天在方家婚禮的別墅外,焦黎答應路天宇的事。
他這之所以出差也把焦黎帶在身邊,就是想給焦黎下套。
那天晚上焦黎之所以會出現,或許并不是來接他的,而是一直就在跟蹤他。
他倒要看看,這裏面到底都是一些什麽。
征戰商場,人總會使用一些手腕,有一些事情難免會成為輿論。特別是站得越高的人,掀起來的風浪就越大。
然而當栩高昂将裏面的東西都拿出來後,眉頭卻皺成了川字。
“只有這一份嗎?”栩高昂問。
慈叔:“是的。”
只見手中的那些所謂的黑料,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一張他坐着整理資料的照片,下面寫着:栩高昂有起床氣。
然後又是一張他的背影,然後寫了一句:栩高昂性格不好。
栩高昂性格不好,難相處這事誰不知道呢?大多數跟栩高昂見過面的,又或是沒見過面但聽說過的都知道。
甚至還有一張褲腳露出襪子的照片,配文:栩高昂品味不咋地。
只怕是那雙襪子就算發出去,別人也會懷疑這是拿來搞笑的,甚至有網友在看到襪子的log會評論:品味确實不咋地,一雙襪子也就三萬而已[狗頭]。
栩高昂越往下看表情越複雜。
為什麽會都是一些這樣的東西?
慈叔也看到了上面的照片和文字,不禁也疑惑了起來:“焦少爺他……會不會只是假意答應了路天宇?”
“他會假裝答應?”栩高昂的語調冷冷的,随後對慈叔道:“馬上讓人去查,一定還有一份文件。”
慈叔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應了:“是。”
其實栩高昂自己也很清楚,他派出去的人,根本不可能會漏掉什麽,況且焦黎還是用那麽直接的方式寄出去的,就連姓名電話都沒有隐瞞,更不可能是寄錯了,快遞包裝上路天宇的地址寫的非常清楚。
就連通過網絡傳給路天宇這種事,也理所當然想到了,但是焦黎并沒有給路天宇發過什麽。
待慈叔離開後,栩高昂越想越覺得這不可能,這實在是太過于反常了。
一團怒火在栩高昂心裏熊熊燃燒。他起身離開書房直接去了焦黎的房間。
此時的焦黎正急得淚眼朦胧,準備出去。
他現在必須趕緊去醫院。
然而剛碰到門把,栩高昂就突然進來了。不等焦黎反應過來,栩高昂就幾步走到床前四處看了看,拿起了床上的手機。
他翻開手機,再裏面一通翻找,卻看到他手機裏只有跟文件袋裏一樣的東西,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栩高昂心中的怒火不減反增,扔掉手機轉身走到焦黎面前質問:“你……”
栩高昂心裏很想質問他,另一份文件在哪兒,口袋裏的手機卻響了,是慈叔打來的。
栩高昂摁下接聽後,便聽見慈叔說:“栩先生,我讓人确認過了,确實沒有再發現其他的東西。”
栩高昂微愣一下,看着面前的焦黎,仿佛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不明白到底為什麽,腦海中閃過慈叔所說的那句:“焦少爺他……會不會只是假意答應了路天宇?”
如果是這樣,那麽之前焦黎的那些反常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麽?又要怎麽解釋?焦黎這麽厭惡他,為什麽要做出那些舉動,卻又沒有目的?
所有的事情都像錯綜複雜的矛盾體,圍繞着栩高昂讓他找不到頭緒,看不到原由。
阻止他吃下有杏仁的蛋糕,主動在人前親昵的叫他老公,冒着雨來接他,難道焦黎費盡心思做的這些,只是因為轉性了不成?
當然栩高昂并不會真這麽認為,他焦黎會轉性?想想都讓人覺得荒唐。
栩高昂把一切都歸于是焦黎所耍的手段,可是看着眼前淚珠挂在睫毛上,撓着身上的紅疹無措的人。栩高昂握着手機的手,因為憤怒用力到指節泛白。最後一把将人推倒牆根,抓住焦黎的手道:“你以為你傻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焦黎擡頭看着栩高昂,早就被自己這樣的狀态吓到的他哭着問:“栩高昂嗚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給栩大蚊子整不會了
預收文《被渣後我跟前任他叔在一起了》
阮航在被小三後,毅然決然提出分手,對方卻對他糾纏不休想要挽留。
為擺脫前任,阮航在網上雇了個人充當新男友,還當着前任的面強吻了他。
假男友便宜又敬業,但阮航總覺得這個乙方哪裏不太對。
傅從爵開豪車來接他。
阮航:“幹你們這行的都這麽有錢嗎?”
傅從爵:“車是租來的。”
被傅從爵帶回別墅。
阮航:“這裏也是租來的
傅從爵:“雇主的,我負責看房子。”
逛街的時候被牽手。
傅從爵:“情侶逛街,都這樣。”
阮航:“也是。”
吃飯的時候被突襲親親。
傅從爵:“免費,不加錢。”
阮航:“……?”
睡覺的時候被被抱抱。
傅從爵:“只是抱着而已,并不會真的發生什麽。”
阮航:“……哦。”
第二天醒來被吃幹抹淨的阮航:“我要退錢!!!”
商業巨頭傅從爵暗戀阮航多年卻不敢表露真心。歸國回來想偷偷看上一眼,卻突然被阮航強吻。
沒來得及高興。
阮航:“抱歉,接吻要加錢對吧?”
說着塞給他兩百塊錢,紅着眼離開。
傅從爵當晚就找上門遞給他一張號碼。
傅從爵:“有需要,雇我,打對折。”
前任因阮航找了新男友惱羞成怒,帶着婚約對象找阮航麻煩。
生日宴上,前任想罐阮航酒。
前任:“游戲而已,不會不敢吧?”
傅從爵以一己之力讓在場的人全部喝趴下。
前任炫耀婚約對象是某名校畢業。
前任:“阮航,以你現在的狀況,與其跟那樣的人談戀愛,不如想想以後的日子。”
傅從爵當晚就讓人挖出了那所謂的畢業證書是買來的。
前任開着豪車在阮航跟前嘚瑟,是婚約對象送的生日禮物。
前任:“我記得你以前送我一塊一千塊的表,都很吃力吧?”
傅從爵騎着小電驢刮花了前任的車。
結果車是翻新□□,賠償沒要到,當天晚上還被自家親爹打了一頓,并且沒收了整個車庫。
這天傅家舉行家庭聚會,前任看到傅從爵帶着阮航盛裝落座出長輩席。
而親爹還對自己道:“兒子,叫人,這是你堂叔和堂嬸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