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帶着點心的香甜味籠罩了他。
兩片柔軟的花瓣交疊在一起,輕微的風吹過,讓淮川恢複清明,噔噔後退了幾步。
他從未如此與一名女子,有過這麽近的距離。
淮川臉上有絲暈紅,如同被糟蹋過的良家婦女:“你知不知羞。”
他一邊抗拒着自己與她接近,一邊勸自己不能讓計劃出錯。
江畫舔唇,淮川喉結動了動,她彎唇一笑,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嗎?
她的笑讓淮川戒備加深了些,保持着安全距離,生怕她一言不合再親他。
江畫:“夫君,你的嘴好軟。”
淮川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他,荒域霸主,被一小小的龍女調戲了。
淮川:“你。”放肆。
江畫貼了上來:“還想親。”
他明明想推開,最後卻變成了主動的人。
青澀的回應變成了熟練的進攻。
潛意識迷糊地提醒自己,他不對勁,她不對勁。
江畫咬了他一下,淮川學以致用,又反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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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後,江畫的嘴巴刺痛,淮川唇珠有一道小小的傷痕。
兩人呼吸沉重,眼睛都對着對方,誰也不離開。
江畫坐在他腿上,腦袋枕在他的胸上,和他咬耳朵:“夫君,你好厲害。”
淮川喉頭一緊,咬牙将她往後推了推。
他被這一聲聲夫君和江畫的誘.惑弄得已經記不清來時的情緒,落在她編織好的愛網裏。
江畫察覺到什麽,一串銀鈴的笑聲響在他的耳朵裏。
他将所有包裹住她的神識收回,什麽都看不見,這樣才能冷靜的對着她。
江畫得不到回應,也不惱怒,她在沉默的這段時間裏,已經弄清了今天淮川生氣的原因。
出大纰漏的,能讓他差點撕破臉皮的,無非就是喂菜出問題了。
如何解決?
沒有事情是xx後不能解決的。
江畫:“我今天故意的。”
江畫:“我做的菜,有一些是不是很難吃?我知道很難吃,我嘗過,難吃哭了。”
江畫:“我為什麽要給你吃?因為我也想讓夫君嘗嘗我有多苦。”
淮川心如明鏡,知道她說的是假話。
他整個人被分割成兩半,一半說殺掉這個虛僞的女人,用傀儡術,或者用藥,讓她心甘情願的答應獻出自己的心髒,一半說有違天和。
屁個有違天和,他幹出的有違天和的事情還少了嗎?
淮川立馬就說服了自己,這種事情确實有違天和,應當徐徐圖之。
淮川理清自己的思路,準備好表情回複她,結果就見到江畫在他懷中睡着了。
淮川:“……”
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呼吸都輕了一些。
他輕輕的起身,準備将她放到床上。
江畫就像一塊八爪魚一樣,吸盤緊緊的抓着,淮川又不敢花大力氣把她撕下來,怕她醒來。
淮川無奈坐在椅子上抱着她。
溫熱的水貼着一塊堅冰,這塊堅冰似乎有融化的趨勢。
聽着江畫均勻的呼吸,他也有想要睡去的痕跡。
夢是香甜的,荒域的光線也漸漸清晰。
江畫睜開眼的下一秒,淮川就醒來了。
江畫笑他:“淮川,我嘴巴好疼。”
淮川還未開口,江畫就摸摸上了他的薄唇:“你的好像比我疼一點,我吹吹就不疼了。”
溫柔的風吹了吹他的唇,帶着絲絲甜味。
江畫聲音裏帶着歉意:“我還沒有漱口,是不是很臭?”
淮川勾了勾嘴角:“很臭。”
江畫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就是要臭到你。”
淮川拍了拍她的腿:“下去。”
江畫感覺到了每個男人早上都會有的反應。
她現在也怕走火,立馬退了下來,又對着他伸出手。
江畫:“快跟我來,給你做好吃的。”
淮川順從地拉住了她的手,起身後寬大的衣袍遮住下擺尴尬的地方。
出門後不久,江畫就遇到了掌櫃。
掌櫃瞳孔地震,他覺得大難要臨頭。
昨天他說完這件事之後,淮川臉上明顯不對勁,像是要殺人的樣子,今日一看就是春風得意。
恐怕她哄好了這個祖宗。
而告密的掌櫃就顯得很難。
掌櫃臉上的小字變得極小,小的像只螞蟻。
江畫打了個招呼。
掌櫃哆哆嗦嗦回應了一下。
江畫眨眨眼,掌櫃态度不太對。
她看向身邊的人:“你也跟掌櫃打招呼呀。”
淮川掃過一眼後便不再看。
江畫又舉起和淮川五指相扣的手晃了晃。
握着無數人生死的手被一只軟綿綿的白爪子牽着,看起來有些滑稽,但能讓掌櫃心神震蕩。
掌櫃生怕自己遭殃,忙搭□□:“老板娘好,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說完人就憑空消失了。
江畫這回确定,他真的有問題。
江畫想法往肚裏這麽一轉,确定了昨天淮川發火的引信。
她也不在意,只要穩住最大的boss就行,
江畫笑出聲:“你說,他說的老板娘指的是你還是我?”
淮川不介意江畫這些許的冒犯:“自然是我。”
江畫大笑:“你倒有自知之明。”
兩人繼續走着,遇到了熊術和狐憐兩人。
熊術和狐憐自然也看見了親密無間的兩人。
熊術黑豆豆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狐憐則是在心裏紮了幾百個江畫小人。
江畫大方的跟他們打着招呼。
江畫:“早啊。”
熊術憨憨地撓撓頭,他沒見過這種招呼人的方式,只能笨拙的學着回:“早啊。”
狐憐眼睛定睛在兩人手上,又移向江畫露出一朵燦爛的笑容:“淮川哥哥,江畫妹妹早啊。”
江畫心底一沉,這個碧池又給她整幺蛾子,今天開口就是茶香四溢。
不過沒有穿書前,她已經和頂級綠茶過了一百零八招,總結的一整套對付綠茶的方法,已經能出書開班了。
狐憐現在的伎倆,在她看來不過爾爾,既然給臉不要,她就不客氣了。
江畫也露出甜甜的笑:“狐憐姐姐你真美。”
狐憐一愣,摸不準這小白花想幹什麽?怎麽就突然誇起她來了?
狐憐腦子轉的很快,嘴裏正要虛假的恭維一句。
就見那小白花轉頭問主子。
“夫君,你喜歡狐憐姐姐這種類型的嗎?”
狐憐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