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棘手的案件

作者有話要說: 照常更新,求收藏,求評論。

最近有幾個小夥伴們天天給我留言。開心中。

謝謝魚幹、花喵還有仲夏、竹生。古嗎喔呦!

因為劉子骥沒開車過來,倆人就只好都擠在馬少飛的法拉利裏,看着前排的情侶在那你侬我侬地秀恩愛。太他媽無恥了。特別是馬少飛這小賤人。劉子骥忍不住在心裏暗罵。

張小漁可能是最近比較累,又鬧了一晚上,很快在後座睡着了。

劉子骥看他睡着了,就沒叫醒他,把身體往座椅上一靠,也閉目養神起來。過了一會突然覺得肩膀上一重,他睜眼一看,一顆碩大的頭顱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眉頭一皺,伸出手指,頂在張小漁的腦門上,把他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挪開。

接着他繼續閉上了眼睛,還不到一分鐘時間,右邊的胳膊突然又被撞了一下,他刷地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看着睡得直流口水的張小漁,額頭上冒出一個黑色的井字。他扶着張小漁,把他的頭靠到車窗上,然後把屁股挪遠了,心想這下應該碰不着了。

等第三次被張小漁奇葩的睡姿打擾到的時候,劉子骥終于不再垂死掙紮,他調整了姿勢,把張小漁的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張小漁這才終于安靜了下來。

李妙從後視鏡裏看到後排他倆的樣子,笑得在座椅上捂着肚子只打滾。

車子開到到劉子骥家樓下時,時針已經快指向半夜十二點了。

李妙指着後座睡得正香的倆人,朝馬少飛問道,“要把他倆叫醒嗎?”

馬少飛轉過頭看了下,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拉開後座的車門,伸手在劉子骥臉上拍了兩下,“小六子,醒醒,到家了!”

劉子骥刷地睜開眼,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馬少飛,顯然腦子還沒反應過來。

馬少飛嘻嘻笑了起來,伸出手又□□了兩下他的臉頰,“多少年沒見着你這副迷糊的樣子了,小樣,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劉子骥沒好氣地拍開他的鹹豬手,把被張小漁緊緊抱在懷裏的右手抽出來,心中暗罵,靠整條胳膊都麻了。他報複性地重重擰了下張小漁的耳朵,大聲喊道,“着火了!”

張小漁猛地一睜眼,雙手用力一揮,嘴中嚷着,“哪着火了!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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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骥冷不丁被他用力揮動的胳膊撞到眼窩,他忍不出又靠了一聲。張小漁就是他的克星。

他沒好臉色地朝張小漁吼道,“還傻愣着幹啥,下車,到家了。”

張小漁愣了兩下,看了看窗外,坐着不動,“我家還沒到呢!”

劉子骥陰測測地看了他一眼,“你家是沒到。這是我家。咋的,還舍不得下來,要人公主抱啊!”

這下馬少飛與李妙終于沒忍住,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張小漁終于反應過來,哭喪着臉下了車。

馬少飛丢下一句,“這麽晚了,我就不送你們上樓了。”車刷一下子駛出去老遠。

張小漁戰戰兢兢地跟在明顯還籠罩着一團低氣壓的劉子骥身後,一起上了電梯,到了25層。

劉子骥掏出鑰匙剛打開車門,感覺眼前有團黑影一閃而過。他踏進玄關,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低頭一看是只皮鞋,鞋面被撓花了幾道印子,還有貓的牙印。他撿起皮鞋,擡頭環顧了下客廳。客廳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沙發上的抱枕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枕芯裏的絨毛灑落得到處都是;玻璃魚缸倒在地上,水流了一地,幾條金魚因為缺水不斷翻滾着,而肇事者虎紋貓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劉子骥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張小漁!”

張小漁被他的大吼聲吓得一跳,探出頭看了下客廳,感覺有股冷風吹過自己的脖後頸,一陣涼飕飕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最後氣得發抖的劉子骥勒令張小漁必須立刻把客廳恢複原樣,便啪地甩上房門。

被留下的張小漁,一邊收拾着碎了一地的玻璃,一邊看着從陰影裏小心翼翼走出來的虎紋貓。他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貓走過來,蹭了蹭張小漁的腳脖子,眼睛盯着地上的金魚,叫了一聲。

張小漁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貓,“你還惦記着吃的啊。晚上不把客廳收拾幹淨,明天我們都得滾蛋!”

貓沒有理他,喵嗚一聲,咬住地上的金魚,咕嚕兩下吞了下去。

張小漁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怪不得劉子骥每次氣得不行都會用那種眼神盯着他,此刻他也體會到這種無奈的心情了。

懶得再看這只專門惹事的貓,勒令它不準亂動後,張小漁苦逼地繼續幹活。

天色漸亮,白晝拉開。劉子骥的蘋果手機鈴鈴地響個不停,他從被窩裏鑽出來,摁掉電話翻身又睡了過去。殺豬般的鈴聲又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劉子骥拿過手機,迷迷糊糊地聽到電話那頭一個女人急促的聲音,“劉律師,我兒子被警察局帶走了!警方懷疑他涉嫌故意殺人罪!”

劉子骥一下子被吓醒了,他一看床頭的鬧鐘,已經快八點了。他一激靈爬了起來,一邊套上衣服,一邊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王夫人,別急,我馬上就過去。你讓王鵬飛一個字都不要說。一定要等我過去。哪個警察局?恩好,我半小時內就會到。”

他挂上電話,急忙洗漱了,對着鏡子整了下領帶。剛打開房門,虎紋貓就黏過來,蹭着他的腳脖子喵喵叫着。他看了眼趴在沙發上睡着正香的張小漁,沒像往常一樣逗貓,快步跨了過去,走到玄關換鞋。

張小漁聽到動靜,雙眼迷茫地看着他,“你要去上班了。”

劉子骥擡頭看了他一眼,估計昨晚收拾得很晚,他眼中的紅血絲過了一夜都還沒消退。劉子骥覺得自己的心,動了一下,“你去房間睡吧。我先走了。”

說着他轉過身,一邊拎着公文包,一邊撥通沈鵬的電話,“你在哪,我過去接你。我們馬上去武陵警察局。”

等他們到達警察局的時候,王夫人已經在走廊裏站了很久了。剛一照面,劉子骥就被她憔悴的樣子吓了一跳。平常妝容精致、說一不二的女強人,此刻蒼白着一張臉,嘴唇發黑,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疲憊和焦慮。

她撲上來拉着劉子骥的手,說道,“快,警察還在裏面等着。”

劉子骥安撫地握了握她冰涼的雙手,轉身走了進去。沈鵬和王夫人都留在門外。

警方告訴劉子骥,王鵬飛被懷疑涉嫌卷入一樁命案。死者名叫林娜,是王鵬飛的女朋友。警方在現場發現了一瓶除草劑,還有一顆滾落在牆角的紐扣。所以今天早上,警方就傳訊了王鵬飛。待證實這顆紐扣的主人确實是王鵬飛後,他立即被警方以故意殺人罪拘留了。

劉子骥與警方交談過,又單獨詢問了王鵬飛,但是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王鵬飛已經被吓蒙了,他嘴裏來來回回就那麽幾句,一再表示,他走的時候林娜還好好的,他一離開就回家睡覺了,林娜自殺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劉子骥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小兔崽子還是太年輕了,就算他相信王鵬飛不知道林娜自殺的事,但是警方能相信嗎!他根本沒有不在場證據。他連自己校服上掉了一顆紐扣都不知道。

據王鵬飛所說,他和林娜是武陵中學的同班同學。三天前他們一起去了KTV,中途王鵬飛一個人離開了。等第二天在學校看到警察,他才知道林娜自殺了。他告訴了自己的母親。王夫人知道事情經過後,便帶着他找上劉子骥。他們都以為這只是一次平常的咨詢,王夫人和她兒子王鵬飛都有沒在意。劉子骥雖然意識到王鵬飛沒有跟他說實話,但他也沒多想。就在昨天,他們中都還沒有人意識到,因為一顆紐扣,王鵬飛就被警方拘留了。

劉子骥從審訊間出來的時候,王夫人已經離開了。沈鵬告訴他,王夫人回去活動關系去了,讓劉子骥出來後馬上聯系她。

劉子骥微微颔了颔首,和沈鵬剛準備拐出長廊,一個熟悉的光頭一閃而過。他盯着左邊的走道看了一眼,以為自己眼花了。怎麽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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