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才确定妳是我的第三號天使。」衛凱莺開朗的說，崔令瑄疑惑的看着衛凱莺。「反正事情都這麽玄了……還有什麽不能更扯的？小健說妳是他第一個算出沒有天使的人……我想，守護別人的天使，本身是不需要有天使的。」
崔令瑄噗笑一聲說：「可真有妳的，妳才是愛編故事的人吧！」
「妳确實是一直在守護着我，不是嗎？」
「可是我沒有天使。」
「因為妳是我的。」
「所以妳不是我的？」
「嗯嗯。」衛凱莺搖搖頭，抱住崔令瑄說：「是我，要去緊緊抓住妳的。」
崔令瑄看着衛凱莺的豐唇，不好意思的笑出來別過頭說：「白癡，還相信這種事。」
「妳不相信嗎？經歷過這麽多事，妳還敢不相信嗎？」
崔令瑄扮了一個不知所措的表情，衛凱莺此時将崔令瑄的頭移過來吻上去。她的舌繞過崔令瑄的牙齒一圈，與崔令瑄的舌交纏又解開、交纏又解開。崔令瑄急喘着氣，讓自己坐好一點把身體壓向衛凱莺，緊緊攫住衛凱莺的唇不放。
衛凱莺雙手抓着崔令瑄的脖子，崔令瑄拱起她的腰讓她的胸口更貼近自己的。吻到一個時間點，衛凱莺慢慢的移開自己的唇，舔了一下看着崔令瑄，見到崔令瑄還是閉着眼睛吸着衛凱莺的香氣。
「這樣妳總該相信了吧？」衛凱莺溫柔的摸着崔令瑄的雙耳問。「我們有想過彼此會親成這樣嗎？」
崔令瑄聽了露齒笑出來，将臉埋進衛凱莺的頸窩裏。她不是沒想過，只是不敢想。當衛凱莺輕輕的撫摸她的發絲時，崔令瑄再一次體會到感動的瞬間。
「誰說努力不會有收獲的？」衛凱莺又說。「如果妳沒有遇見葉崇泯，妳也不會遇見我。如果不是因為葉崇泯導致妳花心的個性，妳當初不會因為想吃了我送我回家進而發現到我跟妳是同一種人。如果妳沒有遇見我，妳就不會知道自己還是有機會改變的。
而如果我沒有遇見妳，我不會做出任何荒唐的事。我也不會喜歡女人，進而真的走入這個圈子。我不會吸引到莫亦熙，更不會遇到我不是男生的窘問題。至少在某方面，上帝是在撮合我們，只是祂沒有讓我們這麽快發現到彼此而已－即便我們就在彼此身邊。」
「好像靈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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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衛凱莺又輕啄一下崔令瑄的唇細聲說：「妳在我身上找到了妳自己……相同的，我也是。所以做妳自己，不管怎麽樣，我不會離開妳，是會緊緊抓住妳的。」
崔令瑄聽了将衛凱莺緊緊擁在懷裏，這是很難得的感情，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讓他們在愛情裏迷惘過，才會更清楚愛在哪個方向。讓他們都失去過，才會懂得怎麽珍惜。讓他們都經歷過傷痛，才會懂得如何體諒別人。
不管是巧合還是緣分，總而言之，似乎都有意要讓崔令瑄和衛凱莺配對一起。就當作是緣分吧！這樣想會舒坦點。
「那妳有想通了什麽嗎？」衛凱莺靠在崔令瑄懷裏，卷着自己的長發問。
「嗯……我想通了。」
「什麽？」
崔令瑄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微低頭看着衛凱莺回：「那就是不需要去想了。我跟她……只是一段關系的結束而已。」
衛凱莺解開了卷繞在指上的頭發又問：「那妳會接受嗎？接受了自己又有人在身邊？會習慣嗎？會害怕嗎？」
「我不會害怕。」崔令瑄說着摟緊衛凱莺。「我在習慣了。」
衛凱莺象是任性般的用鼻子噴吐一口氣說：「我真怕妳會受不了我。」
「我是受不了妳啊！妳就像個蠢蛋一樣！我每次看到妳陷入愛情裏其實是很煩的妳知道嗎？」
「為什麽？」
崔令瑄咬了一下指甲，口氣誠實的說：「雖然我不認為那完全是愚蠢……可是我只要看到妳的所作所為還有妳的表情都會讓我想到自己也曾經跟妳一樣白癡過，妳簡直就是在挖起我的回憶，讓我從妳的臉上看到當年的我原來五官是這麽愚蠢！醜死了！」
「怎麽會！？」衛凱莺仰起頭看着崔令瑄。「我看過妳不好意思的笑容，可愛極了！」
「是……」崔令瑄咬着食指第一段指節，若有所思的說：「我的确也為妳那深情的模樣着迷過……差點破功。」
衛凱莺笑了出來，轉半身環圈住崔令瑄說：「那妳不覺得我們都很可愛嗎？怎麽可以說醜呢？」
「嗯……對對。不過我得老實跟妳說，雖然我仍保有最原始的我，可是……我畢竟也已經二十八歲，在心态上依然有點不一樣了。」
「嗯。然後呢？」
崔令瑄揚起了兩邊嘴角，溫柔到幾乎就像當年的高中生口氣說：「所以……如果我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不要忘記提醒我。」
「我會體諒的，畢竟……我也沒有像妳之前認識的這麽……年輕。」
「在說什麽啊！」
「唉唷！年輕的時候什麽都敢沖啊！但是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這麽熱情，我也老了。」
崔令瑄笑出來，用手背滑過衛凱莺的臉龐說：「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們都走到了一個成熟的年紀，如果妳沒有經歷過那些而長大，恐怕不适合現在的我；但如果我們早早就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因為我不相信愛情，而妳太相信愛情，我會讓妳傷心難過的。」
「嗯……如果我可以早一開始就遇到像妳這樣的人，搞不好我就一夜長大了。」
崔令瑄仰頭大笑了幾聲，摸着衛凱莺的頭說：「可是那時候我也還不夠大啊！」
「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對？」
崔令瑄噘起了左上邊的嘴角，聳起肩膀暧昧回：「是吧。」
衛凱莺笑着又靠上崔令瑄的胸膛問：「那妳會帶我去見妳的家人嗎？」
「幹嘛要見我的家人？」
「我跟妳認識快七年了，我竟然從沒看過妳的家人？妳之前刻意隐瞞，我現在總可以知道了吧？」
「喔天啊！妳就是想一次翻起我的一生來看啊！」
「那當然。」衛凱莺又擡起頭，兩只手壓住崔令瑄的臉回：「我可是妳的女朋友。」
崔令瑄翻了個白眼。若要說自己到底能不能習慣自己已經不是自由之身的最大問題，應該就是來自于自己的秘密要一層一層被閱覽了吧？
雖然是自己的幾句話點醒了衛凱莺這個夢中人，可是知道崔令瑄和衛凱莺交往的事仍讓沈芸玄跌破了眼鏡。為了應應衛凱莺的要求，崔令瑄帶了衛凱莺來到臺中，在回家之前先去找了沈芸玄。
沈芸玄說也要一起去崔令瑄的家，所以要等她下班，今天已經是初十了。本來崔令瑄死也不要，卻被沈芸玄反駁：「妳不是說人一生中除了要有好情人以外，也要有好朋友跟好媽媽？」
「怎樣？不然妳是衛凱莺的好媽媽嗎？」崔令瑄回。
「妳現在已經升格為凱莺的好情人，所以我自然就是替代妳一直以來扮演的角色－那就是好朋友。我得深入了解妳這個人的家庭背景，好從中明白妳對凱莺是不是真心真意。否則，我會像妳揍堂燕一樣的去揍妳。」
崔令瑄聽了得意的大笑出來，以輕蔑的口氣及挑釁的嘴角将臉湊近沈芸玄輕視的說：「憑妳也想揍我！？這真的是我活了二十八年來……」話才說到這邊，沈芸玄就一拳打過去了。
衛凱莺将車子停在自己家門口，她想先把行李放在家裏，他們要在臺中待兩天一夜。衛凱莺拉起了手煞車，轉頭看着拿手帕包住冰塊敷臉的崔令瑄，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叫妳嘴巴要這麽賤。」衛凱莺轉身從後座拿了包包，便打開車門準備下車說。
「誰知道她會真的打啊！？我可從來沒有打過她。」崔令瑄沒好氣的說，也打開了車門下去。
衛凱莺關上車門看着鑽出來的崔令瑄說：「我相信如果妳的角色換成是她，妳也會出拳的。」
崔令瑄關上門時碎碎唸着說：「是沒有錯……」她的确是會看不慣有個人跟她一樣找死。
衛凱莺笑着打開了鐵門，衛媽媽立刻出來迎接說：「女兒！妳回來啦！」
「嘿喽！媽。」衛凱莺笑瞇瞇的抱着自己的母親。
「唉唷、唉唷！？」衛媽媽輕輕的推開衛凱莺，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說：「女兒，妳是不是談戀愛了！？」
「妳怎麽知道！？」
「我看妳這次帶回來的磁場跟笑容都不一樣了！」衛媽媽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女兒。「無論是精神狀況、眼睛或眉毛都活起來一樣，哇塞！連胸部都變大了！」
「我是變胖。」衛凱莺冷冷的說完，就跟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