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脫光裸奔
沫沫淡淡的看着娜芙,“如果輸了呢?”
娜芙嘴角勾着冷笑,“輸了,你就脫光了從這裏走出去。”傳說中的被海軍捧在手心裏的女少将在滿是海賊的島上裸奔,傳出去,海軍的臉都會被丢盡。
“那你輸了呢?”沫沫神色一如既往。
“什麽?”娜芙怔住。
“她作為彩頭,我贏了帶她走,輸了有懲罰,那你呢?既然是游戲,有賞有罰才公平不是?不如這樣吧,我輸了脫光了走出去,你輸了,不用脫光了走出去,到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跟前脫光了晃兩個小時就好,如何?”沫沫淡淡的出聲,好似漫不經心的話語,頓時叫在場的人都瞪大了雙眼呆住。
這、這個女人說什麽?誰不知道他們團長雖然女人衆多但是從來不碰她們?這個女人竟然要娜芙脫光了在他面前晃,如果船長對娜芙有性趣到也罷,如果沒有,他們喜怒無常的船長要是一個不高興覺得礙眼把娜芙給殺掉了怎麽辦?
娜芙臉色變幻,一面想象如果被多弗朗明哥壓在身下的幸福感,一面又想象多弗朗明哥如果對她露出厭惡不屑的難堪,曾經她也無數次想要誘惑他,可是都在他喜怒無常的性子下澆滅了那口火熱,此時沫沫提出這樣的懲罰方式,既給了她光明正大誘惑多弗朗明哥的理由,又給了她不會被多弗朗明哥不屑的理由,不管是輸是贏,對于她來說都沒有壞處!
“好!”
沫沫難得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明顯,卻一瞬間柔和了淡漠的面容,仿佛瞬間美玉蒙上了白光,美得驚心動魄,迷亂眼球!即使是娜芙這個女人都不由得心髒漏跳了一拍,迅速的斂下眼睑,眸底滑過一抹嫉妒。
四周都是倒吸氣的聲音,沫沫恍若未聞的跟着娜芙來到了一個賭桌前。
娜芙手裏拿着三個骰子,“我們就玩點簡單的,就比大小,不過光是這樣賭也不好玩,三場定勝負怎麽樣?一場三局,前兩場我們加賭金,翻倍押,最後一場再看彩頭歸誰。對了,你應該有足夠的貝裏吧?太少了不好意思拿出來沒關系,我可以借你,我們唐吉诃德海賊團什麽都沒有,最多的就是錢。”
“你廢話很多。”沫沫淡淡的一句,頓時讓娜芙的臉色一僵,眸底滑過一抹陰鸷,這個該死的小鬼!
“那麽,我讓你先。”骰盅一推,滑到了沫沫面前,只是還沒停住便又滑了回去。
“不需要。”
不知好歹!三番兩次被駁了面子,即使在場的人都是自家海賊團旗下的海賊,但是她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這裏有多少女海賊觊觎着她的位置,等着看她的笑話!
“那你就別後悔!”娜芙說完大手便拿起骰盅快速的搖動了起來,四周的海賊臉上皆是淫蕩醜陋的笑意,他們娜芙大姐可是百戰不輸的賭神!
Advertisement
骰子在盅裏快速碰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沫沫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的手和盅,将近半分鐘,娜芙把手裏的骰盅重重的放在桌面,微微揚起下颚,嘴角勾起不屑冷笑,“請。”
四周一雙雙眼睛都興致沖沖的看着這一場面,皆等着沫沫出醜裸奔。
沫沫淡淡的看了眼娜芙,肩上的小毛球小爪子動了動,然後變魔術似的出現一張幣值為十的貝裏,沫沫接過,輕輕的放在大上面。
“哈哈哈……”頓時大廳又是一陣哄然大笑,十貝裏,能買什麽東西?連一份報紙都買不到!
“你這是在玩我嗎?”娜芙臉色微沉,眼中滿是不屑。
“我怕你翻不起罷了。”沫沫一如既往的淡定嚣張,翻倍押的賭局,前面的人押多少,後面的人翻倍押,然後下一個再在原來的數目上翻倍,這不是誰都玩得起的賭,也只有在一些繁榮的大城市裏那些財大氣粗的有錢人會玩,一次性翻局,最後勝利者可以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因為雖說看起來很賺,但是賠的時候可是要你嘔血的。
娜芙臉色又是一沉,握着骰盅的手緊了緊,一字一句從牙縫裏蹦出,“不勞你操心了,該押多少押多少,老娘有的是錢!”不管沫沫是有錢還是沒錢裝逼,那樣淡定嚣張的模樣無疑讓人憤怒咬牙切齒。
“真是不知好歹呢。”沫沫淡淡的道,頓時讓所有人嘴角抽了抽,到底是誰更不知道好歹?!沫沫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海軍專用支票,還沒動筆呢,就被阻止了。
“你該不會不知道我們是海賊吧?我們只要現金或者寶物,海軍支票這種東西,我們可消受不起。”娜芙眼中滑過一抹狡詐。
沫沫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誰出門會帶那麽多現金或者珠寶?
“呀啦呀啦,該不會沒有吧?這可怎麽辦呢?連賭金都沒有,你拿什麽跟我玩呢?乖乖脫衣服走出去吧。”娜芙說着,一旁的海賊立刻起哄。
“脫光!”
“脫光!”
“快脫光!”
沫沫恍若未聞,淡定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枚軍彰放在桌面上,輕輕的一聲聲響,頓時讓所有人安靜了下來,“海軍少将軍彰,應該可以吧。”
所有人瞪大眼,這個女人要拿她的軍銜和在海軍的地位和海賊賭?瘋了!
娜芙扯了扯嘴角,“可以,只要你別後悔!”這一場,她一定要還那些嚣張的海軍臉面全無!
沫沫押的是大,可是最後結果只有最後才能看。
輪到沫沫,她手裏多出一副全新骰子和骰盅,沫沫不似娜芙那般搖得驚心動魄,手反而像是沒力一般的輕輕的搖晃,頓時叫海賊們又是一陣哄笑,一看就知道是個生手,就會裝逼!
骰盅壓桌,沫沫看着娜芙甩上桌的貝裏,淡淡的出聲,“我押的是我的身份地位,翻倍押的賭局,你應該要用你的身份地位往上翻才對,還是你覺得,我海軍少将的身份地位只值這麽一點貝裏?”淡淡的一句話,莫名的,一種泰山壓頂般的壓力襲來,頓時叫娜芙臉色一變,雙手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