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宿命
經過今天這次事情，她才知道，她太天真了！準備的東西根本就不夠，所以她這幾天應該要很忙、很忙。
夏水跟着楊沐月的身後一直沒說話，一直走到了寝室裏，她直接上了床，一句話也沒有說。楊沐月曉得她應該是吓到了，跟她道歉“小水，真的對不起，你是不是吓到了？我之前沒有想到這次情況會有點嚴重，我真的很抱歉，是我自己太自大了！以後我不會這樣自作主張了。真的很抱歉。”楊沐月站在夏水床下，有點忐忑。以前是她自大了。
“額，你在那說什麽呢？我就是有點感覺玄幻！我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你讓我冷靜一下，我的天！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不行，我要好好捋一捋…”說着夏水把自己蒙在被窩裏。
王月牙看見這個情況有些不明所以，她們七點半多走的，現在九點多，這近兩個小時她們怎麽了？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回事啊？遇見什麽了？”
楊沐月看看夏水那兒沒什麽事，就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凳子上給王月牙講“都渴死我了，你不知道這次碰到的不是普通小鬼兒。就是那種有修為的你知道吧！我當初沒有想到這麽多。诶………”楊沐月喝了幾口水，感覺緩過來很多了。就繼續道“她們的宿舍有兩個”她比了個二的手勢“廢了點事，好了，我也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楊沐月喝完水也上了床。
王月牙在那聽的亂糟糟的，這……什麽…什麽的……怎麽就聽不懂呢？她哦了一聲上了床；
而另一個宿舍裏就不是這麽平靜了。劉娅，趙麗麗，何曉艾，李媛，她們四個都坐在凳子上，何曉艾先開口了“娅娅姐，你真的要去找牛眼淚嗎？那個看樣子好像很不好找的，要不！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吧！不要想了好不好？”
趙麗麗一旁也說“是啊，也許她看你頭發好呢，聽說有的鬼就是這樣，自己生前沒有的，死後看到別人有怨氣就特別大，咱別想了！”
而李媛卻手摳了摳自己的衣角，并沒有說話。
劉娅這次卻異常堅定，這次的事情她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她不能說出口的，媽媽在她五歲那年出了次車禍，但是沒有大礙。再過不久她的父母就離婚了。後來就送給她一個碧綠玉葫蘆，葫蘆下面有個很小的小印，當時媽媽說是保平安的，所以不許她摘下。她記得爸爸也有一個。沒過多久爸爸又在房門上挂了個八卦鏡。事情發生的久了。她都有些忘記了，但是她有種感覺，這個鬼……應該和她家有些關系的！
第二天是周末，劉娅去了幾家香火店，可是卻都沒有賣牛眼淚的。像楊沐月說的，這種東西太難得。
這時已經快中午了，劉娅心裏焦急，最近的屠宰場都離這裏有一些距離，假如打車的話，路程就要近兩個小時！可是，現在看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這時電話響了：“喂，娅娅姐，你找到了嗎？”電話裏出現了何曉艾的聲音；
“還沒，我準備去郊區的屠宰場看看。”
“哦，你現在在哪兒？我跟趙麗麗商量了一下，周末我們閑着也是閑着，我倆陪你去好不好？”
“在橋南的感香堂門口。”劉娅說完挂了電話，心裏五味陳雜。其實小艾她們不必這樣的，畢竟，這次的事情，也許是她連累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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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橋南的感香堂那，啧啧，都沒聽過這個地方。我們走吧！”何曉艾拽着趙麗麗。
“哎，看你急的，你不得等我收拾收拾自己嗎！我很快的，馬上！”趙麗麗甩開何曉艾的手，趕緊拿衣服開始穿。
而李媛卻只是坐在那裏看書，好似和她們格格不入。也許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吧！她讨厭她們，一個個虛僞的很！
趙麗麗和何曉艾也沒理她，發生上次的事後，她們跟李媛都不太說話了，她們自知理虧，當時事情剛發生後以為是李媛有精神疾病，騙着她去了醫院。再後來她們的關系就成了現在這樣。何曉艾想了想，呵呵，反正開始的時候就處得不好，從到宿舍報道起，她就不喜歡李媛，太蠢了。趙麗麗對她好，她卻總覺得趙麗麗看不起她。這種人還是好好在一旁當透明人吧！
她們和劉娅碰了頭，打了車去了郊區屠宰場。
下了車之後，她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随着進入屠宰場的已經鏽跡斑斑的大鐵門，血腥氣重的讓人發嘔。
劉娅看着何曉艾的臉色已經變得很差了，就勸她道：“要不，你倆在外面等等吧！越往裏面走味道會越大的。”
何曉艾看看身旁的趙麗麗也是臉色難看，就只得答應了：“我跟麗麗去大門對面的柳樹下等你。”說着她跟趙麗麗走出了大門。
劉娅看着她們走出了大門便忍住了嘔意往裏面走，走着走着發現院子裏并沒有幾個人。就見一個破舊的房子停着一輛藍色的拖拉機，車上有幾頭豬。她走向前看見拖拉機上坐着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叼着已經要燃盡的煙頭，穿的是一件髒髒的軍大衣，看着有些髒兮兮。
劉娅走上前問：“你好，叔我想問一下這裏的人呢？”
那男人轉頭向她，是個漂亮幹淨的姑娘：“這會兒都去吃飯了撒！你個小姑娘是要找人？”
劉娅回到：“不是，我想問問哪裏是宰牛的地方！想買點新鮮的牛肉給我爸。”
“奧，在最裏面，你就從這兒直走！前面有個藍色彩鋼瓦的棚子，那就是了，不過現在應該沒人，你等一會兒再來吧！”
“嗯，知道了！謝謝叔！”劉娅看着男人笑了一下表達謝意。然後轉過身準備出門去找小艾她們；
走出了大門口就看見路對面柳樹下站着的倆個女孩，她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才十二點多，便走向前問：“你們倆餓不餓？我剛剛問了，裏面的人說要一點多才會有人呢！我們先去吃點飯吧！”
“好。”何曉艾和趙麗麗異口同聲，她們都餓了，聽到對方也這麽說！都笑了起來。
屠宰場在一個胡同裏面，出了胡同後，看見兩面有幾個快餐店，有餃子館，炒面店，雲南過橋米線，還有麻辣燙店。“你們想吃什麽？”劉娅問旁邊的倆人
趙麗麗想吃麻辣燙但是她怕這個地方的不好吃，何曉艾也是如此。
劉娅想了想：“吃米線吧！麻辣燙不一定做的那麽好，但是米線....好像都是一個味兒！”說完笑了笑看着她倆；
趙麗麗和何曉艾也同意了，她們走進了米線店。
店裏裝飾很簡單，就六個桌子，而且已經坐滿五個桌子了。櫃臺前的飲品也很單調，但是米線聞着味道很香。她們三人落了坐，要的都是素米線，趙麗麗和何曉艾點的都是麻辣，只有劉娅是清湯。
等他們吃完過後已經一點多了，劉娅說道:“要不然你倆在這等着吧！牛眼淚不好弄，時間應該會久。在這裏等着還能好好玩會兒手機。”
何曉艾沒說話，趙麗麗卻說：“我跟你一起去吧！小艾在這等，我們電話聯系！“
何曉艾答應了，屠宰場那種地方，.........太可怕了，她剛剛看見屠宰場門口的地上有淅淅瀝瀝的血跡，她就打退堂鼓了。
劉娅帶着趙麗麗去了屠宰場，這次她們直接走到了藍色鋼瓦棚那裏，只見棚子裏都是牛，而有幾個人在外面拿着刀！宰牛的畫面太可怕了，好幾個人在那邊幫着忙。而在棚子的另一邊，就有賣牛的人排起了長隊，大多數都是開着車的，車上裝的都是牛，烏壓壓。
“劉娅，這...我們怎麽找啊？他們不會讓進棚子的吧！”趙麗麗有點不忍心看前面的場景，側過頭眨了眨眼睛；
“拿錢就好了！”劉亞也沒有多說什麽，這種場景，讓人感到壓抑，透不過氣來；
走到棚子收牛的那邊，看見門口有幾個人守着，後面有往裏牽牛的。還好劉娅早在市裏的時候就在煙草店買了條玉溪！
“大哥，我想麻煩你件事，你看你們這也怪累的，這幾盒煙就當意思意思了。”說着把自己的·挎包打開，拿出了7、8盒煙，遞給了面前的男人；
男人剛開始看她直接插隊走了過來剛要呵斥，卻見女孩從包裏拿出了幾盒玉溪，軟包玉溪。。啧啧都沒怎麽抽過這好煙，他看着女孩往外拿煙，他就接過遞給了身旁一起的幾個人，這時後面排隊的人罵了起來：“幹TM什麽的？不知道排隊嗎？你們有完沒完了！這邊着急着呢！”
那個男人直接罵了回去：“給老子閉嘴！想賣就等着，不想賣滾蛋！”轉過身問女孩兒：“小妹妹怎麽了，有什麽事？”
劉娅單純的說：“哥，真不好意思了，我其實就是有點好奇，跟同學打的賭，看牛會不會哭！賭了好多錢呢！我就是想帶點牛眼淚給他們看看！牛确實會哭的！”
那男人一聽，有點想笑，心想，現在的學生怎麽都這麽閑，嘴裏卻說：“好，你進去看看吧，會哭的的牛我倒是見到過，不過這棚子裏有沒有我可不知道了！你倆只能進去看最多裝撒子眼淚。別的可不準幹，聽見沒？”
劉娅看見男人最後狠狠地看了自己一眼，縮了縮脖子說了聲好。
趙麗麗從來沒想過劉娅這麽能編.....假如她不知道怎麽回事，肯定也以為她說的是真的了。佩服！厲害啊！
走進棚子後，就感到這裏很悶，悶得喘不過氣，還伴随着股騷臭味。她們從門口往另一邊走，看到了一頭頭牛，有的在低頭咀嚼着東西，有的只在那站着。趙麗麗看着看着竟然有點心酸。
直到走到已經靠向另一個門的地方，那裏有着一頭黃牛，很壯實，但是它好似和其他的牛不太一樣，其他的牛耳朵上都有一個環口！而這頭牛的耳朵卻沒有。劉娅和趙麗麗都停下了腳步，那頭牛...好似在哭。
劉娅打開挎包拿出了一個眼藥水的空瓶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我只是想取點眼淚，不要動啊！”劉娅慢吞吞的往前走，眼睛瞟着黃牛，雖然牛被麻繩拴着可是她還是有點怕。趙麗麗也在一旁安撫着黃牛，雖然知道這并沒有什麽用處。
劉娅走到牛的旁邊就犯了難，這眼淚怎麽取呢！想了想拿着眼藥水瓶在牛的眼角往下一壓。她以為黃牛會‘哞、哞’的叫，不然也會搖頭拒絕，可是這頭老牛卻沒有動，好像沒看到她們一樣，眼睛還是目視前方流着眼淚。
趙麗麗看着這頭牛，她想也許，動物也是有感情的吧！也許它是在感嘆自己短暫的一生？或是為自己即将的命運感到哀傷？
宿命
劉娅接完了眼淚就跟趙麗麗走了出去，跟棚子外的人說了一聲後就去找何曉艾了。
路上趙麗麗突然問：“你，有什麽感慨嗎？以後還要吃牛肉嗎？”
劉娅驚訝她會這麽問;“你不要想太多，宿命而已。他們是肉牛，只有這樣的下場，你不吃別人也會吃。而且.....呵呵，它們有它們的宿命，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之後便誰也未曾說過話。
走到了米線店叫了何曉艾後，她們又攔了個客車，這地方很難打到車。她們只能坐客車到車站，在打車到學校了。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十一月的天空已經暗了下來。在車上時給楊沐月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拿到牛眼淚了。
楊沐月今天在外面買了個小布包，兜子挺大的斜挎在肩上，就是看上去有點醜....。不過比較實用。
楊沐月挎着小布包看看手機，快七點了，她想着應該快回來了，就準備着先去去444寝室。
夏水看見她又要出門的樣子就問到：“那個劉娅真的找到牛眼淚了？”
楊沐月回她：“嗯，沒想到真找到了，我去看看”
夏水應了一聲，沒在說話了，她不敢去了...
楊沐月走到414門口敲敲門，門開了，裏面只有李媛一個人。
李媛打開門看見是楊沐月，沒有說話轉頭進了寝室，楊沐月跟在她身後進了門。沒多一會兒，劉娅她們就進來了。
楊沐月看見她們進來了就直奔主題到，“你要在這裏問嗎？”
劉娅其實不想在宿舍裏，可是這麽晚了出校門也不方便了，在別的地方也不太方便....她有點糾結，對方說過只留到今天下午的，這已經·七點多了，她不好麻煩對方等到明天。
趙麗麗看着劉娅的樣子就清楚了大概：“小艾李媛，我們去圖書館轉轉吧，前幾天借了幾本書，一直忘了還，你倆陪我去還書好不好？”
何曉艾也明白了怎麽回事：“嗯行”。
只有李媛：“我就不去了，我還有論文沒寫。”
李媛是故意的，她就看不得她們這個假惺惺的樣子，有什麽不敢讓人知道的？難不成是什麽大醜事吧！
趙麗麗有點尴尬了，這下她也只能帶着何曉艾出去了。
但是何曉艾卻不樂意了：“你有病吧？窺探別人隐私很好意思嗎？話不給你挑明了你當別人是傻子嗎？別給臉不要臉！我最後問你一遍，走？不走？”
李媛一看何曉艾氣勢洶洶的樣子，又有點怕，小小的聲音說：“走！”
何曉艾絲毫不溫柔得拽着她：“我看就給你慣的？你一會兒不裝可憐我看你都難受，你不愛裝嗎？以後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真可憐！”何曉艾把李媛拽的一拌一拌的。趙麗麗也當看不見。
劉娅出了聲确是：“小艾，別太過分！”然後就沒再管了。
楊沐月看看這場面，不太感興趣。随着寝室裏只剩劉娅她們兩個人。她打開了背包，拿出了小紙人，又拿出了幾張符咒，一張給了劉娅，一張貼在窗戶上，一張貼在門口。“你準備好了嗎？我要把它放出來了，”
劉娅打開自己的包，拿出牛眼淚抹在了眼睛上“好了”。
楊沐月把小紙人中的魂體放了出來，小紙人就好像被高溫炙烤了一樣，一點點焦了起來。劉娅看見寝室內出現了個黑影。慢慢出現了一張男人的臉，他的頭上有一個血窟窿，血液順着眼睛流了下來！
一個眼的眼珠好似一直要往下掉，男人虛弱的把眼珠往眼眶裏推了推，可是眼珠又掉了出來，最後男人也不再去管了。
楊沐月倒是沒什麽感覺，她自打玉靈蘇醒後就能看見鬼怪了。不過上次這黑鬼還能把自己收拾成生前的樣子呢，這次怎麽，會變成死前的樣子？不過劉娅卻是第一次看，有些受不了這種沖擊直接啞了嗓子。
“你不能把自己形象回複一下嗎嗎？給小姑娘吓到了！“楊沐月看着男鬼惡狠狠的道。
“不...我不是故意的...被關太久...我沒有力氣了。”男鬼可憐巴巴的站在那。
楊沐月看着劉娅，“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帶了耳麥，聽一會歌曲。”
劉娅感激的扯了扯嘴角：“謝謝。”
楊沐月坐在凳子上拿出了耳麥戴在耳朵上，在手機上找了幾首dj聽，真真是震耳欲聾·...可憐的耳朵啊。
劉娅看着眼前的男鬼：“為什麽一定要讓我死？你是不是和我們家有什麽關系？”
男鬼看看楊沐月坐在一旁玩手機絲毫沒往這面看，便露出了洶洶地模樣，不過此時的他太虛弱了已經沒了往日的氣勢：“呵呵，我跟你們家有着大仇！你媽那個婊子害得我家破人亡！身敗名裂。你爸那個懦夫都管不好自己的女人，我呸，綠毛龜！”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跟你家的恩怨嘛！好啊！小娃娃！我就從頭到尾細細告訴你！”
男人越說越憤怒，而劉娅卻不知所措。
“你媽TMd婊子，在公司勾引我，我當時都結婚了啊！家裏的孩子才4歲！跟你媽說多少次都沒用！最後，我沒有受得了她的攻勢....便跟她滾在一起了。TMD！當年在一起就說好了，就是情人，**！玩玩而已嘛！誰知道死三八非要離婚跟我在一起，還說什麽讓我也離婚！神經病一樣！我還是很愛我老婆的，自然不同意。誰知道死娘們在我開車的時候跟我撕吧！搶方向盤！我不同意離婚就TM想讓我死啊！我TMD倒了什麽黴碰上這sb！後來可是如她所願了！我TMD死了，她倒是好的很呢！車禍一出我家裏都知道我出軌的事了！我算是身敗名裂了。呵，死了都TM背罵名！我兒子才TM7歲，我死後對孩子不放心，有的時候便跟着孩子！我親眼看到學校裏的孩子是如何欺負我兒子的！他們罵他沒爹的孩子！罵他有那樣的父親，他早晚也會變成那樣的人。”男鬼說道這聲音有點哽咽。
“我是真的後悔了！我真TM沒資格做父親！為了個賤人！而那時你們家呢？呵！那個婊子可是真怕什麽神神鬼鬼的呢，怕遭到報複，給你們都戴了護身符！你爹可真的是讓我惡心！出了車禍這種事，婊子名聲都沒了！你那個綠毛爹竟然還怕那婊子跟他離婚，呵。真夠賤！可惜了。那婊子看都不看他！”
“我這麽多年一直在等待着報複的機會，一次巧合之中，我知道了鬼也可以修行，讓自己的魂力變得的強大，假如不修行的鬼只會在時間中慢慢消失。呵呵，果然婊子的命好！婊子女兒的命也好！呵”男人的話未說完，劉娅也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她五歲媽媽就走了，從來沒想到過，媽媽是這種人。在她心裏，媽媽善良美好，只是和爸爸沒感情了所以才離開了家。可是...這些事情她絲毫不知！想來，父親将她保護的很好。
男鬼壞笑的看着劉娅：“怎麽，還有什麽想問的沒有？用不用我再告訴你更多一點？奧對了，你母親在外面給你生了個小弟弟呢！哈哈哈！還有啊！每年的賀卡都是你爸在外面讓花店·的女人給你寫的。哈哈哈。”男鬼好像很想看見劉娅臉上有哀傷難過的神情。
可是劉娅卻轉過頭去，走到楊沐月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楊沐月擡頭看了看她然後摘下了耳麥。
“好了？”
劉娅說：“嗯好了。謝謝你了”
楊沐月把鬼魂又收到了另一個紙人裏，說道：“沒事，你交錢我辦事！沒什麽好謝的，我走了”。
楊沐月把符咒都取了下來扔在了垃圾桶，然後走出了414寝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