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竊聽(修訂稿)
第十六章村長和炮哥的暧昧關系(2)
自從和炮哥有了第一次後,我的心是時時的有着甜蜜,甚至是幻想,炮哥現在就是我的了,誰也不能和我搶,就是阿秀姐也不能,人人都說愛情是自私的,我也不能例外。但是現實告訴我,在這樣的時代裏,我能明目張膽的和炮哥示愛嗎?
答案是很明顯的,這個年代,這個國度,還是在封閉的農村,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永遠都是地下的戀情,見不得陽光,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像搞地下工作一樣。
不過,我認為我已經是滿足了,只要炮哥的心裏有我就行了,被愛着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況且自己也是深愛他的呀。
做事時也在想着這件事情,連吃飯,睡覺也在想着這件事情。看來我是着了愛情的魔了,我也在心裏幻想着我們美好的未來。
哦,今晚炮哥約我找他,還要告訴我那個謎底呢,我趕緊的收拾一下,穿好看一點的衣服去見炮哥,約會就要正式一點,不能太邋遢了。
我拿出了媽媽給我買的新衣服,我一直都舍不得穿,因為是幹農活,在農村,就沒必要打扮的那麽好,要不就會脫離群衆的。
“阿婆,今晚我可能會晚一點回家睡覺,你就早點睡覺,不用等我了。”我還是要跟阿婆提前說一下,昨天在外面過夜就被阿婆說了,那樣不安全,害的阿婆一夜都每怎麽合眼。
“你要去哪裏呀?找誰?”你看,阿婆又開始擔心起來了。
“我去找炮哥玩,你不用擔心我。”其實說不擔心那是假的,我剛來不是很久,對周圍不是很熟悉,假如遇到壞人,那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定會吃虧的。
“哦,是和大炮在一起呀,那沒事,你去吧。順便我做一些紅薯餅過去給他吃吧,這個孩子,經常的幫我,但是從來就不讓我謝謝,連茶都不喝一口,照顧我好多年了,我這心裏是很過意不去呀。”阿婆說着的時候,那幸福的淚花挂在眼角,那是感激的淚,那是滿足的淚。
其實以阿婆對國家,對社會,對全村的貢獻來說,大家照顧她老人家那是很應該的。但是她卻沒有倚老賣老,自己還是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農忙時,會幫人家帶小孩,還冒着烈日到曬谷場去翻曬稻谷,冬天時會組織幾個老太太一起紡線,那是很古老的很簡單的紡線機,就是用大隊裏種的大麻,拉成死,連接起來,紡成一根根很細的線或繩子。細的可以縫衣服或是做布鞋的線,粗的可以做牛繩等很多的用處,阿婆還會秀花,你看她自己穿的衣服或鞋子上的花都是自己親手繡的,還要人家的姑娘要出嫁,阿婆也會幫忙做繡衣,而且是分文不收。
“唉,好的,我就帶過去吧,他自己一個人吃飯還真的不好解決呢。”我也是開始擔心起我心愛的人的衣食住行了。
阿婆把剛做好的紅薯餅用牛皮紙包好,這樣就不會散熱了。
“俊兒,你也先吃一點吧。”阿婆給我拿了一塊最大的。
我掰了一小塊,放在嘴裏,好甜,好軟呀,真好吃。
“阿婆做的就是好吃。”我把剩下的都塞到阿婆的嘴裏了。
“你這孩子,這是給你吃的,咋都給我呢?”阿婆很不解的說。
“阿婆,等一下我和炮哥一起吃。”我知道阿婆是不舍的自己吃的,不這樣做,她就不吃。
“那你早一點回來喲。”阿婆還是有點擔心我晚上出去。
我在阿婆的臉上悄悄偷偷的親了一口,馬上就離開了家。
“你這孩子,跟我還來這一套,羞死了。”阿婆還是很封建的呀,其實那是一個孫兒和奶奶的親吻,那是親人之間的親情的表現。不過阿婆說是這樣說,她還撫摸着那被我親過的地方,笑的很開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了,看見我走遠了才回到屋裏。
我一路小跑,心情是無比的高興,無比的開心,馬上就要和炮哥見面,那不高興是假的,我的心裏是比吃了蜜還甜。
很快就到了炮哥家門口,門關着,但是裏面有煤油燈的燈光。他的家就是在倉庫旁邊,他是一個人過,這日子是很自由,也是比較單調,又比較清苦的。
我愛炮哥,希望我的愛能給炮哥絲微的溫暖,能排解他內心的孤獨和愛的渴望。
我正伸手要敲門的時候,裏面好像是有說話聲。我想聽一下炮哥和誰在一起說話,就站在外面從門縫裏聽。
“明天縣裏要各個村派精壯勞力去支援開挖人工河,就是要把我們這南華湖水引到下游去,給一些幹旱的地方灌溉。我們村的勞力也要去。我想派那些插隊的知青和我們隊的幾個勞力去,你就不要去了。”
“全部知青都要去嗎?能不能把劉俊留下,人家還小,力氣也比較單薄。”
“不行,全部知青都要去,讓禿頭帶隊,自己的年輕人留下幾個照顧田地就行。”
“那我也要去,我不想留下來。”
“為啥?”
“不為啥。”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劉俊這個小子了。”
“沒有呀。”
“你騙的了誰?我看你對他很上心的,為他跑上跑下,還經常護着他。”
“他是一個城裏的學生,關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你可要小心,不準喜歡他。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每天都滿足你,你還不滿意呀。”
“滿意,我都很滿意。但是我的秀兒就可憐了。”
“誰叫你當初不允許我和她結婚。”
“但是你說,假如你們結了婚,我是你的岳父,你是我的女婿,我們還好意思的在一起做這個美好的事情嗎?”
“你還會有不好意思的啦。”
“就你嘴貧,來,大炮,我要。”
“今天不行,改天吧。”
“是不是還是因為劉俊那小子!。”
“不是啦。不過我今天約他來我家做客,你先回去吧。”
“不行啦。”
“我就要。”
随後就是脫衣服,還有床板在那裏掙紮的“吱呀,吱呀……”的哀鳴聲。
我敢斷定,那人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