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笨少爺。白月看着葉文軒那一串動作忍不住笑了。如果說連他都要防備的話這世界也沒什麽男人可以被相信的了。想想也确實很久沒有好好洗洗了,白月便也去更衣沐浴了。

夜愈深。

捂的太嚴實,不免就覺得憋悶了。本能的把被子從頭上掀開,一陣涼意讓葉文軒略微清醒了些。靜谧的環境裏,本只有火焰燃燒是輕微的沙響,不影響睡眠,但不知什麽時候開始響起了一些別的聲音。

“爺……您慢一點兒……秀娘受不住了……”

“好厲害……要,要上天了……”

女人的浪X語與交合時的淫X靡之聲不知從哪裏飄了進來,繞梁不絕。是了,來的時候就看到有不少男女同入一屋,會做那種事也并不奇怪。葉文軒搖搖頭,趕走那些聲音在腦中的盤踞,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只是,翻了個身就睡不着了。

一直以來,葉文軒都是一個人睡覺,以至于他都忘了床上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在他翻身之後,和他距離不過一尺的面對面睡着。而且,那個人是個女人。

葉小月。

很少去仔細看她的長相,平時她醒着的時候如果一直盯着她看的話一定會被打的。睡着的她沒有醒來之後的張揚和霸氣,就是一個秀氣的小姑娘,但微微上翹的眉尾還是透出些許英氣。《孫子》所言,“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雖然是用來形容軍隊,但他就是想到了那幾字。只是她的靜,就真的很少有人見到了吧,想到這裏,葉文軒心裏略微升起了一絲竊喜。

看過眉眼,再往下的,下面的……

朱唇一點,平日裏總是說出挖苦自己的語句,但也很清楚,她都是為了自己好。自己都沒注意到到的,葉文軒伸手輕輕劃過那片朱唇。曾經在最不合适的時間淺嘗過,那令人心跳的滋味是因為她還是當時的環境他分的并不是很清楚。現在在這種背景聲音下,就算再嘗試也沒法分清楚吧。

收回了手,幫白月蓋好掀開的被子,葉文軒從床上起來,想開窗透透氣,但撲面而來的冷風和更加清晰的淫X靡之音讓他迅速把窗戶關了起來。

要不是外面太冷了,真應該在外面露宿的。葉文軒現在忍不住贊同了白月最初的決定,但也來不及了。

回頭看看白月的睡臉,心裏忍不住覺得老天還是憐惜自己的,讓白月睡得香甜。若她也跟着醒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麽事兒來,好的情況就是自己和她面面相觑尴尬無言,不好的情況嘛……她把這客棧掀了都有可能。還好還好,她還睡着。

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困意回來了些,葉文軒躺回床上最邊沿的位置,很快的入睡了。

希望這次能夠一覺到天明。

情殺

有這麽沒有防備的一覺睡到天亮了。白月忍不住皺眉。自己的警惕性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嗎?雖然那少爺不用防備,但也需要防備別人啊。所以,應該是要離開的吧,但那懷抱太溫暖,不太舍得放開。

但是依賴這種笨蛋大概會不得好死吧,白月忍不住自嘲。想去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了,這也就該回去了吧。回去時候,大概就不要再見面了。想及此,本來想要起床的白月沒有動,依舊靠在葉文軒懷裏,閉目養神,等他醒來。

辰時三刻,葉文軒終于醒來了,一夜都沒怎麽睡好才會睡到這個時候。看到靠在自己懷裏的姑娘,第一反應不是想是否發生了什麽,而是在想她是睡着還是醒着。這只能說,是平日裏受到的教訓太多了吧。

“少爺,你怎麽睡了那麽久?”揉着惺忪的睡眼,被吵醒了的白月問。本來以為他會很快醒來才會在他身邊繼續躺着,卻沒想到他睡那麽久,久到自己都再睡着了。

“我……夜裏沒睡好。”揉着頭,葉文軒說着。

“哦。”白月看了下窗戶,外面應該已經大亮了。“走吧。”她說着。

她居然沒有再追問?也還好如此,葉文軒不禁覺得慶幸。這一夜只有前半夜是好好睡着的,自從被那些聲音吵醒之後,就算再睡着,也是在不斷的做夢和驚醒。至于什麽夢……葉文軒看着白月打了個哆嗦。她要是真問起來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少爺?”看到葉文軒沒理她,白月又問了句。

“哦,沒事,就走吧。”葉文軒趕忙答着。他也想迅速離開這個地方,總有一種感覺,如果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一定是會出一些事情的。

如果一切能夠如同所想那該有多好,畢竟出門就被幾個大漢攔住的感覺非常不美妙。

“你們要幹嘛?”白月問。那群大漢們顯然來者不善,有幾個更有點兒眼熟,但是忘記在什麽地方見過了。

“我們是來找他的,沒你事兒。”領頭的這麽說着。

“找他?”面對着幾個來者不善,白月看着葉文軒,真不知道他又從哪兒惹來的麻煩。“有什麽事直說,反正我一定會管。”

“小丫頭,你這是自己找死。”說着,那男人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不用着急,等我們解決了他再來好好疼愛你。”

所以現在是誰在找死呢?白月隐忍住怒意,說:“我說,來找麻煩好歹給個理由啊。”

“他敢招惹我們老大的女人,就是該死。”

女人?這話來的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葉文軒自認除了跟着白月之外一路上也沒和什麽女人打過交道了。但這當下也沒人會聽他解釋。得到了白月的怒目,也看到那些大漢們,看來是無法善了了的情況,似乎只能打敗了算了。

想要拔劍,手上卻被抽了一鞭子。

“死少爺,這兒我能解決,回頭再找你算賬。”

阻止了葉文軒動武,白月縱身前躍面對那幾個喽啰。她也沒有用劍,用的是一條近乎透明的細索,揮舞之下幾乎消失不見,重現之時已經是重重的打在人身上了。

“加油打啊。”

“崔七,你手下這些人連個姑娘都鬥不過啊。”

旁邊,有人群在圍觀着,他們對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要不是打人的是個姑娘,根本就不會停下腳步看看。

一直以來都習慣乖乖聽話,所以現在葉文軒也只是在旁邊站着看着。周圍的那些人讓他很不喜,但也沒有辦法,他還是知道這種時候不要再找麻煩了。況且在圍觀者,除了一個白衣中年男人之外,都應該沒什麽威脅。

除了越女劍法之外,對白月的其他武功葉文軒幾乎都是一無所知,現在就更是不知道她的細索與手法從何而來。不過顯然以一對多也是占了上風的,至少在現在。

在确定了白月沒有問題之後,葉文軒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領頭的大漢身上,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出手,不知是在等什麽。

或者,只是在等一個破綻吧。

細索并不同于軟鞭,它更加細長柔軟,也就容易纏繞上什麽不易解開。就在那一瞬間,崔七瞬間加入戰圈,鐵掌帶着勁風就想白月後心打去。

“小月!”

這種時候,玉泉魚躍都嫌太慢。葉文軒沖進去的時候,只來得及把白月推到一邊,左臂就那麽硬生生的接下一掌。

“葉文軒!”

“我……沒事……”

“混蛋……你找死!”用力一甩,收回了繩索,白月抽出了葉文軒背後的長劍。她不想在這裏惹事,但不代表就會怕了他們。

“臭丫頭,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将指節壓出聲響,崔七說。

“我想讓你死,你就活不了。”長劍前指,是她的回應。

多說無益。

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只爪子飛過來,把崔七拖了出去。

沒有什麽情況比看到一個柔弱女子踩在彪形大漢身上更讓人覺得畫面違和的了。但那女人本來也不是什麽簡單角色。

“是你殺了秀娘的?”

“是又怎麽樣!”

“你不是一直都挺喜歡她嗎,為什麽要殺她?”

“在我床上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就是該死。”

“是啊,那是挺該死的。”米麗古麗說着,手上白光一閃,已經将崔七砍做兩段。然後身形一閃,轉眼間就将那些喽啰都除掉了,頸上一刀,精準致命。

“真是髒了我的刀了。”說着,米麗古麗拿出帕子擦拭着刀鋒上的血液,然後丢掉了帕子。“小姑娘,真是對不住了。”她說着,遞過瓶藥去。“下次你來的時候我再好好招待你們賠罪吧。”

誰要來啊。雖然這麽想着,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還是個這麽溫柔的女人。白月接過藥瓶,把葉文軒扶起來。“走了。”

“等一下。”客棧小二忽然叫住了他們。

“還有什麽事?”

“這兩匹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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