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襟給她當了手絹。這時被提出了要求,他想了一會兒,說:“這幾天我都不會來,你不用等了。”

“那你什麽時候會再來?”素菊擡起頭,眼巴巴的望着他的臉。如果是別的男人大概是會被她那含淚的眼神兒打動,抱進懷裏哄着,但葉英看不到,也就沒什麽影響,只是平淡的回答:

“元宵節以後。”

元宵節?素菊聽着直皺眉。她是聽林蘭說過這個節日,但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日子。“那是什麽時候?”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那就是……還有十六天!十六天之後自己還能不能在這裏都不知道了。這認知氣的小姑娘只是頓足。“你們漢人的年真讨厭!”

“你不是漢人?”葉英問。雖然只是和那小姑娘第二次說話,但他并沒有從她身上感到什麽異族的氣息。

“我娘是苗人,我從小一直在南诏長大的。”素菊說着。“我爹爹是漢人,姓宋,我娘最喜歡芫花了,所以我叫宋芫兒。但是我娘的族人不許我爹娘在一起,娘在保護我和爹爹回到中原的時候死了,後來我爹爹也死了,我才跟在悅姐身邊的。”

雖然沒有問那些問題,但是既然她說了,葉英也就沒有打斷她的話。一直被緊緊抱着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出重手推開她。只是等她說完了,哭夠了,說了句回去吧。雖然他也不認為那姑娘都已經蹲點守了自己許多天還會不記得路,但是她非要握着自己的手一起離開,也就随她去吧。只是這樣也就止不住她的口,依舊在身邊不停的說着話。雖然有點兒吵,但也不算讨厭。

算了,随她吧。

迷醉

大年三十還真是可怕的日子呢。鑼鼓隆咚鞭炮齊鳴什麽的。

白月是不習慣太熱鬧的環境,素菊也是吓了好一陣子。尤其那一挂鞭炮又是長的很,噼裏啪啦了好一陣子,弄得那只小麻雀真的成了受驚的麻雀,只是躲在屋子裏不敢出門。同樣躲在屋子裏的白月倒不是怕了鞭炮聲,只是她不小心見了莊子裏那些互相拜年的場面,晚輩的見到比自己輩分高的就要磕頭行禮拜年。那還真是算了吧,那些人和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讓自己給他們磕頭,那還真是做夢!

只是還好她們只是客人,并沒有太被關注,除了曲雲是和葉晖交往多時,注定要和他一起一起拜會葉家長輩,林蘭跟了潘寒語所以至少要去拜一下他師父之外,白月和素菊真是沒什麽事情。本來想繼續偷溜去看葉英的小姑娘是被吓得就在房裏了,白月倒是不怕,在後來外面點起煙花的時候還出去看了看。

放煙火的人是不少的,為了躲開那些人,白月依舊是去上房揭瓦了。找了處不起眼的房頂坐着,還拿了些從廚房裏偷來的酒菜,自酌自飲,自娛自樂。真不愧是藏劍山莊啊,連酒都只能找到上等的清酒,竹葉青、綠蟻之類的下等濁酒根本連見都見不到。喝着酒,吃着下酒小菜,看着煙花,心情甚是舒暢。

這麽熱熱鬧鬧的,很快就到了下半夜。除夕守歲,大部分人都睡得很晚,更留有長明燈。人漸漸散去了,但還算光亮。也不知道喝了幾壇酒,白月就躺在房頂懶洋洋的看着天,沒有月亮還真是有點無趣。

“小月,我總算找到你了。”

“少爺,你忙完了?”看到來人,白月連身子都沒擡的只是打了個招呼。

“忙完了。”葉文軒答了,然後接着問:“你在這兒幹嘛?”

“我可不想給那些人磕頭,就躲起來啦。”

這回答倒是直的很,讓葉文軒一時無話可說。如果是為了這個的話,她難道要這幾天都躲着麽?其實從初一才是開始各種拜年的時候啊。“你不想拜就不用拜。”他說着。他應該早就想到白月是不喜歡這一套的,而她現在也不是藏劍山莊的人,那就算了吧。放棄了明天約她同往的念頭,葉文軒在她身邊坐下,看到了房梁上的那一串酒壇。

“你喝了這麽多!”

“我高興啊,又不用防着誰。”白月說着,坐起身來在葉文軒耳邊說:“又不用花錢。”

“你啊。”葉文軒無奈的說着。她的氣息就打到耳上,癢癢的,還帶着些酒氣。

“少爺,你想吻我?”

“什麽!”

掉在地上的酒壇啪的一聲就碎了,沒來及說什麽也沒來的及躲開,只是打掉了一個酒壇,葉文軒就看着白月主動送上了雙唇。她是醉了吧?雖然不能趁人之危,但也實在無法抗拒這種誘y惑。只是笨拙的貼合着卻挑動了欲y望,只是一瞬便反客為主了。在她口裏嘗到的淡淡酒味更是讓他加深了這個吻。

暈紅的臉頰,迷蒙的雙眼,一切都像是在邀請一般。欲y望的火焰在這淩晨越燃越炙。

心,跳的快的很了。不只是心跳而已,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是酒勁上來了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白月不懂,只能看着葉文軒。這種時候,主動權已經全然不在她這裏了,只能随着他的動作而感受。忽然一陣涼風吹來,打了個寒戰,才發現他已不是覆在自己身上,只是閉着眼躺在一邊。有一些發絲正蹭着脖子,癢癢的,她一邊理着一邊不解的看着他,想問卻覺着自己的嗓子都是暗啞的發不出聲來,只是往他那邊靠着。

“別動!”

他的話只是讓白月愣了下,但卻完全沒有理會。沒有地方躲的,葉文軒只能站起來。沒有跟着站起來,白月依然懶洋洋的躺在房頂上,說着冷。

冷?在昆侖的時候也沒見她說過冷呢。

白月也不明白,但她就是感到冷。或者是剛才的一切太炙熱,突然降下來的反差才讓她感到了寒冷。沒辦法的,葉文軒脫了外衣給她蓋上,也知道這溫度實在是不适合再在房頂上躺着,也該回去了。正想說話,就看到她把衣服丢到了一邊,剛好一陣風吹來,衣服便被吹走了。

“你!”葉文軒想說什麽,但也想不出什麽重話來。看着白月對自己擡高了雙臂,似乎在說些什麽,就湊近了,聽到一個“抱”字。

“小月,別鬧了。”

“抱嘛抱嘛,抱我嘛。”白月說着,什麽袍子外衣之類的根本就不管用嘛,她清楚的很,旁邊的熱源也他一個,只有他能給她溫暖。

只是這撒嬌看在一個在用理智和情q欲鬥争的人眼裏,無異于給情q欲大大的升溫,似乎全身上下都在高叫着要了她,要了她。只是同樣也沒有辦法忘記之前她對親熱的那種僵硬和恐懼,就無法趁她醉酒的時候占她便宜。沒辦法的,葉文軒接過那雙臂,沒有抱,把整個人往肩膀上一扛,跳下房檐,把她帶回房間。只是她是和東籬寨裏的小姑娘合住一房,這種深夜也不适合去打擾小姑娘,就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居所。

她真是醉得很了吧。葉文軒這麽覺得,因為那姑娘雖然一貫霸道但也從來沒有這麽不講理過,更何況她是一貫排斥和人有太多身體接觸的,但現在就賴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

“小月,你這樣不會頭暈嗎?”被自己一路扛回來,她根本一直都大頭沖下的呆着。倒吊這種事情他是一向堅持不了多久的,也就忍不出問問。

這樣?白月直起身子,一瞬間就頭暈眼花。趁着這空擋,葉文軒終于把她成功的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心中不斷念叨着,快點睡吧,快點兒睡吧,然後就在櫃子裏翻着備用的被褥。

“不許打地鋪。”

“啊?”

“我說,不許打地鋪。”不知什麽時候,白月又跑到他面前了。

我的祖奶奶啊,求你饒了我好不好。葉文軒心裏哀嚎着。“小月乖,我這兒只有一張床,快去睡吧。”

“那你也來睡啊。”

“我們不能睡一張床的。”

“為什麽不能睡一張床?”

為什麽不能?因為怕自己會把她就那麽吃了。這種原因要怎麽說出口!但還好他還找到了一個理由:“咱們還沒成親,不能睡一張床上。”

這是什麽狗屁理由!以前也沒見他提過啊。聽得煩了,白月直接往他身上一戳,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拖到床上,自己也在旁邊很快睡着了。

還好是被點穴了啊,這樣倒也能制止的了自己的行動。只是她還一直在自己身上黏着,偶爾還蹭着,欲y望根本沒有辦法消解,一直在頂着褲子,而現在連自z渎以求解脫都沒有辦法。這種折磨是要持續多久啊。

持續到她醒來嗎?

那還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成親

折磨沒有那麽甜蜜,也沒有那麽久遠。當油燈裏的油燒盡了,火熄滅了,忙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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