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莫名知性的美。
這樣的她,令日番谷冬獅郎心緒有一瞬間的缭亂,後來他默然止步,遲疑地問她:
——你是誰。
于是她轉過身來,琥珀色的雙目看到他再次空洞地凝滞了一會,再次閃過了一瞬的驚喜,後來是冷靜,然後是猶疑和不停的反複思索。
她沒有告訴他任何事,竟然最後倉皇而逃。
微風如輕絮般拂過地上的嫩草,她有些淩亂的頭發随着她奔跑的動作飄忽搖曳。
第三次見面是她在自己的番隊直接考了個十三席,她告訴他,她是個打雜,她叫若旅十三,現在開始是十三席。
她行為動作思想都和其他席官很不同,所以她常常激怒他。而每次只要自己說話有一點嚴肅,她就會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跑,初期和她接觸,總是話不過三。後來熟悉了,也覺得和她說話有點莫名其妙。
但是他總是不經意看見她,她每個睡不着的夜晚都會跑到隊舍上面一個人瞻望着蒼茫星宿發呆。
他總覺得她的雙目會說話,感情流露盡在她琥珀色的眼睛裏,她的雙目平日澄澈閃爍,興奮,高興,冷靜,淡漠,一瞬間的狡猾,一瞬間的落寞,一瞬間的驚喜,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
而她每次自己一個的時候,看着某個地方發呆的神色都是冷淡或者落寞的,不像是一般的哀愁,從來未見過她一個人的時候,表情是輕松或者從容舒服的。
見過她一個人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冷淡,令他有很多時間都不相信她在他面前的活力和打趣。
覺得她很多很多都是強裝出來的,他覺得她和這裏有些格格不入。
幾遍又幾遍,她和自己的關系鬧得很僵,她很要強,幾次明明自己很兇對待她,幾次幾次地把她揪起來罵又摔在地上,她眼底裏泛起的氤氲總會被她很快地壓下去,然後馬上轉身離開。
她那樣的反應令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麽自己會把一個下屬無端揪起來罵又惡意摔在地上。
她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卻總是刁難她,下意識地。
Advertisement
最令他奇怪的是,無論自己如何對待她,她很快又會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他強烈感受到,若旅十三這個人在努力壓抑着有關于自己的一切。
她看着大家的眼神都像是‘認識了很久’和很了解的樣子,這令他最不爽,她由衷地擁有這種眼神,而自己卻完全搞不懂她,他暗自查看,她也只是真央的一名普通畢業生。
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但是一切卻把她顯得很不平凡。
她總是在害怕什麽,一個人練刀練鬼道,比任何人來得要認真。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努力追趕的樣子,其他席官都不至于這樣。
她很聰明,卻不尋常,她實力不強,卻在不停進步。
到了現世,她的表現又令他刮目相看。
他并不相信她這樣一個區區十三席能把當初動用了一個隊長一個副隊長和兩個三席級別的人才擱到的第八十刃弄成那副德行,明明只是畢業一年不夠,明明只是十三席,明明只是個普通的女人。
和她的每一次巡邏和守夜,和她對話總是感覺有莫名的活力,她說出欠揍的話,他就責備她,這樣的日子日複日,覺得貌似和她混熟了,又貌似不是。
至少他覺得自己以前那樣對待她實在是抱歉。
但是她看似完全不放在心上,沒心沒肺地笑着,傻傻的。
即使他總覺得把她所有的表情牽連在一起,不像是同一個人。即使她所擁有的情感太過豐富,她背過他做的事情太多,他不了解的也有不少。
但是他開始覺得這個人,雖然奇怪,但是,卻令他覺得很舒服。
至少她悄悄做的事情,從來不會是對他有害的。
冬日裏,日番谷冬獅郎随手撫上那件她小心翼翼再次蓋上自己身上的那件夾克,微嘆口氣,她其實不過是一個笨蛋,一個其實挺細心的笨蛋。
於是他站起身在把夾克再次扔給她,他深知那個白癡比自己需要禦寒的衣物:“你給我穿着,我快熱死了。”
後來她噗嗤地笑了,這個笑容,莫名地和煦溫暖,知道她在取笑自己的笨拙,有些別扭臉紅地別過頭。
聽到她的一句直白的話語,他不看她。
“你很吵啊!”
沒錯,她只是直白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看得出來前段很有心思文藝後半段就奇怪起來了(望天
求收藏求留言~我愛你們,我愛隊長~哦耶
☆、為了雛森嫖岩鹫
第九話。
那之後我們在現世駐守了好一段時間,一周之前戀次和露琪亞還有一護在學校附近遇到了第九十刃,就是有着志波海燕的皮囊的某只狡猾奸詐的十刃,他們三人幾乎是通知都不通知同輩們,就由露琪亞一人把第九十刃搞定了,貌似是因為私人理由。
露琪亞的實力在這麽幾年大幅上升,要搞定多年前已經是手下敗将的第九十刃應該不成問題,于是戰事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而已,一護和戀次已經把第九十刃動憚不得的身體擡給了浦原那家夥了。
這樣一來,我們已經捕獲了…不對,我們已經找到了第一十刃,第八十刃,第九十刃還有第零十刃了。
餘下的只有第二至第七十刃六人,不知不覺中任務已經進行了一大半,…不對,任務已經完成了五分二……
其實我認為第二到第七十刃才是最棘手的,因為當中有很多戰鬥狂。
……那些不打不罷休的人我最讨厭了QAQ…
其實我本來看戲倒是很開心的,但是現在被發現了的四個十刃裏面其中兩個都是我發現的…驚覺自己人品越來越坑爹了所以我有些害怕遇到戰鬥狂。
***
來現世已經足有一個月左右,我悶悶地坐在浦原商店的暖爐前面呆呆地吃柑子。這幾天隊長回到屍魂界了自然沒有人管我,我最近都窩在被褥那邊,想睡覺了就睡覺,想吃了就吃,和甚太和雨混得很熟,很多時候不是和他們玩就是一起頹廢。
“甚太…我們來比誰剝柑比較快?”把下巴擱在桌上的我懶散地看着甚太,眼裏忽然有了一絲幹勁。
“好啊!誰怕誰!”
“……要剝得漂亮哦!像雨那種是标準!用武器和斬魄刀是犯規!”
“哦!你說誰啊!明明剝得最醜的是你!”
“才沒有!”
所以說每次鬧起來鐵齋就會過來送我和甚太一人一個爆栗,然後扔出兩個雪鏟把我們趕出門口鏟走積雪。
“都怪你诶…”甚太摸着頭上腫起來的包包瞪我。
“……大不了我請客,待會帶你和雨吃拉面……”我也苦逼地摸着額角上的紅腫位置。
“好!一言為定!那麽若旅小姐,我也來幫忙吧!”雨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
于是把我和甚太吓得差點從雪中鏟出一塊泥來。
***
于是我做了保姆帶了甚太和雨到最近的拉面店叫了三碗拉面,我們三人穿着厚厚的毛衣和圍巾在拉面店趴在桌上頹廢。
“那…那個…甚太君,若旅小姐,我知道待會鐵齋先生會出去哦…待會一起進行剝柑子大賽吧!”雨看起來很正經乖巧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拐帶的小女娃…(望天
甚太戰意滿滿地看着我,我一個點頭,決定吃完拉面就回去玩。
于是被突然出現的隊長給了我一個爆栗,面無表情地坐在我旁邊:“聽說你請客對吧,那麽來一碗叉燒濃湯拉面。”
我和甚太還有雨的驚呼吸引了整個店的人看過來,然後我趴在桌上,“吶吶甚太,我們不如偷溜…你去告訴雨……”
于是隊長再次給了我一個很響亮的爆栗。
甚太和雨十分同情地看着我。
——最後結果是我坑隊長付錢了。
***
“吶…那個,若旅小姐…你偷偷跑出來沒關系嗎?”雨有些許擔憂地問我,這孩子忽略發型的話其實十分治愈…QAQ
“啊、沒什麽的,隊長找到我頂多會罵我兩句。”我幻想了一會,想到了幾個可能性。
“啊、沒什麽的,她隊長找到她頂多會殺了她。”甚太那個小鬼學我語氣把話說多了一遍,把小雨吓得有點更加擔憂和害怕,我眯起眼一下敲到甚太的頭上,甚太被炸毛,然後不停敲我的頭。
然後甚太留下我和小雨回去了,然後隊長找到我,繼續敲我的頭。
***
“我找你是告訴你我們有些人換回去了,斑目和阿散井被調回去了,然後雛森和吉良來了這邊。”隊長睨我一眼,“你沒看短訊的嗎。”
“啊…電話什麽的我放在浦原商店了…最近都窩在那邊。”我呆了呆,“不對…隊長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斑目和阿散井被調回去了,然後雛森和吉良來了這邊。”他有些許不耐煩地重複一遍,我把這句話放在腦海裏倒帶重複了幾遍,雛森…雛森……
…阿拉,情敵出現@!
于是我默默嘆了口氣,扭頭看向隊長,深呼吸一口氣,我戰戰兢兢地問:
“隊長啊,你有喜歡誰嗎?”
這問題一問出口,他臉上表情真是又鄙夷又奇怪又別扭又扭捏又羞澀又不冷靜。
于是他又鄙夷又奇怪又別扭又扭捏又羞澀又不冷靜地說:“沒有。”
“隊長,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沒有。”
“喜歡誰?雛森?夏莉?亂菊姐?還是說吉良?”
……結果我被人毆了OTZ
我揉着頭,很認真地考慮接下來的問題,我果然還是嫖岩鹫吧。
……不行…只有這個還是有點對不住自己OTZ
我自從問了隊長那個問題之後,直到回浦原商店我都一直在反複思考嫖岩鹫還是嫖隊長這個十分恐怖的問題。隊長狐疑地看着我,直到我和他回到了浦原商店,見到了吉良和雛森。
雛森一見到隊長就小白小白那般親昵地叫,于是我一瞬間覺得原來自己弱爆了OTZ
我去嫖岩鹫……OTZ
***
出乎意料地隊長還是和我一組,但是和我一組的時候,雛森就常常來找小白聊天,于是我完全被無視掉了…我一個人悶悶不樂地背過隊長和不說話的雪糕聊天,雪糕也是很忙的,我有時候悶了雪糕也沒空了,就會一個人對着人偶發瘋。
……這些說出來貌似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其實我平日悶了會繡花…閑了會看書@~
***
今天隊長和雛森還是在快樂聊天,最近隊長有時候都管不着我了,我抱着人偶孤單寂寞冷地到便利店買了杯冬日限定的溫咖啡一個人寂寞地喝。
OTZ……
雛森又賢惠又好又漂亮又萌什麽的QAQ…反觀我就是個窮矮搓。
果然我從一開始就不該忽視了雛森,我一個人怔怔地發呆,買了兩杯咖啡,我再次走上頂樓的時候雛森已經不見了,本來打算給她和隊長的咖啡,變成了我一個人多喝一杯。
“隊長啊…我說,如果你覺得我不待看或者想和雛森一組的話不妨把我調配到甚太和小雨一組…”我坐在天臺水箱旁邊,還是很呆。
“想都別想,再說,雛森很自律,不像你。”他想也不想地拒絕我,我扭頭不看隊長,抿了口咖啡。
……果然我嫖隊長無望了OTZ
“隊長隊長,靜靈庭裏面有什麽好男人?”
“哈?”
“介紹一兩個嘛…我看看誰比較适合我。”
“沒有。”
他似乎沒好氣搭理我,斬釘載鐵地回答我之後繼續喝咖啡。
“但是我很急需一兩個好男人诶…”
“你饑渴嗎?”
“才不是,我只是需要而已,但是不是那方面,隊長你這個色小鬼。”
我說完這句,我又被他毆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驚覺小白文沒有桃子出來有點對不起她于是我讓她出來了
求收藏求打分求留言喔QAQ~
☆、為了雪球而始解
第十話。
“吶吶,若旅小姐?雖然小店看起來簡陋,但是麻雀需小五髒區全……”
“浦原你想說什麽給我快點說。”
“…唔,那麽請先讓隊長回避一下?我們說些女生的悄悄話。”
“浦原你肯定你是女人的話把褲子脫下,如果我發現任何不應該存在的東西,冰輪丸很樂意把他斬掉。”
隊長在一旁給我一個爆栗,“為什麽是冰輪丸?”
“因為我的流電還小…我可不能讓我的小斬魄刀見到這種東西…”
“難道我的冰輪丸就可以了嗎?”
“你們大家都是男人……”
于是隊長又給了我一個爆栗:“別以一個女生身份說這樣的話!”
***
“浦原和你說了什麽?”隊長鄙夷地蹙眉看我,我呆呆地看着底下的積雪,沒有理會他。
“喂,若旅?”
“喂。”
……于是他決定不用口用手叫我。
我被他敲了一下,頭稍微偏了偏,又繼續埋頭看着底下,這樣反常的我顯然把未見慣世面的隊長吓得一個叫驚訝。因為我平日被他毆了反應不是抱怨就是嘗試毆回去,現在明顯是感受到了痛楚竟然不為所動,隊長表示吓壞了。
……最後隊長差點沒揪起我帶我回去然後掀了浦原的店。
但是冷靜的隊長壓住自己,把我帶到頂樓處。
“若旅,跳下去試試。”
“……哦。”
……精神處于飄忽狀态的我照做了。
于是隊長把我揪起來帶回去浦原商店把浦原商店給掀了。
浦原賠笑着道歉,說對我說了奇怪的話。
隊長還是有點想把浦原商店鏟起來再掀一遍。
我呆了呆,“啊,隊長,今天不用守那條街嗎?為什麽我們這個時間還在浦原那個胡渣大叔的店裏面?”
隊長把浦原商店鏟起來再掀一遍了。
***
其實浦原說得不是什麽。
“若旅小姐,你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吧——我解構你的靈子覺得那好像是靈子但是原來不是,後來到真央查找你的記錄發現完全是空白的,靜靈庭的記錄是假的,斬魄刀和普通的斬魄刀也不一樣,更加不是靈子構成,看起來身份姓名都是假的,你到底是誰呢?……除了我還有誰會發現…呢?咿呀…別這樣看着我,我們小店可不會管靜靈庭的事情哦,但是…除了我以外,靜靈庭會不會有人發現呢……?”
除了他還會有誰發現……呢?
終有一天…呢。
我背過隊長緩緩往那條大街走去。
他蹙眉看我幾眼後緩緩跟上。
***
“十——三——醬——,我們繼續走吧~”松本今天找了我一起去休息,雖然我覺得這人天天都在休息的了,整個日番谷小隊真的只有我那麽苦逼會随着隊長去巡邏而已。今天她抓着我逛了一整天街,我第一次覺得原來要熟悉空座町原來不只是有從天臺俯瞰下去這個方法。
“亂菊桑,我們去那裏?”
“喝酒…~大家都在哦,隊長也是。”
怪不得今天一早不見了隊長…我還以為他今天不打算把我掀起來帶我去巡邏了。
竟然隊長會陪着亂菊一起瘋OTZ
我和亂菊一起走在購物街那邊,見到一個櫥窗裏面放着一只大大的玩偶熊…如果被我老家那位閨蜜見到了一定會發瘋的,我鬼使神差地走到那家店鋪裏面,伸手捏了捏那只玩具熊,手感真好…果然我閨蜜見到一定會發瘋的。
我也很喜歡抱着這種質感的玩偶入睡…
專注地看着玩偶熊,眼神微怔,并無注意到亂菊無端撲到我背後。
“找——到——你——了——,十三醬。”
“欸?亂菊桑?…抱歉…抱歉,我們走吧。”
兩個人走在路上,松本親昵地挽着我,“為什麽不買下那只玩偶?”
“唔……我只是看看而已……”
***
在空座町這邊是十二月。
我們坐在一家居酒屋裏面,我還是呆呆地看着那杯清酒,我發現我還是不會喝酒OTZ
“我出去一下。”我站起身,很快地沖出居酒屋。
“雪糕…糕糕?刨冰子?棉花糖?冷面?”咦為什麽都是食物…QAQ
“十三三?”
“白蘭不在你枕邊吧。”
“怎麽可能!十三你下限去了哪裏QAQ!”
“……吃掉了。”
“十三三…最近,都聯絡不上晉江啊…”
“對…不管怎樣叫他都不會響應我。”
“對啊…這令我稍微有點在意。”
“我也是…我每次有空檔就會叫叫他,但是他都不理我。”
晉江泥煤的去哪裏了…我完全不是想念你,最多不斬你,但是你不理我确實有點不厚度啊喂。
我在附近踱來踱去,最後才在他們喝得差不多的時候進去。
“啊,若旅,你來幫忙一下。”隊長見到我進去,淡定地和我打了個招呼,我走過去,見到除了隊長和一角其他人都給我醉了。
今天來喝酒的人有一角,戀次,松本,雛森,吉良,隊長,和我。
最後決定一角送戀次和吉良回去,隊長和我扶着松本和雛森到井上的家。
所以說當我們把一切搞定了以後,必定已經是深夜,我到了這邊幾乎都是早出晚歸的。
然後睡幾個小時又得去守街真的是令人想死的生活。
隊長和我把他們都安置好了之後,和我一起兩人頹唐地回家。嘤嘤今天一天不停陪松本逛街腳磨出了水泡,現在還得擡那麽一個人回去,雖然說雛森不重,但是醉了還是挺沉的,雖然我覺得隊長比我悲慘,松本胸前的那兩坨東西有她一個人頭般沉。
嘤嘤這到底是什麽生活…
我打了個噴嚏,偏過頭走在隊長背後讓他替我擋風。
冷死了還要有雪…
我微彎下身從地上弄了一坨雪上來弄雪球,然後叫停隊長:“吶…隊長隊長,看過來看過來~”我相信這一刻的我無論心底還是表面都笑得很燦爛。
隊長鄙夷地回過頭的時候,我的特大雪球直接命中他的臉。
我笑得更加燦爛。
……然後隊長始解了。
—我完敗了。
我像冰條一般僵硬着身體回家,我決定以後都不和斬魄刀是冰雪系的人玩了…QAQ
然後我TMD病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隊長你別玩了我玩不起QAQ
于是求更新求留言求收藏什麽的QAQ我愛你們…請你們也愛我OTZ
☆、為了哔哔而感冒
第二十話。
假設一個發燒的人在四肢不靈活的狀态之下遇到了一個拿着類似鐮刀那樣的東西的殺人狂魔……
好吧說實話前者是我,而因為遇到了後者,我覺得我完全不用活了。
而且我還記得這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态。
身形纖細,頭發中分,身穿白衣,脖後有類似圓盤形狀的衣領,咧嘴笑的時候像是那張嘴大得出奇,頂着的雙月鐮刀令我不寒而栗。
我記得這家夥真的是變态…
從我見到銷魂的他就知道了。
他是第五十刃,諾伊特拉·吉爾加。
***
伸手進衣袋胡亂按了隊長的號碼,我馬上脫離義骸。
卧槽即使是死神狀态的我,腳步也是意料之外的沉。
“啊咧咧…看來我只是遇上了雜魚…”諾伊托拉一個揮手就在我腰上橫割開了一道血痕……
尼瑪我今天是死定了。
“咦…那邊的那個是隊長級別的人麽?”聽到他這一聲疑問,令我歪了歪頭思索了好一會這句話的意思,果然我的腦袋被燒壞了麽…竟然想不出什麽人什麽的…
“端坐于霜天吧,冰輪丸——!”熟悉不過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這無疑是昨天某人對我使用的始解的解放語QUQ。
——隊長你還真是迅速,去做晉江快遞的話我想所有買了定制的讀者都沒那麽苦逼了。
諾伊托拉看着我,自覺我不成威脅,用拿着的巨刃把我板到不遠處的大廈樓面上,後背與大廈的玻璃碎片劇烈撞在一起,背後碎玻璃一片,感覺有些碎片插在我的皮肉裏,我有些呆,很快就癱軟在地上難以動彈。
“喂——!若旅!你沒事嗎?!”
我聽到隊長這樣問我,我上下嘴唇慢慢蠕動,卻發不出一兩個音節,然後我就躺在了那些玻璃碎片之中合上了疲憊的眼皮,還真少嘗試到這麽痛的滋味,身上的力氣快速流失,感覺和大姨媽來了有一拼,或許還混合着大姨媽痛。
我大姨媽來都是不痛的,頂多是虛脫,但是我現世那邊的某個朋友平和島奚【哔——】來大姨媽了總是和上戰場了打仗沒差。
我感受到有一陣冷風對着我襲來,然後貌似是隊長的手把我從玻璃碎片堆之中抱起來放到樓頂,放下我之後猶疑了一會又伸手放在我額頭上,感覺到此時我異于常人的體溫:“若旅!你是白癡嗎?!”
……我聽到他這樣罵我,那幾乎是盛怒的嘶吼,我被他吼得耳際只餘下嗡嗡的聲音,我有些不适地皺起了眉頭,我沒有睜開眼睛,聽到一些脫衣服的窸窣聲,他貌似把隊長的羽織披在我身上了,沉聲對我交代:“我盡量快點回來。”
我雙頰潮紅着微微喘息,半睜開眼睛看向蹲在我面前的隊長,點頭如搗蒜,打算快些趕他離開,其實聽到隊長這句就像是新婚夫婦…妻子早上送丈夫上班時丈夫對妻子說的話一樣暧昧,我會花癡的隊長QUQ。
隊長再次不放心我地用手探了探我的體溫,“你給我挺住。”他貌似有些為難地看向我腰部的傷口,拍了拍我肩膀,就到半空和諾伊托拉對戰。
我縮了縮,合上了眼睛休息。
***
……
“啊咧…,隊長,你好。”時間貌似隔了很久,我再次醒來就是在浦原商店簡陋的房間裏面,而我熟悉不過的床鋪隔壁有個名為日番谷冬獅郎的雕像在正坐,令我有點受寵若驚。
隊長看起來挺完好無缺,我就躺在床上,他貌似在喘息,沒有穿着羽織,大概剛才真的是給我了,想必是剛剛把我送回來,很趕的樣子,所以現在才回在微微喘息。
我想動,卻發現很難動彈,隊長正坐在我身旁,沒有說話。
“你生病的原因,是我昨天冰了你?”
……沒錯,隊長你果然是天才。
……不過那是我的錯隊長。
我不該和是使用冰雪系斬魄刀的成熟穩重英俊潇灑玉樹臨風的天才隊長你玩雪球的,也不該那麽準扔到了你那貌若潘安菱角分明如同刀削面…不對,的臉上,那是我錯,我不該惹你解放斬魄刀的,所以我感冒這件事真是我不該,我沒怪你的隊長!因為明擺着是我犯賤找屎吃QUQ。
“……我想不是吧隊長,畢竟你冰了我…大概只有很短時間…哈。”我偏過頭不看隊長,總不能直接說是的吧…說了是也未免太違背自己良心了QUQ。
“對不起,若旅。”隊長聲音有些許沙啞,我等這句抱歉的語句鑽入我耳際後,我有些許不自在地盯着隊長蹙起眉來,緩緩嘆口氣。
……雖然說實話我從未想過隊長和我玩一下會玩得差點死掉OTZ
“隊長,我沒事。”
“……嗯。”
這時候浦原和小雨走進來,笑嘻嘻地開口:“咿呀…這次真的是太好了,日番谷隊長也很努力呢,竟然能在十五分鐘之內搞定那個第五十刃然後把你帶回來,不過隊長還真是挺亂來的啊…哈哈。”
我有些呆地看着浦原,浦原繼續說:“多虧了隊長才能把你從那個失血那麽多的情況下救回來,那個人類也沒事了呢,這樣一來我們就只餘下第二,第三,第四,第六,第七十刃了,可喜可賀呢~”
……話說隊長你也太牛逼了吧。
我看向隊長,用審視的目光将隊長由頭到尾看了一遍,“話說…隊長你沒那裏受傷吧……”
“沒有。”
“哦……雖然感覺是撒謊什麽的。”
“我說了沒有。”
“嘛,男人都是這樣的,真受不了。”
隊長貌似握緊了拳頭想敲我,後來又松開了拳頭。
嘤嘤這家夥連我關心他都想揍我…QAQ
“嘛嘛,若旅小姐,你可不要亂動哦,你這次受傷我們通知不到井上小姐,看來你得一個人乖乖休息一下,井上小姐和黑崎他們的同學一起,加上露琪亞都去修學旅行了~暫時不會回來的,這陣子你可要好好小心了哦~空座町貌似只有我們駐守了~”
……井上你幹嘛離我而去QAQ……
“那麽她身上的傷,要多久複原?”隊長在一旁蹙眉看着嬉皮笑臉的浦原,浦原繞繞後腦勺,“咿呀…若旅小姐的話,我們小店的确是幫她縫合傷口和用鬼道治療過了,是沒有井上小姐的那個能力好…但是我想加上我們用鬼道配合的話…一周左右……”
……尼瑪那麽久QAQ
隊長皺眉看我,我也皺眉看隊長。
“浦原以前沒有井上的時候你是怎樣活過來的?”
“……嘛,我沒有若旅小姐你那麽弱……”
“……閉嘴。”
***
然後一夜我除了傷口發疼,發熱這個問題也令我十分苦逼,吃進去什麽就全吐出來,發冷發熱什麽的不間斷,每次一換姿勢就會痛死自己。感覺到額角有冷汗淌下,我難受地捏了捏自己的臉,很熱很熱…我坐起來把棉被扔開,雙腳又開始冰冷。
OTZ……
我站起來,浦原那家夥不是應該買點退燒藥給我的嗎…我從未聽說過鬼道可以治療發熱OTZ
……于是我腦海裏突然浮現金坷垃的洗腦曲,嘤咛一聲,覺得自己貌似被萬千草泥馬在我身上輾過一般難受OTZ金坷垃金坷垃金坷垃……還不如最炫民族風!QAQ
坑爹麽!…QAQ
我抱着枕頭縮成一團,頭發上滿是冷汗。
TMD的金坷垃最炫民族風版PV…OTZ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QAQ
***
在我覺得快要死去的時候,我摸到了被我放在不遠處的小人偶。
捏了捏雪糕的臉,本來打算拍拍她的頭,後來隊長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帶着些許鄙夷和好奇,我個人覺得也有試探成份,“若旅,那個玩偶是什麽?”
……尼瑪吓死我了,我馬上縮回差點拍下去的手,在半空頓住,改為一張手就把雪糕人偶收在掌心,竄入被窩裏。
“隊長,你別以為隊長級別就可以不敲門!QUQ,那很不禮貌的,如果我在換衣服不就是被你看光了?”我不滿地轉過身,咳嗽幾聲,看到隊長拿着一個托盤,不知道幹嘛,我就沒管那麽多先訓了那個小鬼再說。
“我敲過了,是你自己一個人不停捏那只人偶不理我。”他面無表情地走到我旁邊放下托盤,上面有幾顆藥,一碗小米粥,還有一杯水。
“咳咳咳…你得等我說了你可以進來你才能進來…”我坐起身皺眉看着他繼續說。
“我是怕你死了才進來的,結果進來後你對着那個人偶傻笑。”隊長蹙眉看我,眼裏的鄙夷令我十分不滿,貌似記得我是白癡一樣……雖然我真的挺白癡。
“咳咳咳!!!隊長你怎麽可以詛咒我QUQ!!我才沒有傻笑!QUQ”我不忿地一邊咳一邊和他說,隊長遞了水給我,我只是揮了揮手表示不要,伸手撫着胸口,很快那道氣就順了下來,而隊長就在旁邊無奈地看着我大喇喇的動作。
氣氛靜谧,小米粥熱騰騰上升的氤氲萦繞了我的視線,有些不習慣地揉了揉現在有點水汪汪的眼睛,身後橙黃的燭光零星跳躍,雖然微小卻足以照亮我這小小的房間,溫煦的燭光鋪灑在榻榻米上,我見到我和隊長得影子在牆上疊在了一起。
……看得我有點恍惚。
這一切是我該擁有的嗎?
“若旅?”隊長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就見到他指了指托盤上的小米粥。我倒是從剛才開始就毫無食欲,我搖搖頭,“隊長你吃,我沒食欲。”
隊長正要開口,我就從小盤子上拿起藥丸,和着水吞下去,被隊長一手敲了頭,我嘤嘤地哀怨看他,他就十分有威嚴地開口:“不喝點粥的話空肚吃藥會對身體不好。”
“……知道了媽媽QUQ”我壓抑着撲過去捏他的臉的沖動點點頭,看了米粥一眼,果斷用被子捂住頭,“……媽媽我不吃。”
隊長的樣子大概的暴走漫畫裏面的姚明驚訝樣差不多。
——SAD BUT TRUE。
……我到底在亂入暴走漫畫些什麽QUQ。
“若旅,你再不給我出來,我就揪你出來。”
“不要麻麻QUQ,麻麻我累了QUQ。”
“我不是你媽,你給我适可而止點!”
“嘤嘤QUQ,麻麻你好兇殘。QUQ……”
我就這樣和隊長拉扯了好一會兒,他最後受不了就一腳過來,我抱住被子滾遠了,從被子裏面探出個頭來淚目看他,他抽了抽嘴角,“你給我滾過來= =”
“QAQ才不滾。”
“給我過來。”
“QAQ才不過來,要過來你過來QUQ”
“我不過來。”
“QAQ那你別讓我過來QAQ”
對持一會,後來是隊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