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在兩人交彙的目光中,塔多眼皮動了動,慢慢撐開了。他的瞳孔倒映出風間的輪廓。
“我……”大腦想要組織言語,四處卻都是一片空白。他嘶了一聲,捂着腦袋,皺起眉頭。
“還記得我嗎?”
好聽的聲音。這讓塔多重新睜開了眼睛。男人平靜地望着他。他沒有張嘴,這讓塔多意識到那聲音直接從自己腦子裏傳來。
“看來是忘了。”自己甚至沒有開口說話。塔多瞪大眼睛,驚愕地發現對方知道他內心所想,“你還記得些什麽?”
塔多努力地想回答他,但最終是徒勞地搖搖頭。明明那些東西就在那裏,他能感覺到,卻隔了一層霧蒙蒙的障壁,怎麽也抓不住。風間擡頭同月浪迅速地交換了視線。他們成功了。塔多現在是一張白紙,只要他們重新塑造,就能将幻術穩固。
“塔多,這是你的名字。”風間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輕輕吸氣。以前不過是玩些把戲,對一個普通人進行如此大幅度的精神控制,就連他也是第一次。“我是風間,和這個人,”他指向月浪,于是塔多随着他的手指轉移目光,“是你的主人。”
塔多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不存在的新記憶強行介入讓他産生了猶豫。這似乎不對,但他無法反駁風間,因為他什麽都不知道。
“你的任務是生下我們的後代。”風間指頭閃着一點細小的光,那是他正在潛入塔多精神的表現,“你是女性,這裏是你的陰道,還有子宮。”
随着他的話語,月浪的手指探進塔多下身,這讓塔多吓了一跳,朝後躲卻被風間按住。一股力量從身下深入進來,仿佛真的探到了中間區域。
“這是你的胸部。”風間抓住他突出的胸肌捏緊,“在生下後代後,你要用自己的乳頭給他們喂奶。”被揪到敏感的地方讓塔多嗚地叫了一聲。風間沒有松手,反而開始輕輕搓動。褐色乳粒很快在他手中硬起。本能促使塔多呻吟陣陣,夾緊了月浪在他身體裏抽插的手指。月浪的指縫已經有濕潤的痕跡。
“竟然這麽快就發情了。”月浪一巴掌抽在陰處。即使有幻術掩護,該存在的仍然存在。疼得不輕的塔多立刻閉攏腿進行防禦。
“把腿打開,塔多。”風間的聲音如白雪般冰冷,“現在。”
不願意。塔多猶豫地看了風間一眼。這個人看起來比另一個溫和許多,讓他更容易親近。
“剛才的感覺叫‘疼痛’。如果你不聽主人的話,就會被懲罰,而懲罰會帶來疼痛。”他雙手輕輕掐了一下乳粒,“塔多喜歡疼痛嗎?”
不喜歡。塔多立刻搖頭。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分開雙腿,将濕潤的蚌肉暴露在月浪眼前。
“哥哥對你夠耐心,不過我可沒有。”月浪解開腰帶,浴袍便散向兩邊,“果然,我還是更喜歡前面——”他沒有任何客氣,扶着性器便埋入穴道。初生的甬道不但完美地裹住了他的陰莖,甚至緊緊咬着他不放。塔多疼得雙腿一下彈起來,卻被他抓住腿根,毫不留情地開始交合。
塔多想逃,胸部卻被風間緊緊抓住,在持續不斷的按摩和揉搓中那裏已經變得滾熱,比剛才軟了一大圈,松松地被風間托在手裏。從記憶中塔多分析得出那裏會在懷孕後流出乳汁,他現在被月浪撞得胸口一晃一晃,好像真的有奶水了。
“慢一點,月浪。”風間擡手示意對方動作放慢,這讓下身疼得不輕的塔多相當感激。月浪啧了一下,将堅硬的陰莖慢慢抽出來,上面混合了交合的水漬。這是個好兆頭,說明塔多現在完全相信他們的話,這不存在的部位和他的精神連通了。
“小狗該有小狗的樣子。”風間看向塔多,“趴下。”
塔多遲疑了。他有一點暈,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但腦子裏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要聽這個人的一切命令。掙紮之中他慢慢翻了個身,還未完全趴下,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快點。”月浪吼道。疼痛讓塔多不得不迅速趴在地上。這樣他擡起頭便正好朝着風間。月浪的陰莖從他身後更加粗暴地擠進來,撞得塔多差點撲到風間身上。這個角度讓月浪進得更深,仿佛離他的“子宮”只差一步之遙。
“塔多。”
被喚到名字讓塔多自覺擡起頭。風間伸手揩掉了他被月浪疼出的眼淚。男人将手指放在塔多面前,某種力量驅使着塔多伸出舌頭舔了他的手指。這似乎不是他的意志,但後腦勺像被某種力量擰住了。
“乖狗狗。”
愉快。從後腦勺傳遞出訊號。獲得這個指令驅使他渴望得到風間更多的關注。身體動了,而這次來自他自己的意志。他趴下上半身,伏在風間面前。與此同時,腰部因為被月浪掐着而強行擡起。
風間靜靜地打量着他。停頓令塔多不安地抓住身下被褥。他做得不對嗎?頭埋得更低些,以表現出對更高等靈魂的臣服姿态。浴袍掉在地板上。風間解開腰帶,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擡起他的頭。
“把舌頭伸出來。”
他順從地照做了。介于他根本無法抵抗風間的命令——一旦有任何猶豫,位于腦幹處的力量将直接跳過‘思考’直接接管身體。甚至風間沒有說話,舌尖便舔在前端。言語顯得多餘,只要風間需要,看着他就可以指揮他做任何事。
風間手指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以表揚他的自覺。快樂的信息再次傳遞到四肢百骸。他如同一條小狗般忠誠又小心地舔舐着風間,直到男人半勃的性器慢慢漲起。
“雖然擁有生命,卻還不能成為‘母體’。”就像倉庫裏堆積的幹草,僅僅是置放不會有作用。風間按着塔多的頭将陰莖塞得深了些,“自覺産生‘生育’的願望——必須要有能源才行。”
他雙手疊在胸前,閉上眼睛念念有詞,卻忽然停下,看向另一頭的月浪。
“我該退場了。”在嘴巴被塞住的塔多嗚嗚的叫聲中,月浪随意地再給了通紅的臀部一巴掌,抽出了性器。沒有東西從被操幹得完全撐開的通紅穴口中流出來。珍貴的能量一滴都不會被浪費掉,完美注入子宮。在風間凝視的目光中,他站起身系上腰帶。
“我把這家夥的屁股當女人操,才勉強能硬起來。”在離開房間之前,他看了一眼風間,“但接下來你不會吧?”
風間不言語,目光轉回塔多身上,默認了他的離開。趴在地上的塔多屁股已經被打得大了一圈,呼哧呼哧地喘氣。
“月浪喜歡和女性一起玩,只是手段總是很過分,比玩具換得更快。雖然我不在乎,”他看着塔多,卻像在喃喃自語,“但這一次,沒有他卻不行。”
“看來只有讓塔多先生更努力一點了。”
白煙如蛛網一般在狹小的客房結得密密麻麻。看似缥缈輕柔,卻堅韌地将塔多吊懸在空中。男人如同被捕獲的獵物被白煙緊緊纏住,除了通氣的鼻孔,只暴露出乳粒和下身敞開的門戶。若此時有路人從門口經過,一定會大為驚訝:靜谧的夜晚,這間屋宅竟從中飄出厚重的濃霧,連門紙的顏色都看不清。
兩股人形的白煙一前一後伏在蛛網上,模拟性交在塔多身上來回抽插。站在白煙中,風間觀察着這個繭房,偶爾伸出手指撥弄刺激乳頭,以蛛網顫動的頻率确認獵物的生命體征。白煙作為虛拟物,不能真正為塔多帶去精液,卻可以通過無限制的延長深入刺激到體內的子宮,讓塔多在大腦中一次又一次加固存在。很快絲繭便劇烈顫抖,從中發出嗚嗚的聲響,那是風間形态的白煙不斷刺激宮頸肉環的後果——淫液盡數灑在蛛網上,瞬間被吸收殆盡。新鮮的生命能量讓白煙光芒更加強盛,猛然加快了抽插。
如同蛛母一般不停地孕育生命,直到快感壓制一切,愛上“生産”這一感覺。因為呼吸急促,越來越多的煙霧被塔多吸進鼻腔,他的思維更加容易為風間所掌控。随着風間手一揮,趴在塔多身上的白煙便沒了形态,而是慢慢沿着穴道鑽進了塔多身體。
風間将手放在男人腹部的位置。那裏開始發光,即使隔着煙霧也能明确地看見一團光源。那是剛才鑽進去停留在“子宮”裏的白煙,随着風間手指畫出的形狀在塔多的身體裏攪動。劇痛令身強力壯的男人開始瘋狂掙紮,整片蛛網都被他踢得晃動。在他身後的白煙不得不加固了蛛絲的防禦,停止抽插,緊緊地将塔多鎖在網上。
“‘生’下來。”風間說,“就不痛了。”
塔多不喜歡疼痛。聽主人的話,就不痛了。
塔多還在喘氣,隔着網都能聽見他竭力地呼吸。也許是風間暗示的影響,他掙紮的弧度漸漸小下去,卻也只是安靜,而沒有其他動作。他的新和舊記憶裏都沒有“生”這一概念。
蛛絲被拉動了,大腿分向兩側。從風間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見那口幽深的穴如何在他面前完全敞開,肉壁小幅翕動。當他閉上再睜開眼,那裏便變回了一具高高勃起的男性器官。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能破解幻術。風間托住懸吊在半空中的大腿,含住塔多尺寸可觀的性器。
繭房裏發出了哭叫,因為隔着厚厚的白煙聽起來只是一聲哽咽。塔多果不其然開始發抖,不知所措地蹬着腿想逃離這陌生的觸感。風間的舌頭一舔到他前端,他便會激動地流出清液。而此時在塔多的世界裏,他下身的陰戶正源源不斷流下液體。痛苦和快樂在大腦中不停沖撞,胃部像被人捏住一般絞得生疼。有什麽正從他下腹一點點往外吐。要将那東西擠出體外。潛意識這樣告訴他。在這帶給他劇烈快感的吮吸中,那些小小的圓球正在朝外滾動。塔多一下一下用力呼吸,腹部鼓起又下沉,試圖控制節奏。
那吮吸不是持續不斷的。它只在塔多遇到困難時出現。假如産出過程順利,它便會消失,如果因為力量不足受到阻礙,它便會及時出現,利用吸力幫助塔多将它們拖動。如此三五番,塔多開始忍不住期待着那股吮吸力出現。一旦下身被舔舐和吮吸,他分泌出的體液就會幫助潤滑,進而讓異物更輕松地滑動。
快到出口了。他意識到最外側的異物與穴口不過指寬。只需要一點刺激,他就可以解脫。激動令塔多忍不住更加用力,然而很快,他便意識到穴道裏面還有什麽也在一起朝外湧。
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他想竭力阻止的那一刻,那股神秘的吸力忽然加大。液體随異物一道噴出,塔多想阻止,穴肉卻根本不受控制。他流下眼淚,卻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麽要流眼淚。排洩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為什麽會哭?
看着從不斷抽搐的繭房中噴出的液體和白煙球,風間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如果明天塔多還想喝茶,他很願意替男人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