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次啓程

離詩一回到客棧,已是深夜,立即着人去燒熱水,并寫了方子派人連夜抓藥回來。随後将藥材放到熱水中,再将含翠扶到水中坐下。然後取來一套銀針,開始給含翠施針。含翠因強行激發功力,使之五髒六腑俱傷,兼之血脈逆行,是經脈淤血阻塞。(完全無依據,我瞎編的。)先前離詩給她服下的那枚丹藥,乃是九轉還魂丹,(原諒我吧,我實在想不出名字。)早已将她的五髒六腑及經脈修複的七七八八,現在用藥浴與針灸配合,不消幾日便能恢複完全。

【針灸是一種“內病外治”的醫術。通過經絡、腧(shu,四聲)穴的傳導作用,以及應用一定的操作法,來治療的。然後進行相應的配穴處方進行治療。以通經脈,調氣血,使陰陽歸于相對平衡,髒腑功能趨于調和。疏通經絡的作用就是可使淤阻的經絡通暢而發揮其正常的生理作用,是針灸最基本最直接的治療的作用。運行氣血是其主要的生理功能之一。經絡不通,氣血運行受阻,會出現疼痛、麻木、腫脹、瘀斑等症狀。針灸選擇相應的腧穴和針刺手法及三棱針點刺出血等使經絡通暢,氣血運行正常。】(以上出自度娘。)

所以傷及經脈肺腑時,針灸确實是最好的方式。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一直緊閉的房門終于打開了,離詩額頭上全是汗水,臉色雖然不甚好看,但眼裏确是帶着笑意,她對站在門外的阿墨說道:“已經沒事了。回去休息吧。”說完便向廚房走去。那裏正熬着藥。

阿墨并未轉身離去,他擋到離詩面前,天就快亮了,但面前的人明顯更需要休息。

離詩疑惑的看着他。

“你休息,我去。”阿墨說完這句話,便自顧自走向了廚房。

離詩愣了愣,回過神來後,望着對方的背影,遲疑的問道:“你,你叫什麽名字?”

阿墨的背影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離詩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閉着眼想着今天的事。不一會就睡着了。但她一直在做夢。一會是一群殺手,一會浮現紅衣人的臉,但模糊不清。最後都倒在血泊裏。沒有阿墨和含翠。

再醒來時,已是午後,離詩洗漱過後,精神好了很多。出門時,看見阿墨站在過道裏不知等了多久了,身後整整齊齊站着兩排侍衛裝扮的人。

離詩看向阿墨,問道:“怎麽了?”

阿墨定定的看着她,道:“我要走了。”

離詩笑了笑,“你傷已經痊愈了,這麽久沒有消息,一定讓家裏人擔心了,是該回去了。”

“沒有。”阿墨面無表情的回道。離詩歪了歪頭,疑惑地道:“什麽。”阿墨并未回答,而是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後停了下來。道“你,可以叫我阿墨。”而後大步離開。

離詩待看不見他的身影後,便去了含翠的房間。先前因為含翠的傷勢,又為她要了一間上房。

進入房內,早有人将早餐送了過來,含翠掙紮着想坐起來,離詩趕緊上前兩步,急急地制住:“快別動,你好好躺着。”說着端過溫熱的粥,一小勺一小勺喂她。

帶吃完一碗後,含翠定定的看這離詩,道:“小姐,給我改個名字吧。”離詩微不可查的頓了頓,然後疑惑道:“這是為何?”

含翠低頭沉思了半晌,然後緩緩道,“我這個名字,本是少莊主挑我做山莊副總管是賜的。小姐十歲那年,少莊主将我調到小姐身邊,那時的我···本是不願的。但後來,在與小姐的相處中,我發現,小姐人很好,從不打罵我們;小姐很聽話,從不刻意刁難;小姐很善良,連我不小心劃到的小傷口,都會親自給我上藥······不知不覺,我已真心把您當做我的主人。對于我們來說,誰賜予我們名字,我們便終身忠于他一人,絕不背叛。小姐,我,願意只做您一人的影子,一身跟随,絕無二心。請您,賜予我,新的名字。”含翠掙紮着下了床,跪在了地上,深深地跪伏了下去。

離詩愣了良久,回過神來時,趕忙去扶地上的含翠,:“你,你先起來再說。”

含翠不動,頭磕在了地上,再次說道:“請您,賜予我新的名字。”

離詩道:“我······既然如此,你便叫詩影如何?”

含翠,現在應該叫詩影了。她深深地再磕了一個頭,道:“詩影謝主子賜名。”

離詩扶起詩影,道:“不必如此,你待我的心,我還不知道嗎?你一直如姐姐般疼我寵我關心我。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将詩影扶上床後,離詩回到自己的房間,想到先前自己将用來保命的九轉還魂丹給詩影服下時,實在是猶豫萬分,但現在看來,也不是全無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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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詩影傷勢已痊愈,一行人便又上了路。詩影知道阿墨已經走了後,反倒心內慶幸,也便沒有說什麽。

這天行了大半日,基本無甚異常。

到得一處小山坡時,離詩他們便決定在此歇息片刻後再上路。坐了大半日的馬車,詩影便扶着離詩下車走動了一下,看見不遠處有塊大石,便去那歇歇。

離詩坐在大石上休息。詩影本去車上拿水和早先預備的糕點,突然聽見離詩的尖叫聲,便也顧不得許多了,快速飛回離詩身邊。當看見面前的場景後,快速捂住離詩的眼睛,并道:“小姐,先上車去吧。”

原來,大石擋住的另一邊,一具屍體僅以雜草掩蓋,上面壓一層幹樹枝和沙土,并無密封良好的棺椁裝殓,故屍體周圍可接觸外界流通的空氣,已開始腐敗,一般來說,屍體都會有水分滲出體外,但這裏卻不見一絲血漬或是水汽。而且其骨架高大,身上卻無一兩肉。皮膚幹燥枯槁,猶如直接用一張人皮包着一個骨架。這分明是一具幹屍。

作者有話要說: 吶。第二更喲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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