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莫名的敵意

柳思琪很努力地想讓秦窈跟張穎好好溝通下,聯絡感情,只張穎一直都是柔弱模樣,秦窈一貫是不喜歡這樣的,便搭理的有些不樂意。柳思琪見狀也就找了個借口散場,只她還不忘強調道:“等日子決定了我讓人遞帖子到張家,張穎,你就放心好了,不會再有事了!”

張穎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也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朋友吧!

出了酒樓,兩家便是準備分別,突然,張晨是大喊了一聲:“大哥哥!姐姐,就是那個大哥哥救了我!”

順着張晨指着的方向,秦窈便看到一個身着黑袍帶着面具的人正騎在馬上,他身邊還站着一個白衣男子。是他,這麽說來之前不是錯覺咯!

張晨是說着就跑向那邊,顯然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格外的上心。

“什麽情況,張穎,這是誰啊!”柳思琪開口問道。

沈安,秦窈是認得的,千門的門主,在前世,自己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吧,了解的不多,那千門好像是打探消息格外厲害的。那這個黑衣人會是誰?

“昨日來的路上馬車出了事故,是這人阻止了馬兒發狂!”秦窈說道,“我們也過去看看!”前世自己将司空淩看的可緊了,有一回府上說來貴客,司空淩在接待,她就硬闖了過去,那次就見到了沈安。

“什麽事故,我怎麽不知道?”柳思琪疑惑,這事情她沒聽說啊!

秦窈只說了句回頭再說,便也走了上去,自然柳思琪是跟上的。

“大哥哥,謝謝你昨天救了我!”張晨一臉崇拜地看着黑衣人,更是伸手拉住了黑衣人的衣角,生怕黑衣人消失一樣。

沈安有些怕黑衣人會甩開沈安一樣,和氣說道:“小兄弟,你先放手吧,我這位朋友不喜歡別人碰他的!”

“大哥哥,你好厲害,能不能收我為徒啊!”張晨看着黑衣人的眼睛裏是仿佛帶着星光一般。

“晨兒!”張穎快步追上,張晨模樣是喝道:“公子,小弟冒失,若有得罪處還請公子見諒?”

黑衣人是掃了一眼張晨,低聲道:“放手,我不收徒!”

“大哥哥,求求你了,我很好學的,也不怕吃苦,就請你收下我吧!”張晨一聽就急切懇求道,拽着黑衣人衣角的手就更抓緊了。

“沈安!”黑衣人有些不耐煩地喚了一聲。

“那個,小公子,你放手吧,我這朋友脾氣不好的。你若要拜師學藝,不妨另找他人,相信張尚書還是能為小公子找到良師的。”沈安在一旁不緊不慢勸說道。

“晨兒!”張穎是伸手拉過了張晨,這個時候秦窈幾人也到了跟前。

秦窈的視線是正好與黑衣人的視線相撞了,秦窈心一驚,這人莫名的敵意是什麽緣故?她可不知自己十四歲這年還認識這樣一號人啊!

“你是誰?”秦窈是脫口而出的,是她一貫的語氣,聽得卻讓人覺得她有些盛氣淩人。

“我是誰,與你何幹!”黑衣人冷笑,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那一雙眼眸帶着幾分輕視,幾分怨恨,還有秦窈看不明白的神色。

這人……秦窈當下也是眼一瞪,嘴微抿,她被無端怨恨了,她又不認識這個人。“原本我還想謝謝你昨天阻止了馬兒發狂,現在想來,也是你讓我摔了,我倒想知道,是什麽人縮頭縮尾,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一旁的沈安嘴角一抽。,心底直感慨,京城女霸王就是這麽直接,他也不知道昨天某人那抽風一樣的行徑是啥意思。

黑衣人冷哼一聲,留給秦窈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便是夾緊馬肚,揚長而去。

“大哥哥……”張晨急的大喊一聲,但再追趕已來不及,他時候扭頭就把氣撒在秦窈身上。“都是你,你這人怎麽這麽讨厭,氣走了我的救命恩人!”

秦窈眉一跳,直接反駁回去。“說的好像沒有我他就會收你為徒一樣,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誰知道是好是壞,就你那點心眼,不要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

沈安是輕咳了一聲,這女霸王的嘴還真不饒人。“幾位,我那朋友性情頗有些古怪,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幾位不要見怪啊!”

“你是千門沈安!”秦窈探究的眼神落在沈安身上,眼前的沈安比自己前世見到的年輕很多。

沈安有些詫異,他怎麽不知道自己已經如此有名,連像秦窈這邊從不與庶民為伍的世家小姐都能認識自己啊!“秦大小姐好眼光,正是沈某。”

“那個人是誰?”秦窈直接問道,她如寒星一般的眼神直落在沈安眼中,讓沈安心下詫異。

一個不學無術的刁蠻小姐,怎麽會有這樣的眼神?“抱歉,鄙人的朋友可不喜歡有人在背後洩露他的身份,若是姑娘跟他有緣,以後定會相見!”沈安笑道,“還請諸位讓個道,鄙人還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秦窈也不覺得自己這随口就能問出什麽來,待沈安走後,張穎也拉着張晨告辭了。柳思琪是追着問秦窈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碧珠,你說吧,我這頭又有些痛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秦窈腦海中遍尋卻也找不到與那黑衣人相符的,她為何還會覺得有些熟悉呢?

在碧珠講述完之後,柳思琪很是慶幸般道:“窈窈,那就是你不對了,那黑衣人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麽能用那樣的态度呢!”

秦窈不以為意般道:“你看那人藏頭藏尾的,誰知道是什麽身份!”

“你呀!”柳思琪感嘆了一聲,在秦窈的腦海裏估計就沒有禮賢下士這個理念,不行,她這個做表姐的要好好教教秦窈,這樣的性格是會吃虧的。

在回去的路上,秦窈靠着馬車,假意休息,只腦海裏開始回想前世,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不讨喜的,但那最後幾年将自己放的那麽低,又如何呢?她一直都是高傲慣了,做不來那等伏低做小的姿态的。她不會再去像前世那樣愚蠢地做一只高昂腦袋的假鳳凰了,但她也不會去作僞,她會用真心去換真心,不輕視誰,也不高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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