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罂粟咬着唇,把扣子解開一顆,動作慢得能将時間磨成粉。把拉鏈拽下去用時更久,罂粟側過臉不想去看,兩腮上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坐在他腿上,褲子遲遲不肯褪下去,只能看到底^褲一點紫色的邊緣。再把上衣往上撩一些,就是肚臍處偏白的皮膚。
楚行始終不動手,連眼神都仿佛平靜,沒什麽燙熱溫度。這樣的視線比催促更難熬,罂粟別過臉,僵持許久,才半跪在椅子裏,把褲子一點點褪下去。
褲子被丢到地上時,罂粟又望了一眼楚行。他的手順着她的腰線慢慢滑移,一邊說:“繼續。”
罂粟的嘴唇上已經咬出一排牙印。解開上衣扣子的速度比方才還要慢十倍,楚行也不催促,只将她抱得更貼合,一根手指順着底^褲的邊緣探進去,比羽毛還要輕地一下一下觸碰撩撥。
他知道她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在哪裏。不過兩三下,就讓罂粟緊喘了一口氣。本是跪撐在椅子上,如今半軟下去,兩人的□變得密密貼合。
罂粟解扣子的速度也變得更緩慢。總是滑脫,半晌解不開一粒。她本想磨到楚行忍耐不住,幫她動手,然而這一次楚行的耐性比往日更好,時間過去良久,手上輕攏慢撚的動作都仍是不緊不緩。
罂粟卻已經羞恥到無以複加,緊緊閉上眼。到了後面,只能靠楚行兩只手掐住腰身提撐着,才能将底褲一點一點慢慢地褪下去。
衣服全都被丢到地毯上,罂粟渾身光裸,難堪地扭過臉去,睫毛簌簌顫抖。楚行抱着她,兩人隐秘的地方隔着一層衣服相互磨蹭,他撈起她的腳踝,一邊撚磨,一邊開口:“自己來。坐上來。”
他說了一會兒,不見罂粟動作。擡起頭,便看到罂粟死死抿着唇,滿面通紅,臉上都是橫七豎八的淚水。
她察覺他在看,用雙手捂住臉,水澤順着指縫漫下來。楚行頓了一下,停住動作,抽^過一邊挂着的風衣,将她裹住。被罂粟一把打開手,聲音激烈,含着哽咽:“走開!”
罂粟狠狠瞪着他,然而眼睛裏都是淚,沒什麽威懾力。楚行唇角彎了一下,罔顧她掙紮,将她緊緊抱在懷裏,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背,說:“好了好了。不玩了。”
罂粟一下連一下地抽噎,手仍是推着他的樣子,不準靠近。楚行笑了一聲,把她的手捉下來握在手心裏,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将她慢慢放倒在書案上。
他拿拇指給她擦擦眼淚,低低地開口:“不哭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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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不肯解氣,卯足全力,狠狠踹了他一腳。楚行疼得皺了一下眉,把她兩腿分開,架到腰上。
他的手指探進去的時候,罂粟忍不住往後一縮。楚行看她一眼,把她撈回去,俯身在她耳邊柔聲開口:“我會輕一點,嗯?”
他說輕一點,後面的動作便真的溫柔下來。先把她的眼淚擦幹淨,接下來就像是春光明媚下綠水輕風裏的一葉小舟,載着罂粟淺淺沉浮。楚行哄着她的聲音低沉,下面的動作亦着意輕柔。罂粟很少消受過這樣的情^事,比被楚行刻意調^教時更加手足無措。不出片刻,先是悶悶哼了兩句,後來便是低低的呻^吟出聲。
楚行這一次給她的是再舒适不過的力道,連壓制的動作都溫柔。罂粟躺在風衣上,不出片刻,雙腳忍不住開始亂蹬。她摟住楚行的脖子,渾身微微顫抖的同時,手指無意識地掐進楚行的背裏。楚行把她的手捉下來,叼住她的兩根手指,深深淺淺地含咬。
一場情^事持續得長久。到了後來,罂粟伏在楚行的肩膀上,被連綿不斷的快^感刺激得哭出來。她的哭腔軟軟的,又帶着一絲絲呻^吟,聽起來媚得分外撩人。
楚行把她重新放倒在桌案上,罂粟頭發披散開,脖頸無意識仰起,眼睛裏含着水光,微微張着嘴,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副不禁擺布的模樣。
楚行笑了笑,勾住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下面跟着着力一頂,罂粟急喘了一聲,已經被愉悅得喊不出話來。
一直到晚上将近十一點,書房的門才被打開。
路明手裏拿着份文件等在外面,看到楚行抱着罂粟出來,立即低下頭,不好再多看一眼。
他從七點多來了書房外,一直等到現在。剛剛過來時,遠遠看到這一塊附近都空無一人,還覺得奇怪。等他走近了要敲門,才聽到裏面甜膩婉轉,又隐隐帶着哭腔的聲音。
路明等反應過來裏面在做什麽以後,立即往後退了幾大步。剛倚在海棠樹上定回神來,後背就給人輕輕一拍。
管家站在他身後,若笑非笑的模樣:“路總助剛來?站在這裏時間會很久,随我去一邊的屋子裏坐一坐喝喝茶吧。”
路明張了張口,說:“可我找少爺有些急事,不能耽擱到明天再去辦……”
“再急的事,路總助現在敢去敲書房門麽?”
“……”半晌,路明才找回聲音,指了指裏面,低聲問,“多久了?”
管家仍是半笑不笑的樣子,還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在:“多久這種事,路總助問得實在太……罂粟小姐這些天鬧出來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今天早上少爺又給路總助一句‘急事’打斷,現在如果再去打擾,路總助還想要命不要?還是去喝喝茶吧,過上一段時間再來等着也不遲。”
路明這一喝茶,就喝了兩個多小時。期間他無數次想往書房這邊來,都被管家老神在在的态度給阻攔住。臨近十點的時候,路明再也坐不住,還是回到書房外站着。結果這一站,就又是一個鐘頭,才見到楚行打橫抱着罂粟出來。
楚行路過路明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問道:“什麽事?”
罂粟的頭埋在楚行的襯衫裏,身上裹着楚行的風衣,像是已經熟睡過去。路明只瞄過去一眼,就立即收回視線,清咳了一聲,湊到楚行身邊,低聲講了幾句。
楚行眉目不動,淡淡地說:“一個不留,圈起來一起殺了就是。”
路明遲疑了一下,有些為難地說:“可是這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蔣家的人,連蔣信都在裏面……”
楚行說:“蔣信?”
“……是。”路明斟酌着詞句,小心開口,“按理說這種□消息蔣家不會知情,也就插不上手。但不排除有人曾經暗中透露給蔣信知道。這件事今天被發現了也算是偶然,要是擱在往日,基本就是一帶而過了。那樣的話,估計能狠撈上一筆油水。”
路明說這段話的時候一直硬着頭皮,還暗中觑着楚行的臉色。
他說得再含蓄隐晦,但凡跟蔣家沾上關系,楚行也能知道所謂的“有人”沒有別人,只是罂粟。
只是現在罂粟還給楚行抱在懷裏,剛才在書房還有一場漫長旖旎,現在楚行會怎麽處置,路明心裏半點沒底。
楚行沉着臉,一時沒發話。路明在一旁吊着一顆心地等,過了一會兒,罂粟突然在楚行的懷裏動了一動。
楚行一低頭,便看到罂粟似乎被吵醒的樣子,掀開了半只眼皮看了眼,又很快閉上。接着又仿佛姿勢不暢,掙了一下,把頭埋得更深,順手揪住了楚行衣襟,另一只手松松抱在他的腰身上。
兩人已經是無法更貼合親密的姿勢。看得路明幾乎立刻低下眼。
他又等了小片刻,楚行抱着罂粟往起居的住處走,聲音漫不經心傳過來,已是改了口:“都放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下午也許會再小補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