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寧寧

舌尖輕而易舉地勾開齒關,趙楚舟被擒着下巴,半推半就地進了門。

唇齒相觸,便是令人戰栗的極樂,酥麻感一路從尾椎竄到頭頂,趙楚舟嗚咽一聲,西裝就被人飛快地解開。

他穿得向來板正規矩,即便人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衣服穿久了,也就束縛着似的給自己套上一層殼。

西裝褲是很貼身的設計,蘇玉峤從背後抱他,逼着他彎腰,趙楚舟便扶着牆翹起臀,西褲緊縛着,連內褲的痕跡也能隐約瞧出來。

蘇玉峤看了片刻,隔着外褲伸手勾着內褲的邊,輕輕拉扯,聽着布料彈回去,和皮肉相觸發出的抽打聲。

他笑了聲,伸手解趙楚舟的皮帶,突然覺得自己也挺不是東西的,不過他沒太在意自己是否有良心,而是抱着趙楚舟滾上了沙發,剝了他的褲子,托着他的腳踝打量他的小腿。

趙楚舟的小腿筆直,西裝配的襪子一般都很長,不過黑色的還不夠,蘇玉峤覺得差了點意思。

屋裏開了暖氣,沒多久就開始升溫,蘇玉峤從口袋裏掏出幾層輕薄的布料,白色蕾絲的,還吊帶。

随身帶這麽些東西确實挺變态的,不過蘇玉峤現在覺得也挺好。

要是趙楚舟醒着,還不會讓他這麽胡來呢。

他展開那團布料,放在趙楚舟眼前,輕輕拍他的腦袋:“寶貝,這個也可以嗎?”

趙楚舟聽見他喊寶貝,迷迷糊糊睜眼,盯着那層白色的東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出來是什麽,就點點頭:“可以哦。”

蘇玉峤得了許可,就展眉脫了他的襪子,換上手裏的這條,像個正人君子。

他開了手機錄音,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樣展開:“那這個可不可以穿?”

那是一條情趣內衣,小巧的三角布料堪堪遮住乳尖,其他地方都是繩子的系帶,趙楚舟這次看也不看就點頭同意:“可以哦。”

蘇玉峤還要再問,趙楚舟已經不耐煩回答了,伸手讓他給自己套上,還不忘迷蒙地說:“要我幹什麽都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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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絲襪只比膝蓋高出一點,勒出一點腿肉,豐腴的欲感,吊帶牽扯着向上,扣在蘇玉峤剛給他換上的內褲上,也是蕾絲的,花裏胡哨,下流的豔情,可蘇玉峤覺得好合适。

乳尖被他輕吹一口氣就挺立起來,頂着那一小塊布料,幾乎要從裏面漫出來,蘇玉峤用指腹去搓揉他裹不住的乳暈,聽着他的喘息,把手機捏在手裏,下套一般引誘他:“什麽都可以做,是只有今晚可以,還是每天都可以?”

“每天……每天都,都可以。”

趙楚舟被他摸得發軟,攥住他的手腕,蘇玉峤卻手指靈活的來回撥弄着他的乳頭,又問:“那你以後聽不聽我的話?”

“嗚……會聽……我會聽。”

趙楚舟受不了這種撩撥似的玩弄,蘇玉峤便從善如流地放手,将他從沙發上拽起來,往卧室裏走。

他不忘手機,打定了主意要趙楚舟今天把該承諾地都說好,以免他以後不認賬。

懷裏的人和溫香軟玉的程度還相差甚遠,不過蘇玉峤把他當成掌心裏流淌的一灘流雲,即便瞧着要消散握不住,可終究是在他掌心裏頭,任他揉搓。

脊背貼上床榻,趙楚舟就赤條條地攤在床上。

皮肉是雪白,衣料是雪白,頸是雪白,只有他眼尾的紅和唇瓣的豔是不一樣的色彩。

蘇玉峤低頭和他接吻,他不會什麽厲害的技巧,就只會慢慢地舔吻,把趙楚舟當成小糖塊兒,一遍遍啄吻。

內褲的設計也很低俗,和內衣同款,三角形的小小一方布,連他的陰莖都遮不住,系帶勾着腰胯,蘇玉峤在這種時候才敢放肆打量他大腿內側的那顆痣。

真是生了個好地方,旁人窺不見也摸不着,可蘇玉峤不止能摸,他還能舔。

小小的一顆,含在嘴裏,和普通的皮膚有不一樣的觸感,他聽見趙楚舟受不了地抽氣,幹脆把頭一轉,含住他的龜頭。

他的腰瞬間如同拉緊的弓,難以自抑地彈起,又被蘇玉峤摁着胯壓下去。

蘇玉峤第一次給人口交,并不怎麽得心應手,只是吞吐着含,又用手幫他揉弄囊袋。

趙楚舟腦子已經糊住了,酒勁和欲色一起将他埋沒,他失神地看着頭頂的燈,緊扯着身下的床單,淚水把鬓發和枕巾都打濕,胸腔不停起伏。

他覺得自己快要缺氧,咬着枕頭一角發出一聲哭似的哀叫,他并着腿要躲,又被人攥住腳踝,像一只陷入陷阱的鹿,修長卻無助。

掙紮間,內衣的系帶從他肩頭滑至肘間,這點東西原本也遮不住什麽,現在半遮半掩就更色情。

蘇玉峤的嗓子都幹渴,他解開自己的褲帶,跨坐在趙楚舟腰間,将二人的陰莖并在一起上下撸動。

趙楚舟的陰莖大小在Alpha裏算正常大小,和蘇玉峤的放在一塊兒就顯得秀氣,他仰着頭哭,蘇玉峤用空着的手幫他拭淚,語氣哄騙似的問:“不是說做什麽都行嗎,怎麽哭得這麽厲害?”

他現在說話,趙楚舟都奉做神谕,顫着睫毛睜眼,摟住他脖頸道:“太爽了,忍不住。”

“平常能忍,現在為什麽忍不住?”蘇玉峤托着他的小腿,舔過他筆直的小腿骨,唾液濡濕布料,濕噠噠地黏在趙楚舟腿上,他自覺地勾上蘇玉峤的腰,老實地回答:“因為我喝醉了呀,我自己能感覺到的。”

好乖好乖,蘇玉峤悶笑一聲,俯首吻他,又湊到他胸口去舔吻乳尖。

他隔着布料舔,白色的蕾絲瞬間沒了形狀,被頂出一個小小的凸,正好送進蘇玉峤嘴裏。

趙楚舟這裏敏感,只舔了一下就像是要炸開一般,信息素的味道濃郁,攪和着往蘇玉峤鼻尖裏鑽。

指尖勾上內褲的帶子,蘇玉峤暗示一般地用食指頂了頂穴口,頗為不要臉地要挾道:“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趙楚舟睫毛上還沾着沒抖落的淚珠,像是未化的初雪,被蘇玉峤舔幹淨了。

他沾了潤滑往趙楚舟穴口裏捅,突然驚覺自己今晚居然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耍流氓。

頂進去的一瞬間還是漲的,趙楚舟跪趴在床上,乳尖和陰莖全部被人捏在手裏,他撐着牆迷茫片刻,突然被人自身後重重頂弄,驚喘一聲,捂住自己小腹。

進的太深了。

蘇玉峤打樁似的操他,動作又急又兇,自己快活也不忘讓他快活,捏着趙楚舟的龜頭不輕不重地揉,湊近他耳畔說:“硬的好厲害,最近自己都不碰嗎?”

趙楚舟聽不清他說了什麽,只會叫了,他被捏着腰胯兇狠地進入,蘇玉峤做愛都不忘說:“我會想你,想你就自己撸一炮,但是總覺得差點意思。”

他扯弄着趙楚舟的乳尖,聽他控制不住地哭,覺得自己硬的更厲害:“哥,你好緊。”

每叫一聲,趙楚舟穴口就縮的更緊一點,他發現這個秘密,就換着稱呼在他耳邊喊。

“寶貝?喜歡聽這麽叫?可你都不乖的,我怎麽叫你寶貝。”

錄音還在繼續,蘇玉峤舔着他後頸,嗅着自己的信息素,終于明白自己在易感期。

他下颔線緊繃,透出一股沉郁的野勁兒,低喘着叫他:“老婆?”

趙楚舟抖得厲害,蘇玉峤的陰莖太長,頂端又微微上翹,總要頂到他體內深處藏着的,原本不該存在的生殖腔。

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深重的侵犯,趙楚舟喝下去的酒在這時候又要翻湧上來似的,他沒忍住幹嘔兩聲,沒吐出來,卻被蘇玉峤逮着機會調笑:“老婆,懷孕了嗎?”

趙楚舟已經直不起腰了,他把頭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露出一對顯眼的肩胛骨。

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強的吓人,托着他的額頭把他禁锢在懷裏,虛虛叼着他的後頸,沒咬下去。

“愛我嗎?”

“……愛,我最愛你。”

“以後還敢輕易說死嗎?”

“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了。”

蘇玉峤終于滿意了,但又有點意猶未盡地追問:“止痛藥以後還吃嗎?”

“嗚……可是胃病很痛。”

“把它養好,”蘇玉峤揉着他肩頭,體貼情人一般的作态:“我搬過來,每天盯着你吃飯,養好你的胃,趙楚舟,我來是和你白頭偕老的,不是為了中年喪偶。”

趙楚舟含糊着回答,蘇玉峤不滿意,擡掌在他飽滿的臀肉上抽了一掌,帶出一片肉波:“說好。”

“好……”

後頸被人刺入,蘇玉峤不止咬着他的頸把信息素灌進去,而且在他體內成結。

精液滿滿的一肚子,一滴都漏不出來,趙楚舟像個失禁的水龍頭,眼淚淌了滿臉,下巴上甚至濺到了自己的精液。

像個淫亂的狐貍精。

蘇玉峤幫他把歪了的內衣穿好,輕輕拍着他的後心,很輕地搖晃着哼歌哄他,這首歌還是小時候趙楚舟哄他睡覺時用的。

“寧寧,寧寧,寧寧乖乖。”

趙楚舟趴在他身上,疲憊的閉眼,眼角還含着淚。

寧寧一直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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