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什麽都會做,煮飯燒菜,而且燒得一手好菜,哎,自己作為一個女性都有些對不起這個性別了。秦臻平時吃着張俊做菜,看起來好像很容易。

張俊不讓秦臻做飯,經常說女孩子少跟油煙打交道,對皮膚不好,秦臻每每聽到這句話心裏很溫暖也很慚愧,張俊對他的愛真的是滿滿的。有次張俊生日,秦臻想給張俊一個驚喜,嘗試着自己燒菜,可悲的是丢三落四,忘東忘西的,要不鹽放多了,要麽放少了,沒個輕重,炒菜也不知道先炒什麽後炒什麽,最後還搞得廚房烏煙瘴氣的,最後不得不讓張俊來收拾殘局。

秦臻燒着水的時候想着張俊的好,這麽一個好男人當初是怎麽看上笨拙的她,他對她的嬌寵,想着就覺得心裏有愧疚。張俊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摟着秦臻,亂了秦臻的思路。

張俊看着傻傻的秦臻說“老婆在想什麽?說給老公聽聽”。

“沒什麽,我只是覺得你真好”秦臻撫摸了下張俊的臉說。

“覺得我好,那我們結婚,我會一直對你好”張俊平靜的說。

秦臻的眼淚流出來了,沒等秦臻說話,水開了。“放水餃,來,我來”張俊拉開秦臻,害怕燒開的水賤到秦臻身上。

秦臻看着忙着的張俊高大的身影,心裏想着林沐峰說“你給我時間,我娶你”。秦臻不知道該怎麽辦,只感覺到茫然,好似一個走在十字路口的失意人,不知道往哪裏走,林沐峰的出現太突然,無疑打亂了秦臻的生活。

她以為今生跟林沐峰的戲已經完了,張俊可以完完全全的取代他,然而不是,不是不能取代,而是這兩個人她都愛,一個跟冰一樣,冰涼如水,偶爾放熱,卻讓她難以抗拒。一個熱情似火,溫柔如花一樣的男子,任誰都想擁有,秦臻暗暗的有些鄙視自己,甚至怨恨自己臨近婚期還想着另一個人。

秦臻默默的走出廚房,不一會兒,張俊端出兩碗水餃,一個大碗,一個小碗,小碗裏四個水餃,附着嫩嫩的生菜,秦臻不吃蔥。黑白條紋的瓷碗,像親子碗,是張俊跟秦臻一起在超市挑的,家裏的每樣東西都是兩人一起選的,什麽東西都是一對的,秦臻看着進去拿配料的張俊心裏踏實,溫暖。

“來,臻臻,我下了點青菜,多吃點”張俊将筷子遞給秦臻溫柔的說着,有時候叫她老婆,有時候叫她臻臻,聽着都覺得很幸福。

秦臻的眼睛有些濕潤,低着頭默默地吃着水餃,最近常常為張俊做的一點小事而感動。張俊一邊大口的吃着水餃,一邊吃一邊給秦臻講他們程序員的搞笑事情,說着秦臻有些笑閉氣了,張俊就是這麽一個幽默的人一個一般的事都能講的很搞笑,而秦臻又是個笑點低的人,剛一會還想哭這會笑的沒個形象,還好是在家裏。

晚飯後,照常是張俊洗碗,秦臻放好熱水給張俊洗澡。秦臻百無聊奈的拿着遙控器一個頻道一個頻道的換着,最近也沒什麽好看的電視無非是一些相親節目與一些什麽養生八卦的。

張俊穿着浴袍出來,一邊用毛巾擦着頭上的水,一邊跟秦臻說:“臻臻,昨天聽張所長說上次搶劫案件有點線索了,張所長說這不是一通簡單的搶劫案,破了有點難度,估計牽扯了很多人,還真是個麻煩事”。

秦臻一怔,心裏突然緊張起來了,林沐峰是不是暴露了,林沐峰會不會被抓,搶劫很嚴重,這一搞牢底都得坐穿啊,張俊看到發愣的秦臻說:“臻臻,老婆,想什麽呢?”

“沒,沒什麽,你洗好了,過來,我給你擦頭發”秦臻掩飾的說着。張俊乖乖的低下頭讓秦臻給他擦頭發,張俊不喜歡用吹風機,老覺得吹風機傷頭發,當然張俊長着一頭黑黑的濃密粗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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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跪在沙發上給坐着的張俊擦頭發,張俊的目光在秦臻身上四處移動,突然一臉認真看着秦臻身上那件粉色印着櫻桃小丸子的睡衣跟秦臻說“老婆,我竟然沒發現,你身上的睡衣真醜耶,一點也勾不起我的欲望,”。秦臻把毛巾一丢,鄙視的看了一眼張俊說“自己擦去,我還不愛伺候”。

張俊一臉壞笑的說:“寶貝別生氣,我對你有欲望,又不是對你衣服有欲望。”

接着死皮賴臉的在秦臻身上蹭,蹭的秦臻身上熱火焚身一樣呼吸逐漸加重,秦臻配合的跟張俊熱吻,張俊抱起秦臻進卧室,一番輕車熟路熱情似火的雲雨後,張俊看着面帶紅暈的秦臻說:“老婆,我們以後生男孩還是生女孩”。

秦臻看了一眼張俊,側着身胳膊撐着腦袋反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張俊摟過秦臻說:“不管生男孩生女孩我都喜歡,只要是跟你生的。”秦臻甜甜的低下頭:“我也是”。

張俊撫了下秦臻的頭發,起身往腰上系上浴巾去廁所,張俊剛出門,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秦臻的手機,張俊看了一眼號碼,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起問了句:“喂,您好,找哪位?”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沒說話,張俊又問了一句是誰,電話斷了。

張俊看着這個陌生的號碼,心裏湧上一絲不安,随即删了通話記錄,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卧室內的秦臻聽到屋外的聲音,問道:“阿俊,怎麽啦,誰的電話啊?”張俊進來說:“汗,搞推銷的,問要不要買保險。懶得理他”。

秦臻一笑也不懷疑,關上燈睡覺。過一會,張俊在黑暗裏跟秦臻說:“老婆,我們結婚吧,明天就去”秦臻一怔,說到:“怎麽突然要這麽急啊,不是還沒到日子嗎?最近發生太多事了,下個月的25號不是很好嗎?”張俊不說話了,心裏祈禱但願是自己想多了。

“睡吧,老婆”半響才說。秦臻聽到張俊的這一席話,突然覺得張俊定是知道什麽,莫非是剛才的電話,秦臻,突然有些害怕,眼睛空洞的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對自己說:“怎麽辦呢?林沐峰啊林沐峰,為什麽要現在出現,你叫我怎麽辦?”

秦臻失眠了。

他還愛着你

在人聲鼎沸燈紅酒綠的戀秦酒吧裏,林沐峰落寞且無比心煩意亂的喝着酒,一杯一杯的往下咽。

突然,一雙輕柔的手輕拍了下林沐峰的肩膀,林沐峰用他那微醉的眼睛扭過頭來,含糊的說:“來,過來,陪我喝杯”。

坐過來的女郎,大大的眼睛,畫着濃濃的的眼線,卷翹的長睫毛,顯得眼睛更大,雪白的瓜子臉,齊劉海,長長的又濃又黑的頭發垂向細弱蒲柳的小腰肢,一件藍色的吊帶裙,緊緊地裹着這具年輕的身體, 恰到好處的裹到臀部,這個女人的臀部翹的放一杯水都不會灑,黑黑的頭發襯得皮膚跟雪一樣白,還有雪白色鎖骨下深深的乳溝,被幾縷頭遮掩着揮之欲出,标準的一個尤物,她是範子琳。

“喲,林老板,今天變天啦,怎麽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範子琳用他那妩媚的聲音說的風涼話同樣也能讓人聽着卻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林沐峰不言語,一杯接着一杯喝。

臺上吉他彈唱着羅大佑的《戀曲1990》歌,是跟林沐峰一起的“犯事”的東北腔的兄弟,個子一米七五那個樣子,皮膚白皙,長相俊俏,一副好嗓音,只喜歡唱經典老歌的憂郁小子黃征。林沐峰在悲傷的歌詞“怎麽也難忘記你離去的轉變,孤單單的身影後寂寥的心情”,瞬間想起剛才打過去的電話被秦臻的未婚夫接的心裏苦悶的難以言表。

範子琳看着一心找醉的林沐峰猜出來了個大概,這家夥定是為了女人才這般折磨自己,人生中最難過的劫,就是情。

範子琳也不說話,陪着林沐峰喝着酒,林沐峰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我見到她了,他已經成了別人的未婚妻,下,” 。

林沐峰打了個嗝,接着說:“下個月就是別人的新娘”。

範子琳聽着,說:“就是上次你們綁的那個?我聽老李說了,然後呢?”

林沐峰不直接回答繼續說:“我前幾天看到他們一起挽着手逛街,她一臉幸福的樣子”。

林沐峰接着狠狠的灌了自己了一口酒說:“我要是早出現一年,情況會不會不一樣,當初為了給她幸福離她而去,後來為了她的不受傷害逼她離開,現在回來了看到她很幸福,心卻如此的痛”林沐峰說着說着有些哽咽。

範子琳輕撫了下林沐峰的背說:“你還在愛着她,何不試着去挽回,或許她心裏還愛着你”。

林沐峰深深的看了一眼範子琳說:“你怎麽知道?”

範子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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