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自以為很威風打着打火機,熄下,着下。穿着風衣,高大的身材看着很威風,意氣風發,留着鄭伊健一樣的長發,劍眉星目,盡管過去很多年依然歷歷在目。
李汨每每想起那個片段,感覺自己仿佛又走一回青春期。
那個時候,只要是男生幾乎沒有不喜歡玩打火機。
北上,只為看他一眼
秦臻沉默了一會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呢。”
李汨說完繼續問秦臻說:“你們後來呢?”。
秦臻沉吟了半刻說:“我之前一直以為以為他并不愛我,因為我看不到他的在乎,那幾年只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然而那晚他一遍一遍的說着他愛我,也許這是男人一貫的伎倆,可是我選擇相信了他,甚至想追随他,那天他走了之後,我便一直找機會去找他。”
直到秦臻和林沐峰分別後第二年的五一七天假的時候,秦臻跟家裏謊報說學校組織去北京七日游,找來同學一起向家裏撒謊驗證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容得父母答應得以一個人去了北京。
秦臻滿懷歡喜的到了北京,她想着突然跳到林沐峰面前,他一定感動極了。
列車在軌道上行駛了一天,第二天的傍晚才到北京,盡管路途遙遠并且是第一次遠行,秦臻卻沒覺得有多累和不适,也許是要見到朝思暮想的人了,心情異常的激動,那顆心早就飛到林沐峰旁邊。
車終于抵達了終點站,下了列車,秦臻手上緊緊攥着陳姜給她的地址找向林沐峰工作的那個酒吧。
晚上的北京燈紅酒綠,大城市不同于自己成長的小城市,自己求學的的省會城市一樣的車如馬龍,人擠人人挨人,到處一片燈火輝煌,火樹銀花的景象。
走在一個陌生街市,心裏有些緊張也有些激動,想象着見到林沐峰的那刻的場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當秦臻來到林沐峰所在的哪個酒吧,裏面人聲鼎沸,流光溢彩,無比的嘈雜,裏面的人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在舞池中央搖擺,扭動着腰肢,跳着秦臻從來不曾見過的動作,不知道是舞蹈還是體操。
無論男女穿着前衛,甚至暴露,跟電視裏看到的一樣。
也許這就是大都市吧,前衛的程度不是在小城市看到的可以比拟的,秦臻想不到林沐峰平時是過着怎麽樣的生活,流連在這種地方心裏都在想些什麽?一絲失落之情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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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看不到林沐峰,推開人群問了好幾個服務員有沒有見到林沐峰,他們一個個搖頭根本就無暇顧及秦臻,甚至連想都沒想就不耐煩的下定義說沒看到。
有的還喝醉了酒将秦臻當成服務生拉扯着,叫着:”服務員,再上瓶酒“。
秦臻厭惡的拽開拉扯她衣服的髒手。
繼續尋找着穿着統一服裝的工作人員。
将穿着統一服裝的人問個遍,直到一個長相漂亮留着長發看起來二十歲出頭歲的男生問秦臻找林沐峰幹什麽。
秦臻看着他白淨的面容,只能想到用彭樂來形容眼前這個男子。
秦臻跟男子解釋說她從C市來,林沐峰是她的同學。
男孩子打量了一下這個面容俊俏生澀穿着樸素的秦臻一眼就看出了個大概。
"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帶你去"
男孩子将秦臻帶出酒吧門口告訴秦臻說:“林沐峰外出了,可能很晚才回來,你去他單身宿舍等他吧。”
異樣甜美的笑
秦臻看着這個看似面善的俊俏小夥子說:“我沒有告訴他我來這裏找他,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宿舍在哪裏”。
留着長發的男生定眼看了幾眼秦臻說:“那行吧,我帶你去吧,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進去交代幾聲來”。
秦臻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相信了這個跟自己只有幾句話相識不到一刻的人,狠狠的點點頭。
男生進去了一會,秦臻看着來來往往的路人,越來越沒有底氣,也不知道林沐峰到底去了哪裏。
一會男生出來了,走到秦臻更前。
男生疑惑的看着秦臻,說:“你不怕我是壞人?這北京這麽大,把你賣了你都不會知道的”。
秦臻一愣認真的看着男生說:“我不相信你是壞人”。
男生笑了笑說:“行,跟我走吧”。
他的笑的很甜,秦臻心裏感嘆了一聲,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甜的笑。
男生将秦臻領着繞過酒吧走到酒吧後面,穿過一條街道,左拐到對面的一個街道很窄的小街道,男生走得很快,熟練地穿過街道,秦臻緊緊的跟着,唯恐跟丢。
走了一會就到了一個小街道,小街道左側一個有着昏暗路燈,路燈下便是進小區的大門,一個陳舊的小區。
兩人順着鐵閘門進去,男生走到一個居民樓下停下。
男生在一個居民樓下的大門旁邊的電子設備前按下一串密碼,門便開了,男生走進去,抵住大門,秦臻便進來了。
秦臻跟着這個陌生的男人上樓,這個樓看起來很高,沒有燈,只有外面的微弱燈光照進來。
秦臻看不清男生的臉,只知道跟着走,走了很多歌階梯,也不知道到底上了幾層樓。
終于男生在一個樓層的小門前停了下來,這層看起來像是頂樓,小門是木門,沒有防盜門,門框兩邊依稀的可以看見貼着破損的對聯,男生掏出鑰匙,在一大圈鑰匙裏準确的找出打開此門的鑰匙。
打開門拉亮鎢絲燈對秦臻說:“這是林沐峰的宿舍,進來吧”。
秦臻拿下包進來。
如果眼前的男人有一點歹心,秦臻在那一刻就完了,可情況并沒有那麽糟糕,幸許是秦臻那幹淨的眼神打動了這個陌生的男生,或許這個男生真的跟林沐峰很熟。
男生将秦臻帶進來,就起身要走,說:“你今天很有勇氣,你坐着等等吧,林沐峰應該會很快回來,我先去上班”。
秦臻點點頭,男生臨出門,秦臻叫住了他問:“你叫什麽名字”。
男生回頭看了一眼秦臻笑了一下說:“我叫楊靖宇,跟林沐峰是同事,我走了,把門關好啊”。
秦臻點點頭說:“謝謝!”男人沒再說什麽關上門走了。
男生走後,秦臻還在久久的愣着沒動,秦臻想起了林沐峰,那一年,秦臻16,林沐峰17.
每當秦臻被同學搞的很窘迫和尴尬時總能撞到林沐峰的笑,那種笑有點壞壞的,有點痞氣,秦臻一直都沒讀明白林沐峰的笑意。
他忘了林沐峰本來就是個壞小子!
他的房間
秦臻就這麽想着林沐峰,想着那個痞痞的笑,想着林沐峰那張長着好似明星的臉,想着那些青蔥的歲月,自己暗戀林沐峰的小心情,那時候可以為看到林沐峰一眼就能高興一整天的日子,想着那個晚上林沐峰在自己的耳前一遍又一遍的輕輕呼喊着,秦臻我愛你,我愛你秦臻。
那一句句的呼喊讓秦臻的心陶醉,融化成雪一樣慢慢飄落下來,忍不住要伸手去拾起。
距離上次,大半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長成啥樣了,胖了,還是瘦了,長的更帥了,還是長醜了,想到這,馬上就否決了長得醜的想法,林沐峰一直都那麽帥,只是說更深沉,更成熟。
秦臻想到這的時候臉紅紅的,自己問自己,你是愛他的人還是愛他那張臉?
剛坐下來就聽到自己的肚子不争氣的唱着空城計,又累又餓,一整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了。
秦臻開始起身認真的打量着這個宿舍試圖找出點食物緩解饑餓,不至于餓的跟八百年沒吃飯一樣。
房間還算整潔,很高,面積不大,家具簡單,灰色的牆壁,整體的一看,就是一張床頭櫃,一張床,一個立體組合櫃,黃色的櫃子,陳列着林沐峰的衣服,一進門便能看的見。
一張木板床,黃色的床架,床上一個灰色的枕頭,很平坦,幹淨。水藍的床單和被套,混亂的疊成豆腐塊,看起來很黃的情況下疊成的。
床頭的牆壁上貼着一張王祖賢的壁畫,那時候的王祖賢很年輕漂亮,畫上的人眉角被煙燙了一個小洞。
另一邊也貼着幾張壁畫,一張小虎隊,一張是早期張衛健有着濃密頭發的樣子,還有一張秦臻自己也不認識是誰,是一個組合,兩個人。
床邊一張床頭櫃,比床高出幾分,同樣很陳舊,也是黃色的,上面放着雜七雜八的東西,啤酒瓶,煙,打火機。
還有一個玻璃做的煙灰缸,裏面還有七八個煙頭,水泥地板上還有稀稀疏疏的幾個煙頭和散在地上的煙灰。
前面一個小窗戶正好對着床邊,如果有月光照進來,一定能夠照在床上,但是今晚沒有月亮。
秦臻走過去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