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70《梵歌》+《》混搭番外

溫言瑧摸索過來的時候梵歌是知道的,他們現在在帳篷裏,今晚,溫公子喝了點小酒,喝完酒後就以頭暈為由拉着她回到帳篷裏。

梵歌當然知道溫言瑧想幹什麽,他們已經半個月沒有做了,這期間溫言瑧在歐洲出差約十天左右,本來說好月初回香港的,可荷蘭這裏出了點事情,于是,溫言瑧一路從西班牙趕到荷蘭。

他在荷蘭的第三天打回家一通電話,說是生病了于是梵歌急匆匆的從香港飛到荷蘭,一到機場見到神采奕奕的溫公子站在那裏,梵歌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溫言瑧嬉皮笑臉的當着衆人的面把梵歌扛在肩上,從機場出來溫言瑧帶着梵歌,開了幾個鐘頭的車來到位于阿姆斯特丹附近的小鎮。

這是一座海邊小鎮,由于這裏位處于高窪地帶,每年四月月中,滿月引發天文大潮,潮汐來臨之時,平日裏小鎮居民門前美麗的海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海陸,海陸上有着白花花的貝殼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每當這一天,這裏的居民會相約在潮汐沒有來臨的時候,從海的這一邊趕到海的那一邊,再從海的那一邊趕回這一邊,久而久之的,趕海就成為這座小鎮的一種傳統,這種傳統逐漸的發展成為了荷蘭最具有特色的傳統之一,後來這個傳統有了屬于它的官方命名--趕海節。

漸漸的,每年四月,世界各地的人聞名而來,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更喜歡把趕海節稱為海上馬拉松,每當這個日子到來,男人們穿着大短褲,女人們穿着比基尼,一聲發令槍響起,他們如潮水般的湧向海的對岸。

梵歌是在趕海節前一天來到這個小鎮的,他們來到的時候沙灘上已經擠滿了大片前來參加趕海的游人。

海洋更能賦予人們無拘無束,在溫言瑧找地方弄帳篷的工夫梵歌已經交到了幾位不錯的朋友,其中,她特別喜歡那位叫蘇妩的女人。

蘇妩和梵歌一樣是這批來參加趕海的游人中為數不多的東方面孔,她很迷人,看到那些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就知道了,遺憾的是這位蘇小姐對于那些翹臀帥哥們愛理不理的樣子,她就只和梵歌說話。

梵歌問蘇妩為什麽會一個人來到這裏。

“我在躲一個人。”她淡淡的回答,挑着眉頭模樣搞怪:“一個讓我總是很頭疼的人。

直覺告訴梵歌蘇妩口中的要躲的人應該是情人,看她的口氣就猜得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滿滿的甜蜜,甜蜜之餘也有淡淡的無奈。

幾乎在蘇妩回答完梵歌的話後她的臉色開始大變,然後,十分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戴上墨鏡帽子蘇妩矮着身體,鬼鬼祟祟的摸索着來到梵歌的背後,她拉起梵歌穿着的一節裙擺去擋住她的身體。

梵歌納悶的看着蘇妩做完這一切動作,回過神來,擡頭,眼前修長的身影擋在她的面前,還沒有等梵歌看清楚站在面前的人,那人就直接伸出手拉着躲在梵歌背後的蘇妩,拽着她的馬尾辮把她像拖小狗般的拖出來。

“疼,混蛋!”被拽住頭發的人不甘示弱,張牙舞爪去拍打抓住她的人。

這個時候,梵歌才看清楚這位突然冒出來的人,身材很棒的男人,挺拔,修長,棒球帽,大號的黑框眼鏡擋住他大半的臉。

之後,沙灘上上演了全武行,不久前和蘇妩搭讪的幾位男人想來一出英雄救美,遺憾的是,棒球帽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把那些想英雄救美的男人一一擱倒在地,不過,也由于有那些男人的牽扯,被男人控制住的蘇妩才有逃脫的機會,她逃離了男人,脫下鞋子,看着想拔腿就跑。

剛剛跑了幾步,男人就追了上來。

顯然,蘇妩的舉動把男人惹怒了,他舉起女人就像是力士一樣舉起杠鈴一般的。

棒球帽男人舉起蘇妩,然後。。。。

啊額-------------

下一秒,剛剛還風情萬種的女人被丢到海裏去。

“謝姜戈,你敢!!!!!”尖叫的女聲還在半空中回響着。

那聲回響被濺起的浪花所取代。

棒球帽男人抱着胳膊有站在那裏看好戲的趕腳,不過,一切好像是他一廂情願,被丢到海裏的女人并沒有像上他期待的那樣在水裏掙紮着,眼前白色的浪花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在沙灘,海面一派平靜被丢在水裏的蘇妩好像憑空消失。

原本想看好戲的男人不淡定了,旋風般撲到剛剛蘇妩消失的地方,片刻,也消失在水面上。

幾分鐘過去了,海面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梵歌看着着急,她脫下鞋子,腳剛剛踩到海水,前面十幾步距離的海面上男人和女人突然冒出來。

海水剛剛及到他們的腰,四月的海水有着和天空一般的蔚藍,男人的棒球帽和眼鏡都不見了,站在海上的男人仿佛是為了這四月的海水而生,單單一個側臉就讓梵歌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

遺憾的是,刮躁的女人打破了那一刻氣氛,她在推着男人,連推帶着打,男人特不甘示弱,那架勢仿佛要你死似的。

不過。。。。

随着下一個浪頭打過來,男人迅速的把女人護在懷裏,等巨大的浪頭開始臣服于沙灘時,等海面重新回歸平靜時,男人吻住了女人,女人最初是掙紮來着,漸漸的也不掙紮了,還主動的手氣勾住男人的脖子。

無敵海景,靓麗的男女,宛如電影鏡頭,不由自主梵歌微笑,回過頭,溫言瑧站在那裏,手伸向她,梵歌把手交到溫言瑧的手上,任憑着他拉起自己的手朝着搭好的帳篷走去,在進去帳篷前,梵歌忍不住的回過頭去,站在海上的男女依然在忘我的擁吻着。

夜晚,搭在沙灘上的帳篷,以及總是在耳邊回響着的海潮聲音,總是特別的會容易讓人動情。

撩開薄薄的被單,溫言瑧摸索着把她壓在身下,唇在她唇上點了一下就進入了她,這是今晚他的第二次要她。

他伏在她身上,很莽撞的挺進。

自從溫言瑧沒有裏記憶之後,在這方面完全不複以前的溫柔細膩,急的時候毛躁得像個新手,讓梵歌吃盡了苦頭。

不過又有什麽關系呢?不管是溫柔細膩還是毛躁莽撞,他都是他,她愛着的那個他。

這會,由于他進入的時候太過于急躁把梵歌都疼的呲牙,這下,裝睡覺也裝不成了,手去圈住溫言瑧的腰,握緊拳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捶了一下。

溫言瑧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呵氣,這是懲罰,誰讓你今天看別的男人了。

說完後,再狠狠的一撞。

帳篷裏畢竟不是家裏的床,幾下之後,梵歌被溫言瑧撞離了原本的那塊區域,離開墊在背上的睡墊,掉落到一邊的軟墊上。

薄薄一層軟墊下面是細沙,随着溫言瑧一次比一次更為激烈的挺進身體好像陷進沙裏,那感覺美妙起來。

弓着腰,聽從心裏的渴求梵歌開始配合溫言瑧,用自己的腿死死的纏住他,讓他可以更深更沉的進入。

梵歌不敢像在家裏那般放肆,她緊緊的閉着嘴,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羞死人的聲音,畢竟這裏的沙灘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帳篷,溫言瑧仿佛看出她的意圖,他加快着節奏,每一次都快要把梵歌逗哭。

最終,極致來臨的時候,梵歌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在她叫出來的時候左邊的帳篷也傳來了女聲的尖叫聲,聲音大得蓋過她的聲音,與此同時,溫言瑧在她的身體裏釋放出來。

兩人同時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那口氣之後臉同時轉向左邊,在他們轉過臉去的時候左邊帳篷裏的燈光亮了起來。

“你瘋了,又,又?”女聲的清亮聲音在安靜的夜裏十分的突兀,可以聽出了那個聲音是無比憤怒的。

左邊的帳篷住的正是蘇妩,如果梵歌沒有猜錯的話,蘇妩現在發飙的對象就是白天把她丢到海裏的男人。

燈光把帳篷裏面的光景烘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男人躺着,女人坐在,從裏面反饋出的是女人的手不停的在抖着,從肢體語言看出來應該是在大發脾氣。

梵歌目光順着女人抖動的手往下,一點點的看清楚時梵歌心裏咋舌,那個男人瘋了不成,梵歌揉着眼睛,她覺得自己也許有可能看錯,再睜大眼睛仔細看,沒錯啊。。。

不,一定是她看錯了,梵歌把目光轉向溫言瑧,溫言瑧眼裏一派清明,被餍足後聲音那是無比的愉悅:梵小豬,你沒有看錯,那扣住女人的手的家夥我今天在他的帳篷看過,貨真價實。

OMG!那個男人瘋了,竟然用手铐來铐住蘇妩,那男人變态不成,為什麽他要那麽做?梵歌再次的把目光轉向溫言瑧。

“他不是變态,我猜他這樣做是為了防止他的女人逃跑。”溫言瑧眯起眼睛,十分了解的模樣:“我以前也曾經動過這樣的念頭,用手铐把你铐着你,我上哪裏你就上哪裏。”

梵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還好,溫言瑧沒有那麽做,繼而,梵歌覺得溫言瑧的話怪怪的,以前,以前。。

是的,溫言瑧說以前。

“阿瑧,你剛剛說。。”梵歌吶吶的。

溫言瑧低頭吻住梵歌,喃喃的,每一個男人在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們的內心世界是奇怪的,甚至于是變态的,你們女人是永遠不懂的。。

是嗎?是啊?是啊,好像阿瑧說得有道理。

意亂情迷間,梵歌頭側向左,那邊的情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變得,變成。。

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兩具身體疊在一起,還帶着手铐的手去摸帳篷裏燈的開關,迅速的,帳篷陷入一片黑暗。

這一個夜晚到了後來還發生一件有趣的事情,淩晨的時候,梵歌被帳篷外繁雜的腳步聲驚醒,繁雜的腳步聲還伴随着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透過帳篷依稀可辨別出外面一排排的人,男人用英語罵着那些人是蠢豬,狠狠的罵完之後男人指示那些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找出來。

等那些不見人離開,男人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一邊打着電話一邊來回的走着,久久打不通,男人對着手機吼:蘇妩你這個臭娘們,還不給我接電話。

男人的臭罵仿佛起到作用,電話似乎接通了。

短暫電話交流之後,男人大喊:“你是誰?你竟然敢替蘇妩接電話,你等着,你死定了。”

于是,這一晚,在這片海灘上發生了一件讓以後來到這裏參加趕海節的游人們都會津津樂道的羅曼史。

愛玩的東方姑娘在夜裏瞞着自己的男友來到沙灘參加沙灘派對,半夜醒來的男友摸到派對上來,在派對上扔下了數十個催淚瓦斯,數十個催淚瓦斯讓參加派對的人淚流滿面哭爹喊娘,他們大罵那個男人是瘋子,是變态。。

這期間,有一位十分無辜的丹麥男人被那位變态拿着辣椒噴霧水給噴得哀嚎連連,其原因是他好心的接起一通久久沒有人接聽的電話。

次日醒來,大夥兒都在談論着關于催淚瓦斯的事情,他們還被昨晚發生的事情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動用十個催淚瓦斯相當于一場中型的反恐戰,不久前著名的莫斯科學校人質事件軍方也不過動用了七個催淚瓦斯。

神奇的是那位到底是從哪裏弄到那些催淚瓦斯的,這是專屬于軍方的玩意,催淚瓦斯可是比AK47更難搞到的,而且那家夥還一下子拿到十個!

更為神奇的是接到報警電話趕到這裏來的警察對于這場事件給出的解釋是一場誤會。

梵歌買早餐的時候就碰到昨晚鬧出催淚瓦斯事故的罪魁禍首,依然大號的黑框眼鏡,依然是棒球帽,他也是來買早餐的,拿着剛剛買到的早餐很悠閑的樣子,完完全全沒有昨晚的那種人們口中喪心病狂的形象。

他拿下眼鏡,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看着純真無邪的模樣,他主動的和梵歌搭讪。

“你是她的朋友。”男人帶着那麽一點施舍的口氣,好像在告訴梵歌因為你是她的朋友,所以我才願意和你說話:“她和我提起你,你叫梵歌,她說你的名字很好聽,可我覺得她的名字比你好聽。”

梵歌哭笑不得,可她不覺得他讨厭,漂亮的男人總是會讓女人找出各種各樣的借口去原諒。

“你給我的印象還行!”他又說。

梵歌做了一個悉聽尊便的表情,可是,他卻是愛理不理的從她身邊走過。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說着像是男人但又像是男孩,雖然那頂棒球帽遮擋了男人的部分五官,可梵歌還是覺得男人的樣貌怎麽看都似曾相識的樣子。

這年的趕海節,梵歌被溫言瑧背在背上,從海的這一邊來到海的那一邊,溫公子固執的表達着只要他把她背到海的對岸,她就必須得答應他一件事情。

溫言瑧還真的背着梵歌走了差不多一個半鐘頭,他還真的把她從海的這一邊背到海的那一邊。

一路走來,梵歌在溫言瑧的背上看到海陸上白得雪亮的貝殼,看到紅彤彤的的夕陽沉入海底,看到暮色鋪上海面,看到月亮從海平面升起,看到周圍的女孩子們都用羨慕的目光看着她。

很多的女孩子被他們的男友在中途放下,海陸上的淤泥讓她們的男友們不耐煩,只有她的阿瑧沒有把他放下,只有她的阿瑧一直背着她往前走,她白色的鞋子和那樣白色的貝殼一樣幹淨皎潔。

終于,來到了對岸!

輕輕的溫言瑧放下她,他的腳,衣服,臉龐粘着淤泥,站在梵歌的面前,傻乎乎的,拿着戒指說,梵歌,嫁給我!

溫言瑧太壞了,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光景求婚。

這裏有着布滿鮮花長長的海岸線,這裏有着初初升起的月亮挂在天空,這裏有一望無際的銀色月光落在海面上,落在雪亮的貝殼上,一望無際的月光也落在人們溫暖的臉龐上,他們用祝福的眼神注視着她。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在誘惑着她點頭。

要嗎?要嗎?

“嫁給他吧,因為這裏很美。”淺淺的女聲在梵歌的耳畔:“相信我,再也沒有比這裏更好的求婚場所了。”

那是蘇妩,在月光下看着溫暖純真,聲音要命的有說服力,導致梵歌相信了,一定再也沒有比這裏更美的求婚場所了。

因為再也沒有比這裏更美的求婚場所了,所以,梵歌答應了。

梵歌點頭,溫言瑧顫抖着手把指環套進她的無名指上。

剛剛套好,身邊的人有樣學樣。

謝姜戈向蘇妩求婚。

表情滿不在乎聲音卻在抖着,而且抖着厲害。

在沙灘上休息的人們都在等待着那個時刻,緩緩的,蘇妩手一指,緩緩的說,姜戈,你要是在十分鐘裏用九百九十九朵鮮花結成花環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就嫁給你。

男人跌跌撞撞的朝着那片開滿鮮花的海岸線跑去,男人太急于在十分鐘裏找到九百九十十九朵花,然後把九百九十九朵花結成漂亮的花環套在心上人身上了,這讓他顧不得回頭,沒有多餘的時間回頭。

蘇妩和梵歌擁抱。

梵歌用戴着溫言瑧的戒指的手去回抱着她:“你剛剛是騙他的吧?”

她點頭。

“是不是因為他的脾氣和破壞力讓你吃不消。”梵歌問蘇妩。

在她看來,會用手铐去铐住女朋友,會把催淚瓦斯投到自己女友參加的派對上,都是一種很瘋狂的行為,這樣的行為久而久之會讓人吃不消的。

“不是的,不是的,姜戈的脾氣好着呢,他的壞脾氣都是我先去惹他的。”蘇妩嘆着氣。

蘇妩離開時謝姜戈還在那裏傻傻的找尋那九百九十九朵花。

從荷蘭飛回香港的班機上,梵歌在最新一期的米蘭時尚雜志封面上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個漂亮得像水晶的男孩。

男孩叫謝姜戈,人們更喜歡管他叫香水男孩,香水男孩剛剛有了新的稱號。

世界級情人,全球女孩子們用票公投出來的世界級情人!

女孩子們給出把票投給他的原因,謝姜戈應該屬于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她們允許他和各種各樣的女孩約會,但她們不允許任何女人去擁有謝姜戈。

因為,她們說這個星球上沒有和謝姜戈匹配的女人!

看到這些,梵歌笑壞了。

世界級情人,現在,也許世界級情人正在滿地球的追着一個叫蘇妩的女人跑,也許在他的行李箱裏又多了奇奇怪怪的東西。

此時此刻,不知道世界級情人先生有沒有找到他的蘇妩?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這些真是累壞了~~這章是在深夜寫完的,狀态有點糟糕,在入V後我一般會那樣的,這個番外我不是很滿意,改了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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