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婆娑,委屈的說,“嗚嗚嗚……琉璃好兇,人家知道了嘛。”
萬竺樓:
“我們怎麽進去呀?”看着眼前惡俗的樓,莫沫超白癡的問。
“對于這種不光明的地方,自然也不用光明的進去。”我邪肆一笑,輕輕抽出紫練,微施內力,紫練暴漲十丈。
“難道我們要用這個上去?”莫沫驚奇地問。
“白癡!你這不是廢話嗎?”琉璃翻了個白眼,抓住了我的紫練,“快點抓住,一會摔死了,可不管我的事。”莫沫一聽,趕緊抓住了我的紫練。
我手一揚,紫練死死的栓住了某閣樓上的木樁,輕輕一拽,我們三人便飛上了那閣樓。
待站定,我定睛一看,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某憂:你這不是廢話嗎?)粉色的幔帳,粉色的窗簾,粉色的衣服,粉色的被子……這一看就是煙花女子的閨房。
我和莫沫、琉璃走進了內室,見一女子正對着銅鏡塗塗抹抹,拈花戴飾。我走近那女子,讪讪的開了口:“請問瀾姑娘在哪個房間?”
那女子轉過臉來,柳眉,杏眼,櫻口,白皙的皮膚透着點紅,只可惜眉間有一股妖媚傲慢之氣,這一點到可以和依淩雪相比:“我就是,你們是怎麽進來的?我怎麽沒看見?”
“你別管我們是怎麽進來的!你就是瀾姑娘?”琉璃一個箭步沖到瀾姑娘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長得也不怎麽樣嘛。”
“什麽?你竟然說我長得不怎麽樣?連當今的王爺都迷戀我,夜夜與我共度良宵。你又是什麽東西?竟說我長得不怎麽樣?!”瀾姑娘杏目圓睜,一副鼻子都快要氣歪的樣子。
痛,再次在心中蔓延開來。
我的手撫上了心口,清湮,這是真的麽?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女子。
琉璃見狀,沖上去給了瀾姑娘一個耳光,瞪大了雙眼:“怎麽?和我比誰的眼睛大嗎?本小姐就是說你長得不怎麽樣!那羽清湮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你讓我的璎珞傷心,就是該打!你和那依淩雪一樣賤!”
“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直呼王爺的名諱?”瀾姑娘捂着右臉,驚恐的問。
“算了,不和你廢話了,莫沫把你的劍借我一用!”琉璃抽出莫沫腰間的劍,直刺向瀾姑娘的喉嚨,瀾姑娘尖叫的往後躲,一路上打翻了一些瓶瓶罐罐,發出刺耳噪音。
“真煩人!”莫沫嘟嚷一聲,随手拿起桌上的龍眼,‘啪啪’的打在瀾姑娘的身上,點了她的啞穴和定穴。
琉璃上前一把扯出瀾姑娘舌頭,一劍割掉了,痛苦使瀾姑娘美麗的臉孔扭曲的極為恐怖。
我捂着心口走到她的面前:“痛嗎?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清湮有了新歡後,心中是多麽的痛,你知道嗎?比你被割掉舌頭還要痛上千倍,百倍,你永遠也不會感受到我的痛,不,或許,你永遠也感受不到了……”
琉璃手腕一轉,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然後刺破了瀾姑娘的雙眼,血水如同小溪般流在瀾姑娘的臉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如同血紅的彼岸綻放。我轉過臉,不忍心看。過了一小會兒,琉璃舉着一張血淋淋的人臉,湊到我的面前。她雪白嬌嫩的手,此刻已被鮮血染紅。
“璎珞,我把她的臉皮剝下來了,晚上你就戴着這個臉皮試探羽清湮。”琉璃獻寶似的說,“我回去叫冷玖溯給你做成人皮面具。”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張臉皮,輕輕的應了一聲。
清湮,我真的要那樣那樣對你嗎?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等待
簡單的吃過了午飯,琉璃便帶着人皮回客棧去找冷玖溯做人皮面具。
莫沫忽然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璎珞快來幫我找找。”
我順手抓起一個龍眼,邊走邊剝:“找什麽東西呀?”
莫沫站起來白了我一眼:“今天早上你才穿了這件衣服去見羽清湮,難道你想被認出來呀?”
“呵呵,對不起,我忘了。”我将龍眼塞進嘴裏,燦燦的笑着。
“啊,找到了!”莫沫驚喜的指着一櫃子衣服,對我說。
我走過去,裏面盡是些樸素淡雅的衣服,沒想到那瀾姑娘也喜歡這種淡雅的衣服。
我把那些樸素的衣服抱了出來,但我正去抱剩下的衣服的時候,竟被吓了一跳。裏面剩下的竟然是一些花花綠綠,大紅大紫,俗不可耐的露肩大領的衣服。我感覺到我的嘴角在抽搐,果然是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衣服。
想了想,我又轉過去挑了一件米黃色的衣服,衣服上的腰上有一些流蘇,領口處有一圈絨毛。
等我換好了衣服,又梳好了瀾姑娘頭上的發飾,站在莫沫面前的時候,莫沫眼前一亮,嘴裏說道:“就像天仙下凡一樣,太美了!”
我微微一笑,嬌叱道:“貧嘴!”
莫沫忽然皺眉道:“我們應該把她收拾收拾,血腥味太濃了!”
我點點頭,捂鼻道:“真不知道我們是怎麽吃的飯。”說歸說,手上卻不閑着,我和莫沫擡手的擡手,擡腳的擡腳,硬是把瀾姑娘擡到床上。
地上還殘留着些許血跡,莫沫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撒了一些在那血跡上,那學血跡便漸漸的消失了。
我驚奇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哦,這是驅血散,和溶屍散的功效差不多。我找冷玖溯要的,沒想到竟派上了用場。”莫沫将瓷瓶塞回懷裏。
無限等待,無聊等待,只等待夜晚的到來……
……
快近黃昏:
“璎珞!”琉璃忽然從窗戶裏跳進來,手裏舉着一張看不出性別的人皮面具,“做好了!你戴上試試?”
“好。”我接過那人皮面具,胃裏微微有些翻騰,但被我抑制住了。真不知道琉璃是怎麽忍住的。
将面具細細的在臉上鋪勻,在去照鏡子的手,已經是截然不同的臉孔,那是瀾姑娘的臉,一張妩媚又傲慢的臉。
清湮快來了吧,我轉過臉,對琉璃和莫沫說:“你們在窗外躲着吧,畢竟清湮也會武功。”
“哦——”琉璃和莫沫不情願的應了一聲,跳出了窗。
“玉兒啊!開門,我是媽媽。”一個母鴨聲音在門外響起。
“知道了。”我盡量使我的聲音嬌柔而妩媚,蓮步輕移,開了門,一個剛從面粉堆裏爬出來的歐巴桑站在我的面前。
“玉兒啊,王爺來了,好生伺候啊!”歐巴桑滿臉笑意,恭敬的請出羽清湮,退了下去。
“玉兒。”他的溫柔,對我那般的溫柔,在此刻顯露出來。
“王爺。”我微微一福,請他進來。
結果
“玉兒怎麽變的如此生分了?”清湮溫柔一笑,随手将我擁在懷間。
我微微皺眉,清湮,你果真變了。
他将我帶到桌邊,一群美貌女子魚貫而入,送上了菜肴,接着便跳起了舞。
“玉兒怎麽不去彈琴了?”清湮忽然奇怪的問。
我會彈琴才怪呢!我暗暗白了他一眼,道:“玉兒身體抱恙,不大想彈,掃了王爺的興。”
“哦,那玉兒休息休息吧。”清湮溫柔地撫摸着我的發。
“玉兒有事與王爺說。”我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
“好,你們都退下。”清湮招退了舞女,複而望向我,“玉兒有什麽事?”
“王爺似乎有煩心事。”我略想了想,轉移了話題。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飲下了一杯酒,我為他滿上:“玉兒總這麽善解人意,她回來了,也知道了我們倆的事。”
我咬咬牙,你們果然有貓膩:“王爺與玉兒又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知道我們倆的事又如何?”
“可是她不知道啊,何況還有個煽風點火的雪兒。”清湮苦笑着搖搖頭,又飲下一杯酒,我再為他續上,“這次,她怕是要離去了。”
“王爺為何不留下她?”我繼續問。
“留?怕是留不下啊,她最不能容忍有別的女人在我的身邊,而且我已娶了雪兒。”清湮頭一仰,飲下一杯,我續。
“既然她已經走了,王爺,玉兒……玉兒……玉兒想……”我吞吞吐吐,臉色滾燙。
“玉兒想什麽。”清湮奇怪的看着我。
“王爺将玉兒贖出去可好?”話說完,我便可憐兮兮的望着他,“玉兒想日日陪在王爺身邊。”惡寒……
清湮灌下一杯酒,回過頭來深深的望着我,我滿懷希冀的回望他,他嘆氣,擁我入懷:“我可以将你贖出去,但你只能做妾,正妃是要留給她的,你要小心雪兒。”
我心中冷笑,羽清湮,你終究是移情別戀了,我對你徹底失望了。
冷冷的推開他,對着他冰冷的笑:“多謝王爺。”
“玉兒?!”羽清湮驚異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