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姬玉心機 姬玉的
糕點一點身為點心的自覺都沒有, 當着她的面,伸出舌尖看上面的傷口。
自己瞅自己有些難度,這厮爬起來, 将梳妝臺前的小銅鏡拿在手裏,邊檢查邊冷冷看她,“瞧瞧你幹的好事。”
他唇上被啃了一口,舌尖也被咬了一回, 留下了痕跡, 唇上的不嚴重, 很輕一下,舌尖被弄破了。
姬玉絲毫沒有忏悔的意思, 是理直氣壯的報複他, 故意咬這麽狠的,女子報仇講究細水長流, 慢慢來,還叫他察覺不了。
可能單純以為是下手沒輕沒重,沒想到吧,她還記着仇呢。
“我看看。”姬玉湊過去, 叫他伸出舌尖。
這厮為了讓她看清她的罪證,果然依言照做, 像個河蚌打開堅硬的外殼, 向企圖挖他珍珠的人露出柔軟的嫩肉一樣, 叫挖他珍珠的人毫不留情抓住機會又是一頓蹂.躏。
方才沒有過瘾,加上這厮遭了一難後一直在退縮, 沒能逮住,這次才算是使勁折騰。
虞容手裏的銅鏡‘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兩只手空了出來, 去推她,沒來得及,反叫她壓倒在地,又成了方才那個姿勢,朝後退不了,想扭頭發現下巴被掐着。
姬玉其實很霸道,每次親他的時候都帶着不容拒絕的氣勢,會将他所有退路都堵死,不叫他有機會拒絕,只能被迫一直落入下風,讓她得逞,達到自己的目的,在他的地盤上恣意放肆,直到滿足了才松開他。
這次比上次還難纏,久到他呼吸困難,姬玉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蹙了眉,又想咬她,剛有動作便被她尋到脖間一處脆弱的皮膚,像威脅他似的,虛虛掐着。
他有預感,真咬她肯定下手。
猶豫片刻,沒有動。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姬玉就像平時正經嚴謹的夫子,初嘗到甜頭,一時沉迷,和他糾纏了許久許久,叫他有一種難以應付,要被吞吃下的感覺。
這種莫名其妙的錯覺來的很是強烈,比以往那些在暗處觊觎他的視線還要炙熱。
就好像很喜歡很喜歡他一樣。
這個想法叫他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整個身子慢慢放松,配合的張大半啓半阖的口齒,叫她更順利的進來。
Advertisement
又過了一陣子,姬玉終于滿足,帶着酒足飯飽後的惬意,腦袋後退,和他分離,一絲銀絲‘啪’的一下斷掉。
他揚了揚眉,望着那一閃而過的東西,難得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到了眼底的笑,伸出手,剛要去摸姬玉的臉,便被姬玉握住,摁了回來。
他沒有指控姬玉,姬玉反倒先倒打一耙,“妖精。”
妖精?
只有舍不得,禁不住誘惑的人才會喊對方妖精,所以妖精就妖精吧,他不在乎,反而有一種好玩和異樣的感覺。
姬玉似乎比他想的還要喜歡他。
次次都會在他身上停留很久,昨兒是脖間,今兒是接吻。
發現這個細節後他莫名的心情很好,都沒計較她的無禮和以下犯上,指頭繞着她一縷長發問:“你嘗出來沒有?”
姬玉回答的一本正經,“沒有,再讓我嘗嘗。”
他黑了臉,沒同意,嘴角還疼着,口齒酸麻,撿回掉在一旁的銅鏡瞧了瞧,比剛剛還慘,整個嘴唇都是紅的,上頭還有點點的血跡。
“你下口也太重了。”他說話都會拉扯到傷口,疼。
脖間的痕跡還沒好,又留了新傷,真狠。
“是嗎?”姬玉貼過去,“我看看。”
虞容:“……”
他翻個白眼,将姬玉推去一邊,“你以為本宮還會信你?”
他不滿道:“你咬了本宮三次。”
“你不是也咬了我一回嗎?”姬玉反駁,“三對一,抵平了。”
虞容:“……”
他用眼角挖了姬玉一眼,“你認數嗎?三對一抵平了,虧你說得出口。”
姬玉話講得毫無負擔,“那你咬回來呀。”
虞容:“……”
他眯着眼打量少女,“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無恥?”
姬玉無辜的看着他,“這難道不是打情罵俏嗎?”
太子殿下冷哼一聲沒接話,頭也扭去了一邊,去舔唇上的痕跡,姬玉提醒他,“不能舔,會好的慢。”
她自己唇上也有傷痕,流血了也不管,“像我這樣它結疤快。”
太子殿下當真不舔了,但是他忍不住,偶爾還是會偷偷伸出舌尖,剛要舔已經被姬玉打了一下,叫他半途止住動作。
姬玉埋頭處理着奏折,還能顧着他,每次都能恰到好處抓住他,打的他手背血紅。
挨打挨多了,心中略有些不爽,這厮故意找事道:“我的四季香酥呢?”
就知道轉移話題也是徒勞,這厮不會忘的。
姬玉手底下沒停,邊回答邊用紅筆勾勾圖圖,“只答應了你做,沒講什麽時候,等批完奏折再說。”
她朝對面瞅去:“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覺,下午我替你走一趟。”
他去一個地方便劃一個名單,姬玉看過,就剩下幾個地方沒光顧,其中有一個她還挺想去。
是長公主府,她對長公主和當初的驸馬爺感興趣,還有一個原因,總覺得不做會留下遺憾。
“嗯。”太子殿下精神狀态不佳,又接連在她手底下吃了虧,整個人蔫蔫的,可能也是真的困了,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剛要去拿自己的枕頭,又被姬玉叫住。
姬玉掏出匣子裏的膏藥,給他抹脖子上的傷口,怕留下什麽痕跡。
這麽漂亮的脖頸,合該一塵不染,毫無瑕疵才對。
這厮好了傷疤忘了疼,方才露出脆弱的地方叫她逮住好一段摧殘,也沒多久,又放放心心對她坦出脖頸,安然享受她的服侍,一點不怕她獸性大發,一口咬上去,叫他傷上加傷。
姬玉沒有那麽幹,雖然她知道就算真的這麽做了,這厮氣她一會兒,過一會兒,一覺睡醒喊他擦藥,他還是會乖乖揚起脖頸。
但就是莫名的不想騙他,騙多了這厮也會有警惕性。
就這樣挺好,一次性親個夠,其它時間盡量不惹他。
富豪手裏的絕世珍寶,垂垂老矣皇帝的仙丹,真的不碰他不可能。
唇上也給他抹了一點,确定沒有遺漏後蓋上膏藥,将其放回匣子裏。
這厮曉得完事了,自個兒起身,拿了床上他的枕頭和被子,拖到她身邊,往她腿上躺。
可能是這個姿勢已經滿足不了他,又換了個地方躺,還是感覺不舒服再換,來來回回在她身上找适合自己睡的地方。
這不是第一次,平時也這樣,依着他的意思,今兒睡這裏就很好,明兒又覺得別地好,日日都換。
換來換去,依舊不滿意,最後看中她的後背,枕頭往上面一擱,他自己也趴了過來,兩只手吊在她胸前,似乎覺得這裏不錯,就這麽悠悠地睡了過去。
姬玉幾乎眼瞧着他手慢慢無力,松松垮垮垂着,不過片刻而已,已然睡深,望不見半點醒态。
她回頭還能瞥見這厮狹長的睫毛,和白皙的額頭。
被女娲娘娘精心雕刻的人就是不一樣,就算這麽粘人,也完全不會煩他,反而還希望他貼的更近一些。
果然是深陷其中了。
姬玉指尖的筆微微一頓,略有些發愁,但很快想到,其實她不是一個人,雙向的有什麽所謂呢?
就算這厮不承認,事實就是事實,他也中招了。
起先只讓她隔着一層屏風相見,後來屏風越來越近,入侵到他的地盤,進了他的寝屋他都沒注意。
後來開始吃她送的東西,和她說話越來越多,容忍她稍稍放肆,揉肚子拉手,睡在她腿上,抱着她睡,到現在趴在她背上,越來越離不開她。
他只是感情遲鈍,估計還以為她是她母後呢,其實早就不一樣了吧?
畢竟他很多第一次都被她占了,還做了很多母子之間不可能做的事。
他不會深究這些亂七八糟的,姬玉也不想讓他注意到,最好等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曉得不遲。
無所謂,她能等。
她最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