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穩,波瀾不驚,知道麽?”

“嗯,我記住了。”舒念溫順的應聲,在長輩面前該有的尊重和禮數她都會做的很好,畢竟自己也是出身豪門受過高等教育的。

“斯彥,媽有話跟你說!”而林靜雲委婉的對舒念提醒之後,就站起身對兒子說了句,舉步朝着樓上而去。

“你在這裏,陪外婆說說話。”傅斯彥對舒念淡淡囑咐了句,便也跟上了母親的腳步,他已經想到母親要跟他說的是什麽:

“斯彥,婚姻大事你怎麽可以如此草率?你難道不清楚你自己是什麽身份麽?怎麽能随随便便拉一個女人就去領證結婚?”

果然,一進母親房間,就看到母親一臉嚴肅的斥責他,傅斯彥只能如實道:

“媽,我不是草率行事,也不是随便拉一個人就領證,她是森宇集團舒董的女兒,我們公司跟森宇這些年一直都有合作,早幾年我就認識她了。”

“什麽,森宇集團?”而林靜雲聽到兒子說出舒念就是森宇集團舒董的女兒,這讓她頓時想起兩年前鬧得滿城風雨的那件事:

“你是說,這個舒念就是森宇集團舒董的女兒,是那個兩年前開車把自己父親撞成植物人還當場撞死了司機的那個精神病?”

“媽,事實并非輿論的那樣,舒家這兩年經歷的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蓄意而為,這些事我以後會好好調查清楚再跟您解釋,但是有一點我敢跟您保證,舒念她很正常,她并沒有得過精神病!”

傅斯彥用極為肯定的語氣給母親吃一顆定心丸,畢竟,誰的母親也不希望自己兒子娶一個精神病患者做兒媳婦。

傅斯彥在房間裏又安慰了母親好一陣子才讓母親稍稍放下了幾分擔憂。

為了自己兒子的幸福,林靜雲只能下樓接受了舒念敬的茶,然後一起用了午餐後,傅斯彥就帶着舒念離開了老宅。

把舒念送回碧水灣別墅後,傅斯彥去公司忙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十點了,他上樓先洗了澡換好舒适的睡衣後,推開了主卧的門。

而此時,舒念也剛洗完澡從卧室內的浴室裏走出來。

于是,傅斯彥一進門就看到舒念穿着淡粉色的浴袍愣在浴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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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過熱水澡,舒念白皙的臉頰泛着淡淡的粉紅,赤着一雙漂亮的玉足站在地毯上,浴袍下兩條纖細的小腿光滑細膩,吹得半幹的頭發還有幾滴晶瑩的水珠順着發梢滴下。

此刻的舒念,就好像白裏透粉的出水芙蓉,純潔而又嬌豔!

傅斯彥因為眼前的畫面怔了片刻,轉而便收回視線直接走到寬大的床前。

也是直到此刻,看見他回來走進這間屋子,徑直去向那張她昨晚獨自睡過的大床,舒念這才恍然意識到,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所以從今晚開始,她将和這個男人同床共枕!

想到這,舒念本就白裏透粉的肌膚顏色更濃郁了幾分,一顆心也突然緊張的繃了起來。

“很晚了,早點睡吧!”已經躺到了床上的傅斯彥看到舒念還愣在浴室門口沒動,這才朝她淡淡提醒了句。

“…哦。”舒念遲疑的輕應了一聲,然後慢吞吞的邁開步子。

緩緩的走到了床的另一側又看了眼傅斯彥,見他挨着床的另一邊與她的枕頭還有段距離,舒念這才默默深吸了口氣,拉開被子躺了下來,緊繃的身體緊緊挨着這邊的床沿。

“晚安!”見她躺下,傅斯彥只是淡淡的一句睡前問候,便熄滅了靠他這邊的床頭燈。

舒念微微側眸,發現他已經背過身去睡了,她這才默默松了口氣,也擡手關了自己這邊的臺燈。

本以為,今晚身邊多了一個男人的存在,她會不安的睡不着,可出乎意料的是,聽着身邊那均勻的呼吸聲,舒念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然而這份平靜和踏實,卻在夜深之際突然被打破:

“啊!不要碰我!滾開——砰!”

随着舒念的幾聲尖叫和什麽東西重重墜地的聲響後,房間裏的燈突然亮了。

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傅斯彥此刻站在床邊,手捂着涓涓流血的額頭,腳邊是一盞被摔成碎片的水晶臺燈。

而舒念則雙臂緊緊抱着自己單薄的身軀正往床頭顫抖着縮去,她低着頭,臉色發白的碎碎念着: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010、難忘的新婚夜

看着舒念此刻這副受驚過度的異常樣子,傅斯彥臉色鐵青。

這幾天公司裏事情很多,今天開了一下午連着半個晚上的會,他格外累,所以剛剛睡得很沉,深度睡眠中他做了一個夢,夢中好像有什麽人要離開他,他死死抱住對方不肯撒手,然後下一秒耳畔就響起了尖叫聲,驚醒了他的夢!

當他從夢中驚醒的一刻,還沒有來得及搞清狀況就遭遇了身旁的舒念當頭一擊,然後就是此刻,他這樣頭破血流的樣子!

“先生,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麽?”門外,傳來管家的詢問聲,因為剛才動靜實在不小,已經吵醒了別墅裏所有傭人。

“沒事,去睡吧!”傅斯彥捂着還在流血的額頭,鎮定的回複了門外的管家一句,直到聽見管家和傭人們下樓的腳步,他才轉身先去房間裏找到藥箱,然後進浴室給自己簡單處理了下傷口止了血。

再出來的時候,看到舒念依然還是緊緊抱着自己蜷縮的身體,在床頭顫抖着肩膀的樣子,他面色沉了沉,這才走過去,來到了她緊挨着的床邊……

“不要過來,不要~”而他剛一靠近,舒念就更是一臉惶恐的樣子往後退去,傅斯彥卻用有力的掌心緊緊握住了她顫抖的雙肩,

“舒念!”他深沉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然後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告訴她:“聽着,我是傅斯彥!是你的丈夫!”

“丈…夫?”

聽到這兩個字,舒念驚慌不安的眸子顫了顫,這才緩緩擡起頭來看向了眼前的男人,終于,一點點看清楚了,此刻眼前的男人真的只是她的新婚丈夫傅斯彥!

“你的頭?”認清了面前這張臉孔後,舒念恍然回神,才注意到傅斯彥額頭上粘着的一塊白色藥布,原本潔白的紗布滲出了一些鮮紅的血跡。

舒念這才後知後覺的扭頭看了眼那邊破碎在地的水晶臺燈,猛地意識到他額頭上的傷是拜她所賜。

秀眉一緊,方才還驚惶不安的眸色轉而被無盡的歉意取代:

“傅斯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好了!”傅斯彥握緊了她的薄肩,不許她再道歉,而是用犀利的黑眸盯着她淩亂不安的樣子。

薄唇微動,他很想問她些什麽,然而頓了頓,最後出口的卻只是一句深沉的解釋與安撫:

“我剛剛只是做了一場夢,睡夢中不小心碰到了你而已,沒事了,安心睡吧!”說着,他便扶她躺下,為她掖了掖被子,随之轉身離開了房間,關好了門。

來到隔壁的書房裏,傅斯彥便拿起電話撥給了助理阿峰,淩厲的吩咐道:

“明天之前,我要知道,舒念在302康複院的兩年裏,都發生了什麽?”

夜,又恢複了寧靜,只是經歷了剛才的一番夜半驚魂後,舒念再無睡意,她獨自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把被子裹得緊緊。

努力不想讓自己去回想那些不堪的記憶,可一張張魔鬼一樣猙獰的臉孔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就像可怕的夢魇一樣将她整夜糾纏不休。

總算熬到了天亮,後半夜完全沒有閉眼的舒念早早就起床了,她記得昨晚傅斯彥被她打傷的事,心懷愧疚,便換好衣服下了樓。

快天亮才睡着的傅斯彥,今早起的晚了,記得今天有早會,便想直接去上班,結果他從樓上走下來直奔別墅門口而去的時刻,卻見管家吳姐走上前恭敬的道:

“先生,太太她今天很早就下樓了,一直在廚房裏忙着給您做早餐!”

聞言,原打算直接去上班的傅斯彥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去看了眼別墅廚房那邊,又微微蹙眉看向中年管家吳姐。

從他淩厲的目光中看出質問之色,吳姐這才颔首解釋:“先生,我阻止過太太不讓她進廚房的,可太太執意說她想親手給您熬點粥做份點心,我看太太對您一片用心,也就沒好再多加阻攔,太太現在,已經在餐廳裏等您了!”

聽着管家的話,傅斯彥淩厲的目光這才緩和了幾分,頓了頓,轉身走去了餐廳。

偌大的別墅餐廳裏,剛忙完不多時的舒念正坐在長形餐桌前默默等候着,直到聽見了有力的腳步聲傳進來,心事重重的她這才擡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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