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思緒,直到這天下午突然接到管家程叔的電話。

接到電話後,舒念就急急忙忙趕來了醫院。

推開病房門,她就撲到父親的病床前激動的呼喚:

“爸!爸爸!爸爸您醒了麽?您真的醒了麽?爸!”

“小姐,您先別激動!”

一旁照料舒念父親的管家,走過來把剛才在電話裏沒來得及講清楚的情況詳細的告訴她:

“董事長下午在針灸的時候的确手指動了幾下,不過剛才專家們過來給董事長做了檢查,說董事長這個是無意識的反應,很有可能是受到針灸的外力作用,而不是經過大腦的有意識反應。”

“這麽說,我爸爸就是還沒有醒。”聽着管家的話,舒念一路趕來的期望頓時又被熄滅了。

“小姐您也別太灰心,專家也說了,董事長在美國的手術很成功,以前就算外力作用也不會有任何反應,所以這次沒準也是個好的信號。”

“專家還說了,這種情況下,只要我們每天多給他一些外力的刺激,比如多跟他說說話什麽的,對喚醒他的大腦意識都很有幫助。”

“總之小姐,我們不能放棄,一定要對董事長醒來充滿信心啊!”

管家的一番話,讓舒念沮喪的心好過了一點,是啊,她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她一定要等着爸爸醒過來!

于是她決定道:“好,那以後我每天下午都早點下班過來陪爸爸,多跟他說說話!”

“嗯,小姐我們一起努力!”

“謝謝程叔,辛苦你了!”舒念感激的看了眼管家,又在病房裏陪父親待了幾個小時,跟父親說了很多話才離開。

下午接到程管家電話時,舒念滿懷希望以為父親手動了就是蘇醒了,結果空歡喜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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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醫院裏陪父親說了那麽多話也沒見父親再有一絲反應,她心裏難免沮喪。

走出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霓虹繁華,心情低落的舒念想一個人走走。

可是走着走着,她越發覺得身後好像一直有個身影在跟着她。

她警覺的停下腳步往後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可心裏卻越發的不安,轉過身便加快了腳步。

可她走的越快,就感覺身後那個影子跟着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仿佛就要追上她。

舒念只好緊張的跑起來,結果跑的太急,腳下的高跟鞋突然一扭,她整個摔在了地上。

摔倒在地的一刻,舒念緊張的又往後望了望,生怕剛才那個追着她跑的身影追上來。

結果她再回頭時,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反而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闊步朝她走來。

于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她面前:

“傅斯彥!”

舒念擡頭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男人,剛剛緊張惶恐的一顆心這才稍稍放下,怔了怔,于是把手放到了那只為她攤開的掌心裏。

“啊~”

可傅斯彥稍一用力想将給她從地上拉起的時候,卻見舒念扶着腳腕疼得眉頭直蹙。

“怎麽了?”

見狀,傅斯彥挺拔的身影立即蹲在了她跟前,那雙溫暖的掌心輕輕握住了舒念纖細的腳踝……?

032、她的閃躲

“疼麽?”

傅斯彥蹲下來,一邊握住舒念的腳踝輕輕揉按一邊擡頭向她詢問:

“還好。”舒念皺着秀眉隐忍,其實剛才摔倒時的确扭的不輕。

看出她在忍耐痛楚,傅斯彥便不再問她,直接攔腰将她抱起,轉身朝着醫院方向而去。

“我沒事的,不用去醫院,傅斯彥你放我下來吧!”

不管舒念怎麽掙紮,傅斯彥都二話不說徑直抱着她回去醫院。

直到在醫院骨科拍完片子确定沒有大礙,讓醫生為她處理好了扭傷的腳踝,傅斯彥才又抱着她離開醫院上了車。

“剛才為什麽跑?”車子駛回別墅的途中,傅斯彥才問舒念。

下班的時候,得知她去醫院看望她父親了,所以他特地來醫院要接她一起回家。

結果路上就看到她一個人往回走,走着走着她突然跑起來,然後就摔倒在地上。

回想起剛才路上的情形,舒念自己心裏也有點奇怪,她到現在也不确定剛剛在路上她一直覺得後面有人追着她是不是一種錯覺?

她後來摔倒的時候再往後看什麽可疑的人都沒有看到。

如果她告訴傅斯彥她覺得後面有人跟着她,會不會讓他覺得她疑神疑鬼。

畢竟她在精神病院裏待了兩年,她真的不想讓他覺得她很神經質。

這樣想着,舒念最後便只是對傅斯彥敷衍了句:“沒什麽,我剛剛就是着急趕綠燈而已。”

見她這樣說,傅斯彥也就沒再多問,只是深邃的目光随之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看到她細嫩的唇瓣還殘留着昨晚被他咬破的痕跡,傅斯彥劍眉微不可聞的蹙了下。

他有點後悔昨晚自己憤怒下有些粗魯的行為。

只要她一去見那個顧景卓,他就會不由克制的發火,畢竟他無法忽略,那是她癡心愛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也是因為昨晚的事,彼此接下來又是一路的沉默。

回到別墅一起吃晚餐的時候也沒有交流。

直到晚飯後上樓,回到房間裏舒念就想去洗澡,可她剛進浴室要關門的時候,突然一只手用力扶住了浴室的門。

“傅斯彥~”

舒念站在浴室門內,看見門外的傅斯彥攔下她要關門洗澡的舉動,不由的問:“你要,先洗麽?”

“一起!”傅斯彥淡淡說出這兩個字,就不顧舒念臉上的錯愕,直接拉開門邁了進來。

她的腳踝今晚剛扭傷,雖然檢查過沒有傷及骨頭,但腳踝已經腫了,剛剛回來上樓的時候都是一瘸一拐的。

他擔心她一個人洗澡會滑倒,便決定陪她一起洗……

半小時後,鴛鴦浴結束,穿着浴袍的舒念再度被傅斯彥抱着出來。

他輕輕将她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深邃的目光不禁凝視着她俏臉緋紅的模樣兒。

舒念則垂着眸子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看他,就想起剛才在浴室裏他親手幫她打沐浴露擦身子的情景。

雖然已是夫妻,夫妻間該做的事也都做了,可這樣的肌膚之親還是讓她感到難為情。

“明天有個商務晚宴,你陪我去!”

“好。”聽到他說的話,舒念依舊是垂着眸子輕輕點頭。

“今晚我要工作,去書房裏睡。”

“嗯。”

“舒念!”

見她一直垂着眸子不看他,傅斯彥喚着她的名字時捏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擡頭直視他的目光,頓了頓,忽而對她說:

“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你的一切,都已經屬于我!也只能屬于我!”

聽到他突然說出這樣好似宣誓主權的話語,舒念這才緩緩擡眸,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怎麽了?”

看出此刻的傅斯彥臉色有些不悅,舒念卻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麽,直到下一秒才聽見傅斯彥沉冷的提醒:

“我很不喜歡,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想着別人!”

傅斯彥說出這話的時候,深邃的眸子裏散發出一種帶有警告的淩寒之光。

他看得出來,舒念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心不在焉,就算她跟他已經領證成為夫妻了,但她的心,卻并沒有完全在他身上。

對于習慣主宰一切的傅斯彥來說,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而聽到他言語裏的不滿,舒念便只想對他解釋一句:“傅斯彥,我心裏沒有想別人,真的沒有!”

“那為什麽你總在刻意閃躲我?”傅斯彥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為什麽你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在怕什麽?”

“我沒有!”舒念急于否認,可回答的太急了,反倒暴露她的心虛。

是的,她就是在躲着他,就算在最親密的時候,她也不敢長久的直視他的眼睛,仿佛怕自己會陷進去。

可這些話她不會對他說,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溫聲道: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去工作才能早點休息,我去吹頭發。”

舒念用了些力氣才把傅斯彥推開,然後又匆匆進了浴室,很快裏面傳出了她打開風筒吹頭發的聲音。

而傅斯彥站在床邊,深沉的眸子裏波濤暗湧。

對于舒念的逃避,他心裏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忘不了舊愛,所以不願對他打開心扉!

思忖于此,傅斯彥默默攥緊了拳頭,他怎麽會甘心,只擁有一個空洞的軀殼……

翌日,

來到公司,舒念除了處理每天的工作之外,重中之重,還是調查之前把C項目方案透露給顧景卓的那個內鬼。

過去幾天,她幾乎已經挨個對投資部每一個員工做了調查,至今都沒有發生過任何可疑的人。

她不禁開始猜測,也許這個內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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