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帶隊
“可以啊, ”秦燦爽快答應，從研究室外面那間辦公室裏拿出一堆本子，“這些都是大家各自研究的數據和報告。”
“這麽多啊，大家都辛苦了。”柏晨趕緊接過本子, “我抓緊時間看看, 一會兒大家來了還得用本子吧。”
秦燦看了看時間, “他們在補覺，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 你可以先大概了解一下，回頭有時間再細看。”
“好的, 秦老師您也去休息一下吧。”提到補覺, 柏晨才發現秦燦那雙很明顯的熊貓眼。
“行，那我去眯一會兒。”下午和晚上都有很多工作要做, 不休息一下會影響工作, 秦燦沒說其他，轉身準備回宿舍, 突然又補充道, “對了，我還整理了一份綜合版本在我電腦裏。你先看看這些, 回頭我再給你看。”
“好的, 秦老師您快去休息吧。”
秦燦覺得一小時少了, 但其實柏晨看起來很快，不到一小時，不但所有筆記都看了一遍, 而且所有的研究結果他都已經了然于心。
幾位老師做的都還不錯，不過柏晨從中還是看到了一些問題。他也拿了個本子把發現的問題記錄下來，回頭可以跟大家探讨。
實事求是地說, 上輩子的他确實比這些老師級別和水平都高很多，所以他們研究的東西有一些問題并不奇怪，很正常。
柏晨把大家的筆記本放回桌上，在大家來上班之前回去洗了把臉，調整到最佳精神狀态，重新回到研究室。
他第一天加入研究室做研究，大家又對他做了個簡單的歡迎儀式。每個人雖然眼圈都有點黑，但精神狀态很飽滿。
做熱愛的工作，一上工眼裏就有光。
換工作服前，陳清峰首先吩咐了一下今天的任務和目标。
就在大家準備穿工作服的時候，秦燦突然問柏晨：“對了小柏，你剛看了大家的研究筆記，有沒有什麽發現或者建議？”
柏晨答道：“看的時候我也記了一點筆記，可能有的地方跟各位老師有一些不同的看法，有空的時候想跟大家探讨探讨。”
以他現在的身份，面前的都是前輩和老師，他自然得盡量謙虛一些。
Advertisement
但是科研學術的問題又需要嚴謹和實事求是的态度，而不是看資歷和從業時長。
所以他決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其實這些老師也都跟他一樣的科學态度，尤其有了之前磁場控制系統的成功，沒有人敢小瞧他的能力，反倒對他有一種摸不透的感覺，真不知道這個小子腦子裏還藏着多少寶藏知識。
所以他話一出口，大家的興趣就被吊起，無論小胡小周和小趙，還是後來新加入的兩個老師，都紛紛表示：“別等有空的時候了，把你的筆記拿出來大家看看吧。多一個人就多一種看法，大家多交流才能研究出更好的結果。”
柏晨把自己的筆記本拿出來，秦燦就站在旁邊，迫不及待把他的筆記本拿了過去，當即就翻開。
他先看了幾眼，臉色不停地變化。眉頭皺起來又舒展開，表情先是疑惑，後又驚訝，最後變成興奮。
其他人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好奇湊過來看。不等看清楚內容，秦燦一拍大腿，“太好了！”
“哎喲吓死我了，秦老師您怎麽一驚一乍的？”幾個年輕研究員拍着胸口呼氣。
秦燦顧不上他們，把柏晨的筆記本捧到陳清峰面前，興奮勁依然壓抑不住，“陳老您看小柏的筆記，這水準太高了，對咱們大有幫助啊。”
“是嗎？我看看。”陳清峰的好奇心也被他吊起，接過去就認真看起來。
年輕研究員們心裏直癢癢，到底柏晨筆記裏寫的什麽啊？
陳清峰看完，臉上也泛起高興的紅光，手上的筆記本有點愛不釋手，合上又從頭開始翻開，“哎呀小柏你這專業水平應該早跟我們說啊，有你相助我們還愁什麽嘛，我有信心能把進度提高一倍。”
“就是說呢。”秦燦站旁邊搓着雙手附和。
師徒倆并沒有誇大其詞。只能說幾位研究員正在研究的東西正好撞上了柏晨上輩子的專業領域。
上輩子的他本來就是受人仰視的存在，所以只是這麽一點筆記，陳清峰和秦燦就看出了他有多高的水準。
說白了不是大家的水平不高，而是他的水平太高。
幾個年輕研究員瞪大眼睛，看看柏晨又看看陳清峰和秦燦。兩個老師說的話不像是開玩笑，他們又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驚訝。
有那麽誇張嗎？柏晨年紀輕輕這麽厲害？再說人家也不是專門搞科研的啊。
柏晨自己知道陳老和秦燦不是誇大其詞，他也有信心能夠幫助大家提高研究速度。
但畢竟現在的自己是後輩，該有的謙虛态度還是得有，“陳老，秦老師，你們太過獎了。”
“不存在。”陳清峰像第一次見柏晨似的，開始打量他，“實話實說，比小秦總結的版本強，比我都強。很多專業又細致的點我們大家沒考慮到，有的甚至是我們的知識盲區。”
這話給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連陳老都是知識盲區？那得是什麽級別的人物啊！
“陳老，能讓我們看看嗎？”小胡問道，他的語氣都有點怯，仿佛怕看了也看不懂一樣。
小趙和小周他們也是差不多的心理。
一開始秦燦說柏晨補充的筆記寫得好，他們還有點覺得沒面子。
他們覺得自己做得還可以，盡力研究也盡力做了記錄，怎麽柏晨就随便看了看他們的筆記，再補充了一點就說比他們的好很多？不太可能吧？
現在聽陳老這麽說，他們反倒放下心來，那只能說人家柏晨确實厲害，連陳老都覺得有知識盲區。并不是他們幾個不行。
“陳老您太誇張了。”柏晨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麽好。
“不誇張。”陳清峰這一陣子目光就沒從柏晨身上挪開過，也不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麽。
突然他說道：“小柏你的名字也叫柏晨，你還別說你這水準真讓我又想起那個大科學家柏晨柏老來了，我很喜歡他。”
柏晨認真答道：“我知道他，就是因為有幸同名，所以我很早的時候就崇拜他，他是我偶像。”
盡管自己誇自己有些難為情，但柏晨知道，包括陳清峰在內，大家都會奇怪他怎麽懂這麽多專業領域的前沿知識，而只有他是老柏晨的粉絲這一點才能勉強解釋得通。
“所以你就鑽研他的科研領域？”陳清峰問道。
“對，他的論文、報告還有著作，所有公開的文獻資料，我都有看過，認真學習過。”柏晨毫不猶豫回答。
“嘿你這追星的動力真大，也很正能量，難怪這麽快就能寫出這麽有見解的筆記。”陳清峰誇獎道，“不過我還是要責備你不早點告訴我們你在這方面的學識。”
“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心裏沒底。不過後面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希望能做出應有的貢獻。”
“加油好好幹，你還這麽年輕，我看以後柏老有接班人了。”陳清峰摸了摸下巴，無比的贊賞，“還有，你一定要考研究生，你這樣的好苗子走科研路絕對錯不了。”
“多謝陳老鼓勵。”柏晨道，“不過接班人不敢當，據我所知柏老先生的學生梁立博也很厲害，他正在接班柏老的科研領域呢。”
“那個小梁啊，我對他還不是很了解。不過柏老培養了多年又選出來的接班人，肯定錯不了。”陳清峰笑道，“但是誰也沒規定接班人只有一個嘛，小柏你加油，超過他。”
小胡實在等不及了，“陳老，我們也想看看柏晨的筆記。”
“好，會讓你們看的。”陳清峰看了眼時間，“今天進研究室之前先開個會吧，通過小柏提的幾點，得改一改研究方向了。”
“好。”大家應着就往旁邊的小會議室走。
柏晨跟在最後正要進去，陳清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了小柏你等一下。”
柏晨停下腳步回頭，“陳老有什麽吩咐？”
“你去幫我拿一下我的老花鏡，忘在你們家我之前住過的房間裏了。”陳清峰回憶着說，“好像放在了窗臺邊還是床頭櫃上，有點記不清了，你幫我找找。”
“好。那我不用參加會議嗎？”
“不用不用，”陳清峰擺手，“就是給他們講講你的筆記，我給他們講就好了。謝謝你。”
柏晨轉身往家裏去，陳清峰則最後一個走進小會議室。
他把門關上，把柏晨的筆記本放桌上，卻沒有立即給大家講裏面的內容的意思。
大家都摸不着頭腦，陳清峰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小柏挺神秘的？”
“怎麽會沒覺得，簡直不要太神秘。”小胡第一個說道，“他一個本科生，前面設計的磁場控制系統說實話我是設計不出來。剛剛您又說他的筆記特別厲害，這是怎麽做到的？”
“是啊，”小周也道，“他說他是老柏晨先生的粉絲，熟讀了柏老的所有文獻資料和著作，那也許在我們研究的那些标本上确實能夠有所見解，可磁場學并不是柏老的研究領域啊，他怎麽也那麽行呢。”
秦燦接話道：“當初他去找梁立博的時候，也說自己是柏老的粉絲，才取得了梁立博的信任，然後梁立博才找到咱們。”
陳清峰道：“天才我也見過一些，小柏确實很聰明，不過實在有點聰明過頭了，他掌握的知識也跟他自身情況很不相符。”
“老師，那您的意思是？”秦燦也着實猜不到他要說什麽。
“你們都忘了自己是研究什麽的了嗎？”陳清峰笑了笑，“咱們一直研究的是位面啊，位面會有哪些情況發生？都回憶回憶。”
所有人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秦燦果然是除了陳清峰之外經驗最豐富的，反應也最快。他瞳孔逐漸放大，“老師，您是說小柏可能就是年輕時候的柏老？他突破了位面來到了現在的時空？”
“啊？！”其他幾個研究員一聽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會吧！”
“不是沒可能啊。”陳清峰指尖敲着桌子，“所以我想讓大家回憶回憶，是不是能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大家又是一頓回憶，然後一致認為，除了知識水平暴強之外，并沒發現什麽異常。
秦燦道：“不過柏老年輕時候好像不是這樣的家庭啊，如果是突破位面，家庭不可能變。”
“理論上是這樣。”陳清峰沉吟，“就是那個理論也不見得就百分百正确，咱們這才剛開始研究真正的位面空間呢，不是已經推翻了一些以前的理論了嗎。”
“話是這麽說，但是不可能有那麽大的差別吧。”秦燦還是不太認同這一點，“咱們對他進行背景調查的時候信息也很清楚。他雖然從小學習好，直到大學畢業都是優等生，但從小到大跟柏老差別都太大了，學的專業也不一樣。”
“嗯，我也是順嘴一提。”陳清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不管怎麽說，小柏能幫到大忙是好事。”秦燦道，“他雖然後來創業失敗了，直接被限制高消費，但他沒放棄創業，沒放棄還債，發現空間第一時間上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何況現在發現他在科研上還能幫到咱們很多，都是好事。”
“沒錯。”陳清峰終于把筆記本打開，遞到幾人面前，“來，大家傳着看一下，不懂的再提出來讨論。”
***
柏晨在自家老屋陳清峰住過的房間還真找到了一副老花鏡，他回到會議室的時候大家正在傳看他的筆記。
他敲門進去，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有點異樣。還是陳清峰跟他們使了個眼色，所有人才恢複平常。
“柏晨，你這也太厲害了，以後多指導指導我們啊。”小胡先開口道。
柏晨道：“小胡老師見笑了，咱們互相學習，一起加油。”
大家看完筆記，由陳清峰主持讨論了一陣接下來的研究方向調整。
最後陳清峰說：“小柏你比較能幹，動植物方面就你來負責吧。給你分兩個人，小趙和小周，你帶着他們一起怎麽樣？”
柏晨自己沒問題，讓他做什麽都可以服從。
但是小趙和小周兩人不但年齡比自己大資歷比自己高，人家還是博士生。
突然把他這麽提上去，還要帶別人，柏晨不知道別人會怎麽想，一時有點猶豫。
“你們兩個，沒問題吧？”陳清峰轉頭去問小趙和小周。
小趙和小周兩人倒是也沒意見，他們現在對柏晨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
只是心裏不是滋味，自己多年來刻苦學習鑽研，竟不如人家一個後輩，而且差距那麽大。
“沒、沒問題啊。”小趙愣了一下，緊接着鼓掌，“那太好了，跟柏晨一起，我們簡直是如虎添翼…不對，是如翼添虎啊。”
小周也道：“我現在感覺信心滿滿，全身都是勁。完全沒問題。”
“那好，其他方面還是小秦負責分配一下。”陳清峰說道。
柏晨則說：“其實不用誰帶誰，我跟小趙老師和小周老師一起就行。”
“那不行啊，”陳清峰立即糾正，“你們總得有一個人來總體把握，進展和結果也得由一個人提交報告。就選定小柏你了。”
既然這樣，柏晨也沒什麽好推辭的。要不是目前的自己除了能力外各方面都差一大截，以他的性格，就是沖在最前面攻克難關的人。
他當即答應下來，“那感謝陳老信任，我們一定加油。”
陳清峰又補充道，“有什麽需求随時跟我說，只要有道理，立馬給你們申請支持。”
“明白。”
研究人員就這樣被分成了兩組，柏晨決定再跟小趙和小周讨論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在穿上工作服前，他把兩人拉到一邊，說道：“咱們樣品有限，現在已經研究出了個七七八八。争取今天完成現有樣品的成分分析，下次進空間多取點樣品。”
“我們也是這麽想的，只是裏面危險性大，下次再取樣品就要走到空間裏更遠的地方，得想辦法解決安全問題。”小趙說道。
“你說得太對了。”柏晨非常贊同這一點，他之前就跟秦燦提過應該想辦法進到空間裏研究，但也得先解決安全問題，“你們按開會時說的繼續研究樣品，安全問題我來想辦法。”
“你有辦法了嗎？”小周再次驚訝，空間裏各方面都是充滿危險的，他們是想也無從下手，柏晨這小子難道已經心裏有譜了？
“還沒有，不過肯定能想到辦法。”
“真有你的。”小周半信半疑。
***
忙了一天，他們手上的樣品已經按時研究完成。
晚上，柏晨去找秦燦，“秦老師，你們的空間環境分析報告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啊。”秦燦正在工作，把電腦屏幕轉過來，點開一個文件夾，“都在這裏，你看吧。”
文件一大堆，一時半會兒看不完，柏晨道：“要不我拷貝一份？不然得打擾您太長時間。”
“拷吧。”秦燦摸了摸口袋，“你有U盤嗎？”
“有的。”柏晨插上U盤，所有文件複制粘貼。
拷貝的間隙，秦燦又問道：“你們進度很快啊，這是要開始研究動植物的生存環境因素了嗎？”
“沒有，剛把那些樣品的分析步驟做完。”柏晨答道，“跟您的環境報告結合着看可能要好一些。”
“那倒是。”秦燦點頭，他發現讓柏晨自主負責一部分領域，更加凸顯出主動性和計劃性了，陳老果然沒看錯人。
他不知道，其實柏晨另有打算。
拷貝完一份資料，柏晨立馬帶回自己房間。
從幾次進入空間的感官看，裏面氣壓高、氣溫低、呼吸不太舒服、呆久了會頭暈等等，他得看看空氣成分和具體的溫濕度。
他的目标依然沒變，得盡快進到空間裏實地研究。
尤其研究動植物，不在它們生長生活的區域研究，得到的數據和結論就永遠不夠真實。
陳老他們因為考慮到客觀因素，所以不得已選擇取樣在外面研究。柏晨想自己試一試，不把整個團隊帶進去，他一個人嘗試，危險性也就低很多。
即使失敗了也只是他一個人面臨危險，反之如果成功，那就可以為後面的科研大部隊鋪出一條路。
在他看來，這就非常值得一試。
柏晨一晚上沒休息，一直研究到跟大家約好的進空間取樣時間。
合上電腦和筆記本，他洗了一把冷水臉讓自己精神精神，來到通道入口處。
所有人幾乎是同時到達。
這次只是日常取樣品，陳清峰年齡大，大家一致決定他老人家不進去，留在外面看管磁場控制系統。
柏晨他們小組的目标是取到更多植物的樣品，要是有機會的話，再取一點動物樣品。
小趙和小周摩拳擦掌的，小趙興奮道：“今天一定弄點那些高大喬木的樣品出來看看，希望能碰到動物，再弄點皮毛出來。”
小周則道：“喬木是必須的，動物樣品就看運氣了，實在不行找點糞便出來也行。”
柏晨給他們豎大拇指，“沒錯，只要有關的東西，不管是什麽都可以帶出來。再觀察一下上次看到的類似蛙類的卵，不知道有沒有孵化出蝌蚪一樣的幼崽。”
“對。”提起這個，小周更加興奮，打開手機相冊又看了眼上次拍的照片，“要是有小蝌蚪，能不能連水一起帶一條出來？”
“數量多的話帶一條出來也無妨。”柏晨道。
“歐耶！”小周拍了拍背包，“其實我連容器都準備好了。”
“大家準備，我要開機器了。”那邊陳清峰鄭重宣布，走到磁場控制系統開關旁邊，“記住了，進到裏面一定注意安全，安全第一。”
“明白。陳老放心。”大家整理一下背包，把該全程拿在手裏的儀器都拿好。
為了磁場紊亂一達到條件就第一時間進入通道，所有人相互挨着站到老破房門口。
大家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系統同時啓動。
十秒鐘的時間，測磁儀“滴滴滴”響個不停，陳清峰盯着測磁儀屏幕，數據合适時一聲令下，“進！”
幾人應聲而動，兩秒鐘就全部跨進門檻，成功進入通道。
秦燦帶領的小組經過前面的研究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他們帶着問題，從進入通道第一刻就開始各種測量研究起來。
柏晨他們這次的目标就是繼續取樣，三人邊往裏走邊檢查随身帶的工具。
為了順利取樣，他們除了帶着裝樣品的不同容器外，還帶了剪刀、匕|首、甚至砍刀。
這次勢必要比以前更加深入空間內部，安全防身裝備不可少，三人身上都備了大號辣椒水和辣椒粉噴霧器。
很快來到通道與空間的連接處。
幾人剛站定，只見空間裏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壓得很低的烏雲，突然一陣滾滾雷鳴，瞬間下起了暴雨。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說明一下~
這兩天除了碼字還有其他事情也很忙，沒顧上看評論，發文的時候才看到。關于小夥伴們的疑問沒及時回複，抱歉。
就不一一回複了，在這裏統一說一下吧。
柏晨背景調查的問題不是沒想到，也沒想要大書特書，當時就想放到這裏再交代。作者菌水平有限，一直在努力提高寫作水平，肯定有很多可能安排不當的地方，感謝大家的包涵和不嫌棄。總之謝謝大家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