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病情好轉
晚飯後, 陳清峰讓秦燦通知大家開會。
會上，陳清峰先當着大家的面宣布了一個重要決定，他嚴肅說道：“咱們第一次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失誤，差一點就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所以當事人小胡寫一份檢查, 記一次處分。”
“收到。”小胡站起身走到大家面前, 态度誠懇, “因為我的疏忽大意，釀成了嚴重後果, 我願意承擔責任，同時向大家道歉, 尤其向柏晨道歉。”
他說完向大家鞠了個躬, “對不起。以後一定謹記教訓，不再犯不該犯的錯誤。”
“下去吧。”陳清峰沒有多說, 接着說下一件事情, “這次事故也給咱們大家提了個醒，還是那句話, 安全永遠第一位。這段時間以來大家在安全方面或者其他事情上有什麽發現或者建議, 今天就來一起讨論一下。”
旁邊秦燦已經做好了記錄的準備，他看向柏晨說道：“就讓小柏先上來說一下吧。”
“好。”柏晨知道, 這是秦燦還記着白天他提出來的建議, 給那臺磁場控制系統智能化。
他走上前去, 提出自己的想法，“其實那套磁場控制系統本身也有些落後了，所以才會出現昨晚那種情況, 說起來我也有責任。我有一個提議，就是除了每次派人看着之外，還得給它配一套自動化控制系統。”
“行, 這個提議不錯。”陳清峰道，“其實咱們現在的所有設備都只是臨時使用，既然這次出了問題，那就都得改進。還有其他的嗎？”
“其他的一會兒我再單獨說吧，”柏晨道，“在空間裏這十幾個小時的經歷給了我一些啓示，說起來可能時間要長一點，還是先讓大家提建議。”
“那其他人有什麽建議都上來說說。”陳清峰看向衆人。
大家各抒己見，每個人都提出了一些建議，最後又輪到柏晨講他在空間裏的經歷。
他再次上前，跟大家講了一遍他在裏面的經歷，接着道：“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我回來老家之前已經患了絕症。”
話剛出口，全場嘩然。
陳清峰聽後臉色也不太好，“絕症？什麽情況？你怎麽沒早說呢？”
“是癌症。”柏晨回答，“我一直沒說，是因為我覺得以我現在的條件，沒辦法去治病，我只能選擇盡量多做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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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更應該早點說啊，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秦燦說道。
其他人也都附和，“是啊，你這有困難自己扛可不行啊，大家是一個隊伍，那就得互相幫助。該批評。”
“謝謝。不過現在我感覺我的病得到了很大的緩解，我猜測說不定好轉了很多。”柏晨繼續道，“這就是我接下來想跟大家講的神奇的事情。”
患了癌症不去治不去化療，每天還這麽忙碌工作，病情竟然能夠好轉？這麽離奇的事情，大家都不太敢相信。
陳清峰問道：“你是說你現在病情好轉很可能跟空間有關？”
“是的。”柏晨接着道，“前幾天我發現我身體狀态逐漸有好轉，我還以為因為這裏環境好，我心情也不錯的原因。但是下午從空間裏出來回到家，我照了一下鏡子，發現氣色好了很多，才改變了我的看法。”
大家紛紛留意起他的氣色來，這一看，全都驚奇發現他的精氣神真的比之前好太多了，肉眼可見的明顯。
“真的诶！”大家紛紛感嘆，“光臉上看着都比之前有氣色多了。到底怎麽回事？柏晨快說說跟空間什麽關系？”
“我懷疑空間裏面的一些環境因素或者某些化學元素起了作用。”柏晨道，“但是我現在比昨天都精神了很多，整個人也感覺很舒服，主要原因應該還是因為我吃了裏面的那種小野果子。”
“我去拿那個野果子給你們看看，我帶出來一些。”說着他走出會議室，去取野果。
小果子很快取回來，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想看看長什麽樣。
“這麽大呢？”大家第一反應也是野果子的大小。
接着才說：“怎麽五顏六色的？不同的品種嗎？”
柏晨給大家解釋：“那些灌木叢也跟其他植物一樣，比外面的都高大，結出來的果子也大很多。有趣的就是顏色，同一棵灌木結出來的果子都有好幾種顏色，吃起來也有一些微小的區別。”
“真的很香甜很好吃嗎？”大家躍躍欲試。
“是，不但好吃，回味也很好，吃完後精神百倍。”柏晨道，“不過現在還不知道裏面的成分，暫時不建議大家吃。我當時也是餓得實在堅持不了才冒險品嘗的。而且我身體特殊，體內有癌細胞，可能跟這個也有關系。你們都是健康的，先別冒險。”
“說的也是。”大家雖然心裏癢癢，但還是把手都縮了回去。
“那就研究一下它的成分。”陳清峰當即吩咐，“這個事情小秦安排一下人員，小柏立即去複查一下你的病情。你居然拖到今天，也不告訴我們，實在不應該。”
“好的。”柏晨也有此意，如果這個東西真能治他的病，那在醫學和制藥科學上就是一個很大的收獲，“對了陳老，咱們要不要申請幾位醫學界的專家來？”
“這個我會考慮，必要的時候會找人手的。你趕緊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出門。”陳清峰催促道，“後面的會你不用參加了。”
“那我走了，”柏晨跟大家道別，“我爸媽那邊還希望大家幫我保密，就說我回城裏出差辦事。”
陳清峰：“放心吧。”
柏晨回家收拾行李，也跟父母說要去城裏出差辦事，讓他們有事找秦燦。
兩天後來到城裏，柏晨挂了號去當初看病的醫院複查。
主治醫生看到他，又看了看病歷，眉頭皺得老深，“你怎麽這麽長時間不來治療？本來你的情況就比較嚴重，還拖這麽久怎麽回事？”
“對不起醫生，因為有些別的事情耽擱了。”柏晨歉意道，“最近感覺身體好轉了一些，就想來複查一下看看。”
“好轉了？你這情況不治療怎麽好轉？”醫生覺得他這是天方夜譚，邊開單子邊不高興道，“給你開幾個項目查一下情況，你這拖太久了治療方案也得重新定才行。”
“謝謝醫生。”單子開好遞過來，柏晨拿好單子，起身道謝。
醫生擡頭看他，表情突然定住。
等柏晨拿上單子就匆匆離開去做檢查去了，醫生這才揉了揉眼睛又撓了撓頭，自言自語：“奇怪，看上去确實挺精神的，氣色也不像拖了這麽久的病。”
各項檢查詳細又費時，加上人多，柏晨花了兩三個小時才排隊檢查完，等結果又等了一個多小時。
再次去找主治醫生的時候，醫生不再是之前那麽着急生氣，而是對檢查結果看了又看，又用驚異的眼神看柏晨。
檢查結果柏晨自己大致看過，比起确診的時候，他的病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好轉了很多。
如果非要量化的話，差不多已經痊愈了百分之六十。難怪他自己已經不太能感覺到身體不舒服。
“醫生，您幫我具體看看怎麽回事。”他說道，“我看結果欄裏說有很大好轉。”
醫生推了推眼鏡，把确診時的資料調出來對比着看，“你這個情況還真是挺神奇的，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案例。”
他看得特別認真仔細，柏晨不再打擾他，只是點點頭，然後端正坐在凳子上等着。
主治醫生邊看還不時打電話聯系做檢查的醫生，直到百分百确定前後的檢查報告都沒有問題。
接着他擡起頭來，問柏晨：“你自己也感覺比以前好多了？”
“是的。”柏晨老實回答，“不但不像以前總是疼痛難受，而且精神上也好了很多。”
“你發現好轉有多久了？期間沒去別的醫院治療過？也沒吃過什麽藥？”醫生繼續問。
“慢慢好轉大概有一個多月了吧。”柏晨回憶着道，“沒去別的地方看過，也沒吃過藥。”
“那你這個真是挺特殊的，我也說不準怎麽就好轉了。”醫生想了想，“不過還沒徹底好，現在這個情況化療的話百分百能治好，我的建議是你別再拖了，好好住院治療。”
柏晨心裏有了數，“謝謝醫生，不過化療的事我還得再考慮考慮。”
“你還考慮什麽啊？我跟你說了，化療肯定能好。”醫生對他實在不理解，“你再拖一次，還想它自己好嗎？你這一次可能撞了大運，你能保證後面還會繼續好轉？”
“我明白您的意思。”柏晨不能把病情好轉的真實原因告訴他，只能盡量态度好點，“我再考慮兩天，我會認真考慮的。”
“哎你這真是……”醫生無奈，“你是不是沒錢治病？家裏困難？沒醫保？”
“不是的，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處理好了就來治病。”柏晨只好找了個理由，“多謝醫生，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起身告辭。
“記得來治病啊！”醫生再次叮囑。
随後搖搖頭，對柏晨這樣對待疾病的人，他也是沒怎麽見過。
緊接着，他又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那小子的癌症自愈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其他病人來看病，打斷了醫生的思緒，這事也就暫時只能放到腦後。
從醫院出來，柏晨就給秦燦打了電話。
秦燦第一時間接起來，關切問道：“小柏，去過醫院了嗎？情況怎麽樣？不嚴重吧？”
“剛從醫院出來。”柏晨道，“跟我自己的感覺差不多，我的病情好轉了很多。”
“真的好轉了很多嗎？那真是太好了！”秦燦聽後很是興奮，轉而又冷靜下來，“不過你的意思也就是說還沒有完全好，那你得繼續治療啊。醫生怎麽說的？”
“醫生讓我住院治療，不過既然那個果子有神奇功效，我回去繼續吃吧。”柏晨說出自己的打算，“咱們得盡快研究一下那個果子，再找幾個醫學和制藥的專家，說不定能夠制造出非常好的治療癌症的藥物，那就能挽救很多人的生命，還能減少化療的痛苦。”
“這個肯定的，我已經聯系過上級了。那個野果的成分我們也進行了分析，發現了一些新元素和新物質。”秦燦道，“有了你這個經歷，專家來了心裏也會更有底，也有更明确的研究方向。”
“好，那我這就買票回去。”
“你再等等。”秦燦連忙道，“雖然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果子治好了你病，但是它包含的新物質會不會有什麽副作用，甚至會不會有毒也得繼續研究。如果醫生說你住院治療一定能治好，你就別再冒險吃這個果子了，先治病吧。”
“應該沒事，我剛檢查了，沒有産生什麽不好的副作用。”柏晨道。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你現在好轉了是好事，保險點好。”秦燦繼續勸他，“你放心，後面要做的研究工作還很多呢，不會因為住院就錯過很多事情。”
秦燦這是以為柏晨對研究位面空間的事情太過癡迷，不願意花時間住院。
但柏晨此刻思緒飛得有些遠，因為提到植物裏的新物質，他想起了他上輩子的研究領域。
而現在正好要申請新的專業人手，他又想到了梁立博。
“秦老師，”他突然語氣認真道，“據我了解，這方面應該是梁立博他們團隊最專業，咱們能不能跟他那邊申請人手？”
“派來支援咱們的人手怎麽安排都是上級決定的。”秦燦回答，“不過你這個提議靠譜，我回頭跟領導提一下。要是能得到梁立博他們的支持，肯定幫助會非常大。”
“好的。我暫時就不住院了，等那個野果的研究結果吧。要是吃了沒有壞處，我就繼續吃它。要是有什麽副作用，我再來住院治療也不晚。”
“也行。”秦燦知道再勸他也不會聽，只能便同意。
柏晨一點時間沒耽擱，很快回到家，稍作休息後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第二天陳清峰又召集大家開會，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他開門見山，“上級部門看了咱們最新的研究進展，決定加快進度，會再派一批各領域的專家來。還有工程隊和安保隊，機械和物資等等也會一起到。現在全都已經準備好了，預計兩天後到。”
秦燦補充道：“所以咱們的工作先暫停一下，接下來的兩天大家就做一件事，一起為迎接大部隊做準備。”
“要做哪些準備？”有人問道。
“我來具體分一下工。”秦燦接着說，“科研人員整理近期研究的資料，把不同進度的東西歸類，等別的專家們到了得跟他們做對接。安保人員跟我一起為大部隊準備住的地方。幾個工人做一個倉庫，會有很多物資要存放。”
大致分好工，秦燦又給三組人指定了負責人，給工人們指定了建倉庫的位置。
最後他把柏晨喊了過來，“小柏你就跟我一起吧，很多事情還得你幫忙。”
柏晨：“沒問題。”
最後陳清峰道：“大家都去忙吧，有什麽問題及時提出來。我就負責監督大家了，小秦會很忙，他忙不過來的時候你們有什麽事就找我。”
散會後，其他人都去忙去了，秦燦對柏晨道：“小柏，我接到的通知說大部隊帶了帳篷，各種生活物資也都有，不過那樣的話條件太差了，我有個想法你幫我看看可不可行。”
“您說。”
“我看你們村裏只有老人在家，每戶人家房子都空着幾間，能不能統籌一下跟村民們租下來？”秦燦問道。
“這個我可以去談一下，我覺得問題不大。”這一點柏晨有八成把握，空房子出租能掙錢，誰會跟錢過不去，大部分村民們看了少數幾家跟着他們這掙到了錢，正在羨慕呢，“新來的大部隊大概多少人？”
“那就太好了。一共還要來幾十個人。你不用管具體人數，我看你們村很小，空閑的房子都可以租下來。”因為事情很緊急，秦燦快言快語，“還請你一會兒就去跟大家談談，錢都好說。”
“錢的事等他們同意出租了您再統一跟大家說吧。”柏晨道，“我會把同意出租的人家都喊到一起，這樣方便一些。”
“這個辦法好，比挨家挨戶去談節省時間。”秦燦接着說，“還有吃飯的問題，要是能夠把吃飯問題也承包給村民，那隊伍就省事多了。”
“這個也行。”柏晨腦子飛轉，想到一個問題，“不過可能得等莊稼收了之後，不然村民們也忙不過來的。”
“收莊稼還有多久？我看快了吧？”秦燦問道。
近期他每天也都看得到，地裏的莊稼差不多已經成熟，很多人家已經開始收成了。
“只有老人在家，大家種得都不多，最多也就個把星期吧。”
柏晨從小對村裏農活有經驗，他說的一星期時間都是往寬裕了說的。
“那可以。”秦燦一聽喜出望外，“先将就幾天等收成結束，沒問題的。那這兩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我替村民們謝謝您。”柏晨真心道，“還有一件事情，研究位面空間的事情，還要繼續保密嗎？”
“繼續保密。空間研究完，甚至開發利用的時候可能都要保密。還以你創業的名義。所以租村民的房子和請村民們做後勤工作的時間會很長，不用擔心他們不種地了會很快失業。”
這個問題柏晨也有想過，但還沒開口問，秦燦就相當于給他吃下一顆定心丸。
不然要是村民們不種地全身心在他們這裏打工，沒多久工作就結束，那他也不好交代。
商量結束，柏晨趕回家。
父母看他着急忙慌的，問道：“怎麽了阿晨？怎麽這麽着急？”
柏晨長話短說，“我們過兩天還要來一批人，想跟大家租房，夥食的事情也要再增加些人手。”
“還要來一批人？”父母跟着也緊張起來，“還要來多少人？”
“幾十個。”柏晨回答。
“還要來這麽多？”父母詫異不已，同時也有點疑惑，“你們公司發展這麽快嗎？也沒看見你們做出什麽來啊。”
柏晨耐心解釋，“我們分工很細，高科技的東西各方面都需要人手，這個你們不用管，以後出成果了你們就知道了。”
“行。”柏澤祥去水龍頭洗手，“兩天後就來，時間這麽緊，我跟你去談吧。”
“好啊。”有老爸一起，成功率又增加一截，柏晨欣然同意。
但現在隊伍越來越龐大，人多了又遲遲不見“公司”有什麽成果，難免引起父母和村民們的疑心。
柏晨在心裏開始盤算，得想一個好辦法讓大家不産生任何懷疑才行。
要做到這一點，他自己的事業看來就得加快步伐了。
這樣想着，父子倆已經來到離自家最近的鄰居家門口。
“你打算怎麽跟他們談？”柏澤祥問道。
柏晨道：“就跟他們說想租他們的房子，具體怎麽租到家裏談，大家在一起節省時間，還公開透明。”
“那好。”
說定了方案，他們挨家挨戶走了一遍，每戶人家都只停留一兩分鐘把事情說清楚就走，跟大家約定了晚飯後到家裏詳談。
緊接着兩人又籌劃擴大夥食規模的事。
他們家院子只夠目前已有人員一起吃飯，再增加一個吃飯地點的話太分散不太好。
好在院子外面還有一塊空地，柏澤祥當即拍板，“把那塊地方整理出來就行了，再搭一個廚房，請幾個人來。”
這個方案最為經濟，柏晨百分百同意，“好，還是老爸有辦法。”
做飯的人手就更好找了，之前來了兩個阿姨，村裏別的阿姨們別提有多羨慕，又找來三個關系不錯的阿姨，人手立馬就能解決。
晚飯後七點鐘，村民們都聚集到柏晨家。
柏晨開門見山跟大家講白天所說的租房的事，“各位叔叔大伯，我們因為過兩天又要來一些員工，所以想跟大家租房住。把大家喊到一起來也是因為時間緊圖方便，感謝大家這麽支持。”
他話一說完，下面熱鬧起來，大家都說明明應該他們感謝阿晨才對，怎麽還這麽客氣。
柏晨接着道：“那就長話短說，現在大家挨個報一下自家有幾個房間可以出租，我先統計一下。就從左到右開始報吧。”
村民們一個個舉手報自家房間數，柏晨拿紙和筆記下姓名和數量。
很快各家各戶可以出租的房間數量就收集完畢。
柏晨又對大家說：“明早我們會去現場看房間條件，如果條件不達标，該改進的改進，改不了的就從名單裏排除。下面讓秦總跟大家講一下租金方面的事情。”
秦燦剛才看着房間統計，心裏已經有了數。
他接過柏晨遞過來的總計表，笑眯眯地跟大家揮手致意，“老鄉們好，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幫助，我長話短說。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屋裏有床，然後早晚可以洗漱就行，其他的都不用你們管。這個可以嗎？”
“可以，沒問題。”大家紛紛答道，“我們反正也有時間，每天打掃房間衛生也沒問題的。”
“謝謝大家。衛生問題沒關系，我們自己管。”秦燦繼續道，“租金方面，我們開出的是一間房一天六十塊。大家覺得怎麽樣？”
話音剛落，下面老鄉們一陣鼓掌，紛紛表示很滿意，已經很多了。
有人喊道：“一個房間一張床，再提供一個水龍頭就一天六十啊，你們是菩薩下凡嗎？”
然後大夥一陣哄笑起來。
其實按他們的預想，他們的房子一間一天能給二三十都萬事大吉了，平時擱着積灰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事情談得如此順利，秦燦也非常高興，“那就這麽定了，明早我們會去大家家裏面看房間，當場簽約付錢，記得家裏留人啊。”
“記得記得，必須記得。”老鄉們一個個笑得合不攏嘴，“收錢的事還能忘啊哈哈哈……”
最後柏晨也感謝了大家，然後散會。
所有人高興得無以言表，每個人臉上都抑制不住露出笑容，談笑着回家收拾自家房間，比過年還高興。
他們三句話就離不開誇贊柏晨，誇他那麽有出息，自己事業做得大不說，還幫助父老鄉親們致富咧。
柏澤祥和林豔非常有面子，臉上泛着光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覺得以前的所有堅持和辛苦都是值得的。
後勤問題高效順利解決，其他事情也有條不紊按進度進行着。轉眼兩天時間就過去了。
這一天，村裏開進來長長的一個車隊。
打頭的兩輛轎車，後面跟着一輛中巴車再在後面是貨車，貨車的後面還有幾輛工程車和機械車。
這個陣仗在這個偏遠的小山村裏從來沒有過。
突然間，小山村的寧靜徹底被打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