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番外徐晰慧齊珂)
12年義務教育,高考時才見真章。
淩嘯和徐晰慧很早就被保送到知名學府,誰知道其他人趨之若鹜的一流學府,徐晰慧眼都沒擡就拒絕入學。
“為什麽不去?”徐爸素來對兒子是放養,自然知道兒子是個有想法的人,“其他人巴不得咧!”言下之意,就是讓他做個合理的解釋。
“爸,學校是傳道授業解惑用的,但你覺得,那裏還有人教得了我嗎?”徐爸噎了一下,“那我送你去國外念書?”
“念書沒有必要,我倒可以去游學。”他撐起下巴,另一只手轉動起桌上的地球儀,最終食指在美國停留,“我可以去美國。”他挑起了唇角,臉上是滿滿的張揚。
自确定去美國後,他立時聯系了齊珂,“我要來美國。”
齊珂吃了一驚,“來玩嗎,還是來讀大學?”
“我來游學半年。”他笑了笑,“你要是不盡地主之宜,我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花瓶只要擺着好就行,別指望有多大作用。”
她挑了下眉毛,語氣輕松,“你真是沒變。行了,我會來接待你的。”
等他到了機場,她卻姍姍來遲,他不免有些怒氣,“這是我第一次等其他人超過三十分鐘,我想你的表一定是出了故障,要不就是你的頭出了故障。”
她學美國人聳了聳肩,“沒辦法,我也想早點來,愛慕者太多,堵在一起告白,我也是逃出來的。”
“哦,得了吧,其他人眼睛出了故障,卻要我來承擔這個保修費嗎?”他拍了拍衣服,“帶路吧,我可是累死了。”
她不置可否的帶他上車,“我是無所謂啦,但你跟其他人說話能簡短扼要嗎,有人被你氣死嗎?”
他不耐的敲敲她的方向盤,“嗨,聖母小姐,其他人心髒功能不佳,需要你去拯救嗎?”
“呵呵,毒辣先生,我現在就帶你去預訂的酒店,希望你別被那些人趕出來,要知道我可不會收留你。”她也對着嘲諷過去。
所幸他面對其他人,倒很少語帶譏諷,只顯得有些傲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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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一道去了房間,“你看,很大吧,你跟我說的太匆忙,我已經聯系好了民居,就是要過幾天才能打掃好入住,這幾天就委屈你住下酒店。”她打開落地窗,新鮮空氣吹散了房間的陳腐味,“你想學什麽?”
他從包裏拿出個魔方把玩,“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想學什麽?雖然有足夠好奇心,腦袋倒還和以前一樣笨。”
“懂了,是IT吧。”她倒不生氣,“那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聽到她阖門的聲音,他仍然低頭飛快的打亂魔方再讓其回歸原位,完成後探了下頭,剛好看到她下到一樓,坐上自己的車,他舒了口氣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吊頂,到底是因為長時間的飛行耗盡了精力,很快就入睡了。
國外有很多知名大學是允許旁聽的,他的英語不錯,自己買了課本就跑去聽課。連續聽完了幾天的課,他請她去高級餐廳吃飯,兩人看着窗外繁華的夜景,有一瞬很想念祖國,他說,“兩個國家的差距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
“那麽,要待在美國麽?”她笑嘻嘻的,“正好和我作個伴。”
“移民小姐,我當然要回國了,在美國我什麽都不是,誰在乎?回國之後,我必定是開創某個領域的王者。”他抱着胸看她,“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然有什麽意思。”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開,“沒錯,那麽,到時候我也回國好了。”她兩支手撐起下巴,“即使我在這裏再紅,大概也只在好萊塢打打醬油,我要是回國,一定比在國外好的多。”
“哦,那我要叫你白日夢小姐嗎?”他冷冷的打斷她,“你現在有多紅,恕我眼挫,暫且沒有看出來。”
“是麽,你馬上會見識到的。”她懶懶的笑起來,“啊,到時候沒準要你配合我呢。”
“什麽配合?”他有些不太妙的預感。
“啊,來了。”她撐起了左手,上身前傾,将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我就借個位,瘋狂粉絲實在有些扛不住。”
他面色淡淡的,“為喜歡你的人表示默哀,因為除了這張皮,你什麽都不會留給他們。”
“你嘴巴真的好壞唉。”她懶洋洋的看着大塊頭肌肉男将玫瑰花扔進了垃圾筒,拍了下掌,“危機解除。”
沒想到那個男生忽而轉身,怒氣沖沖的大步邁了過來,揪起了他的衣領,“嘿,你這混蛋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你知不知道我追了她多久?”
“雷,他是我在中國的男朋友,你不要這樣對他!”她試圖分開這兩個人,沒想到雷的手反而攥的更緊,“男朋友?呵,你別騙我了維納莎,你從來沒有男朋友,這個人也是你請來的吧,嘿兄弟,我會給你更多的錢,只要你給我離開這裏!”
她立刻抱住了徐晰慧的頭,重重的在他唇上啃了下,一臉憤怒的喊道,“雷,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有禮的人,今天你讓我非常失望!”
雷松開了一手,一臉的失落,“我……很抱歉,你要知道,我實在是……太嫉妒了。”轉過身,“維納莎,你要是和他分手,一定要來找我。相信我,我的強壯可以保護你!”
看着雷離去的背影,徐晰慧摸了下嘴唇,不可思議的問道,“初吻?”
齊珂聳肩,笑眯眯的,“你覺得呢?”
他臉色霎時難看了起來,“居然虧了。”
她樂不可支的又摟住了他的脖子,來了個貨真價實的法式深吻,“這個初吻送給你。”
他怔了下,“喂,不自重小姐,你這個誠意實在欠妥!”
“呦,你還想怎麽着,我還有個初,你要麽?”她眉尖上挑,一臉的粲顏,她對男人的誘惑似乎渾然天成,而她毫不自覺。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捂了下巴,“有什麽不可以?”看着她受驚的臉,他心情極好,好整以暇的靠到了椅背。
此時的他大約沒有想過,他和她的姻緣,居然會斷斷續續,時分時合,糾纏了長達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