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着他,蛇尾一掃,掐斷了祭司的脖子。

商桓尾巴落下的一瞬間,風臣看到祭司的頭被商桓掐斷,被破壞了動脈血管,血像打開了水龍頭開了一樣朝商桓射,商桓毫不在意滿臉的鮮血,扔下沒有頭的屍體,笑的像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

風臣閉上眼睛,他見過商桓無數次殺生行為,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人痛心,商桓捕獵總是很冷靜,不管是不是得手他都沒有什麽情緒,可是這一次風臣似乎感覺到商桓嘗到了報仇的快意,就像第一次吸/毒的人,他們被這種感覺操控着神經,一旦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越來越瘋狂,最後萬劫不複。

作者有話要說: 風臣:別殺人QAQ

商桓:我忍不住

風臣:過來我順毛

商桓:這樣才有用【蓋上被子】

我說他們在純聊天你信麽╮(╯▽╰)╭

☆、杞族

“走。”商桓彎下腰撿起祭司的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風臣,風臣從桌子下爬出來,別開頭盡量不注意祭司的屍體。

“找找看有沒有破解巫術的書籍?”面對瘋狂的商桓風臣覺得自己每句話都必須帶着詢問語氣才可能不會被直接咔嚓掉,商桓垂頭看着風臣,血紅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情緒,這讓風臣有一種被野獸盯上的即視感,少俠求溫柔的看着我。

“嗯。”就在風臣覺得自己可能會吓尿時,商桓終于同意了,風臣立刻撒丫子往裏屋跑,商桓緊随在他身後,祭司簡單的屋子并沒有什麽藏東西的好地方,根據小說vs電視劇定律,風臣果然在祭司床頭的暗格裏找到了刻有巫術的竹簡。

離開祭司的屋子以後商桓帶着風臣在杞族部落游蕩了一圈,杞族部落是人族最為原始的部落,他們崇尚神靈,以為神靈會保護他們,對祭司的能力深信不疑,五族之中杞族的詛咒至今沒有誰能破解,杞族一個祭司能抵擋千百的兵力,所以杞族并沒有正規的軍/隊。

商桓把祭司的頭挂在杞族部落的大門外,天黑以後地裏勞作的人相繼回來,風臣被商桓抱着坐在不遠處的樹杈上,天上漸漸出現明亮的星星……

“啊——”

黃昏的沉靜被一個女人的尖叫聲打破,她摸着被滴上血的額頭,臉色蒼白。

“祭司——”她擡頭就看見挂在門口的頭,尖細的聲音召開不遠處的人。

看到門口挂着的人頭衆人的臉色都變得鐵青膽子大的壯年男子取下祭司的頭,确定死的人是祭司以後開始着急老祭司有沒有培養別的祭司。

争吵聲,尖叫聲,哭泣聲瞬間充斥着整個杞族部落。

風臣握住商桓的手,他知道商桓欣賞夠之後,就會殺了這些人,他也知道商桓不會因為他放棄複仇,但是風臣還是想要阻止。

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不該只有複仇和殺戮。剛才商桓殺死祭司給風臣的映像太深刻了,商桓臉上殘酷的笑容,像是染了血的紅眸都讓風臣不安,他不想商桓繼續下去,靠複仇和殺戮活下去的人永遠不會快樂。

商桓,放過他們。

如果商桓聽得到風臣內心的聲音。

祭司的頭被挂在大門口,部落裏的人很快都趕了過來,看着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抱着自己出生不久的孩子,風臣的心就像被什麽東西捏住了,難受的要命。

“商桓。”

春/日的風很輕,卻比冬季的徹骨寒風還讓人感到冷,聽到風臣的聲音,商桓垂頭看着風臣,風臣想了想,還是對商桓說:“放過他們,好麽?”

商桓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風臣,就在風臣以為他動搖了的時候,商桓揚起唇角笑了。

只是風臣看不見,商桓這個笑充斥着不屑和嘲諷,也不知道是針對杞族部落還是針對風臣,雖然看的不清楚,但風臣還是把目光放在商桓身上。

商桓甩了甩蛇尾,杞族部落的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商桓用蛇尾纏住樹幹,動作靈敏的落到地下,感覺到商桓離開,風臣欲言又止,就聽見下面有人說:“上神?”

聽到有人叫上神衆人都激動的直接“撲通”跪在地上,有人許願,有人哭喊,商桓只是沉默的看着這群人,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

“他不是神!”開口的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他指着商桓:“他是祭品,是神的奴/隸。”

風臣:現在神是他的奴/隸。

奴/隸?商桓擡眼看着那個男子,他身上的靈氣和杞族衆人并不相同,應該不是人族。

不管是什麽種族,在這裏的都要死。

跪在地上的人茫然的看着商桓,直到商桓舉起銅刀指着那個男子,然後一尾巴掃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他們才反應過來,起身大喊有怪物。

風臣皺着眉頭聽下面的聲音,有人說老祭司是被這個怪物殺死的,有人說要殺了這個怪物為祭司報仇,有人說要詛咒這個怪物被神靈制裁……

怪物,怪物,怪物……

風臣緊緊攢着拳頭,腦子裏全是商桓的聲音:“風臣……風臣……”那麽絕望,那麽無助。

商桓被鎖在墓穴裏,慢慢被巫術侵蝕,變成一條半人蛇,是誰的錯?

怪物?是誰讓他變成怪物?是你們……

對杞族部落的同情被這一聲聲的怪物摧毀風臣好像能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他知道商桓殺了很多人,他知道他應該阻止商桓,他知道這樣下去商桓會萬劫不複。

如果我真的是人族的神靈,我會護着他,讓他做想做的事,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堕落,和他一起萬劫不複。

風臣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是思想已經不受控制的偏了,越來越聽不清下面的聲音,商桓一聲聲的“風臣”充斥整個腦海。

杞族部落的人雖然多,但遠遠不是商桓的對手,只是頃刻間部落就死了很多人,商桓殺人殺的瘋狂,完全沒注意到剛才那個少年已經彙聚了靈氣,用精神力在掌心彙聚成能量。

靈氣在少年掌心形成一條如同烏雲般的龍,他一松開那條龍就飛速長大,之後竟變成一條與真龍大小相同的氣體?龍。

雖然商桓速度很快,力氣也很大,但遠遠不是龍的對手,那龍只要三招兩式便将商桓打敗。

商桓渾身都是被龍抓過的傷痕,血流不止,傷口也不能愈合,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确定商桓已經沒有攻擊力那些人才拿了鐵鏈再次鎖住商桓,商桓對鐵鏈很抗拒,無奈反抗的力氣不大,很快就被鎖了起來,他看了坐在樹上的風臣一眼,風臣抱着樹幹,眉頭緊皺,嘴裏一直說着什麽。

商桓閉上眼睛,被杞族人用牛車拖走……

“商桓……商桓……”

風臣嗅到很熟悉的血腥味,感覺商桓好像受傷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看樣子是要犯病了,犯病以後風臣完全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麽,按照以往做夢的規律大概也許是抱着商桓求愛愛?

且不說商桓是直是彎,人獸什麽的真的不重口麽?

風臣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基本已經聽不見外界的聲音,腦子裏往常全是商桓的聲音,這一次的畫面和往常不同,腦中的人不再只有聲音,風臣能清楚的看到那是商桓,商桓拖着一條墨黑的蛇尾,他受了很重的傷,尾巴尖都已經被人砍斷,血流不止,像一只困獸被關在籠子裏。

濃濃的血腥味充斥着整個空間,風臣心疼的不行,不斷喊着商桓的名字,但是商桓沒有回應。

是他們傷害他的,是他們。

風臣摸索着從樹上下來,因為動作不熟練摔倒,然後又沒事人似的爬起來,夜深以後風臣基本就是瞎子,風臣對這個地方可以說是陌生,摸瞎前進簡直是對風臣的極度挑戰。

如果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風臣不可能摸瞎穿過一堆死人,摔在死人堆裏弄自己一身血。

風臣能嗅到商桓身上的味道,而且沒有因為距離越來越遠而變微弱,風臣順着那個味道往前走,好像被病毒侵腦般只知道喊商桓的名字。

這個地方商桓很熟悉,被獻祭之前他在這裏關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是杞族的牢房,杞族的紀律很嚴明,懲罰也很重,被關進這裏的人最後都會被制作成半蛇人被獻祭給神靈。

這是個昏暗的牢房,除了刑室以外連一盞燈都沒有。

商桓被他們帶到刑室,這個時候的刑具并不豐富,但是讓人痛苦的方法卻很多,通常這些讓人生不如死的刑法都是為了逼供?

譬如商桓為什麽能從墓室裏出來?怎麽殺死了老祭司,那卷記載着巫術的竹簡在哪裏去了?

商桓意識并不是很清晰,多處受傷流血不止讓他的身體極度虛弱,他聽不清他們問什麽,也不屑聽到他們的話,不甘、仇恨像瘋長的藤蔓侵蝕着他,将他整顆心束縛起來。

為什麽會再次被捕?

因為你太弱。

怎麽樣才能變強?

為什麽要變強?

因為我要複仇,我要讓背叛我、傷害我的人全部消失。

只有他們消失,我才能活下去……

于獸而言,商桓是人族,是可以食用的獵物,于人而言,商桓是怪物,欲殺之而後快的怪物。

呵。

商桓低低的笑出聲,多處重傷使他感覺神經接近麻木,根本感受不到身上疼痛,快死了嗎?

風臣……

果然他只是委身跟着我,我一旦陷入困境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風臣跌跌撞撞的闖進杞族部落,原本這時候應該是衆人會周公的時間,但部落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一心關心祭司繼承人的杞族人也睡不着。

前面有火光?

朦胧之間風臣已經闖進正在開會的杞族人之間,他身上穿着獸皮,雖然材質珍貴,但做工很簡單,正在為杞族祭司擔憂的衆人因為他突然闖入被吸引了注意力,主持會議的男子更是虎軀一震,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情況下精神分裂症兩年不服藥應該是好了的,但并不排除不會複發,精分症本來就是心理+精神上的問題,一旦受了刺激或者壓力過大時很容易複發的,當然蠢作者文中病毒規律是不科學的,劇情需要嘛,求別介意QAQ

☆、杞族

“他不是杞族人?”

很快少年就淡定下來,聽到少年問話在場的人紛紛搖頭,風臣覺得自己好像嗅到了商桓的味道,就在這個男人身上,是他害的商桓。

商桓的能力不弱,他都被這個人打敗了,自己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一定知道商桓在哪裏。

“祭司剛去世,不是杞族人就關起來,除了那條半人蛇他的嫌疑最大。”

聽到商桓的名字,風臣立刻開始計劃,這個人也許會把自己和商桓關在一起,只要知道商桓被關在哪裏就能救他,商桓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只要治療好他兩人就可以逃出這裏。

風臣并沒有掙紮,在少年的命令下被杞族人押到牢房。

牢房裏太黑了。一進去風臣就發現自己看不見了,這些人到底有什麽目的?他們為什麽要抓走商桓?商桓受了重傷,會不會被他們害死?

風臣越想越擔心,一路上都很安靜,靜的可以聽到旁邊人的呼吸,風臣神經緊繃,突然嗅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商桓!

風臣緊緊攢着拳頭,商桓現在一定很需要自己,他被關在哪裏?他們以前用他做過實驗,會不會再次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終于找到商桓了,在夢中那個黑屋子裏,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很順利,為什麽會夢到商桓?難道從做這個夢開始就已經是一個陰謀?

有人通過腦控把商桓植入自己的思維中,讓自己愛上商桓,然後利用商桓把自己引到這個地方?

也許商桓只是一顆棋子,作用是引誘自進入某個圈套,等自己上鈎他們就會殺害商桓麽?

不不,就算商桓真的是對方用來引誘自己的棋子也不能讓他有事,我找了他那麽多年,他是我的,我的……

杞族部落的牢房并不大,每一個囚室都被隔的有些窄,風臣能感覺到商桓的氣息越來越濃,但是他不能表現出很在意商桓,這樣會讓他們起疑心,增大救商桓的難度。

“他和那怪物都和老祭司的死有關,關在一起好了。”

“嗯,估計那怪物也活不成了。”

商桓不是怪物,有我在他也不會死。

聽到他們說要帶自己去見商桓,風臣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但依舊故作淡定,那兩個杞族人将風臣帶進商桓被關的囚室,這時候商桓已經沒什麽力氣了,神志也不是很清晰,風臣聽到兩人離開才憑着感覺找到商桓所在的位置。

“商桓。”

有人來了?商桓皺眉,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是風臣?

商桓動了動尾巴,果然碰到風臣的腳,風臣一感覺到商桓碰到自己的尾巴,風臣立刻蹲下身摸住商桓的尾巴。

“商桓。”商桓的尾巴涼涼的,受了傷的尾巴上糊着粘粘的血液,風臣慌張的喊着商桓的名字,得不到商桓的回應,風臣着急的直掉眼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人,他不能死,他是我的。

“商桓,商桓你醒醒。”風臣的手在商桓尾巴上撫摸,尾巴上的小傷口漸漸愈合,風臣摸索着往商桓身邊靠,終于摸索到商桓的臉,嗅到他微弱的呼吸聲。

真好,他還沒死,我一定要救他。

風臣隐約記得自己是可以給商桓療傷的,但這種技能在風臣看來是不可能實現的,難道這也是被腦控了的原因?

風臣伸手抱住商桓,商桓背上傷口愈合時發出一股微光,雖然光很弱,但風臣還是朦胧的看見了。

難道真的可以治愈?

風臣順着商桓的背往上撫摸,手下皮膚因為受刑變得凹凸不平,風臣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商桓的身體,好似對待珍寶般恨不得捧在手心。

手下皮膚漸漸愈合讓風臣非常驚喜,原來能治愈傷口并不是自己被腦控了想象出來的,那麽他們抓我會不會是為了這個異能?

風臣的手緩緩往下移動,從胸膛到小腹,然後到小腹下那個最隐私的部位。

那個地方長着蛇鱗,順着摸能摸到鱗片中有一個口子,風臣的手從那個口子劃過時商桓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他不是杞族人?”

很快少年就淡定下來,聽到少年問話在場的人紛紛搖頭,風臣覺得自己好像嗅到了商桓的味道,就在這個男人身上,是他害的商桓。

商桓的能力不弱,他都被這個人打敗了,自己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一定知道商桓在哪裏。

“祭司剛去世,不是杞族人就關起來,除了那條半人蛇他的嫌疑最大。”

聽到商桓的名字,風臣立刻開始計劃,這個人也許會把自己和商桓關在一起,只要知道商桓被關在哪裏就能救他,商桓現在受了很重的傷,只要治療好他兩人就可以逃出這裏。

風臣并沒有掙紮,在少年的命令下被杞族人押到牢房。

牢房裏太黑了。一進去風臣就發現自己看不見了,這些人到底有什麽目的?他們為什麽要抓走商桓?商桓受了重傷,會不會被他們害死?

風臣越想越擔心,一路上都很安靜,靜的可以聽到旁邊人的呼吸,風臣神經緊繃,突然嗅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商桓!

風臣緊緊攢着拳頭,商桓現在一定很需要自己,他被關在哪裏?他們以前用他做過實驗,會不會再次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終于找到商桓了,在夢中那個黑屋子裏,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很順利,為什麽會夢到商桓?難道從做這個夢開始就已經是一個陰謀?

有人通過腦控把商桓植入自己的思維中,讓自己愛上商桓,然後利用商桓把自己引到這個地方?

也許商桓只是一顆棋子,作用是引誘自進入某個圈套,等自己上鈎他們就會殺害商桓麽?

不不,就算商桓真的是對方用來引誘自己的棋子也不能讓他有事,我找了他那麽多年,他是我的,我的……

杞族部落的牢房并不大,每一個囚室都被隔的有些窄,風臣能感覺到商桓的氣息越來越濃,但是他不能表現出很在意商桓,這樣會讓他們起疑心,增大救商桓的難度。

“他和那怪物都和老祭司的死有關,關在一起好了。”

“嗯,估計那怪物也活不成了。”

商桓不是怪物,有我在他也不會死。

聽到他們說要帶自己去見商桓,風臣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但依舊故作淡定,那兩個杞族人将風臣帶進商桓被關的囚室,這時候商桓已經沒什麽力氣了,神志也不是很清晰,風臣聽到兩人離開才憑着感覺找到商桓所在的位置。

“商桓。”

有人來了?商桓皺眉,好像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是風臣?

商桓動了動尾巴,果然碰到風臣的腳,風臣一感覺到商桓碰到自己的尾巴,風臣立刻蹲下身摸住商桓的尾巴。

“商桓。”商桓的尾巴涼涼的,受了傷的尾巴上糊着粘粘的血液,風臣慌張的喊着商桓的名字,得不到商桓的回應,風臣着急的直掉眼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人,他不能死,他是我的。

“商桓,商桓你醒醒。”風臣的手在商桓尾巴上撫摸,尾巴上的小傷口漸漸愈合,風臣摸索着往商桓身邊靠,終于摸索到商桓的臉,嗅到他微弱的呼吸聲。

真好,他還沒死,我一定要救他。

風臣隐約記得自己是可以給商桓療傷的,但這種技能在風臣看來是不可能實現的,難道這也是被腦控了的原因?

風臣伸手抱住商桓,商桓背上傷口愈合時發出一股微光,雖然光很弱,但風臣還是朦胧的看見了。

難道真的可以治愈?

風臣順着商桓的背往上撫摸,手下皮膚因為受刑變得凹凸不平,風臣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商桓的身體,好似對待珍寶般恨不得捧在手心。

手下皮膚漸漸愈合讓風臣非常驚喜,原來能治愈傷口并不是自己被腦控了想象出來的,那麽他們抓我會不會是為了這個異能?

風臣的手緩緩往下移動,從胸膛到小腹,然後到小腹下那個最隐私的部位。

那個地方長着蛇鱗,順着摸能摸到鱗片中有一個口子,風臣的手從那個口子劃過時商桓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就是這個地方,閉上眼睛風臣能“回憶”起商桓和他纏綿,他的性/器就是從這個地方勃/起,那種讓人嫉妒的尺寸,緩緩進入自己的身體,後/穴疼的發麻,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卻讓人異常的安心。

每一次纏綿,風臣都能确定這個男人的确是他的。

“商桓。”風臣輕輕挨着商桓,商桓想要用尾巴纏住風臣,無奈力氣不夠,只能無力的甩甩尾巴。

“我在。”感覺到商桓的動作,風臣挨商桓又近了一些,近乎膜拜的撫摸着商桓的身體:“我可以給你治傷,別怕,我在。”

風臣俯下/身,手從商桓的腰往下摸,蛇尾上的傷口漸漸被撫平,風臣把自己的臉貼在商桓的身體上,随着手上的動作,嘴唇從商桓的下腹滑到那個豁口,商桓的身體顫了顫,風臣似乎起了玩心,将舌尖從那個地方抵進去。

“嗯——”

商桓嘴裏洩出一聲低啞的呻/吟,風臣被刺激的瞳孔緊縮,原本治傷的動作變得色/情暧/昧,商桓的性/器也有了緩緩擡頭的跡象。

他受傷了,不能這麽做。

雖然風臣不斷提醒自己不能這麽做,可身體好像不受控制般撫摸着商桓,商桓的性/器終于從鱗片中沖出來,風臣微微眯着眼,用臉在上面蹭,雖然看不見,但風臣能感覺到它的形狀,甚至感受到它的經絡。

風臣迷戀的嗅着商桓身上的味道,蹭着蹭着就将商桓的性/器含進嘴裏。

就算夢裏這麽做了無數次,到正真做的時候風臣的動作還是很生疏,牙齒時不時的磕在商桓的性/器上。

沒人說話的黑暗空間裏任何聲音都會被放大無數倍,商桓低沉磁性的聲音時不時的從唇間溢出,風臣一手覆蓋在商桓的腹部,一手握住小風臣,含着商桓的性/器聽着商桓的呻/吟diy,很快就射到商桓的蛇尾上。

洩過一次以後原本就沒什麽力氣的商桓徹底睡了過去,雖然看不見,但風臣還是迷戀的望着商桓,終于找到你了,真好,你是我的,真好。

風臣滿足的抱着商桓漸漸也睡了過去。

☆、杞族

以下是風臣醒來的心理活動:

什麽時間了,怎麽天還沒亮?

卧槽,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主動抱着商桓。

話說我好像犯病了。

思考一段時間以後:

卧槽卧槽卧槽,我昨天都做了些什麽?!

商桓好像被帶走了,我好像去救商桓被一起抓了,卧槽,嘴巴好酸菊花好痛QAQ

盡管中國文化博大精深風臣還是找不出詞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精神分裂症是病,得治。

風臣小心翼翼的松開商桓,準備無聲無息的滾到旁邊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可是那個突然搭在小腿上涼涼的東西是怎麽回事?

商桓醒了?

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風臣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商桓,又該怎麽跟商桓交流了。

嗨,少俠,我的技術還好麽?

你丫的yy商桓長大的人有個p的技術啊摔!

@精神分裂症,請收下我的膝蓋

精神分裂症:那就跪着吧。

正在風臣糾結怎麽開口跟商桓說話時,囚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來人手裏拿着火把,這讓風臣能隐約看到他的移動軌跡,來人朝風臣和商桓走去,風臣第一反應是拉住商桓。

商桓還不太清醒,被風臣拉住手臂以後只是動了一下,好像又繼續睡過去了?

少俠拜托不要在這個時候留下我這個戰五渣啊喂。

風臣囧囧有神的看着那團移動的火把,它的主人好像有點忌憚商桓,把火把湊近商桓的尾巴,突然被高溫的火把接近,商桓的尾巴只是動了動,好像提不起勁來,風臣瞪着那團火光,對來人道:“他昏過去了。”

“祭司讓你過去。”

那個男人似信非信的看了商桓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在風臣身上。

“哦。”其實我想說的是不好麽?現在淪為階下囚,商桓受了那麽重的傷,風臣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穿越女神求點亮金手指。

金手指?要不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根據之前的經歷,雖然能看到過去未來,但使用金手指以後會出現副作用,那就是暫時失明。

反正被關在這種鬼地方對于一個夜盲來說失不失明都是一樣的!

風臣閉上眼睛,眼前立刻出現一個20歲左右的少年,他看着自己,眼神可以說是敬畏。

“上神!”

風臣猛的睜開眼睛,那個少年他不認識,應該就是杞族的新祭司,他叫自己上神,人那麽就是把自己當成人族神靈了?

風臣在心裏“桀桀桀”怪笑幾聲,我別的技術沒有,裝逼那是練到滿級了,年輕人,酷愛來跪/舔你的上神吧。

“還不起來?!”風臣展開腦內活動的時間這個男人已經等了好一陣了,商桓旁邊他不太敢去,只能對着風臣吼,風臣故作鎮定的點點頭,剛準備起身,那條挨着小腿的蛇尾就搭在風臣身上了。

商桓沒昏倒?風臣心裏一怔,試探性的捏了捏商桓的手臂,換來商桓更用力的糾纏。

少俠我是易碎品,麻煩你不要太過用力。

“讓你起來!你在幹嘛?!”

那個男人有點不耐煩了,風臣看着那團火,有看了看商桓,商桓的尾巴已經從風臣的腿部繞到風臣的腰上,像是獵物一般被纏在商桓的尾巴裏頭。

少俠,生死攸關的時刻你就不要鬧了好不好?

“起來!你在幹嘛?!”那男人有點急了,換左手拿火把走過去拉風臣,風臣心道完蛋了,就感覺纏着自己的尾巴一下松了,然後聽見“啪”、“砰”、“啊”三聲。

“商桓?!”風臣立刻摸索着拉住商桓,商桓沒說話,用尾巴把風臣卷進懷裏,迅速竄出囚室。

牢裏沒有關,看守的人都在刑室,商桓和風臣逃的很順利,天已經亮了,可惜這時候風臣是瞎子,他緊緊摟住商桓的腰,感覺商桓停下來,側頭問商桓:“怎麽了?”

商桓附在風臣耳邊回答:“有人。”

商桓刻意壓低的聲音簡直蘇軟了風臣的骨頭,怪不得聽你叫我也能聽出偏執症,聲音這麽好聽簡直犯規啊!

“交出‘巫法’,留你們全屍。”

說話的人是一個少年,風臣根據印象中那聲“上神”可以判斷他就是新上任的祭司,雖然他剛才很炫酷的說出了威脅的話,但注意聽還是能聽出他語氣有點慌,甚至還帶着顫音。

“交出‘巫法’?”風臣的語氣很平靜,一點也不像處于劣勢,少年一怔,風臣繼續說:“巫術只有杞族部落祭司可以學習,你以什麽身份問我要‘巫法’?”

“我是杞族現任祭司。”少年故作鎮定,風臣冷笑一聲:“你确定?”

“你真的是……”

少年不可置信的看着風臣,風臣點點頭,那少年果然按照劇本喊了一句:“上神!”

跟在他身後的杞族人立刻慌了,湊一起讨論風臣是上神的可能性有多高,那個少年更是驚訝的像犯了精神分裂症一樣,雙目失神的盯着風臣,嘴裏念着“不可能……不可能……”風臣正在想要怎麽裝才能讓衆人信服,人就被商桓橫抱而起,然後迅速逃離。

見風臣被商桓帶着逃走了,那少年才再次激活智商,對衆人說:“他不是上神!抓住他們!”

杞族的人民似信非信的看着少年,眼裏明明寫着“說是的是你,說不是的也是你,你特麽逗我們麽?”

“上神是人首蛇身!”少年也不再解釋,朝商桓和風臣逃走的方向追過去。

商桓的體力恢複的還不錯,抱着風臣速度依然快的不科學,風臣緊緊摟着商桓的脖子,風嗖嗖的灌進耳朵,讓風臣有一種坐在時速過百車上的即視感,很快兩人就逃出杞族部落,進了森林,對于在林子裏住了兩年的商桓和風臣而言,要躲開杞族人的搜查還是比較容易的。

兩人逃進林子深處才停下來休息,風臣感覺自己有點暈,靠着商桓緩了好一會兒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他摸摸靠在身後的商桓有點擔心:“你怎麽樣了?傷都好了麽?”

商桓沒有說話,握住風臣的手把自己的尾巴卷起來,碰到商桓涼涼的尾巴尖時,風臣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手上立馬染上粘稠的血液,風臣立馬握住商桓的尾巴尖:“斷了?”

“嗯。”商桓的聲音很平靜,好像斷的不是他的尾巴,風臣心裏一緊,心像是被人捏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他把手覆蓋在商桓的尾巴上,想要握住又不敢太用力。

一定流了很多血。

因為商桓全身上下都受了傷,就算治好了身上也會有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兒,這讓風臣下意識的以為商桓身上的味道是沒來得及清理血跡留下的,他不知道商桓的尾巴是什麽時候斷掉的,真的不會失血過多麽?

蛇尾上的傷漸漸愈合,風臣多次詢問還有沒有什麽地方有傷商桓都說沒有風臣才放心,高度緊張的情緒,逃出來了就好,沒事就好。

商桓卷起蛇尾,把風臣卷進自己懷裏,伸手抱住風臣讓風臣整個人都被自己擋住,風臣的鼻息間充斥着商桓的味道,奇怪的是風臣完全沒有第一次嗅到這個味道時的瘋狂,沒有那種想要吸血的感覺,只是很、心疼?

風臣覺得自己好像産生了什麽不得了的情緒=口=

@精神分裂症,你怎麽看?

精神分裂症:時間會證明我的無辜。

卧槽風臣你被精分症影響了麽?什麽時候開始關心商桓那種随時都會吃了自己的野獸的?你可是差點加入肯德基豪華套餐的人,現在心疼要吃你的野獸是什麽鬼情緒?

精神分裂症:你一直都很關心他。

風臣:口胡,這是你的錯覺吧錯覺吧錯覺吧。

“看不見了你?”就在風臣還在垂死掙紮時,商桓突然開口,商桓很少主動跟風臣說話,風臣有點受寵若驚,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聯想了一下北歐神話中為了看到未來挖掉了一只眼睛的奧丁,對商桓說:“我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這是不符合世界運行規律的,所以我要為此付出代價。”

商桓沒有回話,風臣繼續說:“所以每次用了這個能力我的會暫時失明,還有一到晚上我就看不見。”

其實夜盲不是因為開了金手指的原因,我胡蘿蔔吃太少。

“夜晚,很美。”商桓居然應了自己的話,風臣再次受寵若驚,雖然看不見,但他還是轉過頭認真的看着商桓。

“有心心,月亮還有。”商桓不是很會形容,他想了想,還是對風臣說:“月亮,有的四候很圓,有的四候似彎的。”

我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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