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的極品家人

看着小白貓一臉嫌棄的看着他,秋北望有些不解,伸手将小白貓抱到地上,放在碗邊。

“吃。”

雲間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又跳上了椅子,然後跳到桌子上,坐了下來,伸出一只爪子,點着空着的地方。

秋北望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這貓通人性到這個地步?還要上桌子吃呢?

向來沒有什麽耐心的秋營長來了興趣,将小碗放在桌上,又盯着小白貓看。

雲間月盯着碗裏的面,開始煩惱了——作為人,都是用筷子吃面,那作為貓呢?舔嗎?

表示接受無能。

随後看到秋北望放在桌上還沒動的筷子,眼睛一亮,過去抓……

然而她忘記了,自己已經沒有手指了!

看着依舊躺在桌子上的筷子以及自己那一雙肉呼呼的爪子,雲間月傻眼了。

看到小白貓的反應,秋營長果斷被取悅了。

這是一只以為自己是人的貓嗎?

“嗤~”

秋營長在有些時候,是不會隐藏自己的情緒的,所以很不厚道的,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雲間月頓時一僵,瞪了秋北望一眼,将碗推開,然後屁股朝秋北望,假裝沒人看到,伸出舌頭去舔面了。

看到小白貓如此幼稚卻人性化的一面,秋北望連面都不吃了,幹脆就盯着小白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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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

秋北望剛吃了幾口面,門外就傳來了響聲。

“望子?”

“他大哥回來了?”

随着開門聲,走進來兩人,具是四五十歲的模樣,額頭上的皺紋堆積在一起。

“啊!這死貓,都爬上桌子了,你不知道趕一下?”李芳第一眼看的并不秋北望,而是桌子上的小白貓。

看到小白貓正在桌子上吃東西,頓時驚叫一聲,一把操起門邊的掃帚,就往雲間月砸下去。

雲間月正在跟面條較勁,冷不防被李芳的驚叫吓到,看到李芳攻擊過來,沒有像真正的貓一樣到處跑,而是準确的跳到了秋北望的懷裏,求保護,求大腿!

她好歹是秋北望帶回來的,雖然秋北望沒說要養她,但現在她是貓,無路可走,只能跟着秋北望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總是不自覺的想要跟秋北望在一起,秋北望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吸引她一樣。

看到小白貓跳進了秋北望懷裏,李芳這才看着秋北望,語氣不好:“你可舍得回來了,回來就回來,還帶着一只貓回來做什麽?我可沒時間給你養貓!家裏絕對不能有貓存在!”

“望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少說兩句。”秋明皺了皺眉頭,象征性的開口說了一句,又進了裏屋。

李芳似乎沒有聽到秋明的話,冷哼一聲,将掃帚放下,看向秋北望面前的碗,刻薄開口:“吃吃吃,回來就知道吃,你小弟結婚要買房,讓你寄點錢回來都不幹,回來倒好意思吃了!”

秋北望臉色微微一沉,“媽,當初我去當兵的時候就說了,不管多少錢的工資,我都會寄一部分回來,這些年我寄回來的少嗎?若不是被秋楠拿去賭了,房子早就買好了!”

“怎麽,還說不得你了?”李芳一聽到秋北望竟然還敢頂嘴,眉毛一豎,張口就罵。“我拉扯你那麽大,你把錢交上來有什麽不對?那是你小弟,錢給他了,你管他怎麽用?”

秋北望幹脆不說話了,一手按住雲間月,将雲間月固定在懷裏,一手吃面。

“黃耀芬說了,要結婚必須要買房,不在城裏買也要在鎮上買,家裏可是沒錢的,關系着你小弟一生的幸福,你想必也是不想看到他打光棍的……”李芳坐在對面,不停的念叨。

偶爾說了一兩句比較重的話,秋北望就擡頭望她一眼,她就會稍微收斂一點,苦口婆心的勸。

看着對面的李芳,句句都在為自己小兒子打算,想要秋北望出錢買房子,雲間月不禁愣住了。

這真的是親媽嗎?

她奶奶偏心,好歹也是在爺爺死後,最明顯的還是二叔和三叔家有了兒子之後,但也沒有那種想要大兒子養小兒子的想法啊。

不過大概是因為奶奶做得不是很明顯吧?

“媽,二哥既然不想出錢,那就算了,就讓我光棍一輩子,在你們身邊伺候。”秋楠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回來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在看向李芳的時候,帶着讨好。

雲間月眉目一挑,看來這秋楠還挺聰明,竟然以退為進,抓住重心,完全不在意大哥,卻扒拉住母親。

“那怎麽行!明天就讓她過來,去鎮上看房子!”李芳說着,瞪了秋北望一眼,“明天你帶着小楠去!”

秋北望臉色更冷了,一口喝完最後的湯,拿着碗進了廚房。

“媽,二哥會出錢嗎?”

外面,秋楠和李芳還在小聲的說話。

“肯定有,我可是聽說現在軍人工資漲了,他一個月就寄兩三百塊錢回來,有什麽用?”

“小芬她媽可是城裏人,只要我和小芬結婚了,我就有機會進城去坐了,媽,你可一定要給我把房子落實了啊!”

“放心吧,他若沒錢,我就讓他和徐佳麗結婚!對方可是允了三萬嫁妝的!”

“但徐佳麗畢竟又醜又肥,還是二婚,大哥會同意嗎?”

“哼,那可由不得他!”

外面兩人聲音不大,但似乎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秋北望在自己房間裏,那兩人在飯廳裏明目張膽的算計?

雲間月疑惑的看向秋北望,更加懷疑了,肯定不是親生的!

不過他都不生氣嗎?還是沒有聽到?

似乎是雲間月的目光太過灼熱,秋北望不由得看向她,就發現了她眼中的疑惑。

将小白貓放在床上,冷聲低語,“養育之恩?呵~”

自從奶奶死後,他十歲之後,從來沒有受到一絲一毫李芳的恩,只有厭惡。

十歲就上山幫父親幹活,然後賺自己的書學費,高中畢業,因為支付不起大學的費用,父親也不怎麽管他了,他只得放棄大好的前途進入軍隊,然後在軍隊學完大學的課程,拿到了大學的學位。

參軍七八年,成為營長,他的努力,李芳怎麽會知道?

那些工資補貼,全是他用命換來的。

若不是父親這些年對他還算可以,他早就沒有打算回來了!

偵察兵出身,耳力相當好,外面的人真以為他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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