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屢遭陷害

她頓時染上了淚水,委屈不已,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麽,才讓蘇若宣如此厭惡。

“三……”還沒說完便看見蘇若宣那揚起的手,頓時止住了:“三小姐……”

蘇若宣滿意的得到了答案,将剛才送來的衣物當着何必月的面用剪開了一條長口,朝着丫鬟說道:“吳氏将我的衣物撕碎了,派人去好好處罰吳氏,讓她好好記住對本小姐不敬的下場!”

何必月哭着跪在地上:“三小姐……求求你……”

明知是蘇若宣當着面剪碎了,但是沒有證據,即使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她只能祈求了。

蘇若宣根本就不給何必月面子,将何必月踢開:“去廚房!”

丫鬟将何必月狠狠的拽去了廚房,剛到吳氏的院子,便聽見裏面傳來了聲音。

大夫人身邊的翠竹帶着一幫人圍住了院子。

吳氏跪在地上,很是可憐。

何必月上前就将得了風寒的母親抱在懷裏。

蘇若宣笑道:“這不是翠竹嗎?來這裏不知是為了何事?”

翠竹行禮:“三小姐,吳氏給二夫人下藥,二夫人中毒卧床不起,大夫人讓奴婢來查清事情緣由。”

“哦?那還真是巧了,吳氏将本小姐的衣物給洗壞了,正是來找吳氏問話的,不過二嬸的事情重要,先查清這件事吧。”

翠竹點頭,朝着衆人說道:“都給我搜,不放過任何地方!”

不過才離開一會,怎麽會發生了這件事情,何必月急切的問道:“不是的,是你們誤會,二嬸對我娘這麽好,我娘怎麽會謀害二嬸呢?”

“二夫人的飲食日日都是吳氏送過去的,廚房準備的時候沒有問題,這一點其他人都可以作證,肯定就是有人在送去的路上下毒的,吳氏親自送去,期間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這毒藥是一點一點的給二夫人服下的,少量不會有效果,中毒之人不會有察覺,但是只要服用過大的量,必會致命,所以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吳氏做的,每日都在下藥,只要找到了證據,既然是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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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

何必月仔細思索,二嬸的膳食的确是娘親自送去的,只是怎麽可能?

“我要見二嬸,我要向二嬸說明一切,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娘做的。”

翠竹一揮手,兩個丫鬟就拉住了何必月。

剛才進屋的下人搜查也出來了,一人遞上了一包藥粉:“這是在吳氏的房中找到的,不知是不是翠竹姐姐要找的東西?”

翠竹拆開了藥,仔細的聞了聞,遞給了一邊的大夫:“你看看這是不是二夫人所中之毒?”

大夫仔細的查看了,點頭說道:“這正是二夫人所中之毒!”

吳氏搖頭,一邊咳嗽一邊哭道:“這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怎會害二夫人,求求你們讓我見見二夫人,二夫人一定會見我的!”

證據确鑿,翠竹怎麽會這麽容易放過吳氏。

“吳氏罪大惡極,妄圖謀害二夫人,将吳氏拖出去亂棍打死!”翠竹的話便是大夫人的意思,衆人不敢忤逆,這件事關系重大,打死也不足為過。

衆人都眼睜睜的看着人将吳氏給壓了出去,蘇若宣倒在一邊幸災樂禍:“真是沒想到啊,吳氏的心思這麽惡毒,既然都是一個死人了,我的事情也就不追究了,不過這件事既然是吳氏做的,二姐你也逃脫不了關系吧?”

吳氏的慘叫聲在外面此起彼伏,讓衆人都瑟縮着身子。

何必月上前就揪住了蘇若宣的衣袖,憤恨的問道:“蘇若宣,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恨我也罷,為何要将我的過錯都放在我娘的身上,我娘是無辜的。”

“不得對三小姐無理!”翠竹伸手将何必月推開。

“二姐,那可是我的親二嬸啊,我怎麽會存有這樣的心思?”蘇若宣瞪大了雙眼,像是在炫耀着勝利。

何必月無助的坐在地上,聽着外面娘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朝着翠竹磕頭:“翠竹姐姐,還請你讓我見見母親。”

“不必了,大夫人讓奴婢這件事全權做主,既然證據确鑿,吳氏也應得到該有的懲罰。”翠竹的笑容逐漸放大,蹲在了地上,看着何必月:“不過既然二小姐相求,翠竹定會給二小姐這個面子,如果二小姐願意替吳氏受三十棍,吳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何必月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我答應你!”

如今根本求不了任何人,二夫人卧床不起,大姐自從上次太子殿下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來見過她,如果再不阻止,恐怕娘命不久矣。

蘇若宣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若是何必月受了着三十棍,如此瘦弱的身軀,免不了在床上躺幾個月,她自然是樂意的。

翠竹點頭朝着下人吩咐:“繼續打,吳氏五十棍。”

吳氏早就痛的暈厥了過去,何必月出去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只聽見一聲一聲棍棒打在皮肉傷的聲音,而娘那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待到五十棍結束,才停了下來,她馬上去扶着娘,娘已經昏迷不醒了。

翠竹在一邊提醒着:“二小姐,該你了。”

眼睜睜地看着娘被人給帶走,她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只怪自己沒用,保護不了娘。

她跪在地上,纖細的身子讓人看着楚楚可憐,可越是這樣,其他人就越想至何必月于萬劫不複之地,不過是一個私生女,連一個丫鬟都不如,怎麽做主子?

一棍一棍朝着她的身子而來,她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就像是身體裏面骨錯位的聲音,這三十棍她應了,看着遠處與翠竹和蘇若宣相談甚歡,她更加的憎惡,更加确認這件事是蘇若宣所陷害的,若是日後找到了證據,她一定要讓蘇若宣吃不了兜着走。

終于在承受了完了三十棍之後,她感受到了口中的腥甜,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毫無意識。

昏迷的時間裏,朦胧之中聽見了母親的聲音:“翠竹,這丫頭不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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