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李氏之死(4)

許千華見了旁邊與蘇啓如膠似漆的柳姨娘,朝着蘇池揮手:“池兒,快過來,你怎麽和她在一起?”

蘇池淡定自若,掩飾不住的悲傷,随之許千華帶走就到了許千華的身邊:“母親,怎麽了?”

柳姨娘在一邊嬌嗔道:“能怎麽回事呀,還不是你那苦命的娘,死在了她的手裏,毒藥已經找到了,正是在蘇必月的院子裏,現在證據确鑿,還有什麽好說的!大人,不如将這個逆女趕出相府,我們府中可留不下這樣心腸歹毒的人,若是日後傷了妾身和宣兒,這可如何是好呀?”

“是啊,爹爹,自從二姐來到我們府中之後,發生了多少事情啊,誰知道從小在鄉下長大的二姐盡然敢對李姨娘下手。”蘇若宣朝着蘇必月挑釁的看了一眼,扭頭就朝着蘇啓撒嬌。

更是讓一邊的許千華面色尴尬,堂堂的正房在這裏就顯得是一個妾室,而蘇傾珠為人恬靜清高根本就不會再蘇啓的面前撒嬌。

許千華朝着柳姨娘看了一眼,走到了蘇啓的另一邊,一手輕輕的搭在了蘇啓的手上,一瞬間就将蘇啓拉走了,讓柳氏很是紅眼嫉妒:“夫君,這件事還未查明,若不是必月做的豈不是被冤枉的,再說這畢竟死池兒的生母,不如問問池兒是何意見?”

蘇啓點頭,對許千華的意見很是滿意,許千華對子女如出一轍正是蘇啓這麽多年信任許千華的原因。蘇啓寵愛柳姨娘是因為柳姨娘是嬌妻,而許千華則是當家主母,管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務,确動不得柳姨娘,柳姨娘的身份也不簡單,雖然只是一個姨娘,以前确是那青樓花魁,贏得了許多大人的青睐。

每每一想到這裏,許千華對柳氏就是憎惡,不知使了什麽狐媚的手段,讓蘇啓對她言聽計從,若不是嫁入了相府,恐怕還有許多大人紛紛搶着要娶回去。

柳姨娘仗着自己得寵,也經常和許千華作對。

蘇池皺着眉頭:“父親,母親,池兒相信這件事不是二妹做的。”

“堂堂相府的二少爺,生母被人給害死了,還在幫真兇說話,依我看吶這二少爺不是身子虛弱,而是那腦子不好使……”柳氏掩面笑了起來,此話一出同樣惹得周圍的下人都紛紛取笑了起來,蘇池身份低微,想來平日裏在府中也是擡不起頭來。

蘇必月倒是不喜柳氏,畢竟這柳氏是個毒婦,只是柳氏沒有許千華那般聰明罷了,一個長舌婦什麽都藏不住,而許千華正是将所有的計劃都藏在心裏才不會被人給發現。

“妹妹怎可這麽說池兒,池兒這麽說自然有他的道理,這件事本就和妹妹沒有任何關系,還請妹妹不要在一邊取笑池兒……”許千華滿不樂意地瞪了柳氏一眼,讓人看來那邊是對蘇池的寵愛。

連蘇啓也微微發怒:“嬌兒,不可無理。”

柳氏的全名便是柳嬌,人如其名,美豔柔情似水,柳嬌朝着蘇啓颔首作淚:“大人,我這是再替二少爺不值,二少爺才不過十五年華,竟遭此大難,而那真兇正是今天入了族譜的二小姐,照此看來,這二小姐當真是一個災星,定是在祭拜之時血惹怒了祖先,現在在懲罰我們蘇家。”

說到底也是在針對蘇必月,蘇啓這時也将目光放在了蘇必月的身上,看着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兒,平時從未有過接觸,只知這庶女天生膽小不成大器,為何此時看去,竟見她沒有因為聽見如此多的風言風語而驚慌失措,即使證據确鑿也未曾替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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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問道:“必月,你可有什麽要說的?”

此時蘇必月才緩緩擡頭,目光掃過衆人,猶如一股凜冽的疾風:“父親,必月是鄉下來的,身上沒有銀兩,不知從哪裏買來的毒藥?再且說這幻顏珠是何等昂貴之物,必月從何得到?若真是如同衆人所說,那此時在必月的房子搜尋到的應不止是毒藥,更有幻顏珠,如若就此斷定是必月給李姨娘下毒,必月不服!”

這麽一說,周圍的人都在議論。

大家都知曉二小姐剛來府中時的模樣,粗不粗衣,哪裏有一件體面的衣物,若不是大小姐賜予,二小姐連一件像樣的衣物都沒有,又怎麽會有那銀兩。

“這可不一定,當初二夫人中毒的事情可是穿得沸沸揚揚的,不也是你那個窮酸的娘毒害的嗎?有其母必有其女!”柳嬌不以為然提醒着當初的那件事。

此話一出,蘇必月的目光立即落在了董珠的身上,自從吳氏死後,她昏迷之後便從未再與董珠見面甚至是談話,若不是因為董珠幫着許千華将這個罪名推在了她娘的身上,她娘又怎會慘死。

董珠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只聽她一字一句的說着:“柳姨娘這是在質疑母親對我的養育之恩?”

柳嬌怎會想到蘇必月會将此事牽扯到許千華:“你!”

非常生氣,卻不敢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前發作。

蘇啓也逐漸的在懷疑此事應不是蘇必月所做,李氏的死仿佛越來越模糊。

許千華上前挽住了柳氏:“妹妹別激動,必月沒有這個意思,必月只是心系我這個母親罷了……”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柳氏,許千華才是這府中的蘇夫人,是所有子女的母親。

“父親,池兒有話要說!”蘇池底氣十分足,朝着蘇啓說道,蘇啓也驚訝了一下,緊接着蘇池從懷中摸索出了一根木質的木簪,卻只有木簪的一半,看這斷裂的痕跡,應是折斷的,這玉簪看起來簡單,毫不起眼,卻來之不易:“方才在送我娘入棺材時,發現我娘手中緊緊的握着這半截木簪,這定是兇手在毒害我娘的時候掙紮所折斷的,二妹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親自送我娘入棺,敢問哪一個兇手敢問心無愧的面對自己所殺之人?所以二妹是清白的,定是有人故意誣陷二妹害了我娘,讓我憎惡二妹,只是兇手又怎會想到留下了這樣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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