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才藝不禁讓人驚

她一步一步地朝着中央走去,眼角的餘光掃到了蘇若宣那張得意的臉,她發誓一定會讓蘇若宣得到懲罰。

而許千華等人更是如同在看笑話一般。

許舞盈更是放大了聲音,朝着蘇傾珠說着:“蘇姐姐,這二小姐不是從鄉下來的?怎會才藝呢?不是給衆人展示種菜洗衣物吧?我聽聞二小姐的院裏可全是她親手種的菜呢。”

惹得其他人一陣嘲笑。

她冷靜地朝着衆人笑了笑,朝着下人吩咐了一陣。

不少人紛紛準備了四個木桶,木桶上裝飾了別致的水蓮花,分別放在了四個方向,木盆都被裝飾成了淡雅的顏色,十分好看。

裏面盛滿了水,在挪動下波光粼粼,閃着光芒。

她淡定自若的站在中間,仔細檢查的纰漏,卻聽得耳中不少人都在議論她不會是真的表演洗衣吧。

她朝着琴師點頭,琴師便開始彈奏,她也同時開始翩翩起舞。

在衆人的注視下,她的身子猶如蝴蝶,步伐很輕,在之間不停的跳舞,那雙冷若冰霜的眸中此時也渲染了霧蒙蒙的顏色。

翩若驚鴻,矯若游龍,如行雲流水。

她當張開雙臂正要翺翔的時候,兩條絲帶總她的袖口滑落,伴随着絲帶的搖晃,她不經意間絲帶上落入了兩邊的水中。

銀鈴的水聲伴随着琴聲,十分悅耳。

周圍的人思緒都沒吸引在了其中,仿佛置身其中。

再次擡起絲帶時,絲帶輕輕撫過她嬌嫩的臉,猶如黎花帶月,更是潔白的蓮花,嬌嫩讓人難以挪開目光。

每一個旋轉嬌柔讓人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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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琴聲從柔軟的音調轉變成了急促,仿佛魚兒奮力了逆向游走,湍急的流水阻礙着魚兒的步伐,卻擋不住着她堅定的決心。

她決然的朝着一個方向而去,絲帶在她的旋轉之下不聽的拍打着水面,讓人好不心疼。

直到越過了河流,方才遇見一片廣闊無垠的大海,她的身子忽然之間躍起,在四個木盆之間不停的躍走,腳尖每每要陷入水中時又突然覺醒,讓周圍的人好不倒吸一口氣。

絲帶圍繞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在木盆的邊緣毫無感覺到置身險境。

她突然之間卧下了身子,在琴聲戛然而止的那一刻奮力向上湧起,兩條絲帶在空中飄揚,仔細一看竟從絲帶中藏有一朵透明的蓮花,在轉瞬之間,她輕輕吹了一口氣,水滴滴答滴答的滴在了水中。

而那明亮的蓮花,也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

她此時才站起身子揚起笑容朝着蘇烈行禮:“二叔父,方才那一朵蓮花,正是必月給您準備的禮物。”

這時衆人才從方才那讓人沁人心脾的舞中走出來。

“好好好!”蘇烈直喚了三聲好字。

連蘇啓的臉上也舒展開了笑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膽小的庶女竟然準備了如此別致的才藝,讓衆人驚訝,雖然有些不喜她壓了蘇傾珠,到底卻也是他的女兒,他的面子是最重要的。

“不知二小姐方才那一朵透明的蓮花是如此做到的?”黎雙珺略帶驚豔的目光看着蘇必月,顯然這比方才蘇傾珠的醉舞、故郡霜的劍舞更加的別出新意,得人喜歡。

她朝着太子看去,看着太子身側的兩個男子,此時都盯着她,她才緩緩道來:“回太子,臣女不過是利用了天。”

“天?”黎雙珺不明。

她的手一揮,一層層水花濺落在了水中,發出波瀾:“正是,雖然已經過了深冬,這天卻依然寒冷,臣女不過是讓水凝結成冰罷了。”

“哦?這還真是有趣。若是旁人根本就做不出如此別致的蓮花,倒是你……”黎雙珺頓了頓,目光落在了蘇啓的身上,直直驚嘆:“蘇相,你這女兒的心思倒是別致。”

“太子過獎了……”蘇啓不得不扶了一把汗,蘇啓此時才注意到這個女兒,有些日子不見似乎變了許多,如今的蘇必月面容絕色,大方得體,舉止得當,不論是在府中或是在其他大臣面前,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與蘇傾珠比起來,倒是不無相差。

若不是身份……恐怕這女兒也能是一個的得力的助手。

蘇啓不得不在心裏仔細的思索了許久。

“大哥,你這女兒可是好得很!”蘇烈也贊不絕口,蘇烈明知自己的女兒壓不了蘇傾珠一頭,如果蘇必月丢臉了,蘇啓的面子難堪,如果蘇必月得勝了,蘇傾珠的面子難堪,無論結果如何,對于蘇烈來說都有好處。

其他大臣也在一邊附和着誇贊蘇必月。

她朝着衆人行禮,朝着自己的位置而去,臨走前餘光竟發現黎歌那深幽的目光中帶着贊賞,沒由來心裏一熱,她的面頰微微泛紅,放快了腳步。

路過許千華等人的面前時,才發現她們的臉色不好,一邊有夫人在誇贊她絕色無雙,誇贊許千華教導有方,可是實情卻只有她們自己知道罷了。

蘇傾珠面色蒼白的瞪了她一眼,扭頭便不想見着她。

而蘇若宣那惡毒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蘇必月狡黠一笑,若不是蘇若宣提議她怎會想到這樣的辦法,彈琴她不過是個初學者,根本比不過蘇琴心,而董珠與她示好,她更加不可能彈琴。

若是跳舞肯定不及蘇傾珠嬌美,不如換一種方式,從未見過的那邊是最好的。

結果當然不出她的意料,今日的壽宴,她博得頭籌。

連那天黎的兩大美人也都被她給比了下去。

只是這也并不是什麽好事,若是因此有人找她麻煩,她也得忙一陣子了。

坐回了位置,将絲帶放在了一邊,她繼續飲酒,卻感受到了一個異樣,一瞬間擡頭卻只見對面一個邪魅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她的背脊不禁出現寒意,這正是黎熠,那個方才在院中直言不諱的男子。

黎熠嘴角輕輕浮現笑容,确是邪魅,朝着她舉杯,不顧她的反應徑直喝下了酒。

蘇必月頓時心涼了下來,捉摸不透這銘王究竟是什麽意思。

卻不能拂了銘王的面子,她飲盡了了酒杯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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