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再好言相對

蘇烈站在人群之中緩和着氣氛,似乎是對這個二小姐別樣想看,當着衆人的面就在維護:“既然此事是誤會,就不必在介懷了,今日是二小姐受了委屈。”

她迎着衆人的目光,站在人群中央,眼中的光芒四射。

“多謝太子殿下為臣女做主。”

黎雙珺反倒是對蘇必月更加的欣賞了,面對清譽也能如此鎮定,這女子似乎與其他女子有許多不一樣。

“本宮自然是相信真相。”

她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可兒便朝着外而去,這麽一群人,她如今也是出盡了風頭,恐怕無人不知了。

蘇烈的壽宴她兩次的出現在衆人面前,現在已經是衆所周知。

只是還未離開便聽見了那陰沉的笑聲。

黎熠的眼神一直落在蘇必月的身上,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似乎是将這女子看穿了,轉而好笑般看向黎歌,目光深藏不露:“今日是吹了什麽風,讓三弟也替這二小姐說話了?”

一聽此話,似乎衆人中不少人在議論紛紛,更是讓不少人猜忌蘇必月與煜王之間的關系。

如此當面說出二人興趣相投,自然是讓諸多人懷疑。

“銘王說笑了,煜王殿下不過是說出了實情。”這是她離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黎熠的神色逐漸沉了下來,靜靜的看着女子的背影。

……

“小姐,奴婢稍方才出去,聽見翠竹居的丫鬟說大小姐從昨日回房之後便發怒了,砸碎了不少花瓶,連大夫人都勸不住了。”可兒氣喘籲籲的從院子外進來,手裏捧着許多東西,面帶笑容,十分滿足,朝着蘇必月一一道來:“小姐,這條百褶裙是二公主派人送來的,這鳶尾花是奴婢方才才門外遇見二少爺,二少爺讓奴婢轉交給小姐的。”

慵懶得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嬌嫩的小臉上還帶着睡意,仔細瞧了瞧這鳶尾花,正是開得嬌豔,藍色的花瓣在光芒下泛着絲絲白意,湊近一聞,馨香之味随之而來,讓人很是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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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鳶尾花放在了驕陽之下,才緩緩道來:“她若是再鎮定自若,倒也是苦了她了。”

這話自然是指的蘇傾珠,昨日她奪了蘇傾珠的魁首,又與幾位皇子之間關系不清,自然是會讓蘇傾珠嫉妒,但是她的身份如今已經讓衆人知曉,自然不敢擅自上門挑釁,想來父親也不會讓人毀了她的名聲。

“小姐的姿色可是一點也不比大小姐差,如今外人都傳,蘇府中二小姐可謂是傾國之姿。”

蘇必月不在意的笑了笑,收起了這些衣物,朝着可兒說道:“一同去翠竹居給母親請安。”

可兒在她的身邊也伶俐了不少,一下就明白小姐的意思了,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跟随而去:“是!”

二人剛到翠竹居的門口,發現連守門的丫鬟都不見了,無人禀告自然進了院子,她的神色極佳,笑容散發,整個身子都散發着靈動的氣息。

還未走幾步,便聽見了吵鬧聲,那熟悉的聲音從院子的東側傳來,熟悉嬌氣的女聲在嘶吼着,緊接着便是一聲一聲東西倒地碎裂的聲音,看來這翠竹居的人都在這裏了。

敏捷一笑,給了可兒一個眼神便朝着傳來聲音的地方而去。

走過了花園入了一道拱門,便見着不少丫鬟站在院中,手中端着飯菜,一臉小心翼翼的模樣,其中一個丫鬟見着了蘇必月二人的身影,有些驚訝:“二小姐……”

不等蘇必月回話,立即朝着緊閉的大門吼道:“夫人,小姐,二小姐來了!”

這丫鬟真是聰明,還未等她聽見什麽裏面的人便已經知曉了她來,怎還會說出越矩的話。

果然裏面蘇傾珠哭鬧的聲音一下就止住了,過了片刻,許千華才開了房門,帶着蘇傾珠鎮定自若的出來:“必月,不知你前來可有何事?”

這話不溫不熱,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對待蘇必月許千華已是厲害,許尚書夫的嫡小姐許舞盈如今名聲敗了,全是被她所害,而許千華竟然能夠忍受這樣的苦楚。

她微微一笑,見着蘇傾珠那一身精致的裝扮,雖然脂粉掩蓋了一些,卻未能掩蓋住眼角的腫意,她有些擔憂:“必月聽聞大姐姐心情不好,特來看看,方才翠竹居外無人守候,必月只好自行做主進來了,還請母親莫要怪罪。”

許千華沒有開口回答,她繼續朝着蘇傾珠說道:“大姐姐這是怎麽了?昨日還好好的,為何今日卻如此憔悴?”

既然許千華沒有讓她進房,裏面必然是一塌糊塗,方才那片刻的時間,足夠蘇傾珠裝扮幾分。

蘇傾珠是如此愛美之人,又怎會在庶女面前低頭,即使昨日沒有拔得頭籌,也自然得在蘇必月的面前擡起面子:“多謝二妹妹的關心,姐姐不過是心念着許妹妹,所以才如此傷心,說來也是,昨日二妹妹在月蘭居還被那丫鬟識錯,倒也是委屈了妹妹。”

這是試探之意,蘇必月明白蘇傾珠的用意,自然是在懷疑她。

她皺着眉頭想了想,若有所思:“還好昨日煜王殿下與我在一起,不然有苦也說不清了,許妹妹長得如此嬌媚,能得到段公子的喜愛也不足為奇,只是希望他們二人能有一個好結果,不然許妹妹這一輩子恐怕是難以尋得一位好夫婿了,若是大姐姐擔心,何不去尚書府看看許妹妹,也好讓許妹妹安下心。段公子再怎麽說也是身份地位極好的,許妹妹與他在一起也不會委屈。”

這一字一句落在許千華二人的耳裏就像是吃了毒藥一樣的難受,眼神一下就淩厲了起來,蘇傾珠本欲上前指責,卻被許千華攔了下來。

可許千華卻忘了,她那兒子也在這裏,蘇恩德從蘇傾珠的房中出來,臉色很是不好,那冷笑不禁讓在場的人感覺到恐懼:“二妹妹如此話語若是落到許尚書的耳中,那就是一頓毒打,誰人不知段公子是纨绔公子,喜好風流,你讓許妹妹與段公子在一起究竟是何居心?依我看你的身份若是能嫁給段公子這樣的人,也算是郎才女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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