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這是暫且屬于兩個人的空間, 廖岑川把門都鎖住了,任誰也進不來。
謝霖撇開了頭,他知道廖岑川生氣了, 他不敢去看廖岑川的眼神,只得等待着廖岑川下一步發落。心髒跟随着廖岑川的呼吸在顫抖着,他在害怕。
即便他不後悔剛才的決定, 但他也害怕廖岑川接下來的話語。本能的不想聽, 卻不得不聽。
廖岑川的大手鉗住了他的下巴,讓他被迫直視着承受着他的目光,“謝霖,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剛才那句話,為什麽要告訴我姐?”
謝霖半點兒悔意都沒有, 既然廖岑川發問了, 他也大大方方的承認, “我不想怎麽樣, 就是想告訴姐姐,我喜歡你。哪裏不對?”
黑白分明的眼瞳直勾勾的對着廖岑川,一時之間讓廖岑川滿腔的怒火沖淡了幾分。他竟然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那是他姐, 怎麽能在廖時語的面前說這些話?他從來沒有喜歡過男人,也不能讓廖時語知道他和同性戀在一起。
“我姐什麽都不知道。你沒經過我允許,擅自作主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想好後果了嗎?”廖岑川的眼神充滿了狠戾, 他的語氣帶着震懾力, 他在威脅謝霖,嘴角挂着最殘忍的笑容。
謝霖突然笑出了聲,他對上了廖岑川的目光。
“不就是從你家搬走?那又怎樣?你這半個多月以來你回過家嗎?哪次不是你喝醉了想做了才想到了我?我住在你家和我每天追到你公司見你的次數差不多。我們那不叫培養感情, 那他媽的叫我獨守空房。廖岑川,你要是對我沒意思,我也不怪你。但你對我的态度忽冷忽熱,我受不了了。”
謝霖憋屈了這麽久,現在一股腦兒的全都說出來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硬是給憋了回去,眼眶泛紅。兇狠的撇開了下巴,“別碰我!”
廖岑川被他那一句獨守空房震的心頭一顫,仔細想來他最近确實沒有怎麽和謝霖在一起。謝霖今天這态度,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可廖岑川怎麽可能會如他所願?在謝霖的身上,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現在還不是棄的時候。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發現了,謝霖現在不過是一只沒有露出獠牙的兔子,若是真惹急了眼,會咬上他的動脈,讓他後悔莫及。
見廖岑川半天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打量着他,那如同蛇信子舔過臉頰的密密麻麻的恐慌感讓他渾身為之顫抖。他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我今晚就搬走。”
轉身欲要離開,廖岑川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謝霖感到大腦一陣的空白,接踵而至的是溫熱柔軟的嘴唇,慵懶又帶着安撫的親吻讓謝霖有些摸不着頭腦。
廖岑川為什麽要吻他?
被動的親吻,他怔愣之間沒有半點兒的回應,讓廖岑川有些不滿的咬了一口他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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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謝霖吃痛的推開廖岑川,誰知又被兇猛的親上,廖岑川似乎很不滿他主動推開,非要補回來才行。
直到把謝霖攪合的剛才的氣也生不起來以後,廖岑川放開了他,警告道:“下不為例。”
就這樣放過了他?謝霖大口的呼吸有些不敢相信。
廖岑川摸了摸他的頭發,發絲柔軟的一塌糊塗。他說道,“不準再有下次,今天吃完飯我先送姐姐回家,之後我會回去住。你不用獨守空房。”最後那四個字重了音調。
謝霖以為今天他們的感情又要被他畫上句號,他又要開始從頭來過,卻沒想到廖岑川原諒了他。
見謝霖還在震驚中沒有緩過神來,廖岑川補了一句,“一會兒我會讓周崇送你回去,在家等我。”
額頭相抵,謝霖感覺自己的心髒逐漸回暖,恢複了悸動。他抓着廖岑川的衣袖,點了點頭,乖乖的不鬧了。
重新回到包間以後,廖時語擔憂的眼神看向了他們倆,謝霖暈暈乎乎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滿腦子都是剛才廖岑川對他說的話,無意識的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有點發麻。
這是第一次廖岑川向他妥協……
他應該記下來。
“你們兩個沒事兒吧?怎麽去了那麽久?”廖時語擔憂的問道。
廖岑川給廖時語扒好了甜蝦放在她的碗中,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快吃吧,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廖時語見廖岑川沒有多說,她就沒有多問。甜蝦入口,笑眯了眼睛,“好吃!”
謝霖下半場心不在焉,想的都是廖岑川。廖岑川向他妥協,是不是說明開始在乎他了?他這麽久的努力可能沒有白費。
“那個……小霖。剛剛我就想說,你喜歡誰都是你的事情,愛情不會拘泥于性別。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任何人都無法插手。不過,你可能要失戀了,我弟弟好像是直男。”
謝霖擡眼看去,廖時語的眉目之間是安慰的神情。含水的眼睛像是小鹿一樣,眨着眼睛讓人怎麽都抗拒不了。溫柔又體貼的人,誰會不喜歡呢。
謝霖淡笑了一聲,無意識的瞥了眼廖岑川,說道:“誰知道呢。”
剛剛在裏面強吻他嘴唇的人,不是廖岑川是誰?直男,說出去誰信。
廖時語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沒有再回話了。而廖岑川這次沒有出聲,像是默認也像是縱容。但不回應也代表了他和謝霖的關系很正常。
吃完飯以後,周崇已經到了日料店門口,等着謝霖。而另一邊廖岑川送廖時語回去。
坐上車子,謝霖打算閉上眼睛淺眠一會兒,但周崇倒是很興奮,不停的跟他講話。
“謝小少爺,你見到Ivan的姐姐了嗎?是不是和你長得很像?”
謝霖聽了這句話,皺起眉頭想着,原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這樣的錯覺。
“有一點像。”謝霖語氣有些不太好,上次周崇口無遮攔的傷過他一次,他現在對周崇的印象不太好。
周崇在前面開車,壓根兒看不出謝霖表情的不耐煩,說道:“哪兒是有點像呀,如果戴上假發估計就是一模一樣。”
“廖岑川的姐姐,自然像廖岑川多一些,跟我像只是湊巧罷了。”謝霖開口否認道,他不想再聽周崇說這個話題,打算提前終止。
可周崇似乎聽到什麽好玩的樂子,突然笑出了聲,他拍了拍大腿,說道:“謝小少爺你不知道嗎?難道Ivan沒跟你說過?”
謝霖疑惑不解,“說什麽?”
“Ivan的姐姐不是親生的,是廖家領養來的孩子。”周崇脫口而出,這時他看了一眼車鏡觀察着謝霖的反應。
如雷造擊,謝霖當場驚訝的不敢置信,瞪圓了眼瞳,在那一刻甚至連呼吸都忘卻了。
“你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火葬場還得再等等,虐謝霖才剛開始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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