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這是當女朋友慣上了?

包廂內靜了幾秒,謝恒把煙掐了後反應過來,這人,腦抽了???

順着江宴的視線,謝恒算是明白了,朝蘇漾和楚歌招手,唇角含笑:“你們倆來晚了,按照規矩,自罰三杯,誰先來?”

“罰你媽!”江宴踹了謝恒一腳,“起開,給人讓位。”

“靠,你他媽罵我幹什麽?!說說都不行啊,護的這麽嚴實,”謝恒無所謂地扯了扯唇:“讓位?你看這兩個哪個像是會玩牌的?”

“我會。”蘇漾小聲地開口。

謝恒:“……”

他懶洋洋地笑:“好學生涉獵的範圍不少。”

蘇漾看了眼謝恒,“嗯,比不上您,抽煙喝酒打架照樣能年級第一,我還差遠了。”

謝恒:“……”

江宴這哪兒找來的,是個杠精吧。

他站起身,将目标轉到一旁有些局促的楚歌身上,“我帶你去唱歌。”

楚歌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要,我唱歌不好聽。”

“你不是叫楚歌嗎?”

“我叫楚歌就得會唱歌嗎?那你叫謝恒,也沒見你做事持之以恒。”

謝恒:“……”

這杠精,是買一送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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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恒,你趕緊滾吧,給人家美女騰位置,”坐在江宴對面的一個男生低笑:“美女,你好,我叫陳煜。”

蘇漾這才把視線落在陳煜的身上,嗯...可以說,他是當年幫着江宴壓榨自己剩餘勞動力價值的罪魁禍首,江宴成名後的經紀人。

她慢悠悠地朝陳煜笑:“蘇漾。”

江宴看着兩人的互動,把蘇漾的坐墊拉的離陳煜遠了些,“坐。”

這話自然是對着蘇漾說的。

蘇漾坐下後,接過謝恒剛才的牌,掃了眼,嘆了口氣。

這牌也太爛了吧。

上輩子對于賭牌什麽的,她雖然會,但興致不高,可因為會算牌記牌,也是個高手。

至少從江宴手裏贏了不少錢。

可謝恒這牌,讓她這個高手也沒了反敗為勝的信心。

“我跟你換個位置吧,”蘇漾笑眯眯地看向江宴:“我覺得這個位置風水不好,陰氣太重。”

“跟我換!”

陳煜插嘴,他今天的風水也不好,坐在江宴的下家,輸的馬上連底褲都不剩了。

都他媽是小混混,連打牌這樣的項目都贏不了他,太丢人了。

沒等蘇漾開口,江宴冷笑:“跟你說話了麽,別勾搭我同桌。”

陳煜:“……”

蘇漾:“……”

她似乎還能想起那句“別勾搭我助理”,啧,重合了。

換完位置,蘇漾覺得她的運氣都變好了,這就是真龍之氣嗎?!

謝恒和楚歌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戰局看的一清二楚。

楚歌一臉迷茫地看不懂,牌場老手謝恒心裏一陣卧槽,江宴這是在喂牌啊。

啧,他負責贏錢,蘇漾負責被贏錢。

這是當女朋友慣上了?

出息。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機,視線落在一旁的楚歌身上,與她攀談:“上次給我當了人形導航儀,還沒道謝呢。”

“哦,那你道吧。”

“……”謝恒眼角抽了下,“你這個閨蜜,能看上江宴嗎?”

“她能不能看上江宴我不知道,”楚歌微笑地回答:“反正她肯定看不上你的。”

“哦?”謝恒眯了眯眼,慵懶地笑道:“為什麽呢?”

楚歌一本正經道:“因為她不喜歡數學比她還好的。”

謝恒:“……”

大概半個小時後,陳煜開始暴走:“老子不玩兒了,你們倆組團兒來詐騙的吧!”

江宴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道:“不行就下場換人,別給我瞎逼逼。”

陳煜一方面想着要把本撈回來,又害怕越輸越多,也不能這麽走了,多丢面兒,一機靈,直接把牌蓋了下來,“打牌有什麽意思,參與度太低,你看謝恒眼巴巴地瞧了多久,都不能上場。”

“我覺得一直贏錢确實也挺沒意思的,”蘇漾也把牌放了下來,又看向江宴:“我們去玩骰子吧。”

“你這,還賭上瘾了?”

蘇漾朝他微微一笑:“很久沒玩了,看看手生了沒。”

江宴:“……”

晚上九點左右,聚會結束。

楚歌跟謝恒順路,蘇漾就放心地跟着江宴一起回家了。

雙子座離學源居不遠,大概十分鐘的路程。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已經是深夜,雖然路燈亮着,但路邊聳立着太多的樹,樹影婆娑,光線忽明忽暗。

“江宴,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嗎?”

蘇漾還是問了出來,從今晚來看,她一點也沒看出那幾個人還記得今天是中秋節這件事。

江宴沉默半響,淡淡道:“我記不清了。”

蘇漾:“……你就是想找個由頭出來玩兒吧!說實話,你是不是其實要撮合的另有其人,對不對!!!”

江宴側首,挑了挑唇角,“嗯。”

“我就說!你就是想把謝恒跟楚歌湊到一塊!”

江宴的神色暗淡了下去。

“雖然謝恒各方面條件都不錯,但楚歌這種傻白甜,根本不适合他!你下次再做這種事情前跟我商量一下...”

“不是。”江宴語氣很淡:“我要撮合的人不是他們倆。”

這下輪到蘇漾疑惑了:“那是誰啊?包廂裏我也沒見別的女的了呀。”

“你不是很聰明麽,學習好,打牌骰子玩的也不錯,既然智商這麽高的話,那自己想。”

蘇漾:“……”

他這是...鬧脾氣了?

她小聲地哼唧了句:“我早晚會發現是誰的!”

接下來的一路無言,出了電梯,江宴連餘光都懶得再瞥過她,直接開門,“砰”,關門。

蘇漾:“……”

她這是哪句話又沒說對惹了聖怒了???

都說伴君如伴虎,古人誠不欺我!

江宴回家後直接進了浴室洗澡,氤氲的水汽缭繞,盯着頭頂冷黃色的光,又閉上了眼。

扯了個生日的借口,怕她一個人在家過節心裏難受,因為這種感覺,他七歲那年就經歷過,很能感同身受。

得知她會玩那些在這個年紀似乎只有他這種小混混才會的游戲時,江宴心裏像是松了口氣,共同的愛好就代表多了個無形聯系的紐帶。

也說明,她對他這種人,不是不能接受。

她明明這麽聰明,偏偏看不出他的心意,他現在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刻意地用別人扯開話題,來表明她拒絕的态度,還是真的沒看懂。

連謝恒和陳煜那兩個傻逼都看出來了,她這個當事人居然渾然不覺。

還是說,因為不喜歡,所以從沒動過這種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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