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萬惡的“ge”點

“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簡直就是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我這是要從基層做起,體驗民生,所以你們也甭訝異,怎麽自在我就怎麽活着了,至于繼承大統什麽的壓根就沒想過,再說我也不是那塊料子。”

“不要否決的太早,凡事沒到最後都有翻盤的可能性。”

“你是我,還是我是我?難不成我連自己都不了解嗎?”

“……喝酒吧”

“好嘞,走起!”

一個鐘頭後,倆人幹掉了六瓶啤酒,黑燈自己喝四個,夏火就飲了倆瓶,這是在保存實力,其實也是這人不太擅長跟習慣喝啤酒。

黑燈有點五迷三道了,先前就跟黃猛周了幾瓶“奪命11度”,這會兒正了八經的後勁十足,離啦歪斜地靠在沙發前咕容着,單眼皮兒眯縫着直散光,像只偷腥老貓似的懶洋洋。

“嗳你為啥喜歡男的啊?天生的啊?”黑燈笑吟吟,那神色賤忒忒的。

夏火笑了笑沒言語,執酒杯跟黑燈碰杯,看他今兒不灌懵這只潑猴的,黑燈瞪圓了眼珠子又問:“那你從來沒碰過女人呗?其實你應該嘗嘗女人的滋味,保不齊你就好了呢,你又不試試,怎麽知道女人就不合适你呢。”

夏火依舊笑,不接茬。

“嘿啞巴了你這人?爺問你話呢。”

“其實你應該嘗嘗男人的滋味,保不齊你就好了呢,你又不試試,怎麽知道男人就不合适你呢?”眉開眼笑,優雅中帶着一股子騷性。

“操,你存心逗我咳嗽是不?不知好歹的玩意,沒人管你。”

“這話茬可是你提的,現在又跟我酸臉子……”

“成成成,我的錯我的錯。嗳對了,我其實就是想咨詢咨詢你,我瞧網上說什麽1就是0,攻就是受的,到底10啊還是攻受啊?這銀行(háng)跟銀行(xíng)我都掰不開鑷子了。”

“攻受那都小說裏的叫法,圈子裏沒那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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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叫?咋區分?”

“1就Top,0就是Bottom。‘彈簧’是0.5。”

某人懵圈,阿拉伯數字都沒搞明白呢,這又給他來段英文詩朗誦……

“說人話。”

夏火笑,沒開口,不過是用手指配合着給黑燈比劃了幾下子,都是成年人,雖然不是一個領域的,但總歸懂的舉一反三不是?

“哦—”拉長着尾音兒在那哦個沒完,這貨後知後覺,“我就我了,0就是女角兒,1就是男角兒呗?嗳那0.5是啥啊?可上可下??”

夏火端杯,黑燈趕緊狗腿的把自己的杯也端起來,任督二脈通了,不用別人拼他酒,自己就轉磨磨地找酒喝。

撂下酒杯,夏火不徐不疾的慢慢道來:“倆個男人之間并未有男女之分,倆個都是爺們,都各自忙于自己的事業在外奔波,誰得了空有時間了,就洗洗衣服做頓飯,或者幹脆不起火,都擱外面吃。小說裏那些描述都是腐女們誇張的诠釋罷了,那種清秀弱小的小0在圈子裏是最不受歡迎的,男人之間就要個爽利,上下的區分也不過是在性愛中的角色辨別而已,有人天生後門兒有快感,有人冷感。其實多數都是彈簧,真正的純1或者純0特少,都是上上下下來回調換着。”

“那你呢?”腦門子讓工業酒精給泡了,這厮想都沒想直接張口就來。

夏火莞爾,耳朵微微泛紅,酒精起了作用,他坦言道:“目前為止一直做Top。”

“哈哈,那就是你腚眼兒裏頭沒那個什麽‘ge’點呗?”

“G。”

“什麽?”

“G。”

“啥意思啊?G啥啊?”

“不是‘ge’點是G點。”

“……你大爺,操!你不戳穿我能屎啊???”

“小燈,你的智商越來越捉急,難不成你今年三十明年十三,後年就回幼兒園喝哇哈哈去了嗎?”

“滾蛋!”

“來吧,喝酒……”

“靠!小爺怕你啊,老子是絕世酒神,酒瓶子不倒我不倒,一直一直喝下去……”

“小燈……”語調柔軟,讓人回味無窮。

“幹啥?”瞪眼耍橫,酒磨子附體了。

“喝了酒,不能開車了…”

“那就在這兒住呗。”

“睡哪兒啊?”

“操,愛躺哪兒躺哪兒,這大個房子還裝不下你咋地?”

“那我睡床了?”

“随便。”

“你的。”

“愛誰誰誰的,別跟我墨跡,趕緊的,喝酒!”

“小燈…”

“幹啥!叫魂兒呢?”

“喝好別喝多,省着明兒難受。”

“別廢屁了,小爺心裏有數着呢。”

“幹杯。”

“操,幹喽!”

“小燈……”

“唔…”

“小燈?”

“嗯?幹!”

“還喝嗎?”

“喝,怎麽不喝,呼呼唔……”

夏火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後就把客廳空調的溫度給調了上去,熱的黑燈自己個盤腿坐地下就開脫衣服,最後熱的他幹脆全裸出鏡,端杯跟夏火戰鬥!

夏火夠陰的了,空調給開到25度,本來大夏天就夠上火燥人的,這下可把黑燈熱夠嗆,倆顆鹵蛋抽抽的跟老橘子皮兒似的,黏在腿根熱的黑燈直用手撓饬,龇牙咧嘴的一個勁嚷嚷啤酒不夠涼。

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一點,黑燈漸漸蔫吧下來,也沒先前那般能咋呼了,歪在茶幾上倆眼直散光,估摸着快睜着眼睛睡着了。

夏火伸手大略地胡撸胡撸桌面兒,把殘羹剩飯都歸攏到一角,然後擡屁股靠過去,貼着黑燈席地而坐,關切的問他:“喝多了?”

沒了氣焰的往出哈粗氣兒,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意思跟夏火說:老子沒喝多,誰說老子喝多了,不服咱們再戰!

“以後到外面可不許這麽喝酒,衣服都喝丢了,酒包……”

連拉帶拽的把沒骨頭似的黑燈給摟抱住,扶着他搖搖晃晃的往卧室裏去。松手,黑燈直接仰面倒進床鋪,咕哝了一句什麽翻了個身,變成了側卧蜷縮的姿勢。

倆顆快熱禿嚕皮兒的鹵蛋硬生被壓在倆條之間,扭曲了模樣變了形态,悶的發紅。

夏火屈膝單腿跪上床鋪,俯身撐手在黑燈的耳側,喚他:“小燈,剛你說想試試裏面兒有沒有G點,還試嗎?”

“唔……”沒錯,這話是他自己說的。可酒鬼的話就不要當真了好嗎騷男!

日上三竿,某人頭疼欲裂。

眼睛一睜一閉再一睜,邊兒上睡條“大尾巴狼”,黑燈沒什麽自覺性,不是彎的,就算光屁股被同性摟着睡一夜也不會覺得自己吃虧了。

就好比你被同性閨蜜抱着呼一宿覺,你會覺得你吃虧了嗎?被邊上的人占便宜了嗎?絕對不會!

這是直人的感覺。

若邊兒上那個是彎的,他一準笑的好像偷腥的貓,他抱着你睡一夜,那雙手是真真擱你身上摸嗖一夜,油都揩飛了,只可惜你個傻帽啥反應沒有啥感覺沒有啥意識沒有,還當大尾巴狼是哥們兒是姐妹兒呢。

膀胱裏竟“存貨”,黑燈顧不得太多,搖搖晃晃地翻身下床沖進衛生間去釋放。

等他再返回時,這才瞧清了床上床下的狀況,他自己一絲不挂,床上米西的那位跟他一樣不着寸縷!

卧槽!這是什麽節奏?

唔……

後知後覺的黑燈悶哼出來,他腦瓜子疼,屁洞不疼,那應該沒啥事兒!

實在迷糊的厲害,也顧不上什麽,掀開毯子又鑽進了被窩,一陣天旋地轉加反胃,心道壞菜,又他媽喝多了靠!

夏火輕輕地翻了個身,右手肘撐起半個身子,腦袋探過黑燈的左肩膀,柔聲問他:“餓了吧?等着,我去給你做粥去。”

蹙着的眉頭擰的更緊了,黑燈要死不活的道:“那個什麽蜂蜜水在給來一碗,唔…迷糊……”

聲落,黑燈就明顯感覺到背後的床單往下凹陷了一些,很快又彈回來,接着,他就聽見夏火踩在地板上的走路聲,然後就走出了卧室。

還是昨兒的老三樣,蜂蜜水、皮蛋瘦肉粥、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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