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弟弟吸幹血抛棄的哥哥

第24章被弟弟吸幹血抛棄的哥哥

蘇元白帶着淩天回了自己房間,??他的房間是兩間打通作一間用的,除了更衣室和衛生間,臨窗的書桌也占了不少面積。

淩天站在桌旁,好奇地拿起放在上面的相框,??蘇元白關門回頭看見這一幕,??差點吓得心跳都停了。同時眼睛轉向書櫃玻璃,有些慶幸他把淩天的單人照放在了裏面,??桌上擺的是兩人的合照。

蘇元白扯了扯嘴角,??“啊,??那個啊,??你還記得嗎,我們高中畢業的時候照的。我,??我就是覺得這張照片我拍得特別好看,所以才擺在房裏,呵呵……”

“确實拍得挺好的。”十八九歲,??最好的年華,??兩個年輕人并肩望着鏡頭,笑容默契又自然,讓看到照片的人也忍不住會心一笑。

淩天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他其實很少笑,??大多數情況都是有目的的。只有跟蘇元白在一起,不知怎麽總是發自內心地覺得放松。

或許是因為對方一直跟在身邊,??他已經習慣被人陪伴?

淩天有閑心研究照片,可蘇元白等不下去了,急切地提醒道,“淩天,紀文傑被抓,??他肯定會把所有事抖出來的。”

他沒有看到紀文傑求饒的那一幕,因也不知道對方已經威脅過淩天了。

“什麽抖出來?”淩天側頭,有些詫異。

蘇元白見淩天還在裝傻,咬了咬牙,“你別瞞我了,紀文傑也是重生的!”

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上頭肯定會想盡辦法收集信息,說不定還會把人抓去做實驗……

蘇元白沒敢看淩天的表情,垂着眼睫道,“要不…你先出面把他保釋出來,我悄悄把人送到國外小島上。以你現在的聲譽,就算人不見了上頭也不會怎麽問責……”

其實蘇元白很不願意白養着紀文傑,那小子雖然是淩天的親弟弟,對淩天這個哥哥卻只有滿滿的惡意。但他又擔心淩天覺得自己惡毒,因更容易讓人閉嘴的方案提都不敢提。

淩天挑眉,“你信他?他說自己重生,你竟然相信?還有,‘也’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以為我‘也’是重生的?”

“你真的不知道?”淩天這麽淡定,蘇元白開始狐疑起來了,“可是紀文傑說……”他把那天紀文傑透露的疑問說了,然後肯定道,“他不像撒謊,也編不出這麽邏輯嚴密的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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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有點好笑,“這算什麽邏輯嚴密?我研究抗肝癌藥不過是巧合,孔家的事他可以從孔瑩口中打聽,還有科德,它在M國的經營它的競争對手肯定都知道吧?”

“你的解釋是有道理,不過我始終覺得……他說的,大概是真的。”蘇元白艱難開口,他不知道怎麽形容,直覺吧,紀文傑提及的前世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哦?”

“按紀文傑的說法,他上輩子應該是順風順水,唯一的變數在你…身上……”蘇元白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頓住了,改口道,“呃,淩天,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這邊不用你操心了,你回去辦你的事。”

他着重強調了“你的事”,然後快步走到書櫃邊,遮遮掩掩地打開玻璃櫃門,從裏面的小盒子裏抽出一張名片,“這個你可能用得上。”

淩天瞥了一眼,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

“我沒找過他,但是據說很有職業道德,從不洩露客戶隐私……對了,你有錢嗎?我給你開張現金支票?”

淩天的研究剛出來,手裏應該沒多少錢,蘇元白擔心他錢不夠用,又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太多了容易惹人注意。

淩天低頭看着遞到面前的名片和支票,心裏有點想笑,到底還是沒騙過他。

剛剛那套說辭如果用在蘇元熙身上,他有九成的把握對方會信,畢竟重生什麽的,太悚人聽聞了。越是位高權重的掌權者,越是相信證據,而蘇元白了解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其實淩天的目的也不是騙蘇元白,只是一個小實驗吧,他一直覺得兩人心有靈犀,蘇元白會無條件相信他,可事實正相反……這結果不但沒讓淩天失望,反倒心情大好。

淩天是最近才察覺蘇元白對他有些心思,這人數年如一日陪在他身邊,他雖然習慣了孤獨,可不得不說這樣被陪伴的感覺很好。

其實他剛才注意到蘇元白遮掩書櫃的動作了,就算一開始玻璃反光他沒看到,可這人非要用身體去擋,陰影投射到透明玻璃上,可不就一覽無遺了?

這人卧室裏擺着他的照片,還不少,淩天覺得怪怪的,可又有一種被人真心愛着的感覺。既然如,他何不給兩人一個機會呢?

“好了,快走吧。”蘇元白見淩天不接,硬是把兩張紙塞他口袋裏,然後抓着人往門口走。

淩天腳下不動,微微低頭,在蘇元白耳邊道,“不用,沒人會信他……除了你。”

紀文傑殘留的記憶是他一開始就設定好的,他覺得自己什麽都知道,其實都是錯覺。白眼狼狂妄自大,卻又只是稻草一堆,這反差一定很解氣。

蘇元白感覺耳尖微微一熱,下意識轉頭,“你确定?”

“我很确定。”淩天看着人笑,身上的氣息不再收斂,完全釋放出來,帶着強大的自信。

“你……”蘇元白覺得淩天身上有什麽不一樣了,盯着他看的樣子讓他忍不住臉紅。

“蘇元白。”淩天突然連名帶姓的叫他。

“嗯?”蘇元白眸子微擡,猶豫着跟淩天對視,那雙淺色瞳仁幹淨如水,內裏分明能看見他的倒影。

他修長的脖頸微微仰着,脆弱的仿佛淩天一只手就能扭斷,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一直在他面前充當保護者的角色……

淩天有點認栽了,正色問,“蘇元白,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初三畢業的那個約定。”

蘇元白莫名點頭,當然記得,他考上重點高中,淩天就答應他一件事……但是淩天突然提起這個做什麽?

“任何事。”淩天輕咳一聲,着重提醒,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晚特別誘人,蘇元白感覺自己的小心髒被撩了一下。

任何事……

“!!!”

蘇元白瞪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接收到的信息。可是淩天靠得這麽近,還在他耳邊暗示,應該不是他的錯覺……

可是,怎麽會這麽突然,難道下午的綁架真的讓淩天開竅了?

蘇元白下意識看向淩天,那雙黝黑眸子正安靜地注視着他,默默等待着,眼神中帶着一絲他從沒見過的……溫柔?

蘇元白心跳如擂鼓,燥意漫上臉頰,“你……那我提了?先、先說好,你不準生氣。”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弱勢了,厚顏道,“你自己讓我提的,我說什麽你都不能拒絕,不然就是食言。”

淩天很想擡手揉揉太陽穴,“那算了,我想了一下,還是先欠着吧。”

說着就要退開。

“怎麽能算了?!”蘇元白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衣角,但很快又意識到淩天在開玩笑,頓時面若霞飛,讪讪地松手……

機會不等人,蘇元白咬咬牙,聲若蚊蚋地開口,“我…那個,你要不要跟我……在、在一起?我是說,男、男朋友那種在一起……”

他越說聲音越小,舌頭都捋不直似的,一邊說還一邊偷看淩天的反應。

“你,明白?”蘇元白擡眸,幾乎屏住了呼吸。

淩天忍笑點頭,“明白。”

“那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行。”

“什麽嘛……”蘇元白嘀咕,他鋪墊了這麽久,結果淩天就輕輕松松四個字?搞得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怎麽了?”淩天真的是個大直男,不知道準道侶怎麽就不高興了。

蘇元白趕緊搖頭,盡管他很想撲到淩天身上慶祝一下升級為情侶的激動,可最後還是謹慎地選擇了觀望,“那我們算是情…情侶了?”

“對,要抱一下确認嗎?”淩天笑着張開懷抱。

蘇元白輕輕靠過去,任憑對方寬大的懷抱慢慢籠罩住他,溫熱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莫名讓他很安心。唯一讓他覺得不滿的是,淩天的手始終規規矩矩地擺在腰間,搞得蘇元白蠢蠢欲動的雙手也不敢妄動了……

“現在你能告訴我,上輩子是怎麽回事嗎?”蘇元白臉埋在淩天懷裏,悶悶地問。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我想聽你告訴我。”他想聽聽淩天上輩子受了什麽苦。

蘇元白的本意是讓淩天短話長說,結果淩天三言兩語就說完了,幹巴巴的,沒加一點主觀詞彙。

蘇元白覺得怪怪的,淩天講述自己的故事,卻有種很強的分離感,就好像他是站在上帝視角看完了整個故事。還有……

“你為什麽那麽确定紀文傑的話沒人信?”

“這個……”淩天猶豫了一下,“以後有機會會讓你知道的,反正你信我,紀文傑翻不起什麽浪花。”

他現在還不知道兩人能不能過完一輩子,到時候如果他舍不得,肯定會把蘇元白的靈魂帶走;可如果兩人到不了那個程度,蘇元白的靈魂會在這個世界轉世,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什麽都不知道……

“好了,我該走了,你早點休息。”淩天覺得差不多了,拍拍懷裏人的肩,起身準備離開。

“哦。”蘇元白掩下失落,幫忙打開門,“那我送你。”

按理說他們兩個已經很熟了,送出門這種虛禮根本不用,不過說破成了情侶之後,蘇元白反而有些拘謹。

淩天看得好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不用,你早點休息。”

他剛走了兩步,很快又倒了回來,掏出口袋裏的東西拍在蘇元白手上,“這個還你。”

蘇元白手還沒撫上臉頰,就被淩天吓回來了,手上那兩張對他來說跟廢紙沒兩樣,他看都沒看一眼,就只顧着盯自己男朋友了。

淩天注意到他的目光,突然想起一件事,“元白,我們的事,要跟你大哥打個招呼嗎?”

“不要!我自己晚點跟他說。”蘇元白趕緊制止,他喜歡同性的事從來沒跟家裏人透露過,萬一大哥不同意,淩天豈不是要承受大哥的怒火了?

那絕對不行!

“好,我走了。”淩天這回是真走了。

蘇元白在房門口發了會呆,突然摸着臉頰傻笑起來,腳步虛浮地回到書桌前,抓起相框猛親了幾口,“天啊,我沒有做夢吧!我們竟然開始交往了,淩天還親了我……對了,今天什麽日子,我要把它記下來……”

簡直是最好的一天!

至于被綁架什麽的,他已經選擇性遺忘了。

第二天,淩天一大早就來蘇家接上蘇元白,一起往警局駛去。紀文傑在看守所裏鬧着要見他,他正好也想去看看白眼狼最後的蹦跶,順便讓他嘗嘗絕望的滋味。

蘇元白穿着套頭衫,米色褲子,簡簡單單,看起來卻比電視上的大明星還好看。這人明明昨天還巴着淩天不放,今天卻規規矩矩地坐在離淩天一個空位的地方,全程沉默不語。

他那張混血臉棱角分明,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看着竟然挺高冷的。

吳中隊偷瞄了一眼後視鏡,有些懷疑他們吵架了。他跟在紀工身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已經很了解這兩人的關系有多好。現在蘇二少坐得這麽遠,又盯着窗外不說話,應該是在冷戰?

淩天瞄了一眼某人細軟發絲下微紅的耳根,心知肚明美青年這是害羞了。

他握拳輕咳一聲,“元白,昨晚睡得好嗎?”

經歷了一場綁架,夜半無人的時候應該會很後怕吧,睡不好是正常的,他已經看見元白眼下的青黑了。

“還好。”蘇元白矜持地抿唇,沒敢說自己昨晚興奮了一晚上,淩晨三點多才睡着。他皮膚薄,早上起來都有黑眼圈了,不過新上任的男盆友來找他,他就算不睡也要爬起來。

話音剛落,他就忍不住打了哈欠。

蘇元白,“……”

淩天拍拍自己的大腿,“靠我腿上躺會兒吧,到警局還有一段時間。”

那豈不是離那個危險區域只有一、兩片布料的距離?蘇元白腦海中閃過黃色廢料,身體卻很誠實地靠了上去。

自己男盆友呢,不靠白不靠!

淩天調整好角度,護好青年的後腦和肩膀,車裏安安靜靜的,誰也沒有再說話。但是蘇元白睡不着,他眼前就是淩天的腹部,以前一起打球的時候看過,有六塊腹肌呢!他都能感覺到鼻尖透過衣物接觸的緊實感了,要是能上手摸就好了……

睡美男腦子裏“污污污”地開着小火車,覺得自己剛躺下沒多久,警局就到了,殘念……

“不好意思啊,紀先生,蘇先生,紀文傑鬧着非要見你們,不然就不肯交代。”前來接待的刑警組長是吳中隊的熟人,兩人之前一個部隊,後來對方複原之後,來惠南市當了刑警。

刑警組長眼神閃爍,明顯有所隐瞞。淩天心知他們可能已經聽到了紀文傑的供述,将信将疑,甚至向上頭彙報過了,才會請他過來配合調查。

吳中隊在刑警組長肩上拍了拍,“紀工可是為郭嘉做了大貢獻的人,小心接待。”

“當然,當然。”刑警組長都想抹冷汗了,這工作簡直吃力不讨好,要是紀文傑故意找他麻煩,他一定把人丢到跟羅坤一個牢房。他是主審,當然知道羅坤有多恨紀文傑,就算已經知道對方不是存心陷害,他和他那些手下還是覺得自己被紀文傑連累了。

“紀文博,你終于來了。”紀文傑見到淩天,故意提起了他上輩子的名字,眼神定定地注視着他,等着看他變臉。

淩天不接招,“紀文博是誰?”

“你還裝!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是重生的!”

淩天表情一言難盡,“你不會想裝瘋逃避刑罰吧?精神病院可不是好地方,假的也能變成真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才沒有裝瘋!”紀文傑漲紅了臉,眼神不自然地看向旁邊的玻璃,“你肯定重生了,要是沒有重生,爸媽去世的時候為什麽不肯照顧我?還不是因為你上輩子得了肝癌,我沒有管你!”

蘇元白突然抓起淩天的手,愧疚道,“對不起啊,淩天,你研究出抗肝癌特效藥的事是我告訴他的,我不知道他會編出這種離譜的謊話。”

元白簡直神助攻,淩天都想為紀文傑默哀了。

不過對方死也要拉着他,他是不會留情面的,“紀文傑,你口口聲聲要我照顧你,我們明明有更好的方式,為什麽一定要我照顧?我不懂你的執念在哪兒,我不答應你就偷家裏的賣房款,現在又綁架我的朋友,你這個人沒救了!”

紀文傑已經被蘇元白透露的消息驚呆了,根本沒聽淩天說了什麽,“你,你竟然研究出了治療肝癌的藥?假的吧,你根本就不愛學習,連初中都差點畢不了業,我不相信!”

“那你就當我研究了假藥吧,如果這樣讓你舒服一點的話。”淩天裝作不在意地聳肩,嘴裏說着氣死人的話。

紀文傑一聽氣急敗壞,想也不想就道,“你就是因為上輩子死于肝癌,所以才研究這個藥吧?”

“我看你病得不清。”淩天大搖其頭,“我最近已經開始轉戰肺癌了,難道我上輩子也因肺癌而死?”

吳中隊又驚又喜,“紀工,你,你說真的?”

“別高興地太早,才剛剛開始呢。”其實他已經找到共性了,只是還沒開始上手實驗而已,不過不能往外拿得太快了,不然就真的是妖孽了。

淩天始終不上套,紀文傑開始慌了,“你不承認算了,但我真的是重生的!我上輩子讀過惠南一中,認識那裏的老師,也畫得出學校的地形圖!”

蘇元白冷冷地道,“這些東西網上都能查到,你背下來不代表你在裏面上過學。”

“我能做高考題!”

也是巧了,警員裏有妻子當老師的,很快傳了一份今年的高考模拟試卷過來,紀文傑拿着筆,看着試卷上宛如天書的考題,悲憤地道,“這些題目太難了,有沒有簡單的?”

那人早有準備,又給他換了張新的,“這是初中的。”

紀文傑看着标題上明晃晃的初中三年試卷,仍舊是無從下手,“不可能的,初中的知識我應該會的,為什麽?”

他再笨,也不可能初中的題,一道都不會了吧?難道真的全部忘光了,還是重生的代價?

“那科德……”紀文傑拼命想說點專業詞彙出來,好讓其他人相信他,不過那些詞模模糊糊就在嘴邊了,他就是說不出來。

他上輩子讀大學學過英語,可是除了簡單的“你好”“謝謝”之類的,連個稍微難點的詞都說不出來。

“不對,不可能的,我的記憶出問題了!有人删除了我的記憶!”

蘇元白看了一眼淩天,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紀文傑的腦子不像被人動過手腳,何況現在的科技,還達不到像電腦删除資料一樣删除記憶。

刑警組長已經知道這就是場鬧劇了,虧他昨天還覺得紀文傑說的真真的,結果這人腦子有病!

大哥功成名就,成了國家級研究員,研究成果公布出來馬上就要火遍全世界了。他卻跟牢房扯不斷聯系,難怪心裏不平衡,編出這麽個故事想拖人下水呢!

這就是典型的自己身在泥沼,也不想別人好過!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蘇元白可以證明!他信我了!”

蘇元白擡手捂住額頭,一臉羞愧,“是我太容易相信人了……”

周圍警員都同情地看着他,他們當然知道這位是綁架案的受害人,原來富人家的孩子這麽容易上當受騙,難怪都喜歡請保镖呢。

蘇元白:為了男盆友,這黑鍋他背了!

“你撒謊!”紀文傑恨恨擡頭,狠瞪着他,“你收了他什麽好處?那可是未來的消息,随便一條都是爆炸新聞,可以改變世界的!對了,我還記得蘇元熙将來會做華國首富!新聞都報道了,他是首富!”

“真的嗎,那就借你吉言了,我一定會回去轉告我大哥,他肯定很高興。不過你這麽說他也不會願意幫你出律師費,你知道的,你策劃綁架的人是我……”蘇元白真誠地道,明明想表達的是他在大哥心裏勝過一切,旁人聽來卻只覺得他是個傻白甜。人家都綁架過他了,他還想着給人請律師?

有錢人教養孩子的方式,實在不敢恭維……

這之後蘇元白就一直頂着警局衆人關愛傻白甜的眼神,覺得這小少爺幸好被人救回來了,不然家底都得翻給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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