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32)
說道:“你是不是出事了?”
“還好,阿歡,你上次撸管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嗯?”易自歡微微納悶,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問這個,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昨天和你挂斷電話後,在廁所來了一發。你呢?”
他反問。
“剛才。”
林帆也沒有藏着掖着,但是他的聲音有些微妙。
易自歡瞬間聽出了不對勁,微微鎖眉,緊張的問道:“我撸管是因為想你,你呢?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別人?”
“我媽在房間裏放了催情劑,就是你以前玩的那種,我自然是不可能和她發生關系的,所以自己解決了。現在有些疲憊,想要聽聽你的聲音。”
易自歡聽到這話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擔心林帆會做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呢。
但,他媽這樣的行為确實讓人擔憂啊!
“你媽老是這樣,你怎麽應付?”他擔心的說道。
“所以……阿歡,你過來吧,我們也應該坦白了。正好也放過簡幸,成全她的幸福。這段時間我疑惑迷茫了很多,等着你來解救。”
林帆苦澀的說道,現在他已經看不懂自己的內心了。
易自歡聽到這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實在是太了解林帆了,他從來不會對他們的感情趕到迷茫,也從不會需要公開來表明心跡。
他……是遇到感情問題了?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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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夠牽動林帆的心?
“對方比我帥?比我受?還是床上技術比我好,能把你好好伺候?”他有些吃味的說道,心裏很是難受。
“阿歡,你不要胡思亂想,沒有這個人。只是簡幸要離開了,我要是不站出來幫她,我媽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林帆安慰道。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看來并沒有這樣的人出現。
他哪裏想到和他搶男人的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那好,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過去,大約周一的機票,可以嗎?你若是着急想見我,我也可以再早一點的。”
易自歡的心裏隐約帶着期待,林帆也只是笑笑,拒絕了:“按照你的時間來。”
他聞言,頓時撇撇嘴,語氣十分不悅的響起:“林帆,你這個木頭,就不會說點好話給我聽嗎?凡事都要我主動,你就不怕哪一天我受不來你這個寡淡脾氣離開了?”
“你不會的阿歡。”林帆篤定的說道,沒想到易自歡悠悠的開口:“你怎知我不會?”
此話一出,林帆身子微微僵硬。
他隔着電話聽到了一抹苦澀的笑。
易自歡:“我深知你愛我,我也愛你,所以舍不得離開。若你不愛我,那我還有什麽理由在你身邊。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愛情,本來就不被世俗認可,頂着這樣的壓力已然辛苦,我何必還要在你那兒讨罪受?”
“林帆啊林帆,我和你五年,你難道都不想問問我要什麽嗎?”
林帆聽到這話有些愕然,他似乎真的沒有認真問過易自歡這個問題。
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兩人可能分隔異地,但是感情卻一直很好。
也許有段時間平淡,那易自歡也會用各種方法将這平淡抹去,變得激烈起來。
所以,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
似乎……一直都是阿歡在付出,他欣然接受,唯一許諾的就是敢在陽光下暴露他們的感情,和他并肩承受壓力。
“阿歡……”
他開腔,聲音低沉沙啞,帶着歉意:“抱歉。”
“看,我說你是個木頭吧,這種情況下你該問我想要什麽的。”
易自歡心髒有些難受,也不知道該哭該笑,愛上了這樣的男人。
315、他迷茫了
315、他迷茫了
“你知道的,我不善言辭,但是我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林帆微微颔首,垂下了眼眸,黑夜裏那一雙眸子顯得更為神秘深邃,其實就連他都看不懂自己。
易自歡聽到這話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人都是會改變的,可是你這五年來似乎都沒有為我改變過什麽。算了……我同你說這些幹什麽,難道還指望你對我說什麽甜言蜜語嗎?不說也好,不對我說也不會對別人說,這也算是給我的一點安慰吧。我會盡快動身過去,你去睡吧,那邊的時間也不早了。”
“阿歡……”
林帆聽他要挂電話,情緒有些波瀾下意識的叫住了他的名字。
易自歡微微一愣,從鼻腔裏發出了一道疑惑的聲音:“嗯?”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古怪起來,林帆沉默了一下,發現自己一時間并不知道說什麽,最後抿了抿唇瓣,淡淡的說道:“沒什麽,晚安。”
他聞言,心裏沒有失望是假的,不氣憤也是假的,但是一腔的情緒卻無法吐露出來,最後他竟然也只是悶悶的應了一聲,話題便這樣結束了。
易自歡定定的看着手機黑下去的屏幕,一時間心裏感觸頗多,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徘徊心間,但是他卻不敢深想。
五年的青春都給了這個人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他、信他、再信他。
他們的這段感情本來就不容易,何必強求這麽多呢?
而這邊的林帆看了眼黑夜,然後從陽臺回到了房間,空氣中還彌留着那暧昧的香味,淡淡的一抹讓人心頭顫抖。
她就像是熟睡的嬰兒一般,緊緊地抱着被子,只露出一顆小腦袋出來。
她流産墜海,體寒變得更加嚴重,就算是在這夏日,她也是要注意保暖的。
看她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就像是小貓兒一般,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但很快這笑容便僵硬在了嘴角,怎麽也進行不下去了。
他眸色變得深邃,最後沒有在房間待下去,反而提上衣服出門了。
他需要好好冷靜一下,深思自己對簡幸的情感。
是真的有了戀人之間的感情,還是只單純的不希望自己丢掉一個家人。
要是簡幸和淩律和好了,那睿睿也會跟着他們離開,經營了五年的家庭就會變得四分五裂。
這真的是他想要看到的嗎?
他是為了貪念家的感覺,還是貪念她給自己的安全感?
這一離去,林帆就在酒吧裏待了一夜,他去的自然是同志酒吧。
裏面有着形形色色的男人,多半纖瘦的男人一眼就知道是受。他一眼掃過去,看到太多娘娘腔不禁覺得索然無味,還是阿歡比較爺們一點。
他點了一杯又一杯酒,XO裏面兌了冰塊,辛辣的酒水入喉,讓他神經都刺激了一瞬。
就在這時,有一個穿着女仆裝,打扮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雙腿纖細白皙,香肩半露,要不是那平坦的胸部證明他是個女人,估計都會有人懷疑他走錯了地方。
确實,這一行有很多人喜歡換裝游戲,他也看過阿歡的女裝。
阿歡的女裝很妖媚性感,和平常一本正經的模樣完全不同,當初也有很多人追求他。
但他能接受阿歡的女裝,卻接受不了別人的,總感覺他身上噴的古龍香水氣息讓他很不舒服。
他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但是那人全然不畏懼,竟然還大着膽子,摸向了他的手。
林帆瞬間收回來,冷道:“請自重。”
那人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兄弟,你是第一天做同志還是第一次來這兒?不至于吧?”
林帆聽到這話心裏有些厭惡,直接起身離坐,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人頓時不滿的抱怨:“什麽怪脾氣嘛,要不是看你長得帥,你以為我會倒貼過來?”
林帆權當是沒聽見,出了酒吧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他突然心裏暢快了很多。
原本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內心,但是現在來看,只怕是心裏更亂了。
算了,還是回去吧。
他回到家中,看到床上小人兒的時候心裏突然安寧下來。
原來……
他已經習慣和她相處在一起了。
就算自己喜歡男人,也不排斥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是因為他把她當做家人嗎?
一定是這樣的,他那麽喜歡阿歡,不可能背叛阿歡的!
……
翌日清晨起來,簡幸洗漱出門吃早飯和林帆的視線對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尴尬,臉頰都紅了起來。
姜玉蘭看着她羞澀的樣子便以為自己的方法奏效了,而且她的脖子上還有林帆留下的草莓,讓人想不相信都難得很啊!
她張羅着簡幸坐下,激動地說道:“囡囡,你一定要多吃一點,昨晚累壞了吧?”
“媽咪媽咪,奶奶說你和爸爸要給我添個小妹妹,小妹妹是不是很難生産出來啊,為什麽奶奶一直說你和爹地昨晚辛苦了呢?”
睿睿對于男女之事還不懂,天真好奇的問道。
此話一出,氣氛更是尴尬了。
簡幸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鑽進去。
林帆開始幫她解圍:“是有些辛苦,所以以後要是有妹妹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待妹妹。明白了嗎?”
“我一定是個好哥哥的!”
“好了,吃完飯就跟奶奶去玩,我送你媽咪去工作,乖。”
“嗯吶嗯吶,媽咪我把我的荷包蛋給你吃,你一定要早點給我生個妹妹。”
睿睿将自己碗裏唯一的荷包蛋夾到了簡幸碗裏。
簡幸頭疼無比。
淩律給她一個月的時間解決這邊的事情,可是這邊要生孩子的事情愈演愈烈,要是弄不好肯定會穿幫的呀,這可如何是好?
她硬着頭皮吃完早飯,然後林帆送她出門。
車上一路無話,畢竟昨晚兩人還做了那麽羞恥的事情。
她到達目的地,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耳邊傳來他的聲音:“昨晚……對不起了。”
她聞言身子微微僵硬,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了他深邃幽暗的視線,裏面似乎藏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有些複雜的難以看懂。
她第一次在林帆的眼中看到了這樣奇怪的神色。
316、你這是在耍流氓!
316、你這是在耍流氓!
她微微一愣,随即搖搖頭:“不怪你,是我疏忽了,竟然沒提前準備好道具。”
“我今天準備,昨晚……真的抱歉了,麻煩你和淩律解釋一下吧。”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之間,意思是指她脖子上的草莓。
她笑了笑,無所謂的聳聳肩:“放心吧,淩律是知道我們關系的,肯定不會誤會的。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他點點頭,目送她離去,心裏忍不住有些苦澀。
傻丫頭,哪有男人會不在乎這個的?
你沒有心眼,自然不覺得什麽,但不管我和你是多麽單純的關系,只要是愛你的人,都無法介意的。
你都不知道避避嫌嗎?好歹貼個創可貼什麽的,也好……斷絕我的期待。
鬼知道……他為什麽會有期待的情緒?
果不其然,她一到辦公室,淩律就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草莓,寒眸瞬間狠狠地眯起,直接大力的将她拉入懷中,眼神不善的眯起。
他言語森寒的響起,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這是什麽?”
簡幸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腦袋,老實巴交的說道:“我婆婆一直催我和林帆要孩子,昨晚竟然趁我們不注意下了催情的熏香,為了做做樣子所以林帆就在我脖子上種了個草莓。我們是真的沒辦法了,你不知道我婆婆可聰明着呢!”
“催情熏香?”
此話陰森森的溢出唇瓣,男人的拳頭都不自覺的捏緊了。
“對啊,我們也只是做做樣子,什麽都沒有發生,你相信我嗎?”她期盼的看着淩律,緊張兮兮的問道。
這事如此暧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信任自己。
淩律自然是選擇相信她的,但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介懷此事吧?
“我能讓你婆婆滾出帝都嗎?”
男人壓抑着怒氣,鳳眸危險而又駭人,渾身上下彌漫着滾滾戾氣,仿佛是來自深淵一般,讓人感受到徹骨的寒冷和打心眼裏的害怕。
這個男人不怒則已,一怒……讓人膽寒。
她緊張的急忙搖頭:“她畢竟是我婆婆,對我也算不錯,你不要插手好不好。我和林帆已經商量準備離婚的事情了,你就寬限寬限吧!”
“你讓我如何寬限,我怎麽知道你婆婆還會不會有別的招數?這和下藥有什麽區別?”
“可是林帆喜歡男人啊,他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啊。五年都過去了,不可能這一時變了吧?”
“話是這麽說,但他畢竟是個男人!”
“我相信林帆,我也相信你,所以也請你相信我好不好?”
她字字懇切,聲音透着柔軟,讓人沒有一點脾氣。
淩律覺得有些頭疼,自己一肚子火氣卻不能對着她怒吼出來,畢竟她可是自己最寶貴的小妻子啊。
他容忍不了那又怎樣,難道要沖到林家直接強勢的奪妻嗎?
這樣只會招來簡幸的痛惡而已。
可是……他又見不得自己的小妻子被別人白白占了便宜,就算林帆喜歡男人也不行,只要是雄性生物都不能和他妻子有親密接觸!
他咬咬牙,微微眯眸說道:“不讓我去追究這件事也可以,但是要看你的表現,你如何給我補償?”
簡幸聞言楞了一下:“這事還要我給補償?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她頓時委屈巴巴的,心裏苦兮兮的。
淩律眸色變得深沉起來,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要是仔細看得話一定能察覺到裏面翻滾而來的欲望。
她忘記了淩律是一個正常男人,有着生理需求,而且他五年來身邊一直沒有女人,那種事自然也只有左右手才能解決。
他禁欲這麽久,現在看到她被別人占了便宜,他心裏如何平衡得了。
既然想讓這件事平息,那就要更多的好處才是!
男人将她壓在了辦公桌上,她愣了一瞬,随即反應過來。
他大手輕輕一托她的蠻腰,她立刻就坐在了辦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鋼筆全都被男人揮倒在地上,那些文件可都是價值好幾個億,如今就這麽不值錢的丢在地上了。
桌面是原木的,所以有些冰涼,她穿着雪紡裙一下子就感受到了。
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她頓時緊張起來,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怕怕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麽啊?”
“壞丫頭,一走就是五年,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裏,還沒良心。難道,你就不應該給我一點補償嗎?”
男人強勢的擠入了她兩腿之間,讓她的雙腿合不攏。
她即便穿着黑色安全褲,也覺得一點都不安全。
她已經很久不和男人親密了。
身邊最熟悉的兩個男人就是林帆和睿睿,她不認為自己和林帆的做的那些假把戲是親密,那只是敷衍姜玉蘭的任務而已。
親密的事情……只有和心動的人做,才算是愛吧?
所以她現在羞愧難當,心髒宛若小鹿亂撞,七上八下的。
“淩律……你可不要亂來,門……門又沒有反鎖,窗簾又沒有拉下,你可別亂來!”她有些不安,她的身體已經五年不為所動了,現在……她覺得很惶恐。
聞言,男人勾唇壞笑,那一笑潋滟無雙勾魂奪魄,好看的讓她挪不開眼。
他聲音暧昧低沉的響起,近乎是貼着她的耳朵呵出熱氣。
“那這麽說只要我反鎖上門,拉上窗簾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嗎?”
“你……”簡幸頓時又羞又惱,打哪有人這樣曲解別人意思的:“淩律,光天化日,你可不能耍流氓!”
“我現在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沖到林家弄死你的婆婆,讓她敢打我老婆的主意。你不讓我動手,你還不讓我瀉火,你是打算把我憋死算了嗎?”
男人很是不滿的說道,竟然抓起了她小手朝着下面抹去。
她沒來得及抽回來,很快就摸到了碩大的一處,整個人都是惶恐崩潰的。
“瞧瞧,都已經憋成什麽樣了?簡幸,我難受。”
他聲音低沉沙啞,仿佛正在飽受情欲的煎熬,這一聲聲灼熱的呼喊讓她渾身一顫。
嗚嗚……
淩律,你就是在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317、情欲難平
317、情欲難平
簡幸就像是握住了一個燙手山芋一般,想要甩開,但是男人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竟然熟練地解開了拉鏈,把她的手放了進去。
她觸摸到那滾燙,吓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
天……
怎麽能這麽大,這麽滾燙?
她的內心是崩潰的,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前是怎麽受得了的?
淩律直接撥通了座機快捷鍵,隔壁秘書辦的言睿很快就接到了電話。
他強忍着欲望,盡量平和自己的聲音:“不準任何人進我的辦公室,有事情也不要打擾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最後一句話,簡直暧昧無比,他狹長的鳳眸微微揚起,那深沉眸色便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是那麽熱烈。
他想要自己,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這樣叫嚣着。
言睿頓時明白他話語裏的含義,覺得很是尴尬,打着電話來虐單身狗,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
他還能說什麽,只能尴尬的點頭。
電話挂斷,淩律在桌面上拿起一個遙控器,那落地窗的窗簾就自動落下。
原本是青天白日,陽光明媚,但是窗簾落下的那一瞬,整個辦公室都變得昏暗起來,仿佛已經快到黑夜了。
氣氛……也越來越暧昧,她似乎都能嗅到空氣中那滿是情欲的氣息。
完了完了,要出事了!
“現在……總是可以了吧?”男人欺近,雙手壓在了她的身側,聲音性感天籁的響起。
這聲音……仿佛有魅惑人的感覺,讓她差點欲罷不能。
此時此刻,似乎真的應該做點什麽,在這原本神聖的辦公場地……
她的心陡然緊張起來,呼吸都變得微妙起來。不知道為什麽,她們的呼吸漸漸交織,在同一個頻率上呼氣吐氣,就連心跳聲仿佛都沒能清晰聽見一般。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瓣,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順勢将她壓在了桌面上,大手還緊緊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擔心她被桌面磕着。
在這情欲洶湧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注意到這微妙的細節?
簡幸不得不承認,內心是無比感動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覺,想要和他親近,也害怕和他親近。她們曾經是那麽親密,坦誠相待,但是現在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她想要說點什麽,但是男人卻壓住了她的唇瓣,長舌滾燙的探入吮吸摩擦,占據她口腔裏的每一寸地方。
他不給她喘息思考的機會,輕松占有她的思緒。
熱吻的時候,男人的大手也沒有停止,空閑的那一只大手竟然從衣擺下面鑽了進去,挑開了內衣覆蓋上她的柔軟,細細把玩。
口舌和身體雙重帶來的快感,讓她已經無力承受,但是心裏卻依然渴望更多更多。
沉寂五年的身體,仿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所有的激情。
她就像是大海裏溺水求生的可憐蟲一般,現在只能下意識的攀附男人的腰肢,雙手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來獲得一絲絲安全感。
她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挑逗,一抹若有若無的呻吟最終難以忍受的溢出了粉嫩的唇瓣。
“唔……”
這一聲,就像是催情劑一般,給了男人無盡的鼓舞,讓他更為瘋狂的挑逗着。
他松開了她的唇瓣,轉戰別的地方。
吻過她的眉眼,吻過她的額頭,最後落在了她敏感而又精致的耳垂上。
細細品味着,濕熱的舌頭舔舐着耳朵的輪廓,舔舐着她耳後根的地方,這些都是她的敏感地帶,他清楚的知道每一個地方。
簡幸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了,身上就像是被電流擊過一般,止不住的顫栗着。
他的挑逗和林帆的完全不一樣,因為林帆根本不了解她的敏感點在哪兒,身上的這個男人他簡直比自己還要清楚的了解她的身體。
僅僅是幾下而已,她的身子完全軟了,剛才所有的理智也瞬間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就在這時,男人也不甘心在上圍活動,竟然想要扯下她的安全褲,當他微微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敏感地帶的時候。
她猛然清醒過來。
不……不可以!
她恢複理智,焦急的抓住了他的大手,這才睜開了那一雙被欲望侵占的迷離雙眸,小臉上的清純幹淨和雲眸裏不堪忍受的欲望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能撩撥人心。
他看着,情動心動……
他沙啞着聲音,從鼻腔裏發出一聲難以忍受的悶哼。
“嗯?”
聽到這痛苦的聲音,簡幸就知道他現在很痛苦。
卻是,男人情欲高漲,但是卻被她叫停,這種感覺一定很糟糕啊?她也覺得自己現在身體很難受,空空的,想要被填滿。
但,道德的理智不準許她這樣做。
她期期艾艾的說道:“那個……能不能不要這樣,我還沒有離婚,我總感覺這樣是婚內出軌,我竟然覺得對不起林帆和我婆婆……”
她心裏無法容忍這樣做,無法打破那最後一道防線。
她就算和林帆是名不符實的夫妻,但也無法做出傷害林家的事情,林帆所珍惜的家庭也是她想守護的,畢竟她也付出了五年的青春時光,那麽悉心經營着。
她不想……就這樣打破,帶着道德敗壞的色彩。
淩律聽到這話頭疼的苦笑,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胯下的老二,已經雄赳赳氣昂昂,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他的欲望早已按捺不住,卻忽視了他的小妻子那點脆弱的道德心。
真是……造孽啊……
“所以,我現在是有肉吃不到是嗎?”他苦澀的說道,覺得自己要瘋了。憋得如此難受,還要強裝鎮定。
他真的很佩服自己的理智,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細談,不應該翻身為狼嗎?
簡幸聽到這話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兩人都順水推舟做到這個地步了,環境又如此封閉,氛圍又剛剛好……
可是……她的內心……
她充滿歉意的看着,看到他老二的時候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覺得有些害怕。
那小帳篷撐得好恐怖啊……
“我……我要用手嗎?”
她鼓起了十足的勇氣,說出這句話,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了。
318、關于兒子的問題
318、關于兒子的問題
這話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般,他剛剛消停下去的欲望瞬間卷土重來。
那一瞬,情欲差點壓倒理智,讓他直接點頭說好了。
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雖然以前這種事也做過,比如她姨媽來的時候,也做過比用手更親密的事情,但……現在不一樣。
身份不一樣。
她是別人的妻子。
她願意幫自己,是不想看她太過難過,但是她心裏肯定會懊惱自己的。
算了……
凡是讓她不如意的事,也是讓他不高興的事。
他淺淺笑了笑,強忍着欲望,不客氣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不用了,反正這些年都是我自己解決的,再多來一次也無妨。只是你這丫頭要給我記好了,這是你欠我的,以後你可要筆筆雙倍的還給我,知道了嗎?”
“真的……真的不用我弄嗎?我看你……好辛苦……”
她顫抖着聲音,有些愧疚的說道。
“本來就是我先撩的你,是我考慮不周,忽視了你現在的處境,所以我自讨苦吃也是應該的。你不用心疼我,要心疼的話你也心疼不過來,這五年我可都是這麽過來的。你等我一下,我去解決一下,不要去休息室,也不要看我狼狽的樣子,我叫你進去的時候你才進去,知道了嗎?”
“嗯。”
簡幸乖巧的說道,心裏滿滿都是愧疚,覺得自己丢死人了。
她等他走了後,趕緊跳下辦公桌,将桌子用力的擦了擦,然後拾起地上的文件原封不動的放回原處。
她想要去上個廁所,內衣粘粘的好難受……
都是撩撥惹的禍。
她在外面等了大約二十分鐘,裏面才傳來男人微微虛弱的聲音。
“進來吧。”
她聞言趕緊進去,看到了他微微疲憊的臉。
“我那衣櫥有你的衣服,你可以換一件內衣。”
“你怎麽會有我的衣服?”
“你既然老是在我這邊,這些我自然要備着。以防萬一而已,現在不就是遇到情況了嗎?”男人起身幫她去拿,拿回來一個粉紅色的小內內,頓時讓她羞恥萬分。
“這條我喜歡,去換上吧,都是幹淨的。”
“額……你非要這麽直白嘛?”她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我就喜歡看你臉紅羞澀的樣子,會讓我很有成就感。”
男人直言不諱的說道,展顏一笑宛若烈陽燦爛一般。
這笑……一下子深深埋入心中,讓她心髒微微一顫。
她突然很安心,因為淩律。
她拿了衣服進入衛生間換洗,洗完過後尴尬的問題又來了?晾在這?
最後她尴尬的說道:“等傍晚離開的時候也差不多幹了,到時候我帶回去……”
“就不怕被你婆婆發現,惹起誤會?”
“應該不會這麽倒黴吧?”
“那也說不定,就放着吧,你遲早要适應你所有的東西都會和我牽扯不清,你的人你的事,你要有這個自覺,我遲早會把你融入我的生命。”
男人深深地說道,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睇在她的身上,灼熱而有力道,就像是一道線狠狠地纏繞在她的心髒之上,仿佛她一輩子也不可能逃脫他的魔爪一般。
這是命吧?
如果是的話自己是不信命,還是服從命呢?
她眼眶微微濕潤,她連忙擦了擦眼角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
他深呼吸一口氣,淺淺一笑,幹淨而又甜美:“這個自覺還真不好培養,我怕我說服不了自己。”
“那就讓我說服,你只要給我機會。”
“好……我給你機會,也給我機會,我也想知道我們的命運到底是怎樣的。”
“一定會在一起白頭偕老,同棺同椁。”
白頭偕老……
同棺同椁……
這八個字,原來這麽動聽,那麽扣人心弦,讓她甚至想要一下子越過這些年直接跳到未來去看看結局。
看看他們的結局是否美麗?
……
一大清早被這樣的事情一鬧,淩律心裏總感覺憋了一團火,看到這丫頭窩在沙發上看書,瞥了眼那白皙修長的大腿,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到她彎腰撿東西,露出了春光一抹,他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到她踩在書架上取那高處的書,露出了大腿根部,他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淩律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內心也十分擔憂,他的小妻子變得這麽成熟魅力,無可挑剔,肯定有很多人追求她。
林帆會不會為此心動?
外面的男人會不會為此心動?
他突然覺得壓力很大,總感覺有人對他妻子圖謀不軌。
他深思了一瞬,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開口:“簡幸,你跟我說說你這五年吧,我很想知道。”
“你不是調查過了嗎?”簡幸疑惑的看着他。
“我海外勢力有限,能探查的消息也不是那麽完善,比如你這五年的一些細節。”
比如有哪些人追求過你!
簡幸歪着腦袋認真想了想,剛和林帆結婚的第一年,不久後就有了睿睿,我就在家裏一邊學畫畫一邊照顧孩子。後來婆婆幫忙帶孩子,我就開始傾心于自己的事業,有林帆的人脈幫助,我的路走的很是順利,很多宴會都是他帶我去的,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讓我在油畫這一塊小有成績。”
“經常去宴會啊?那肯定有人誇你吧,畢竟我老婆這麽漂亮。”
“客氣話人人都會說啊!”
“那你和林帆不是分隔兩年嗎?這兩年你獨自帶着睿睿,別人肯定以為你是單親媽媽,應該不好異性對你有好感吧。”
淩律足足拐了山路十八彎,才切入正題。
他說完後緊張的看着簡幸,想要知道實情。
這些可能都是他的隐藏情敵。
簡幸聞言想了一下說道:“其實也還好,也遇到過幾個,認為我和林帆夫妻感情不和,也不介意我帶着小拖油瓶,對我抛出過橄榄枝。但是都被睿睿擋回去了,他可是我身邊的頭號騎士呢!小家夥出的難題,沒幾天就讓那些男人铩羽而歸了。其實他們也就一時興起吧,遇到困難挫折就打道回府了,我都不相信的。”
“這麽說,我要是和你在一起,還要先過我兒子這一關?”
淩律挑眉問道。
簡幸聞言忍不住白了眼:“什麽你兒子,是我兒子!”
“你都是我的,你兒子難道不是我兒子?”男人霸道的說道。
319、既已認定你
319、既已認定你
簡幸聽到這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小狐貍般的笑容,道:“我勸你啊,不要這麽早去認這個兒子,我總感覺你以後會哭的。”
淩律聽到這話不禁微微挑眉,不明白她話裏的含義。
認個兒子怎麽了,自己不認難道還要成全林帆嗎?
“我倒要看看,你這丫頭會怎麽對付我。”
“你等着看吧!”她笑嘻嘻的說道。
淩律看着她臉上燦爛的笑容,心頭微暖,朝着她招招手。
“過來,讓我抱抱。”
“抱什麽呀,你怎麽變得這麽矯情?”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她還是乖巧的上前,剛剛靠近就被男人拉入懷中。最後,穩穩地落入他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
她跌入他的懷中,想要站起來但是男人的大手卻緊緊地圈在了她的蠻腰上。
他的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聲音低沉暗啞,好聽的不得了。
他問:“你身邊有那麽多追求者,難道就不曾心動過嗎?有一瞬間的也算,曾經有沒有想過放棄愛我?”
他問出了心中最關心的問題。
簡幸聽到這話心髒用力的跳動着,認真的想了一下這五年來自己遇到的人。
她遇到有和自己志趣相投的。
遇到有非常疼愛小孩的。
也有英俊潇灑,事業有成的。
他們表達對她的贊賞之情,希望能夠和她一起。
但是她都以林帆和睿睿為理由,拒絕了。
當然這些都是借口而已,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心裏裝了一個人。
心都被填滿了,哪有能力去喜歡別人?
她想都不曾想過。
她搖頭,笑道:“并沒有,我想就算林帆喜歡的是女人,對我如此好,我也不會心動。對他的尊敬和家人的情感和愛情不一樣,我分的清清楚楚,從來沒有混淆過,所以你放心。”
“你呢?你可是鑽石王老五,沒有老婆過後就是黃金單身漢,一定有不少人在你身上打主意吧?”她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反正我又不出門應酬,也不會和女人聊天,有什麽事就讓言睿代勞了。五年了,身邊沒個女人讓珊珊和二嫂擔心死了。”他緊緊抱着她,溫柔的說道:“反正此生都認定你了,我又何必做徒勞功?”
簡幸聽到這情話,心髒就像是經過一抹暖流,溫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既然此生認定,又何必在別人身上做無用功?
她什麽話都沒說,只是反身緊緊抱住了他,和他額頭相抵。
傍晚的時候天上下了大雨,他将她送到大廈門口,林帆還沒有到。
淩律把雨傘遞給她,親昵的幫她挑開額前的碎發,掐了掐她的小臉道:“你可要好好防着你婆婆,否則我真擔心我會沖動的将她趕出帝都。”
“知道啦,你也早點結束工作,按時吃飯。”
“好想讓你留下來陪我吃飯一起回家,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想得美,你不是說要追求我嗎?還沒有追求到你就想把我帶回家了?我可沒有答應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話剛剛說完,男人霸道的薄唇便狠狠地壓了過來,覆蓋在她的唇瓣上。
她猝不及防,呼吸都顫抖了一瞬。
男人并沒有加深這個吻,淺嘗辄止。
他很快松開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臉頰羞紅一片。
簡幸就像是做賊心虛一般,趕緊看了看四周,發現前臺和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