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終于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青年,說青年是他的大哥,白家公子高興得無語形容,大漢擔憂得無法形容。

白家人不顧大漢的擔憂,都熱情的給青年敬酒,青年接過酒杯摔到地上,露出惡魔的面目,開始瘋狂的殺戮。慘叫聲不絕于耳,鮮血伴着熱酒醉染大地,大漢想挽救白家卻無能為力,和青年交手三招就被打翻在地。

大漢做出最痛苦的抉擇——保住白家公子和白家收的幹女兒安小姐,只要青山在,就會有柴燒!

大漢将安小姐緊緊抱在懷裏,又去尋白家公子,可白家公子已經被小扒手殺害,小扒手拿着刀站在白家公子屍身旁猙獰的陰笑。大漢怒火中燒,使出鷹爪手抓向小扒手,可此時青年又向大漢襲來,大漢只好收手,只抓破了小扒手的衣服,大漢牢牢記住小扒手腰上的三角形胎記,發誓無論如何也會殺了小扒手給白家公子報仇。

大漢帶着安小姐逃出深山,在集市搶了一輛破馬車,将藍晶寶石藏到安小姐身上。見安小姐并沒有恐慌,就将安小姐放到車廂裏,風馳電逝的逃離集市。

逃到一處安全的地方以後,大漢鑽進車廂一看,當時就傻了,車廂底部有一個大洞,自己剛剛怎麽沒注意到這個洞,安小姐一定是被颠簸得從洞裏掉下去了。

大漢返回深山,希望安小姐會回深山找白家人,可惜深山只剩下白家人的屍骨,并沒有安小姐的蹤影,小扒手和青年也早走了,想找人同歸于盡都不行。

大漢将白家人火化,希望他們能一起攜手去天堂。

大漢癱坐在地上,眼中空洞,自己的欲火只能繼續憋着,得等到為白家報了仇,并找到安小姐和藍晶寶石以後,才能再去找希敏淑。

大漢在各地游蕩,為了找到仇家養成了扒別人衣服看腰間的怪癖。這個怪癖被以訛傳訛為大漢喜歡強奸男人腰部,最後又演變為大漢是個變态的色魔。但所有采花盜都不承認圈子裏有大漢這個成員,因為沒聽說大漢盜過花,認為大漢有辱采花賊的名譽,于是人們就叫大漢沒花盜,諧音為“梅花盜”。

六年過去了,大漢除得到梅花盜的光榮稱號以外,一件使命都沒有完成。安小姐沒找到,小扒手沒找到,連青年是誰又為什麽要殺白家人都不知道。

迷茫,沮喪,悲哀,麻木,然後冥冥中的一只手又将大漢拉回希敏淑身邊。總算人生得到一絲安慰,不管怎麽說自己好歹有人送終。不過大漢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一直深深地記着。

凡事最終只能面對現實,回到現實。

暗劫(七)

“我現在才看清楚你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希敏淑已經瘋了,壓抑了一天的自己在此時終于崩潰,她摔碎大漢手裏的酒壇,蹲在地上抽泣。

大漢站起身朝門外走去,他需要再喝一壇酒,走到門口停了一下,說:“我一定會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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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來到大廳剛好看見馬良奇歸來,随便問道:“你去哪裏了?”

馬良奇随便慌道:“出去逛了逛。”

大漢故意又問:“到哪裏逛去了?

馬良奇故意謊答:“從鎮東逛到鎮西。”

大漢拿起一壇酒用傻逼喝法喝了一口,說:“你還真有閑心。”

“注定要死,何苦憂愁。”馬良奇無意間發現原來自己很有才。

“哈哈,說得好,那就趁死之前做點有意義的事吧。”大漢再次浪費一斤酒,罪過罪過。

“也不知何時死,還是不去徒勞了。”馬良奇轉身準備去關大門。

“你胸口現在應該有一塊紫印,當紫印變成黑印時你就差不多該死了。”大漢說。

“那變成紅印呢?”馬良奇看了看自己胸口問。

“紅印?!”大漢大步走到馬良奇身前,扒開他的衣服,再在胸口的紅印上看了摸,摸了又看,反複摸看以後又抓住他的手腕探啊探,臉上的表情既驚訝又興奮,越看越像神經病。

大漢略現興奮的說:“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特殊的人,或者發生了奇怪的事?”

“沒有呀,很正常。”馬良奇當然不會把祭鬼的事說出來,那樣多沒面子呀,自己就算不能含笑九泉,但也不能在別人的笑話中下九泉呀。

大漢又準備摸馬良奇的胸口,馬良奇急忙後退閃開,一想到自己的胸口讓一個老男人摸呀摸的,心裏的那個寒意……還是趕緊關了大門睡吧。

馬良奇剛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上栓,門“哐”的一聲就又讓人推開了,推開門的又是郭白馳。就像郭白馳剛來客棧時一樣,又無意中撞到了馬良奇,馬良奇被同樣的人用同樣的撞法撞了兩次,心裏的氣不同一般。

“你小子還敢回來,說!是不是你下的毒?!”馬良奇已經在積蓄力量,決定在死之前做一件特有意義的事,就是揍郭白馳一頓以解撞門之恨。但前提條件是郭白馳不能還手,不然自己對郭白馳又會多出被揍之恨。

“毒?”郭白馳露出一臉白癡表情。

“你還裝蒜!我和靈夢喝了你熬的粥都中毒了,我們都活不成了!都是你害的,你必須給大叔一個交待。”馬良奇在确定郭白馳肯定會還手以後,覺得還是把大漢扯進來比較穩當。

郭白馳苦着臉對大漢說:“吾怎會下毒?!吾确實一無所知。當時,吾正在熬粥,粥剛熬好就讓人偷襲打暈,直到醒來才發現已身在郊外。吾……根本不知發生何事。”馬良奇快被他那個“吾”給弄瘋了,真想把他嘴給堵上。

“良奇,你看看他脖子後面有沒有被重擊過的痕跡。”大漢也對郭白馳有些起疑,總感覺在什麽地方見過郭白馳,但具體的又想不起來,還真是頭痛。

馬良奇仔細看了看郭白馳的脖子,說:“有一條很細的紅印,應該不算是被重擊吧。”

“是了,應該是他,不是他。”大漢自言自語的說,似乎想到了什麽線索。

“什麽是他不是他的呀,總要試了才知道。”馬良奇揮起一掌對準郭白馳的紅印劈下去,立馬試出一個結論——這樣是劈不暈人的,反而手會劈得很痛。

“你故事聽多了吧?人不是那麽好劈暈的。”大漢提着酒壇回房。

郭白馳趕上大漢,說:“吾想去照看靈夢。”他的壞腸子已經爛透了,想着希靈夢快死了,就計算着趕緊實施豺狼行動,先得到希靈夢的肉體,再騙她的錢財,奉財色兼收為王道,卑鄙。

“不用了,你還是回房去睡吧,免得又讓人敲暈了,也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大漢将郭白馳心想劈碎為空想。

馬良奇想着自己就快沒氣了,還生個啥氣呀,省點氣多睡會吧。

暗劫(八)

馬良奇回到廚房,發現何乞正躺在自己床上,心裏生出一絲感動。肯定是何乞知道自己快死了,心裏難過就跑來給自己暖被窩,好讓自己能在死前享受下溫暖。畢竟溫暖只在人間,可惜現在不是寒冬,兩個人擠在被窩裏只會變享受為難受。不過看在何乞也是一番好意的份上,馬良奇還是堅強的鑽進了被窩,勇氣可嘉呀。

何乞确定馬良奇完全鑽進被窩以後,身子朝裏面挪了挪,說:“你來了。”

“啊,我來了。”

馬良奇頭朝床外,何乞頭朝床裏,兩人對話猶如說夢話,引得一旁的大公雞甚是好奇。

“你快死了。”何乞的語氣十分平淡,就像巫婆念詛咒語一樣。

“啊,我快死了。”馬良奇感覺自己的死是因為被人詛咒了。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你和靈夢中了毒。”何乞很內疚。

“什麽?!”馬良奇将頭偏向床裏,對着何乞的後腦勺說:“是你下的毒,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何乞不敢回頭,壓低聲音說:“不是我下的毒,我怎麽會下毒呢?!”

“那又說是你害的。”馬良奇突然發現原來何乞的後脖頸很奇怪,頸上居然刺了一個”嵩”字,驚訝的說:“咦?何乞,你脖頸上的‘和’字是什麽呀?”

何乞将脖頸縮了縮,想将那個”嵩”字藏起來,說:“那個字是我幹爹刺上去的,他要我永遠記住我是他的幹兒子,可是我不要,我恨他,他不可以這麽做,他怎麽能扼殺我的心願,他不能,他不能……”何乞越說越激動。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馬良奇趕緊阻止何乞說話,不然何乞抓狂了,第一個受傷害的就是自己。

何乞深吸兩口氣,總算冷靜了不少,靜靜的躺着一言不發。

馬良奇看何乞冷靜下來了,心裏踏實不少,說:“對嘛,做為一個廚師就是要有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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