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節
第44章節
吃“豬”為吃豬肉。不過辛好,這客棧是怡春院的副業,在此消費超過十兩銀子,能得到一張嫖妓優惠卷,這才讓誤入食門的男人怒火消下來,欲火又燃起來,果真是經營有方,老板不愧是沈萬三的後代。
在客棧二樓臨窗的一張桌子,馬良奇背對窗坐下,因為用這樣的姿勢坐在這個位置能觀察到全場所有人的舉動,一旦有人要迫害自己,能立馬發覺,并及時跳窗逃離,引開賊人,讓希靈夢逃生,但也不排除賊人不去追馬良奇,而是直接對付希靈夢,但那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畢竟他馬良奇也不是什麽大人物,還引不起殺手的興趣,根本不會發生有人迫害他的事。
希靈夢點了一桌絕對不會超過十兩的酒菜,然後就把玩起希敏淑給她的匕首,她發覺這把匕首很特別,做工很精細,還很鋒利,那次用匕首給馬良奇刮胡子,一不注意連馬良奇嘴邊的痣都給刮掉了,但也可能是馬良奇胡子太短,必須貼緊皮膚刮,所以一用力就把痣刮掉了,但也辛好馬良奇的胡子短,不然搞不好還會把鼻子刮了。
馬良奇的目光在全場掃視一圈以後,落到坐在對面桌子的一位女子身上,雖然這女子側對着自己,馬良奇還是能目測出女子的三圍很标準,正宗的前凸後翹中間小,哇!佳品,純正的三級美女呀,馬良奇都看入神了。
這時,“啪”的一聲,馬良奇雙頰同時挨了一耳光,分別是希靈夢和三級美女打的。
三級美女說:“小子,這是我賞你的。”
希靈夢把三級美女推了一把,說:“他是我男朋友,只有我能打。”說着又給了馬良奇一耳光。
“你的,我偏要打,你能怎麽樣!”三級美女也又給馬良奇一耳光。
馬良奇捂着雙臉,後退兩步,說:“等等,小人無功不受摸,請兩位別再賞賜了。”
希靈夢說:“不行,你是我的,無論如何,我也要比他多打一耳光,你過來,我再打一下。”
“不。”三級美女也來起哄,說:“要公平,你打,本小姐也要打。”
如此打來打去不是沒完沒了啦,馬良奇想着自己的确得再長胖一點,但也不能用這種方式來虛胖,那是自欺欺人的行為,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接着對全客棧的男女叫道:“誰要是能幫我摸一下這位美女的屁股,我就給他一百兩。”
馬良奇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兩位美女,沒想到還真有人為了一百兩去摸老虎屁股,更沒想到的還是一個女人,男人摸還能推脫說是出于男人本“色”,但你一女人去摸,不是明擺着的貪財本色嗎?!
馬良奇很想告訴這個女人,自己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女人的手就快摸上三級美女的屁股,就那麽寒光一閃,貪財女人的手就已從手腕處齊齊斷去,三級美女手裏多出的短劍還有鮮血在滴落,真是太殘忍,同是女人身,也同是女人生,相煎何太急。
馬良奇這下吓急眼了,美女雖不可怕,但動不動就砍人手的美女太可怕,比被形容成老虎、毒蠍的女人還可怕,畢竟人物比動物兇狠得多。心想這次小命玩完了,趕緊把雙手夾在雙腿之間,閉上眼睛以鴕鳥的方式禦敵。
Advertisement
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異常平靜的,這點馬良奇明白,但在平靜後突聽一聲尖叫,還是有些不能适應,原想希靈夢會被欺負尖叫,可這聲尖叫卻不是她的,因為馬良奇認得希靈夢的尖叫聲像雞,但這聲尖叫明顯像鳥。
馬良奇鼓足勇氣睜開雙眼,看見一個淫男鉗制住了美女,那張淫臉離美女的臉只有三公分遠,一只淫手也正緩緩摸向美女的屁股。
馬良奇忍無可忍,奮不顧身的撲過去抱住淫男的腰,死活不放手。
希靈夢在一旁急了,對馬良奇吼:“快放手呀,你不要命啦,你再不放手,我可生氣了。”
淫男也想讓馬良奇放手,但不好意思開口,只好意欲強行将馬良奇拉開,誰知馬良奇死纏爛打的功夫已練得爐火純青,用盡全力也拉不開,不由為這個同類把泡妞必備的功夫練得如此之好而折服。
其實,馬良奇撐得特別辛苦,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出:“不,我就是不放。”
三級美女投給馬良奇一個感激的目光,沒想到這個初識的、還被自己打過兩耳光的少年,為了自己可以如此亡命,他真是一個拔刀相助、見義勇為、英雄救美的英雄
馬良奇回敬了三級美女一個“不用客氣”的目光,又喘了幾口氣,對希靈夢說:“我不能讓他摸,我可沒有一百兩給他。”
淫男見希靈夢長得也不錯,也沒有逃跑的打算,就順帶一起鉗制了,再托着馬良奇,忘卻這裏是二樓,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幸運的是沒一個人摔死摔殘,不幸的是四人一起砸暈一匹馬。
希靈夢定睛一看,這被砸暈的傻馬就是她的小奔馳,可惜她無法抱着它傷心。
淫男将這一男二女扔進鋼板做的車廂鎖起來,然後又将馬推到一邊,自個拉起馬車就跑。引起圍觀群衆的熱烈讨論,但說得最多居然是“馬被砸暈了”和“窗戶砸爛了”,只有一晚到的不知情觀衆說:“你們看,那匹馬跑得多快,比馬跑得還快。”
一路狂奔,希靈夢和美女都在思考會被拉去哪裏,馬良奇則想着:這傻帽幹嘛不用馬拉車,而要人拉車。最直觀的原因就是他傻,但借假文學角度看,就要從馬失前蹄說起,你想,長途狂奔難免就會馬失前蹄,但人就不會,因為人只用一雙後蹄在跑。
行進的過程中,能聞到雞屎味和鴨屎味,還能聞到牛屎味,最後在一個充滿人屎味的地方下車,終點站就是一間破廟,和馬良奇遇女鬼的破廟一模一樣,感情是天下破廟一般破。那麽就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好廟才有好事,破廟只有破事。
淫男應該經常被官差和妓女綁,他綁三人的手法就是官差綁犯人的手法,打結的手法則像女人綁頭發的手法,打好後還弄了個不對稱的蝴蝶結。當然,這些都是個人癖好,馬良奇并不反感,只是很反感淫男将三人分別綁着,他抗議淫男這種破壞團結、惡意分化的行為,給予淫男三個選擇:一是将自己和美女背靠背幫着;二是将自己和希靈夢面對面綁着;三是将三人像麻花一樣綁着。淫男選擇了堵住馬良奇的嘴。
淫男淫笑嘻嘻的看着三級美女,笑臉的難看程度,就算是找個中文系教授來形容,那教授都會自嘆知道的詞彙太少了。要是找個寫手來描寫,倒可以勉強這麽寫:啊!你那龌龊的臉龐,就像萬衆的嘔像,你臉上的青春痘都為你作嘔不息。啊!你那驚天地吓鬼神的笑容,讓青春痘流出的白漿躲入你那鬼斧神工般的皺紋裏。啊!你去死吧,我看見裏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茅屎……啊!讓末日來得更快一些吧!!
淫男挑了挑眉毛,問三級美女:“你知道我想做什麽嗎?”
三級美女說:“你想找死。”
淫男面不改“色”,說:“對,我就是想和你一起欲仙欲死。”
三級美女面如冷霜,說:“我叫黃芸。”
黃芸!難道她就是自己兒時的同桌?馬良奇仔細看了下三級美女的臉,又看了看她的胸,不像!黃芸的胸沒這麽大。
淫男摸着三級美女肌若凝脂的臉蛋,說:“小美女,你放心,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三級美女偏頭用力咬了淫男的手一口,淫男揮手就要抽三級美女,卻聽三級美女說:“我爹叫黃天威。”淫男的手就像被施了法一樣定在空中,然後偏離軌道狠狠抽到馬良奇臉上。
淫男的臉成了豬肝色,五官板得跟白板似的,看着被誤抽的馬良奇,又不能說“對不起”,只好問:“你又是誰?”
被淫男抽了一耳光,馬良奇怨恨得專注的看着淫男的臉,越看越難受,胃酸翻騰着沖上口腔,口又被堵着,只好又返回胃裏,就這麽一個來回,感覺空氣都變酸了。真是流酸流酸,流一個來回就酸。
淫男不耐煩的問:“你到底說不說?”
沒想到如今這個到處是人才的時代,還會有像淫男這種又醜又蠢的壞人。馬良奇只好一個勁的暗示淫男自己嘴被堵着,根本說不出話。
馬良奇嘴裏那塊不知道是什麽的布被扯掉以後,說:“我是漢人。”這四個字直接換來了四個耳光,早知如此,直接回答“漢人”或者“人”還好些。
淫男說:“你再跟我打馬虎眼,我就閹了你。”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