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怎麽可能放過她呢,他……
林端終于見了點左幼的氣性,最近她真是太溫順了。溫順的左幼只屬于兩年前,林端都快要忘了那種感覺了。
溫順的左幼當然是他向往的,但左幼這種情況不對。她現在面臨的情況,是曾經傾盡全力争取的東西,被他全盤否認,給了別人,理由還是為了他的私心,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她公平競争的機會。
這麽一個戳人心窩的項目,左幼拿到以後什麽都沒說,還加班加點的提前做了準備,林端心裏的那點心疼加雜了惱怒。
所以,他特意找出她當年的投标書,說了一些刺激她的話,左幼的臉上出現了簿怒。比起她的無動于衷,看到這樣的左幼,林端的心裏反倒舒服了一些,這才是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林端收起他的惡意,問着左幼:“在做天府的項目?要不要我跟宋總說說,給你換個項目做?”
左幼:“你怕我觸景生情,想起以前的不愉快?”
是有這個原因,但也是心疼她。林端:“讓你去林氏就是怕你在外面受委屈,如果在別人家做得不愉快,還是盡早回來的好。”
左幼心裏冷笑,怕她在外面受委屈?明明是怕她不受控制,時時刻刻要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滿足他不正常的私欲罷了。
“不用了,我沒有不愉快,八百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了,我早就放下了。你今天幹什麽去了?”左幼轉移了話題。
林端:“五號樓要留幾幢,這次很重要,要親自看看才能放心。”
他一說左幼就明白了,好的樓盤都會留一些自主房,不賣的,給某些人留着。五號樓是一期樓王,看上這房林端又願意給留的,肯定來頭不小。
左幼無心打聽這些,她跑了一天現場,明天還要接着跑,想早點休息了。可林端沒有結束談話的意思,又說:“你倒是想得開,這就放下了。”
左幼看他一眼,嘆氣道:“你今天也看到了吧,我那兩位同事,他們是馨安的老員工,在我跟馨安争這個項目時,他們就在。所以,我能跑到昔日對手的公司工作,接手天府這個項目又算了什麽。”
她說着打了個哈欠:“我累了困了,不說了去休息了。”林端深深地看了看她,放她走了。
這個話題沒有必要再談了,說深了左幼會像剛才一樣拿自己的不堪刺他,說淺了,她又不接茬兒。林端看着左幼離開的方向,心裏清楚,哪怕他們現在相處得與以前沒什麽區別,但有些東西還是變了。
不過沒關系,他抓她回來,威脅她困住她,本性早已露出,林端也不打算再裝了。反正她都要在他身邊一輩子,她收不收受無所謂,林端有信心能把她一輩子困在自己身邊,任她怎麽想,或再做什麽掙紮都是徒勞。
Advertisement
這麽想着,林端把心底最後的那點心疼也收了起來。畢竟比起讓左幼發展事業,還是現在這樣好,回家就能看到她。女孩子最後還是要回歸家庭,找個對她好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左幼現在有他在,根本沒必要在外奔波。至于她損失的所謂事業,個人價值那套東西,林端可以用別的方式來彌補她,經濟上心理上都可以,無外乎衣食無憂,富貴盡享,疼她寵她一輩子。
從那天談完,左幼在天府現場再沒見過林端,裝修隊開始進駐,左幼與一組的同事,輪換着盯班,哪怕是跟馨安合作了很多年的這家公司,還是不能讓人放心,這行人員輪換太快,專業素質參差不齊,在一些關鍵進度上不盯着不行。
連一組的同事也不得不承認,左幼是真能幹,認真得不行。左幼剛來的時候,他們可是好一陣議論,不明白自家老總以前的競争對手為什麽會來此屈居,雖然不知道宋總是什麽意思,但都覺得左幼的目的不是來工作的。
可看她最近在天府這個項目上的表現,完全是一個心無旁骛一心撲在工作上的盡職員工。
她這個樣子,連宋一馨都看不懂了。公司的一場聚會上,宋一馨慢慢蹭到了左幼身邊,她喝了點酒,借着酒勁問左幼:“你倒是沉得住氣,天天上班下班這麽拼命到底為了什麽?”
左幼跟前的也是一杯酒,她以前喝過,對這酒的度數心裏有數,是她可以駕馭的。她拿起來喝了一口說:“我是被抓過一次的人了,再行事當然要更謹慎小心些了。急也沒有用,校友會不是下個月才開嗎。”
宋一馨托着腦袋歪着看她:“為了這個校友會,你肯在我這屈尊好幾個月,你想幹什麽?”
左幼又灌了一口:“宋總還是不知道的好,比起到時對林端撒謊,不如你什麽都不知道來得真。”
“有道理。”宋一馨瞥了一眼她的酒杯:“你還是少喝點吧,不然,沒等到下個月,林總就因為我縱着你喝酒而把你綁回去。”
左幼放下杯子:“有道理。”然後朝服務生給自己要了一杯解酒茶。
時間越來越晚,左幼是第一批離開的,一出KTV門口,就見林端的車子停在了那裏,也不知來了多久。左幼看了眼手機,确定沒有林端的來電或信息。
林端是狗鼻子,她在宋一馨的提醒下,後來再沒喝一口酒,到是灌了不少解酒,去口氣的飲品,可一上車剛坐好,林端就看了過來,目光幽幽:“喝酒了?”
林端對她喝酒這事一直是管着的,以前做公司的時候,因為這個沒少丢生意。但左幼還是遵守着林端不讓她喝酒的規定,畢竟要靠喝酒才能談下的生意不要也罷。
她馬上解釋:“就兩口,我沒注意誤喝了,後面都是喝的飲料。你聞聞。”說着左幼把自己湊近他,成心向他哈氣。
林端一愣,她好久沒跟他這樣了,以前他管着她喝酒時,她有時就會這麽做,似撒嬌,似求饒,嬌嗔着求放過。
林端心神一蕩,又軟又燙,他比剛才詢問她喝酒時的表情柔和了太多。沒等左幼看清他眼裏的深意,她人就被他攬了過去,攬的是腰。
“回家。”吩咐完司機,回家的這一路上,林端的手一直在左幼的腰際摩挲。左幼躲不過他,一躲他就用行動告訴她,躲了絕沒好果子吃。癢癢總比疼強。
左幼被他摸得,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到後來那塊皮膚都被他摸熱摸紅了。
左幼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林端的毛病,她只要喝酒了,回到家他就會逼着她再喝一些,然後在她微熏的時候,把她押到床上去。
果然,今天也沒有破例,林端哄着她喝了一杯他的酒,度數對左幼來說不高不低,是她在外不敢喝,喝了卻也不用去醫院的級別。
喝完,她人就輕飄飄的了,腦子有點不清楚,在林端向她壓來時,她遵循本心,開始抗拒他。
左幼自認為她是在反抗,但在林端眼中,如小奶貓撓人,不傷人只勾人。嬌軟在側,勾得林端心火邪火蹭蹭地往外冒,他在她耳邊撒着狠地說:“總是不長記性,還是跑得時間長了,忘了喝酒要受懲罰了。”他脫掉身上最後一件束縛,把左幼壓制得死死地:“罰死你。”
林端躺回去時,已經對時間沒有了概念,他人雖然離開了,但手還在左幼的身上,這是近期最暢快的一次了,他內心餍足,嘴角不可察地向上挑。
他怎麽可能過她呢,他的命都在她身上,林端從左幼身上汲取着快樂、安逸、滿足,那是林端能量的來源,沒有了,他也就枯竭了,如失去左幼那兩年過的行屍走肉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