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來教你

只是……

j先生忽然就變了臉,眼睛裏頭滿是嫌棄的對着葉司寒抱怨,“我說你什麽審美,這麽性感的美人,你讓她穿的這麽清純,你什麽意思?”

言下之意,葉司寒,你膚淺。

站在窗前的男人眉眼不動,“三天後的宴會,你是知道的。”

話音落下,被稱為j先生的設計師不說話了,足足看了葉司寒幾分鐘,嗤笑一聲,又把視線投在紀謠的臉上,意味不明。

紀謠也沒看懂,所幸笑了笑,避免尴尬。

定衣服這件事情比預想的要簡單,只是站着像個架子一樣被j先生拿着皮尺量來量去,期間妖嬈愛鬧的j先生多一個字都沒說。

中午紀謠和葉司寒在外面吃飯,牛排。

牛排在鐵板上煎最好,只是等到上了桌子就是白色的餐盤。

蔬菜意面還有濃湯,葉司寒還叫了紅酒,酒塞嘭的一聲開了,連帶着葉司寒手機也響了。

葉司寒出去接電話,紀謠一個人吃飯,餐廳有些喧鬧。

“抱歉,公司有事要處理。”葉司寒說。

飯吃到一半,葉司寒有事情先走,只剩下紀謠一個人,切好的牛排剛入口,紀謠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紀韻。

白色的桌布上繪着薰衣草,很是濃郁的異族風情,白色餐盤上碼放着整整齊齊的牛排,帶着餘溫。

有點可惜這個氣氛了,畢竟剛切好,現在吃的話,肉質彈牙。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紀謠用叉子叉起一塊,放進嘴裏,一口咬下去黑胡椒的混合着肉香充斥口腔。

嗯,要是再來口紅酒,更好,伸手去夠,卻落了空。

高腳杯被這一只女人的手掠過,仔細看那手還有些顫抖,帶着杯子裏鮮紅的液體打起圈圈漣漪。

“你還有臉吃?”

女人氣憤不已,指着紀謠的鼻子,“你搶你妹妹的男人,不要臉就算了,當着你妹妹的面,連一點歉意都沒有!”

真是賤人,這話女人在心裏早就罵了紀謠幾百回了。

只是她要臉,不想因為罵紀謠拉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忍着難聽話不說。

到嘴的紅酒被搶了,眼前還站着礙眼的人。

紀謠心情也不好,張口道,“我妹妹的男人是誰?”

“是……”

女人話到嘴邊也愣住。

葉司寒到底從來沒有承認過紀韻的身份,因為自己是紀韻的閨蜜,所以知道紀韻的心思,滿心的氣氛沒地方撒,轉念一想,她逼問紀謠。

“你是紀韻的親姐姐,紀韻喜歡葉司寒你會不知道?”女人陰陽怪氣笑,“還是說你這個做姐姐的,明知故搶?”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不管承認知道,還是不知道,紀謠的臉這次是丢盡了。

女人手上被人握住,她轉身對着紀韻恨鐵不成鋼,“你拽我幹什麽,我那句說錯了嗎,她炸了你媽媽的婚禮,還不要臉的睡了你的男人,你還想護着她嗎?”

女人越說越來氣,面對着紀韻,背着身子指着紀謠。

“你看看這個賤貨,她是你的親姐姐,紀韻,紀韻,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但凡有點廉恥都不能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趙曼。”紀韻被吼的臉紅,“你不要說了。”

正午的餐廳人不少,這邊起争執的時候也有人看了兩眼,但是畢竟就是小姑娘,沒人在意。

可通過趙曼和紀韻的對話,大家都聽清了。

坐着的人正是前些日子頭條新聞炸了父親,還搶了妹妹男人的女主角,後者就是被搶了男人,還因為爆炸沒正式過門的續弦的女兒。

雙重身份的受害者,惹人心疼,争執的空檔,有人小聲議論。

“敢炸了自己爸爸的婚禮,也是夠大膽的。”

“嗨,都是為了家産,我聽說紀家的哪位夫人,死了才不到一年。”

“在生氣也不能搶妹妹的男人啊!”

議論的風向似乎不大對,紀謠聽到的,紀韻也聽得到。

眼眶紅了又紅,直惹的趙曼幹着急,沒辦法了找紀謠撒氣。

“紀謠,你給我說句話,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看葉家有錢就搶紀韻的男人,還主動往葉司寒的床上爬,惹的紀韻在家難受這麽長時間,你給我道歉。”

火急攻心,又看到紀謠那副淡然随意的樣子,趙曼擡手就要打。

“嘶……”

衆人倒抽一口冷氣憑着呼吸,卻看到紀謠從座位上站起來,手裏正握着趙曼要抽耳光的手。

“想打我?”紀謠笑語。

趙曼氣急,手腕被抓的疼,嘴上更狠毒.

“打你怎麽了,我就是提刀殺了你都不為過,你就是個婊子,賤貨,是個千人騎萬人……啪!”

清脆的耳光抽在趙曼臉上,趙曼腦子轟的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啪。”

又是一聲,紀謠抽完看着紀韻。

紀韻不動,眼底晦暗垂下眼睑。

為自己出頭的姐妹被打,自己就站在一邊看着,等着局勢對自己有利的時候才出手,果然是紀韻的性格。

自私自利。

“啪。”

又是一巴掌,紀謠打完了開口,“第一巴掌我教你怎麽說話。”

“第二巴掌我讓你學會看清人心。”

“第三巴掌我是送你的,讓你記住今天的事情。”

趙曼被打傻的了,腦子是懵的,火辣辣的疼,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居然這麽被打。

好丢人,好疼。

擡眼還沒看到紀謠的臉,趙曼趕緊收回眼神,直到那個厲害的女人出了門,趙曼慘才叫着哭出來。

她跌坐在地上,隔着玻璃憤憤的指着紀謠的後背,“你給我等着,我早晚要殺了你,我要找一百個,一千個人輪奸你,再把你賣了紀謠,你給我等着。”

“曼曼。”紀韻彎腰抱住趙曼,眼淚斷了線。

身上陡然溫暖,趙曼才回了神,回手抱住紀韻哭了起來。

邊哭,還一邊說“紀韻你不要怕,她再厲害也沒用,我肯定……嗝,我肯定收拾那個賤人,我哥哥在國外馬上回來了,只要一回來我就弄死她,屍體喂狗。”

這些話紀謠沒聽到,不然會更氣,雖然說她下足了報複的心理,但是骨子裏的傳統也是媽媽給的,抹不去。

今天人在餐廳裏小聲議論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比她預想的傳播速度要快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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