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訂婚是個什麽鬼

警察局報案的事情其實沒那麽麻煩,當時只需要紀韻出面作證,說清楚但是的狀況就好,但是偏偏紀韻生病了,那就說不清了。

眼前的傻孩子,顯然還沒想清楚這個道理。

只見趙曼聽了這話一茫然完全不知道紀謠在說什麽,便只理解字面意思,“哼,你就是裝病,我也能把你給叫起來,我可是學校辯論賽的一辯。”

“那你怎麽沒把紀韻給叫起來。”紀謠接過話。

趙曼一愣,頓時怒上心頭,“我就知道紀韻說的是對的,你一定會把責任都推到紀韻的身上,她早就說了,我真是單純,居然還在這兒聽你說話。”

她氣的直跺腳,紀謠笑的更燦爛。

這可差點氣死了趙曼,只見跺腳着腳跟紀謠争辯,“你笑什麽,要不是你報警還攪亂市場,現在我家那批貨早就出去了,我還用得着來這裏求你嗎?”

還用得着這麽丢人?

趙曼越想越氣,所幸不看紀謠。

後者一臉無辜,放下腳尖終于恢複了點正經模樣,“你不用啊,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家的事情,我勾引男人報複我爸爸跟小三,還有身為私生女的妹妹,這事你摻和什麽?”

白白被利用。

趙曼張口要反駁,話到了嘴邊卻啞然。

紀謠看到,很是好心的又嘲諷,“我好好的吃飯被你突然冒出來壞了心情,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要追着上來罵人,你可真是護着你的好姐妹。”

說來說去,不都是為了紀韻。

趙曼臉色有點難看,“你少說紀韻,她比你好多了,善良單純,就像是一張白紙……”

“塗滿砒霜!”

“你……”趙曼被堵的嗓子發疼。

不能聽紀謠瞎說,趙曼在心裏提醒自己。

出門的時候紀韻就給自己打電話說過了,她也知道紀謠又不要臉又風騷,不僅會勾引男人還會狡辯。

但是,見到了真人,才發現,她比想象中的更不要臉。

趙曼不想跟她廢話,“你就說吧,要多少錢願意讓你姘頭放過我家的貨。”

姘頭?

這個詞讓紀謠的笑容僵在嘴邊,上下打量了一番趙曼。

渾身名牌手指嬌嫩,看人的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但是卻出門沒帶腦子,恐怕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嘴裏的姘頭說的是誰。

人有的時候就是寸。

比如現在,紀謠還沒教訓毀了葉司寒名聲的人,葉司寒就回來了。

進門的時候,正聽到這麽個小丫頭說他是紀謠的姘頭,葉司寒身上散發着濃濃滲人的寒意。

明明是夏天,可是忽然之間整棟別墅裏似乎刮起了數九嚴寒的風,帶着人的生命力逐漸消散。

趙曼就這麽傻傻的站着,看着這個長相過分出衆的男人。

好帥,好有氣勢!心跳好快,有點想認識一下,趙曼雙眼正要冒出粉色的泡泡,卻忽然像是被人當頭一棒,因為她看到了葉司寒的臉色。

趙曼怯生生的抓着身上的衣服,猛地把頭低下去。

那張帥的讓她抓狂的臉出現在腦海裏一遍一遍閃過的時候,她雙腿一軟跌在地上,渾身冰冷。

姘頭等于葉司寒?

顫抖發軟的雙腿慢慢蜷縮,趙曼想着高城裏關于葉司寒的傳聞,殺人不眨眼,手段狠辣冰冷無情。

自己剛才……說葉司寒是紀謠的姘頭?

趙曼手指鑽進地毯的縫隙,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紀謠。

收到眼前,紀謠聳了下肩膀,一臉‘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的表情,然後踏着輕快的步子走到葉司寒的身邊。

她溫柔的擡手,方向正對葉司寒。

“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奸夫,也就是你說的姘頭,葉司寒。”

男人臉上瞬間挂了冰霜,擡手,他拍了一下手,屋子裏瞬間進來幾個黑衣人,将地上的趙曼重新架起來。

還是原來的姿勢,跟在門口時候一樣。

紀謠噗嗤笑出來,憋着小嘴,“葉司寒,你可真是不會憐香惜玉,人家怎麽說都是嬌滴滴的大姑娘,你這麽對人家?”

地上的人聞身擡起頭看着紀謠,這話是什麽意思?

再看看傲如帝王一般的男人,趙曼心裏打鼓,這個男人真的會對自己憐香惜玉?真的會嗎?

掩蓋在地毯裏的手指微微顫抖,趙曼有些期待着葉司寒将要做出的決定,只是在下一秒,男人別過頭,手繞過紀謠纖細的腰肢。

“你舍得我?”

“哈哈。”紀謠笑的明媚,滿眼妩媚的說道:“那我可舍不得,你可是我最喜歡的男人,雖然我沒喜歡過男人,但是我喜歡你。”

最簡單的表白男人都喜歡,葉司寒也不例外。

似乎是心情好了,他擺擺手,“既然這張臉我用不到,那就不用留着了。”

“是!”

手下的人舉着手駕着趙曼,一水步履沉穩的把她給扔出去了。

臉着地。

從現在起,全高城都知道紀謠是葉司寒的姘頭,是他玩兒過的女人,是他身邊的蘇妲己,甚至,紀謠還一度被罵上了熱搜。

晚上兩人結束運動的時候,紀謠毫無形象的躺在床上,白生生的肌膚就這麽給葉司寒看個幹淨。

她說,“你看才一下午,我就上熱搜了,你說我有沒有當明星的潛質?”

“有。”

葉司寒吐了一口眼圈,昏昏暗暗當着他那張刀刻一般的臉,“不過是豔星。”

“壞死了。”紀謠嬌嗔。

如果當她真的站在攝像機前被人拍,這具身體出現在報紙上,或者是少兒不宜的雜志上,葉司寒會是什麽表情?

心思起的時候有點好玩,直到看見那張不帶溫度的臉,紀謠就知道,除非這個男人玩膩了這具身體。

不然,她就不會淪落至此。

再見到趙曼的時候,那天正是葉司寒說的宴會,紀謠穿着一字肩的小洋裝,性感又不失清純,手上戴着璀璨的鴿子蛋。

到了會場,下了車,紀謠才看到門口的牌子。

看錯了吧!

紀謠揉揉眼睛,隔着布料眼睛裏濕潤被帶走,眼睛幹澀看不清東西。

再看那碩大的顯示屏,十分清楚的寫着,葉司寒和紀謠的訂婚宴。

訂婚宴?

這是個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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