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極樂

暗色的房間是一切放縱和瘋狂的遮羞布。

唇舌交纏間,林曼能感覺到路學的陰莖一直硬挺的頂着自己的小腹,心裏感嘆着男高中生旺盛的精力同時,悄悄撤下一只手想要去替他摸一摸。哪想到被路學誤會了行為,兩只手全都被他鉗制住動彈不得,林曼無奈,索性任由他了。

陽光随着時間越來越斜下去,路學悄悄睜開眼去瞧林曼近在咫尺的臉龐,本就五官清晰分明的人這會兒被光線照着,陰影在他臉上斑駁着,花影兒似的。

“還忍得住嗎,今天這麽好樣的?”林曼的嘴一刻也閑不住,還在打趣路學。一邊說着,一邊主動擡起了屁股,微微扭動着腰肢去尋他的那根東西。臀瓣似有似無的觸碰和摩擦更叫人瘋狂,路學忍不住伸手去捉他的腰叫他別再扭,摸上的瞬間,腰軟的簡直像柳條,嫩嫩的,河邊垂下去沾了水的那種。路學忍無可忍,對準了穴口,聳腰捅了進去。

穴道內濕潤緊致,路學悄悄在心裏罵了句人,深深懷疑林曼每次來找自己之前是不是都自行潤滑擴張過了。他們做愛從來都幾乎省略潤滑的過程,因為每回伸手去摸,林曼的那處都又軟又濕。

“你特意為這個來的?”路學不明緣由的有些不開心,感覺自己好像是林曼什麽見不得人的床上小情人似的,只是為了滿足欲望,又不可能走到人前去的那種關系。他們是兄弟,但他們的身體卻負距離的緊密相連,這樣的關系連路學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彙去形容,什麽關系來概括。

用最親密的身份,偷偷做最親密的事;用血緣作為被單蒙住情欲,他們倆的事世人無法知曉,連神仙都管不着。

“沒有哦,”不用路學多解釋林曼就聽懂了他的潛臺詞。他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是體內那根不成章法的頂弄搗得他有些不舒服,但聲音卻仍甜膩着,“我都沒有潤滑過的,所以小學記得輕一點噢。”

“我還挺怕痛的。”

水聲與肉體拍打的聲音交替在一起,路學的耳垂紅的好像被人吮過,粉紅趨于深紅的眼色像是充血了似的龜頭,腫脹着,在林曼體內馳騁着,細膩的碾磨着另一個男人體內的嫩肉。

随着抽插的時間,林曼的表情迷離着,路學看的幾乎癡了一樣,他仰視着林曼,漂亮又淫靡,又純又下流。路學控制不住似的一聲替一聲叫着“姐姐”,喘息聲此起彼伏,林曼的手指在路學腦後微微收攏,短發刺刺的紮着他的指尖,他卻好像失去了痛覺,四肢百骸都被欲望和快感所侵犯占領,霸道的跟下體裏不斷進出的陰莖一樣。

鞋底與瓷磚地接觸的聲音猝不及防在走廊裏響起,路學和林曼的動作都是一頓,而後便聽那腳步聲漸漸靠的近了,好像不出一分鐘就要來到門口了。

“有人來了。”路學盯着林曼圓滑的下颌尖,說了句廢話,而後不自覺地,全身心都靜下來去聽門外的腳步聲,卻奈何被心髒怦怦撞擊胸腔的巨大聲音弄得無法集中,大腦混沌着,只覺得自己正深深埋在林曼體內,又熱又緊,這會兒可能是因為氣氛緊張,連那敏感的嫩肉也一并分擔了主人的緊張,穴道正一收一收的緊縮着,吃着自己。

這會兒林曼的臉跟路學貼的很近,路學這才發現他并沒有畫眼線,那是他本身張揚着上挑的眼尾和濃密的睫毛————可能有刷睫毛,但路學看不出來,他對美妝一竅不通。黑色的睫毛均勻排布着,遠遠看起來倒真像是條貼合眼皮的黑色眼線似的。

“噓。”林曼認真的盯着盧學的眼睛,而後瞬地朝他綻開了一個笑容,眼神中漾着些小狐似的狡黠,笑起來的眼更顯得狹長,眼尾高挑着,跟他本人一樣招搖着,“沒關系,我們偷偷做。”

說着,林曼将露在畫板外投的外套扯了進來,借用最後一排的優勢,以及衆多七扭八歪畫板的遮擋,他們隐匿在夜中,窗簾好好的擋着玻璃板,連月亮都沒法見證他們交合,他們連影子的痕跡都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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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有人嗎?”是畫室樓的門衛大爺,他朝屋內探了一步,“沒人我就要關門了。”

林曼整個人軟趴趴的靠在路學胸膛上,兩個人都極力秉着呼吸。林曼盯着路學的下颌,壞心眼的悄悄擡起了臀部,在龜頭将将滑出的瞬間,再緩緩坐回去,完成一次極緩慢熬人的抽插。

感受到路學驚詫目光的林曼擡頭與他對視,始作俑者竟然朝他咧開了嘴角。

能聽見門衛大爺的腳步遲疑了一下,而後朝屋內走了進來。路學的神經繃到了極致,在林曼看過來的瞬間彼此交換一個急促微小的喘息,随着腳步聲緩慢的接近,感受着林曼還在一縮一縮蠕動着的緊致甬道,在這種緊張的氛圍裏,偷做壞事即将敗露的前夕,路學竟然很可恥的,被刺激到哪一點,射精了。

不常經性事的男高中生,連精液都濃稠的要命。精液汩汩噴射出去,一滴不落的,盡數留在了林曼的體內,還有一部分承擔不住似的,順着交合處的縫隙擠出來,順着林曼的股縫淌到了大腿根上,再滴到抓着林曼大腿的路學的手指上。

射精的過程無法間斷又在這種氛圍裏顯得格外漫長,林曼也是一楞,他本能性的擡眼敲了一眼正在射精的男孩,後者卻連耳垂都紅透了,像片切開了的紅柚。

腳步聲逐漸靠近,路學下體還在不受控制的射出液體,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把林曼溺死般的。路學好像已經可以想象到被畫室得大爺發現自己跟自己的哥哥做愛後是怎樣一副光景,他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受另一個人影響,林曼好像也一并高潮似的死命收縮穴肉,像是要把液體盡數吸收,他伏在路學胸口無聲的張大嘴,一副身處極樂的表情。

橫在過路中間的畫板被挪開,聽到架子與地面摩擦出的刺耳聲音,路學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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