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要跟我回家?(雙更合一……
第31章 要跟我回家?(雙更合一……
實際行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姜知漓思想太歪,還是他看她的眼神太具有蠱惑意味。
短短幾秒,姜知漓的腦中已經閃過無數個限制級畫面。
于是,她的臉再一次不争氣地紅透了。
姜知漓清了清嗓子,語氣正經地提議:“我這幾天挑一份禮物給你?”
傅北臣挑了挑眉,看着她這副掩耳盜鈴的模樣,剛想開口,就又被一通電話打斷。
電話那邊,霍思揚沒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語氣嚴肅:“和林正集團的合同出了點問題,他們突然變卦毀約,要求是必須和你當面談其他條件,今晚飛機過來?”
傅北臣眉眼微沉,“知道了。”
挂掉電話,他對前排的司機說:“先送我去機場。”
前排的司機應了一聲,加速駛向機場的方向。
姜知漓瞥着他的神色,大概猜到了不是什麽好消息,猶豫着開口問:“是發生什麽急事了嗎?”
他言簡意赅答:“嗯,臨時出差。”
姜知漓沒好意思再追問下去,點了點頭:“哦.....”
去機場的一路上,傅北臣都在不停地接電話,姜知漓連說話的間隙都沒找到。
直到他開門下車,姜知漓才找到時機,連忙搖下車窗叫住他:“傅北臣!”
傅北臣腳步停住,轉頭看向她,嗓音低沉而柔和:“安陽晚點會聯系你,明天帶着律師去姜氏,具體怎麽做他會告訴你,有事打電話給我。”
姜知漓怔怔點頭,差點兒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大庭廣衆之下,還真有些難為情。
“不是...我是想跟你說....”
她的聲音逐漸小下來,“一路平安,回來記得告訴我。”
哪怕她說得小聲,傅北臣還是聽清了。
他站在那,面容依舊平靜得看不出什麽情緒,喉結卻輕滑了下。
嘈雜來往的人群裏,他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次日11:00a.m.
姜氏集團總部大樓
會議室內烏壓壓一片,位置上坐滿了股東。
嚴蕙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滿面春風地宣布:“非常感謝各位對姜氏這些年來的無私付出與奉獻,我作為公司目前股權比重的最大的股東之一,現在将正式接管姜氏集團未來的運營工作.......”
還沒等嚴蕙一番慷慨激昂的就職宣言發表完,會議室的門就被叩響。
秘書推門進來,面色為難:“嚴總......”
嚴蕙心裏咯噔一下,心裏那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重,緊接着,兩道身影跟在秘書身後走進來。
待看清後面走進來的人,嚴蕙的笑容頓時凝固。
姜知漓一身黑色大衣,細長的眉眼被妝容勾勒得更具鋒芒,紅唇潋滟飽滿,腳下高跟鞋被踩得噔噔作響,看起來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她走進來,指節蜷起輕叩了兩下桌子,笑意盈盈地開口:“非常抱歉打擾大家,會議可能要暫時中斷一下。”
底下的股東都看愣了,除了她極漂亮的長相,還有那副嚣張跋扈的姿态,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當然,也有不少人認出了姜知漓,此刻紛紛噤聲。
全場瞬間一片寂靜。
姜知漓滿意地笑了笑,向身後随行的男人示意了下:“梁律師,可以開始了。”
梁律師點頭,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又一份的文件,放在會議室的長桌上。
“嚴蕙女士,一個月前您曾向我的委托人提供了一份姜氏集團的財務報表,并明确索要五個億的金額讓我的委托人對公司資金鏈斷裂的情況負責,在此情況下,我的委托人在為了确保公司能夠繼續運營,才簽下了您提供的股權轉讓協議。”
“但在我方收集了足夠的真實數據後,發現您合同內的先決條件并不成立,貴公司財務總監署名的財務報表與相關審計數據存在差異。
“僞造的財務報表,挪用項目公款,給我的委托人制造了公司資金鏈斷裂的假象。因此,我的委托人昨天簽下的轉讓協議不具有任何法律效益,隸屬欺詐罪,并且你将會接受警察的詢問。”
話音落下,嚴蕙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一瞬間從天堂跌入地獄,她的嘴唇顫抖着,看着桌上如板上釘釘的證據,還沒等回過神來,警察已經推門而入。
一名警察亮出證件,聲音洪亮:“請問是不是嚴蕙女士,我們現在懷疑你涉嫌欺詐罪,挪用資金罪,提供虛假財會報告罪,請跟我們去警局一趟。”
“我沒有!這些是假的......”嚴蕙嗓音尖銳,惡狠狠地瞪向姜知漓,整個人都歇斯底裏起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那麽輕易地善罷甘休!姜知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傅北臣竟然把那些股份都給了你,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姜知漓嫣然一笑,氣人不償命道:“謝謝誇獎。”
場面變得一片混亂,沒等她說完,警察已經不由分說地上前控制住她,強制将人帶了出去。
會議室裏重新安靜下來,姜知漓雙臂環在胸前,慢悠悠地坐到了空着的主位上。
她的目光掃過幾張面孔,意有所指道:“各位,剛剛讓大家見笑了,我知道,姜氏這鍋湯裏,自我父親去世後,就混進了不少老鼠屎。”
底下幾個股東的臉色頓時一變。
姜知漓笑了笑,語氣溫和卻不失鋒芒:“但沒關系,作為姜氏目前擁有股份占比最大的股東,同時也是名正言順的合法繼承人,對姜氏有功勞的各位依舊會受到厚待,但同樣的,有的人也需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
她環視一圈,繼續慢條斯理地開口:“今天坐在這裏,是想告訴各位一件事。從今天開始,姜氏的運營管理方面,由我的人全權負責。近三年來姜氏接手的所有項目明細都會進行新一輪核查,任何錯誤絕不姑息。嚴蕙的事情,也希望大家引以為戒。”
話音落下,下面坐着的幾個人,包括財務總監,每個都是冷汗涔涔,徹底面如死灰,沒人敢發出一聲動靜,生怕被姜知漓當成殺雞儆猴的那只雞。
誰能想到,他們做的賬目那麽隐蔽,居然照樣被姜知漓挖了出來,并且當着今天股東大會公之于衆,不給嚴蕙這個舅媽留半點情面,甚至還請來了警察。
還有她手裏多得驚人的股份,現在整個公司上下哪裏還有人敢站出來跟她作對。
這下好了,姜氏算是徹底變了天了。
之後的三天,姜知漓都忙着跟梁律師和會計一起核實近幾年的財務明細,然後當機立斷地将所有涉事員工一并處理。
該說不說,也不知道傅北臣到底是提前多久就開始搜集嚴蕙動手腳的那些證據,律師遞交給警局之後,審理過程便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
短短三天,姜氏集團就經歷了一番大換血。
傅北臣給她準備的律師和會計,行事效率一個比一個高。
而姜知漓本人其實也就是坐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喝喝咖啡,還沒有平時去旗岳上班時累。
但這三天過去,卻讓姜知漓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就是——
抱金大腿的感覺,可真他媽爽!
不松了,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松手了。
沒結婚之前那段時間,姜知漓給傅北臣發微信都是每天早安午安晚安地發,畢竟她是追人的那一方,主動點也沒關系。
可現在就這麽措不及防地結婚了,跟生米直接煮成熟飯沒什麽區別。
搞得她反而有點畏手畏腳不敢發揮了.......
更何況那天傅北臣走得那麽急,最近應該很忙,她就更不敢發微信騷擾他了。
這天傍晚,姜知漓回到家,一直糾結着要不要給傅北臣發一條微信,問問他哪天航班回來,她可以去接他。
還沒等消息發出去,倪靈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倪靈那邊剛出機場,環境聲音嘈雜,逼得她音量提高了一倍:“姜氏的事都處理好了嗎?有沒有什麽地方我能幫的上的?”
“放心吧,都弄完了。該開的人都開了,基本運營也沒受太大影響。”
“那就行,”倪靈總算放下心來,又想到什麽,逼問道:“對了,你說是傅北臣幫你搞定的,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答應他什麽了,否則他那種利益第一的冷血資本家怎麽突然良心發現了?”
姜知漓被問得一時語塞,頓時支支吾吾起來,又忍不住開口辯駁:“其實也沒有那麽的冷血.......”
倪靈在那頭毫不留情地揭穿她:“這可是你當時親口跟我吐槽的,冷血無情資本家,現在就真香了?感受到冷酷霸總的魅力了?”
“..........”姜知漓徹底沒話說了。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把她已經跟傅北臣結婚的事告訴倪靈,想了想,還是現在說出來為好。畢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個.....我跟你說件事,你做好心理準備哦。”
倪靈在那頭不屑地笑了一聲,“世界上還有能吓到我的事兒?怎麽,難不成你跟傅北臣上床了?”
姜知漓被她的直白冷不丁噎了下:“..........不是。”
她清了清嗓子,盡量用平靜的語調說出來。
“我和傅北臣結婚了。”
電話那頭,倪靈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兩秒。
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笑出聲:“你說你跟誰?”
姜知漓無奈重複了一遍:“傅北臣。”
“卧槽????”
倪靈又倒吸一口涼氣:“你說的真的假的??這麽大事兒你別騙我啊我怕我直接救護車進醫院。”
姜知漓驟然失笑:“真的,沒騙你,要看證嗎?”
“看看看看當然看,快微信發我。”說完,倪靈就匆匆挂了電話。
姜知漓只好起身到床頭櫃上拿起那本結婚證。
這兩天她是翻來覆去地看這個小紅本,還是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覺。
翻開結婚證,姜知漓拍了張照片給倪靈發了過去。
剛發完,她自己又忍不住點開照片看了幾遍。
合照上,兩個人都是一身白襯衫,她長發披肩,狐貍眼微微上揚,笑得格外燦爛。身旁的傅北臣,一雙天生含情的丹鳳眼,輪廓立體分明,雖然沒有她笑得那麽開心,但也能看見他素來冷淡的面容上,嘴角揚起的一點弧度,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下來。
傅北臣,竟然真的成了她合法的家人了。
像做夢一樣。
姜知漓緩緩吐出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又開始加速的心跳。
退出照片,就看見倪靈的卧槽刷屏。
倪靈:他怎麽好端端的突然跟你結婚了啊???這就叫居心叵測!!!
姜知漓想了想,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當時傅北臣只說他需要一個妻子,姜知漓後來也沒多問。
萬一她問得太多,他後悔了怎麽辦,原因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倪靈:他不會是騙色吧??!沒借機對你怎麽樣吧?
姜知漓想了想。
似乎除了讓她用實際行動表達感謝....別的還真沒有。
姜知漓:......要說騙好像看起來也是我騙他,畢竟現在占便宜的都是我。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不管倪靈怎麽說,姜知漓都始終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肯定是占便宜的那方。
倪靈只能放棄:行吧,我算是勸不動了。從八年前開始到現在,你算是一門心思全撲在傅北臣一個人身上了。小心他外面搞那些花花腸子,腳踏兩條船,自己留着點心眼兒!!
姜知漓:放心吧,他不會的。
倪靈:就這麽相信他??
姜知漓:不是,主要是他那個狗脾氣,沒幾個人受得了。
倪靈:...........
對話以這一串省略號宣告結束,姜知漓退出和倪靈的聊天框,鬼使神差地點進了跟傅北臣的聊天記錄。
猶豫片刻,她修修改改了半天,終于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姜知漓:你什麽時候的航班回來呀?要不要我去機場接你?
姜知漓:「期待GIF.」
與此同時,臨市。
會議室門上的LED燈剛剛熄滅,一行人魚貫而出。
傅北臣第一個走出來,霍思揚則緊随其後。
霍思揚揉了揉酸痛的脖頸,忍不住發牢騷:“我說這群人還真是看人下菜碟,要不是你跑這一趟,他們還非就盯着這兩個點的利潤不松口了。硬生生折騰了三天,有病。”
傅北臣沒答話,全程一直在低頭看手機。
霍思揚自己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沒得到一個回應,好奇地探過頭:“看什麽呢,這麽入神.......”
傅北臣不動聲色地按滅屏幕,将手機塞回口袋。
“還神神秘秘的......”霍思揚心裏一陣狐疑,嘴裏啧啧兩聲:“對了,晚上的應酬你去?我晚上飛回江城,葉嘉期那祖宗住着院呢,沒人回去陪着不行。”
傅北臣語氣極淡:“應酬你去,我今晚回去。”
“?你不是後天的機票?怎麽突然就要今天走?”
傅北臣腳步不停,輕飄飄地丢下一句話。
“改主意了。”
傍晚,姜知漓洗漱完,穿着睡衣躺到床上,又點開了置頂聊天。
最新一條回複是在下午,她剛發完沒多久,傅北臣就回她了。
下午15:30
姜知漓:你什麽時候的航班回來呀?要不要我去機場接你?
姜知漓:「期待GIF.」
下午5:40
傅品如:今晚。
姜知漓興致勃勃地繼續打字:幾點到機場呀?我去接你吧。
發完這句,她又覺得顯得有點主動了,連忙補充了一句。
姜知漓:反正我也沒事幹。
傅品如:不用。
幹脆利落的兩個字像一根針一樣,直接戳破姜知漓心裏升起的小期待。
嘁,不用就不用,誰稀罕接你啊??當自己國家總統嗎?
姜知漓冷笑一聲,手指使勁戳了兩下屏幕,還沒等發洩完,就看見一張圖片彈了出來。
她愣了下,點開發過來的航班信息。
哦,淩晨三點到達,難怪不讓她去接。
看來某人還是有點心的嘛,還知道稍微解釋一下。
心情像是過山車似的又起又落,姜知漓在床上興奮地打了個滾,等了一分鐘,才回:那好吧~你注意安全噢。
傅品如:嗯。
手機後來再沒有動靜了,姜知漓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深夜,混沌的夢境裏,姜知漓再度置身在兩年前那條昏暗的巷子裏。
一雙肮髒的手放在她的脖頸上,如冰冷的蛇纏繞而上,一點點收緊。
窒息的恐懼再度鋪天蓋地地襲來,如海浪一般将人淹沒,吞噬在一片深不見底的漩渦之中。
随着急促的一陣喘息,姜知漓猛然坐立起來,從夢境中脫離。
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汗,姜知漓緩緩睜開眼,在黑暗中摸索到燈的開關。
“咔嚓”一聲,滿室光亮。
突如其來的光亮裏,姜知漓眨了眨眼睛,适應了光線後,意識和理智終于漸漸回籠。
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她還是時不時地會從噩夢中驚醒。
那場意外帶來的創傷,遠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大。直到現在回憶起,她還是會心悸,會發抖。
意識到自己睡不着了,姜知漓索性開着燈,摸出枕頭旁的手機。
淩晨2:58a.m.連朋友圈裏都是靜悄悄的。
姜知漓百無聊賴地刷了一會兒,微信裏卻忽然彈出一條消息。
大半夜的,誰會給她發微信。
傅品如:醒了?
姜知漓頓時怔住:你怎麽知道的?已經下飛機了嗎?
消息很快回過來。
傅品如:看見你家的燈亮了。
?
??
???
姜知漓瞬間一個彈跳從床上蹦起來,沖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
深夜,整個世界都歇息下來,只有路燈依然靜靜散發着盈亮光芒。
路燈旁,一輛車融在夜幕裏,男人倚在車旁,正在低頭看着手機,輪廓隐在光影中冥冥不清。
像是有什麽指引一般,他忽然放下手機,擡起頭看過來。
視線就這麽措不及防地交錯上,姜知漓愣了下,下意識拉上窗簾轉身。
剛剛才老實下來的心髒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猛跳起來。
撲通,撲通,撲通。
姜知漓深吸一口氣,來不及多想便沖到衣櫃前,換了身衣服後快速向樓下跑去。
車旁,傅北臣正低頭看着手機,許久沒有等來回複,他皺了皺眉。
寂靜的環境裏,忽然響起一串急促的跑步聲。
他擡眼看過去,一道纖細的身影迎面跑過來。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下面還是粉色的格子睡褲,系了一個白色發箍,素着一張臉,比平時多了幾分清麗。
姜知漓氣喘籲籲地在他面前停下,緩了緩氣息,才問:“你剛剛才下飛機嗎?”
傅北臣收起手機,嗓音有些低啞:“嗯。”
姜知漓眨了眨眼,輕聲問:“那你怎麽....”
大半夜的跑到我家樓下?
傅北臣低聲打斷她:“順路。”
大半夜的這是順哪門子的路....
看着傅北臣眉眼裏的倦色,這話姜知漓沒敢問出口,她咬了咬唇瓣,突然鬼使神差地問:“要不要上去喝杯水?”
周圍靜悄悄的,昏黃的路燈下,她目光澄亮地望着他,眼底藏着期待和雀躍。
這話一問出來,姜知漓就發現有點不對勁了。
像是邀請他去她家裏一樣.....
她動了動嘴唇,剛想開口補救一下,就聽見傅北臣說:“好。”
靜谧到幾乎連風都停止的世界裏,姜知漓耳邊回蕩着的全是他低沉冷冽的嗓音,還有他凝視着她的漆眸。
心跳忽然又亂了。
“那上樓吧......”她小聲說着,轉身往樓道裏走。
然而,等剛一進電梯,姜知漓就發現了一件致命的事實。
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然後尴尬地轉過身,嘴角慢慢牽起一個僵硬的弧度。
傅北臣垂眸打量着她的神情,挑了挑眉。
姜知漓讪讪笑道:“那個....剛剛下來的太急,我忘帶房卡了.........”
“這是技術性失誤,完全是巧合,真的。”她急忙強調道。
傅北臣擡手松了松領帶,懶散地靠在那,面容平靜:“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