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神者身上佩戴的正是您口中的三日月宗近。”

鬧了個大烏龍的少女終于察覺那些人投來視線中隐晦的蔑視與嘲笑,聯想起昨日被那座本丸的付喪神羞辱的場面,緊緊的攥緊了拳頭。

看了一眼置于坐騎上的弓箭,冷笑一聲。

審神者之間的傷害的确是明令禁止的,可是對于那個如此給予她難堪的本丸的付喪神們,她自然願意用其他方式來補償自己。

作為此次唯一遞交了随行出陣的新審神,她可并不單單只是想炫耀自己任職兩天就拿到的四花太刀而已。

似乎是察覺了那頭的視線,被太郎太刀拉到馬背上的青年瞥了這頭一眼,随即收回視線。

“怎麽了嗎?”

被這樣問着的青年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過是些許惡意罷了。”

04·新的出陣(下)

雖然是因為發生過審神者随行出陣被害才将此次行動修改成同區域審神者一同任務,但是任務點的溯行軍和面積也更為寬廣。

未免在戰利品上發生分歧,各位審神者們的付喪神都會默默選擇一塊領域開始清掃,沒有檢非違使出現的前提下,付喪神不會輕易攻擊其他審神者圈下的區域。

随着結界被打開,太郎太刀最後确認了一遍主人是否記牢了結界的結成方法,策馬随着大部隊前進。

策馬跟随左右的螢丸瞥了一眼一眼主人腰間的打刀,稍顯稚氣的撇了撇嘴。

“我也想被主人戴在身上啊……”

“你還是算了吧,”陪同的兩位近侍都不是多話的人,接話的正是被少女諷刺為并不實用的小狐丸,“主上帶着兄長也是因為兄長靈力飽和,不能徹底結契,放在身邊确保耗損的靈力由主人的靈力補充,進而快些造成結契。且不說這層關系,雖然在大太刀中你已經算是嬌小,可是主上可是靈活型的,并不适合使用你呢。”

“還是不爽呢。”螢丸誇張的翻了個白眼,“分明是想要賴在主人那裏。結契什麽的,乖乖讓我們打成重傷再讓主人親手手入不就搞定了嗎?”

“不要說那麽兇殘的話啦,螢丸。”聽到螢丸與小狐丸對話的青年含含糊糊的說着,“雖然可以手入修複,但是也會痛的吧?無意義的傷痛盡可能的避免啊。每次受傷都會喊痛的家夥。”

主人說的也是實情,不過螢丸每次呼痛的行為到底真實性有多少也只有自己知道。被主人這般直白的說出來也有些小懊惱,連忙轉移話題道:

“主人在吃什麽?是不是光忠又偷偷給主人帶了小食?我也要吃!”

燭臺切以前就偏愛給主人開小竈,付喪神們對這點當然沒有意見,偶爾也會仗着寵愛讨一些來。

“是櫻餅,分你一個~”

也許是習慣了每月的随隊出陣,左右的審神者與付喪神的氣氛都還不錯。

當發現第一個溯行軍據點時,情況還算穩定。青年雖然是第一次參與到這種集體審神者随隊的任務,卻也并沒顯得過于急躁。

“暫時就選定這裏吧,我們會控制将敵人引過來,主人在這裏圈好結界就好。”

吐槽着行動流程好像網游打怪的審神者被太郎太刀舉着腋下放到地面,手指并在額前打了個不太規律的禮,笑着回應:

“了解~”

這邊還沒準備出擊,另一頭卻傳來一陣驚呼,青年看過去,卻看見少女駕馭着望月率先沖了出去。看着少女在馬背上張開弓搭上箭,有意無意朝這邊投來的目光,青年摸着下巴搖了搖頭。

“這位是怎麽想的?不架設結界卻跑去搶怪……這算是惡意搶怪吧?還用望月那麽好的馬,給莺丸用早就跑過去了吧?而且遠程拉怪什麽的,讓打刀上不就好了?”

已經讓投石兵發動攻擊的山姥切國広策馬跑到主人的結界範圍內,打量着那頭的情況對另一位近侍建議道:

“未免戰利品有争議,離那邊遠一些吧。”

“同意!”不等太郎太刀回答,螢丸搶話道,“這樣的審神者太浮誇了吧?來炫耀自己的騎射能力嗎?沒看見付喪神們在她後面保護的很辛苦嗎?”

青年懶得理會其他審神者的作為,認真結出結界後慢慢将其擴張,一邊注意着付喪神們的戰況,見到大家游刃有餘也就慢慢放下心來。

為了确保主人的安全,付喪神們甚至在溯行軍還不曾進入結界前就将其消滅。閑來無事的審神者扶着刀柄在結界裏轉圈圈。

身後傳來激烈的喧嚣,隐約似乎有聽到“檢非違使”的字樣。擡頭望去的青年卻看見駕馭着望月的少女慌忙的逃竄着,騎在馬上的奇形怪物正揮舞着武器朝她而來。

也許是慌不擇路,随着敵人的靠近,少女的軌跡也慢慢的重合到了他所在的結界範圍。

“主人!”察覺這頭異樣的山姥切國広仗着機動優勢率先趕了過來,伸手想要将人帶上馬卻遭到了拒絕。

“這個就是檢非違使?蜂須鶴說有可能攜帶他家兄弟的那個家夥?”

“是這樣沒錯,不過實力也遠在溯行軍之上,所以還是交給我們吧。”

“是槍吧?打一下也蠻痛的樣子。”眼中燃起興奮的青年握住刀柄舔了舔嘴唇,一臉的躍躍欲試,“審神者資源稀缺,我去吸引下那個大家夥的注意。”

還不等得到付喪神的回應,原本站在那裏的青年已經不見了蹤跡。

馬上就要刺入少女身體的槍吓得少女閉緊雙眼,刀劍相交發出讓人牙酸的悲鳴。

胯下的馬匹猛地飛奔出去,并沒有感覺到疼痛的少女回過頭去,只看見持刀的青年單腳站在檢非違使膝蓋的骨刺之上,反手斬斷了檢非違使的馬首。

發現馬首被斬并不能讓這本非活物的坐騎停止運動,青年在敵人的槍攻過來前仗着體态輕巧藏在對方腋下跳到了檢非違使的身後。

手中的太刀順着甲胄的縫隙刺入,借助腕力旋轉制造出來巨大的縫隙。仿佛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左手探入空洞的青年在拿到要找的東西後迅速跳離。

心髒處被徹底被洞開的檢非違使宛如燃滅的燭火,瞬間分崩離析。

“找到了!”揮舞着将手中的刀劍注入靈力扔出,随着櫻花的到來,成功将手頭趕來的檢非違使處理掉後抽空分暇過來的獅子王卻怪叫道:

“不對啦!蜂須鶴那家夥承認的是脇差,這把是打刀吧?”

随着獅子王的怪叫,櫻花之中的身影也清晰了起來。

“我叫長曽祢虎徹。雖是贗品,但要比真貨更努力。請多關照。”

“啊……贗品?”聯想起蜂須鶴虎徹以自己真品為傲的性格,青年一臉了然,“那就難怪了呢,以那家夥的性格。不過沒關系~我拿回去他又不會說什麽。大不了我去問他要不要煉結給他。”

雖說同一個本丸出現相同的刀會無法結契化形,甚至自動煉結進相同的刀具之中來提升能力,但只要審神者希望,不同的付喪神也可以進行煉結。不過在他們的審神者眼中,既然具有人類的形态就意味着可以思考可以悲傷,煉結就成了很殘酷的事情。

了解主人的付喪神們自然明白主人不過是想借這個辦法讓那個偶爾心口不一的家夥妥協,長曽祢虎徹卻有些驚魂未定。

雖然對自己贗品的身份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卻未想過會遭受這種待遇的打刀顯得有些落寞。自來熟的獅子王熱情的摟住大個子打刀比着身高,笑道: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蜂須鶴那家夥自然有主人解決!”

比起這邊的熱鬧,終于擺脫檢非違使逃回自己付喪神身邊的少女卻顯得格外糾結。望着淡然歸刀入鞘的男性審神者不知所措。

“虎徹家是什麽情況啊?”完全不知道一旁少女心事的青年在這個據點徹底清掃完畢後被太郎太刀拉上馬背。

“對于贗品這事我不打算辯解。實際上就是這麽回事。”從獅子王那裏了解到主人為人的長曽祢虎徹坐在獅子王座駕後說道。

“贗品什麽的,我看你倒并不像是太過拘泥自己這樣身份的人。”

“因為我認為雖為贗品,我也有自己可以值得驕傲的地方與戰績。”

“哦哦!真好啊,這種性格。如果國広哥也能這樣灑脫就好了。”

“……我不是贗品。”一直沉默不語的山姥切國広冒出一句,引得大家忍不住笑出來。

“國広哥,我又沒說你是贗品啦!只是你的确太容易自暴自棄了,而且還太敏感纖細。”

“好了,不要吵了。”大手拍了拍還想對山姥切國広說教的主人,太郎太刀示意前方,“下一個據點就要到了,閑聊什麽等回家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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