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 書耽

耳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沈泠寒尋聲望去。

是蕭瑾容行了過來。

蕭瑾容一襲海浪暗紋黑色銀邊錦袍,勾勒出挺拔欣長的身姿。

墨玉般的長發用同色系發冠一絲不茍的莊重束起,披散下來的長發如瀑布般服帖順在背後。

無可厚非,這是一個魅力渾然天成的男人。

成熟內斂的風姿,俊美絕倫的容顏,尤為是那雙眼瞳,深邃幽暗的如同深夜的大海,好似有魔力一般,很容易讓人淪陷,沉淪進其中,無法自拔。

蕭瑾容駐足在桃花樹下,“宣晉侯也在,我便不用吩咐人發請帖了,一個月後的中秋佳節,宮中設宴,宣晉侯別忘記了來。”

說到此,蕭瑾容神色柔和的望了一眼沈泠寒,“皇上也到。”

卑鄙,沈泠寒在心中對蕭瑾容吐出了這兩個字。

知曉有他的地方,宴商珂定然會到,便拿他做誘餌。

宴商珂就是死于一個月後的中秋國宴,自己的手上。

他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更不會讓自己再一次的死在他的手中。

蕭瑾容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宮娥,和那打碎了的藥碗,“是宮娥惹到寒寒了。”

宴商珂不待沈泠寒說話,道:“那賤婢居然敢公然對皇上大不敬,丞相是如何挑選伺候皇上之人的?”

這是一句含着質問,又冷硬的語氣。

蕭瑾容淡淡一笑,那笑容只是淺淺一層,不達眼底,“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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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蕭瑾容笑容一收,毫無情緒的瞥了跪在地上的宮娥一眼,還不待宮娥将求饒的話說出口,驀地一把鋒利的飛镖便瞬間穿透了宮娥的喉嚨,深深刺進一旁的桃花樹上。

宮娥死的毫無聲息,沈泠寒知曉能在蕭瑾容手中如此死法,已然是一種善待了。

“來人,把屍體處理了。”蕭瑾容冷肅命令侍衛道。

言畢,看向沈泠寒,聲音轉成溫和,“讓寒寒受委屈了。”

說着,擡手要将落在沈泠寒鬓發上的一片桃花瓣摘下來,卻被沈泠寒不動聲色的躲開。

沈泠寒姿态慵懶的躺回貴妃榻上,擡起如柔荑的纖纖玉手揉了揉眉心。

聲音軟若春水的道:“昨晚沒睡好,頭有些痛。”

蕭瑾容深邃的眼瞳微顫,旋即拿起貴妃榻的薄毯為沈泠寒蓋在了身上。

“寒寒歇着吧。”略頓“我會竭盡全力尋到良醫治愈寒寒的頑疾,不再讓寒寒再受病痛折磨。”

聞聽蕭瑾容的話,沈泠寒在心中鄙夷一聲,虛僞,惺惺作态的男人。

這五年朕日日受烈火灼心,窒息般的折磨,只能依靠夜晚的寒涼,來緩解痛苦,淺淺短暫的入眠,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時候不早了,瑾容去上朝吧。”沈泠寒面色如常。

“好,寒寒休息吧!”言畢,蕭瑾容看向宴商珂,“我正好與宣晉侯有話要談,一起走吧。”

宴商珂劍眉微蹙,盯了蕭瑾容幾息後,目光看去沈泠寒,拱手施禮道:“臣告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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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他分毫都不會心悅上你 - 重生後嫁給暗戀朕的小狼狗 - 書耽

宴商珂劍眉微蹙,盯了蕭瑾容幾息後,目光看去沈泠寒,拱手施禮道:“臣告退。”

沈泠寒微微颔首。

随後望着二人離開,消失在眼中。

蕭瑾容來,是有人通報他宴商珂在這裏,他是絲毫都不給宴商珂與自己獨處的機會。

他與蕭瑾容相處了十年之久,蕭瑾容這個人心思極重,做事缜密,手段淩厲陰狠。

當年他封他為丞相時,因為年紀太輕,又沒有功績。

遂朝中便有許多資質老的大臣不服他,與他處處作對,刁難。

可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那些不服他的大臣均是銷聲匿跡,并且大部分歸順了蕭瑾容。

而宴商珂到底是年紀小,以一個之力,難以與蕭瑾容對抗。

且又是一名不總在朝堂中的武将,只靠一腔熱血是無法扳倒蕭瑾容的。

尤為是一個月後的中秋宮宴,他必須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杯毒酒既不能借着他的手給宴商珂喝下,救下宴商珂,又不能讓蕭瑾容對自己産生懷疑,打草驚蛇。

并且自己還要一步步擺脫蕭瑾容的控制,重回朝堂,掌控朝政,雪前世之仇。

此刻,沈泠寒忽然感覺在冥冥之中,他已經和宴商珂成了一個共同體。

宴商珂若出事,他便也活不了多久。

宴商珂一個人不是蕭瑾容的對手,倘若他們兩個合力,誰是最後的勝利者可就是不定了。

況且朝中還有一些大臣現下是中立的态度,若歸為己用,那蕭瑾容想做皇帝,便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了。

但做這一切的首要條件,必須他要與宴商珂細細商談。

可俨然蕭瑾容根本就不給他和宴商珂獨處的時間。

出了禦花園後,宴商珂駐足,神色冰冷的看向蕭瑾容。

“我還有軍務在身,不去上早朝,丞相有什麽話,便說吧。”

蕭瑾容垂頭理着衣袖,不甚在意的問道:“宣晉侯駐紮在城外大營的軍隊何時撤了?”

聞聽蕭瑾容的話,宴商珂嗤笑一聲,“待丞相大人對皇位沒有觊觎之心的時候,我自會撤去城外大營的軍隊。”

蕭瑾容理袖子的手一頓,擡眸望向滿載着挑釁之意的宴商珂幾息後,道:“我居然沒有料到你如此的敢說。”

宴商珂未脫少年氣的臉龐上,對蕭瑾容全然是堅毅決絕的敵意。

“我不僅敢說,我還敢做,你若剛動皇上一根毫毛,我誓死都要殺了你。”

蕭瑾容眼底散開涼薄,低低笑了一聲,撩起眼皮,完美的唇形勾起一抹揶揄。

“值得嗎!寒寒的身心都絲毫不保留的給了我,當年我們承歡在龍榻上之時,你還是一個未過冠禮的少年,你以為寒寒會心悅上你這般幼稚的人嗎!”

放慢了語調,“他分毫都不會心悅上你的。”

蕭瑾容口中每一次的‘寒寒’二字,都說的極其暧昧,故意刺激着宴商珂。

宴商珂臉色不大好,“我只是心悅他,并不在乎他心不心悅我,這一生他過的安好,我便足矣。”

話至此,宴商珂眼眸森冷,猶如利刃的射向蕭瑾容,“所以我若活一天,便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還會讓皇上認清你是何種的嘴臉。”

說罷,宴商珂一身煞氣的起步離開。

蕭瑾容望着宴商珂離開的方向,深如幽潭的雙眸微眯,清冽的視線帶着嗜血的殺意。

他本惜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他卻不知去珍惜。

想到此,蕭瑾容聲音染上濃重的仇恨之色,“我做的這一切,只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是他沈泠寒欠我的,必須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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