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韶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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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後來呢?”我有些思緒紛亂的發問。

“後來?呵呵,那女子便走喽,借您一句話,真是太帥太酷太有型!當着那麽多大臣的面潇灑離去,我看到鳳君臉都青了··嘿···好了我不笑。”珊珊忍笑又塞了一塊點心進嘴裏,吃着悶笑着,然後···又噎着了,趕緊喝茶,結果茶喝完了還在那裏噎的翻白眼,旁邊的羽翔又趕緊給她續上茶。

“喲,這個就是傳說中您認得弟弟吧,漂亮啊,眼睛是祖母綠的耶,比翡翠還漂亮呀···咦,對姐姐這麽殷勤,莫非被姐姐美麗的容顏吸引了,從而看上了姐姐?”珊珊一臉色眯眯的看着羽翔,我這邊心中雜亂萬分,就沒管她。

“···因為你是陛下姐姐的朋友,羽翔才對你殷勤,但是陛下姐姐才美麗··姐姐你很大膽。”羽翔一本正經的說,把個珊珊聽愣了。

“莫非弟弟有透視本領,從而瞧出了姐姐勇敢膽大的內在?”珊珊開始笑眯眯的貧了起來。

“背後··說鳳君哥哥的壞話,很大膽。”羽翔一字一句說道,珊珊猛地咳嗽起來,又似乎想起來了什麽,趕緊起身告辭,一溜煙的消失了,我心中只是不住的想起兒時那個嚣張跋扈,心眼很多,總讓我吃悶虧的玩伴鳳舞,多年不見了,只記得她眉心中間确實有一顆朱砂痣···天雷啊,她沒這麽大膽,在朝堂惡搞吧?

晚間未央宮,林悠然一臉陰郁的回來,狹長的鳳目裏閃過幾絲狠戾,我便趕緊吩咐傳膳,他的心情看起來真的很不好,動了幾下筷子,便不吃了,連帶我也胃口不怎麽好,不過心中有一絲放松,他看起來很生氣,說明肯定讨厭上那個豐五了,這樣還不錯哦,不管她是不是鳳舞···希望不是吧。

“把小情兒抱過來吧,我一天都沒看到咱們女兒了。”晚膳後,悠然又斜卧在朱紅色的軟榻上,看起來表情陰郁心事重重,我坐在他身邊,輕聲說道。

“我剛才去清竹苑看過了,情兒睡得很早,真的很感激貴君幫忙照看。”悠然看着我,勉強的笑了笑。

“我···今天聽姍姍說了,說你欽點的男狀元,是個···女人。”其實這話從晚膳的時候我就憋着了,一直有私心不敢問,就怕是鳳舞,那個人現如今長大成人,不曉得以前的跋扈善心機,現在是改變了,還是加重了?

“···好大的膽子,下朝之後我便火速派人尋她,沒想到她卻人間蒸發了···把朝堂當成了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麽!沒這麽容易!”悠然胸膛不住的起伏,看來真是火大了,還沒見過他像今天這麽有點失态,他平時總是對什麽事情都很有把握,冷靜沉穩,一手掌控大局,今兒這樣···我又開始不安了,一個女人竟讓他如此···生氣也不成啊。

“沒有查出她的底細?還消失了?”我不想提起有鳳舞這麽個人,随便問道。

“早就聽人說,眉心有痣的人,一般都比較精明厲害,哼,管她是誰,掘地三尺,我也得把她挖出來!”悠然有些狠戾的說。

“哎哎,算啦,這種人,走就走了···那些選拔考生的官員着實可惡,連男女都看不出,不過這次總算提□一些真正有才華的男官,所有就該賞的賞該罰的罰吧,別讓人家說咱們賞罰不分明,有功都要論功行賞,包括這次與北岚國一戰有功的人。”我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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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論功行賞,”悠然沖我邪魅的一笑,剎那間我的魂飛了,趕緊笑眯眯的湊過去,斜躺在他一邊,他從背後擁住我,慢悠悠的說:“德君南玉書,該如何封賞?”

“玉···書?!”我猛地從他懷裏坐了起來,扭頭震驚的看向悠然,只見他有些不悅的看着我,我心中卻一直翻騰:我真是個大迷糊蛋外加沒良心的,竟然把這麽一個大活人給忘了,還是絕對的幹幹淨淨,淨淨幹幹。

“怎麽了,陛下想到什麽封賞了?”悠然輕輕的把我拉将過去,我再次躺在他懷裏,心神不寧的說:“不是想到什麽封賞,是我剛想到還有這麽個人啊。”

“呵呵呵,”我聽到從悠然胸膛裏傳來的悶笑,又緊接着聽他說道:“玉書這次絕對要行封賞,因為在打仗期間,玉書曾為我擋了一箭。”

“嗯?!”我又再次猛地坐了起來,瞪着他喊道:“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告訴我!你沒受什麽傷吧?”說着伸手便在他身上摸摸這裏摸摸那裏。

“啊···陛下這會子才問,會不會晚了點?那麽臣侍脫了衣服,讓陛下上上下下···好好檢查?”悠然如玉的面頰泛起一絲醉人的酡紅,狹長的鳳目漸漸泛起了□,我心中肚明,只是還有些問題沒有問完,便有些尴尬的縮回手:“看來是我這個妻子做的還不夠好,玉書···傷着哪了?怎麽沒人告訴我?”

“肩膀上中了一箭,只是傷到了皮肉,不曾傷到筋骨··你放心吧···來,臨兒我們到床上去。”悠然說罷有些強行拉我起身,向對面寬大的鳳床走去。

“那麽我應該去看看他···是該好好封賞···我可真是失敗,做什麽都失敗··封賞什麽呢?他已經是德君了,金銀珠寶,不成,太俗氣,宮中也不缺,他這次為你擋了一箭,那麽就是我的恩人啊···他打仗期間是你的軍師,封個鎮國軍師?聽起來不好聽啊···天下第一軍師?好俗啊,有點像一間酒店招牌菜,天下第一包子的感覺···玉書···”我被悠然攬住肩膀,我邊走邊想,邊說着。

“陛下,怎麽在這個時刻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悠然看向我,狹長的鳳目裏是濃濃的不悅。

“嗯?你不是總說我平時關心他少麽?”我納悶了。

“那也不能在這個時刻關心他。”悠然在我的驚呼中猛地将我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我的臉猛地燒了起來,他吃醋了?

“陛下,您看在臣侍已經禁欲了大半年的份上,今晚先好好封賞臣侍吧。”悠然邪魅的輕笑,緩緩說完,揮手放下床帳,一夜枕春情蜜意,暖香惹夢鴛鴦錦···

第二日悠然去處理公務,我便去了卿芳殿,在門口不住徘徊,舉棋不定,心中慚愧不已,竟然不敢邁進去,一邊的巧兒看似有些幹着急,身後的宮人們則是靜靜的等待着。

“陛下,您快進去啊。”巧兒催促道,看,女皇不急,急死宮女。

“你···你們別跟一條尾巴一樣跟在我身後,朕··看見就頭疼。”我氣餒的說道。

“那您進去啊,奴婢在宮外候着,您不就看不到我們了嘛。”巧兒笑着,遂躬身道。

“嘿···”我正還想說些什麽,從卿芳殿出來一個宮人,沖我跪倒,公瑾說道:“陛下,德君請您進去。”

“咳咳,嗯。”我掩住尴尬,算啦算啦,進去吧。

現在已是夏季,卿芳殿內一處假山上繞着幾株薜荔藤蘿,暖玉閣門口的石塊上又纏着幾株玉蕗藤,清幽冷香撲鼻,頓覺剛在門口的煩躁熱意,頓時消散不少,冷香冷情,恰似那閣內之人,受了傷也不派人告訴我,想着不由得悠悠嘆了口氣,緩步走入暖玉閣。

“臣侍恭迎陛下。”依舊一襲雪白衣衫,妝容素潔,屋內擺設依舊,玉人翩翩行禮,我趕緊伸手扶住,卻被他不着痕跡的避開了···呵呵,有點尴尬啊。

“陛下所來為何?”南玉書淡淡說道。

“額···聽鳳君說你為他擋了一箭,我來看看你的傷勢。”我讪讪的說道。

“是鳳君讓陛下前來的麽?”

“額··不,是我自己··想過來看看你的傷,想跟你說聲謝謝。”

“如此,”南玉書說罷,清冷的美目看了我一眼,輕輕轉身,不緊不慢的解開了腰帶,利落的露出肩膀,一些列舉動讓我目瞪口呆,還來不及尴尬,接着我就看到他□的背部的肩膀上面,有一個猙獰的洞狀疤痕,如同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被利器洞穿了一個缺口,我快步上前,手有些顫抖的撫摸了上去,心痛,這次真的為他心痛。

“陛下為臣侍心痛了?”他也沒轉身,只是幽幽的說了這麽句。

“額···玉書,你不要每次都這麽直接,朕會覺得···尴尬啊。”我不忍,趕緊為他拉上衣服,愧疚的說道:“我會讓巧兒送些好的去疤痕的藥膏。”

“去不去疤痕,對臣侍而言,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在背部臣侍也看不到,并且也沒有其他人會看到。”南玉書束好腰帶,轉身沖我淡淡一笑。

“誰說沒人看到?朕這不就看到了!”我急急的說。

“陛下只是第一次看到,不過臣侍想,也許是最後一次了吧。”南玉書似乎話中有話。

“嗯,玉書,不要··這麽直白,朕···”

“臣侍罪該萬死讓陛下又尴尬了。”南玉書嘴角泛着輕笑,靜靜的看着我,又說:“陛下不必感激臣侍,臣侍答應過陛下會好好照顧鳳君,這次,總算是不辱使命,現在陛下也看過臣侍的傷了,也想離去了吧。”

我看着他如萬年不變的冰山容顏,胸中翻起了一股莫名的邪火:“誰說朕要走了!”

“您的貼身宮女在門口,似有要事禀告,您難道不離去麽?”南玉書淡淡說道,嘿,這個人···我煩躁的看了下門口,确見巧兒有些欲言又止,重重嘆了一口氣,慢悠悠的走過去:“什麽事啊?”

“貴君那邊的宮人傳話,說韶華郡主手持廣安王令牌進宮,說想要拜見您,此刻正在未央宮,不過貴君吩咐,您見她之前,先去一趟清竹苑,貴君有事禀告。”乖乖?鳳舞?我腦海中警鈴大作,豐五豐五,說不準還真的就是她!

臨走之前,我看着南玉書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禮,表情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切,害我這一肚子莫名其妙的邪火沒地方發啊···這個人,我今天才算見識到了,擁有能用清清冷冷的語氣,就能把人弄得火冒三丈的能力,南玉書,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了。

清竹苑內,我看到李衛青将情兒抱給乳母,并揮手讓其退下,走過來向我行了禮,又讓我坐到他身邊,凝重的看着我,說:“我派出去調查的人回複,韶華郡主就是那日在朝堂戲弄鳳君的女狀元,想必鳳君此刻也已經知曉了。”

“還真的是她?”這下,我也沒什麽驚訝的了。

“當初北岚國大兵入侵我國,鳳君曾修書讓韶華君主的母親廣安王鳳秀發兵援助,沒想到廣安王手握十萬重兵,雄踞邊關無雙城,卻是百般推辭不肯發兵援助,想必鳳君對此事,是萬分記恨的。”

“這個···我知道一點,悠然并沒有告訴我很多,只是讓我不要擔心,說萬事有他。”我悶悶的回答。

“唉,如今韶華郡主鳳舞此次前來,來意不明,大家都不明白她在朝堂為何要做出那樣兒戲的事情,不過此人從小心機頗重能言善道,陛下需加倍小心,她說什麽話,還請陛下三思過後方可回答,這次她前來朝見,此刻鳳君怕是已經知道了。”

“悠然會···治她的罪麽?”最好把她貶到邊關,永生永世不要踏入帝都一部,我恨恨的想。

“唉,依舊鳳君的性格,恐怕不會是治罪這麽簡單了。”李衛青幽幽嘆了口氣,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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