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出主意的葉晨

“你不是喜歡我老婆了,為了我老婆,你都能做出來買兇來殺我的事情,我想你應該不想看到她被你傷害到吧。”

葉晨看着許少傑說道:“你最大的障礙是我,我與她換,只要我在你手裏,你完全可以殺了我。”

許少傑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盯着葉晨。

葉晨的話說到他心坎裏了,許少傑很是意動。

雲蘭月一臉震驚的看着葉晨,她從葉晨的話中聽了出來,許少傑為了得到自已,竟然找人殺葉晨,聯想到前幾日,葉晨徹夜未歸,自已找到他的時候,葉晨十分狼狽,混身沾滿了泥土,這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許少傑竟然為了自已,要殺葉晨。

幸好葉晨沒有什麽事,不然自已還不得內疚一輩子。

“許少傑竟然買兇殺人!?”

“許少傑起起來文質彬彬,沒有想到竟然這麽的兇殘!”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幸好及時發現了,不然也許那天許少傑發起瘋了,連我們一塊殺了。”

雲蘭月的同事聽到葉晨與許少傑之間的對話,心裏一個個極度震驚,議論紛紛!

“許少傑,你不要再犯錯誤了!”年長的警察沒有說話,年輕的警察在旁邊說道:“你現在犯的錯誤并不大,最多判個十年而已,你要是再冥頑不靈,那就不是判十年,很有可能要坐一輩子牢。”

聽到年輕警察的話,年老的警察臉色猛然一變,心裏暗叫一聲,要遭!

“我不能坐牢,我不可以坐牢!”

許少傑的臉色一變,嘴裏一直念叨着,像是入了魔一樣。

葉晨心下一沉,因為警察的一句話,剛剛把許少傑說動的情況完全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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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葉晨又不能去怪罪警察,這是他的職責。

只是年輕的警察高看了許少傑的心理素質,在聽說自已要坐十年的牢,精神頓時崩潰了。

“我要你跟我陪葬!”

許少傑迷戀地看着雲蘭月姣好的面容,癡迷的說道:“生不能跟你在一起,能跟你死在起,也是極好的。”

“你殺了她,你就真的活不了了!”

葉晨看得出來許少傑的精神已經陷入到恍忽當中,只沉浸在自已的想法之中,一聲大喝,把許少傑給震醒:“你留着她,讓警察給你準備一輛車,你還有可能跑掉,而且你帶着雲蘭月跑,完全可以活着得到她。”

葉晨的話,讓許少傑眼前一亮。

對啊!

自已怎麽沒有想到呢。

被葉晨一句話搞得好像開竊的許少靈,轉頭對警察惡狠狠地說道:“給我準備一輛車,快!不然我就跟她一起死。”

“你別激動,只要保證人質的安全,一切都好說。”年長的警察不讓年輕的警察開口,沖許少傑喊到:“我們馬上給你準備車。”

“快!”

許少傑大吼!

此時的許少傑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樣子,變得十分可怕,像是一只陷入到絕境中的野獸。

年長的警察讓年輕的警察去準備車輛,同時把這件事向總部通報一聲。

葉晨看了一眼許少傑與雲蘭月,自已給許少傑描繪一個他日思夜想的畫面,許少傑暫時被自已穩了下來。

雲蘭月很緊張,很害怕,眼神透露着一種驚懼的神色。

不過還好的是,雲蘭月并沒有害怕到四處亂動,從而激怒許少傑。

許少傑現在就像是一個一點就着的火藥筒,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麽事情會刺激到他,讓他做出傷害雲蘭月的舉動。

“剛剛真的謝謝你!”年老的警察遞給葉晨一根煙,被葉晨拒絕了。

年老的警察也不為意,自已點上,對葉晨說道:“剛剛你的樣子,跟你在我們警察局了解到的完全不同。跟我們局的談判專家很像。”

“我自已學過一點醫,了解他現在的心裏想法,現在只可能穩住他。畢竟,現在在他手裏的可是我老婆。”

葉晨笑了一下,心裏說道,雖然說這個老婆馬上就要離婚,但是現在還是自已的老婆。

“人質是你老婆?”

年長的警察愕然地看了一眼葉晨。

葉晨可是在他們警局上了黑名單的,屬于那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麻煩人物,雲蘭月竟然是他老婆,讓人想不到。

“嗯!”

葉晨點點頭,他知道年老警察的目光是什麽含意,并不在意。

許少傑看着葉晨與警察竟然聊起天了,頓時惱了,這太不把自已放在眼裏,自已現在可是有人質啊,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車呢?為什麽還沒有來?”

許少傑大吼着。

“我們的人已經去準備了,給你準備車,自然是要加滿油了。”

年老的警察說道。

他的話讓許少傑無話可說,噎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麽了,難道說,你們警察準備的好周道,是怕自已跑不掉嗎?

還加滿油!

“三分鐘!我只給你們三分鐘!”許少傑大吼着:“如果三分鐘之內我看不到車,我就殺了她。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真的殺了她。”

為了增加自已的信服力,許少傑手裏的裁紙刀戳破雲蘭月的肌膚,鮮血流了下來。

“馬上,馬上!”

年老的警察一看這種情況,頓時叫道。

他的本意是想拖延時間,讓武警過來,如果勸服不了許少傑的話,就直接把許少傑擊斃,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葉晨看到雲蘭月的脖子被戳破,鮮血流了下來,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跟雲蘭月的關系再僵硬,雲蘭月也是他的老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那也是自已的女人。

現在許少傑竟然敢傷害她。

“我這就打電話!”

年長的警察說道,拿出電話走了出去,很快走了回來,對許少傑說道:“車子準備好了!”

許少傑挾持着雲蘭月向外面走去,他很小心,裁紙刀一直在雲蘭月的脖子上,讓警察跟葉晨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等一下!”葉晨忽然開口。

“你想搞什麽鬼?”

許少傑神情緊張地看着葉晨,眼神中還充斥着惡毒以及怨恨,這一切都是葉晨的錯,如果不是葉晨,自已怎麽會落到這種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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